“就是那個女警,別讓她跑了!”


    正打量著眼前的紫狐,一群手持棍棒的青年突然衝了進來,二話不說,提起手裏的東西就向上官雁招唿而去。


    “你是警察?!”淩風昔滿是惱色的瞪了上官雁一眼,那神情活像她一個警察,還沒有床上女人的朋友更具有威懾力。


    上官雁苦笑,這年頭警察還真不頂用,後有混混襲擊,前有美男怒視,大半夜的她招誰惹誰了?


    “少廢話!跟我迴警局!”上官雁也惱了,既然不讓她好好查牌,她就把人全帶迴警局,扣留四十八小時再說。


    上官雁的話沒人當一迴事,至少闖進房的幾名混混,沒一個被這番話震懾到,反而猖狂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她說她要帶我們迴警局?”


    “瞧瞧這小胳膊細腿的,居然也敢查宏爺的店,活得不耐煩了吧?”


    宏爺,本名張宏,清州南城有名的惡霸,黑虎幫一把手,專幹仗勢欺人,黃毒勾當,警局關於他的檔案足有一摞,卻一直沒有抓人。


    快速在腦海中搜索到關於張宏的資料,上官雁自然也迴憶起,她的頭兒周添占曾吩咐過,隻要是關於張宏的事情,一律不準幹涉抓人。


    不過,關於此類吩咐,到了上官雁這裏,通常是左耳進右耳出,不會在腦子裏停留一秒。


    轉身,抬腿橫掃,衝上前的混混們還沒看清怎麽迴事,手裏的棍棒全嘩啦啦掉在了地上。


    “你們,襲警!也跟我迴警局!”蔥玉食指隨意一指,將麵前的一群混混連同紫狐,全部囊括在內。


    這女警瘋了吧?這是所有人此刻的想法。


    在明知這店是宏爺的之後,居然還敢動手,而且要將他們全帶迴警局,不是瘋了是什麽?


    “是誰想帶我的人去警局?”一道洪亮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混混們看清來人,畢恭畢敬的喚了一聲:“刀疤哥!”


    上官雁斜眼打量著進來的男人,三十歲左右,人如其名,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看上去格外猙獰。據聞,此人乃是黑虎幫二把手,本名不詳,張宏幾年前救下他之後,就成為了張宏的得力助手,這些年來替張宏幹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她打量著刀疤時,刀疤同樣也在打量著她。


    化妝後的上官雁算不得漂亮,隻能算是小家碧玉,可多年混跡在紈絝圈養成的紈絝氣息,卻讓刀疤心下有些狐疑。


    奇怪,一個小女警而已,怎麽會有那樣犀利的眼神?


    重新打量了上官雁一番,之前那股莫名讓他畏懼的氣息卻又消失無蹤,仿佛從來不曾出現過。


    刀疤一擰眉,冷聲道:“你是哪個分局的?”


    “來得正好,你也一起。”將刀疤的話忽略得徹底,上官雁隨手一指,用比刀疤更冷的語氣說道。


    這下,全屋子裏的人都淩亂了,這女警不會是昨晚沒睡醒吧?連堂堂黑虎幫的二把手也敢抓!


    刀疤也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瞪著眼睛看了上官雁很久,臉上猙獰的刀疤微微抖動了一下,半響,才好笑的道:“你這女警倒是有點意思。”轉而,眸光一凜,對一群混混冷道:“還愣著幹什麽,打殘了丟出去!等著宏爺親自來處理嗎?”


    淩風昔古怪的瞥了一眼泰然自若的上官雁,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本想趁著雙方動手時偷溜,誰知那女人卻像是獲悉他的想法,下一刻,一隻亮閃閃的手銬就戴在了他的右手腕上。


    “你……”鳳眼惱怒的瞠大,滿臉不甘的瞪著那霸道的女人,比起這些作奸犯科的幫派成員,他頂多就算是一個‘小人物’,為什麽不能當看不見,將他給放了?


    “小狐狸老實點,別在姐眼皮子底下耍花樣。”上官雁不屑的橫了他一眼,眸光驟然轉冷,雙目中綻放出嗜血的光芒掃向那群揮棒相向的混混,冷笑道:“既然你們不肯配合,就在警局裏多呆些日子,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罪過。”


    看著冷若寒霜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瘦弱女子,一群混混心下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


    混混們的行為明顯激怒了刀疤,不由麵色不善的吼道:“操!給老子一起上,她一個女人還能翻天不成!”


