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麽？”我推了他腦袋一下。
“沒什麽！隻是……可暖，你願意永遠跟我在一起嗎？”
“你願意嗎？”
“我願意。”
“那我也願意。”
我笑著說。莫言看著我，也微笑著，隻是，他的笑容並沒有像可涼那樣的燦爛。
他的笑，隱約的藏著憂傷，細若遊絲，卻又連綿不絕。
晚上，莫言的燒已經退了不少。
我坐在他身邊，凝視著那張即使在睡覺的時候依然倔強的臉。
“可暖……”莫言輕喊著我的名字。我慢慢靠近，他卻忽然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以為他醒了，想掙紮，卻發現他隻是在說夢話。
他做夢了……
夢到了什麽呢？……
“夢裏也不能放鬆嗎？”輕輕撫摸著他緊鎖在一起的眉頭，忽然覺得很心疼。
除了可涼，莫言是唯一能讓我覺得心疼的男人。
“不要離開我，可暖，求你不要離開我……”他說。
我微笑，點頭，我說，我不會離開你，不會。
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話，他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隻是，他又哭了。眼淚從他的眼角快速的垂下，一滴、兩滴……
直到我吻上他嘴唇的那一刻，濃重的悲傷才漸漸淡了下去。
等他不再流淚的時候，我讓自己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他的懷裏，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唿吸著那熟悉的氣息，感覺那麽溫暖。
“可暖，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對不起……”
睡著的時候，我又一次聽到了莫言低沉的聲音。
對不起？
他為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呢？
“為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
“因為我做錯了事情！”
“什麽事情？”
“…………”
我好困，沒有聽清莫言說了什麽就睡了過去。
熟悉的夢，又悄悄開始了……
“沒什麽！隻是……可暖，你願意永遠跟我在一起嗎？”
“你願意嗎？”
“我願意。”
“那我也願意。”
我笑著說。莫言看著我，也微笑著，隻是，他的笑容並沒有像可涼那樣的燦爛。
他的笑，隱約的藏著憂傷，細若遊絲，卻又連綿不絕。
晚上，莫言的燒已經退了不少。
我坐在他身邊，凝視著那張即使在睡覺的時候依然倔強的臉。
“可暖……”莫言輕喊著我的名字。我慢慢靠近，他卻忽然地抓住了我的手。
我以為他醒了，想掙紮，卻發現他隻是在說夢話。
他做夢了……
夢到了什麽呢？……
“夢裏也不能放鬆嗎？”輕輕撫摸著他緊鎖在一起的眉頭，忽然覺得很心疼。
除了可涼，莫言是唯一能讓我覺得心疼的男人。
“不要離開我，可暖，求你不要離開我……”他說。
我微笑，點頭，我說，我不會離開你，不會。
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話，他慢慢的安靜了下來。
隻是，他又哭了。眼淚從他的眼角快速的垂下，一滴、兩滴……
直到我吻上他嘴唇的那一刻，濃重的悲傷才漸漸淡了下去。
等他不再流淚的時候，我讓自己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他的懷裏，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唿吸著那熟悉的氣息，感覺那麽溫暖。
“可暖，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對不起……”
睡著的時候，我又一次聽到了莫言低沉的聲音。
對不起？
他為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呢？
“為什麽要跟我說對不起……”
“因為我做錯了事情！”
“什麽事情？”
“…………”
我好困，沒有聽清莫言說了什麽就睡了過去。
熟悉的夢，又悄悄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