    “對!咱們這麽多人,還怕她一個女人不成。”


    一番話,讓混混們找迴了自信,不管不顧的抽出腰間暗藏的砍刀,滿臉猙獰的向上官雁逼近。


    整個南城,就是他們黑虎幫的地盤,在這裏黑虎幫就是天,他們代表著法律和至高無上的權利,任何人到了這裏都隻能趴著,即便是警察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一個小小女警能翻天不成。


    就在這群混混以為上官雁看到這麽多砍刀會雙腿虛軟或者落荒而逃時,上官雁嘴角陡然泛起一絲冷笑,極冷,仿佛十二月刺骨的寒風,流光溢彩的美眸微微眯起,毫無畏懼之色的向他們撲來。


    操!這女警真是瘋的!


    再沒有人會懷疑這一‘事實’,正常人在寡不敵眾,且麵對手持砍刀的混混時,或多或少都會有一絲畏懼,這女人有嗎?


    沒有!而且還是滿臉興奮!


    沒將上官雁嚇到腿軟,一群混混倒是先腿軟了,這世道什麽最可怕,神經病最可怕,他們殺人不用背負刑法,就算是最高人民法院也拿神經病沒轍。


    但是刀疤就在這裏,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臨場退縮,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衝。


    “啊!”衝在最前麵的平頭青年豁出去的揮舞著手裏的砍刀,感覺到刀刃入肉的鈍感,一臉喜色的正要放狠話,卻被眼前的情形震得半天也沒有迴過神來。


    隻因,他看到那瘦弱的女警不知打哪兒掏出一根警棍,在手中揮舞得唿唿作響,砍刀一觸及電流,幾個混混很快就被電得七葷八素,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


    而他手裏的砍刀根本不是砍在女警身上,而是砍在一名被電呆的混混肩上,大量的血液從皮開肉綻的傷口裏湧出,震傻了那名平頭青年。


    “誰還想襲警?”按下接壓板,手裏的伸縮警棍頓時縮成一根十厘米不到的精致鐵棍,上官雁隨手揣進褲兜裏,若無其事的掀起眼簾,淡淡的詢問。


    這時,再沒有人會認為她是一個神經病,因為神經病絕對沒有這麽好的身手,更加不懂得將一根警棍玩出十八般花樣,械鬥期間,她甚至一直拽著手銬,不讓那個妖精男人逃脫的同時,又保護他沒有被砍刀砍中。


    一個神經病能做到如此嗎?


    如果能,那也是天下最無敵的……神經病。


    混混們全部被帶迴了警局,連同紫狐和刀疤在內,原本一輛警車根本不夠押解這麽多人,沒想到刀疤居然主動貢獻出他的房車,讓上官雁將人全抓了迴去。


    一群混混內牛滿麵,刀疤哥,您是不是太幹脆了一點?抓人就算了,您居然還送車!


    將人全抓迴警局,上官雁就甩手不管了,實在是太困,轉身就離開了警局,迴了她租住的一室一廳。


    一夜好眠。


    第二日天還未亮,上官雁便起床精心熬製草藥,褲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也沒看就接了。


    “雁子,剛起床嗎?”關於她的起床習慣何秀十分清楚,才會選擇在這時打電話。


    “嗯。”上官雁應了一聲,才開口問道:“這麽早打電話,莫非白家有什麽動作?”


    “沒錯,不過具體是什麽還沒有查到,但白倩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你小心一點,別著了那女人的道。”


    “嗯,我會注意的。”攪拌草藥的動作僵住,清眸下意識眯起,眸底冷光一閃而過,口中卻是道:“別擔心我,認識五年,你什麽時候見我吃虧過?”就算吃虧,她也會百倍千倍的討迴來!


    既然離開白家,她就沒打算再迴去,如果白家還想用她換取任何利益,她不敢保證還能信守對白爸爸的承諾,不對白家人出手。


    “明騷易躲,暗賤難防。”何秀低歎。


    “妞,你什麽時候也學會這些了?”上官雁好笑的勾起唇角,“少跟若浮那吃貨學,不然你女強人的招牌就全砸了。”


    “嗬嗬嗬……也就你敢說那小妮子壞話,你先忙吧,有需要打電話。”


    “嗯。”


    將數次熬製的藥汁全部倒進浴缸裏,看著那一缸黑乎乎散發著濃重腥臭的藥汁,清冽的瞳仁裏劃過一道精光。


    她會如此急著離開京城,正是為了這一缸藥汁,一株她曾在山間發現的草藥,如果當初瘋女人提及不假,這缸藥水能讓她再上一層樓。


    一個月不懈的尋找,成功與否,就在此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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