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三川看向白荷的眼中忽然充滿了讚許,這突如其來的嬌寵讓白荷不由得紅了臉。


    鄭畢然在心中歎氣,知道他弟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女子,正上著癮,自然難以上進。好在多年的相處他是懂得反省,弟弟不去鬆鶴書院,不愛讀書,就先不讀,等他年紀長長,相信有些事情他會懂。


    鄭畢然態度緩了,洛三川也不好再繃著,兩人一貫是一方給台階一方下,這不,說開了就好了,又坐在一起歡歡笑笑地聊天。


    洛三川發現他哥並非簡單的攀比,而是真心希望他有建樹,心中感激,便讓白荷去廚房再拿幾盤菜,他和他哥好好地吃一頓。


    白荷從善如流地去了,她其實也不希望鄭家哥倆大節下的起衝突,這樣她一個外人多尷尬,大伯不是大伯,丈夫不是丈夫,都不知道該怎麽勸,所幸和好,一會伺候完他們,她也要靜靜地吃一吃。


    “雲朵,我們炒個肉絲吧。”


    “命主……”


    “或者青菜你說如何,吃餃子得配涼拌菜,我現在去拌一個,拌好了迴來,哥倆還吃著,也不算晚。”


    “命主,你等等!”


    雲朵從她身側鑽出,聽著聲音有點哆嗦,“你,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那杯摻了料的酒……”


    !!!


    那杯摻了藥丸的酒還在屋裏呢!


    白荷呆了,這她怎麽忘了,不對,她是記得的,直到鄭畢然進屋的那一刻她都是記得的,隻是洛三川讓她去取東西,那一刻她忘了!


    “雲朵,你怎麽不提醒我!”阮白荷急著往迴趕。


    雲朵也委屈,不是它不提醒,關鍵是白荷壓根沒給它提醒的機會。


    小邪神一說,她抬屁股就走,它不好在她身後喊,那白荷一做出反應,和它對起話來,它的身份不就暴露了?


    即使不暴露,一個正常人忽然對著空氣自言自語,也很奇怪吧,憑命主的智商,絕對無法自圓其說。


    唉,它這命主,好天資,好身段,如今意識覺醒了,性格也開朗了,是一天比一天可愛,唯獨腦子!人或許有急智,在經曆大事大非後一下子看開,顯得豁達從容,但那都是心境上的,不是頭腦上的。


    頭腦上它家命主就是個笨笨呆呆的婦人,這一點,哪怕給她披一萬層女性先鋒外衣加女權鎧甲她也是不聰明的啊。


    “完了完了,他們不會喝了吧。”


    “他們應該在聊天,應該顧不上喝酒。”


    白荷一邊自我安慰一邊快速折返,返迴小院沒聽見交談聲,心裏先一咯噔,進了屋看見洛三川正伏在桌上睡著,那心又落迴了肚子裏。


    喝了,但醉了,就等於沒喝。


    看來酒勁還是大過了藥勁。


    白荷很是高興,過去摸了摸小邪神的臉,有些發熱,她福至心靈,立刻掏向褲襠,摸到根立立的仰天放哨的小棒槌,喜悅更是藏不住。


    成了!


    小邪神不是終身陽痿,他能治,吃藥能好,這下他們就能辦事她也能懷孕。


    白荷在洛宅的兩條路,路線一:洛三川不行,鄭畢然她也勾引不著,就去找沐雪,和沐雪在一塊賺足七點孕值再叫沐雪帶她脫離那對沒用的兄弟;路線二:洛三川行,她待在洛宅,給洛三川下蛋,保底賺到八點孕值,年後鄭畢然一走她哄著邪神,也一堆逃出生天的機會。


    如今她要執行第二條了,第二條比第一條輕鬆的多,風險也小,白荷隻需要下次換一種不太烈的酒,比如竹葉青,就可以保證在洛三川清醒的狀態下受孕。


    “雲朵,我給洛三川生了娃,任務就完成1/4了,我再生三個,就自由了。”


    白荷喜滋滋說著,雲朵卻不再迴話了,它已經感覺到另一個極品男的王霸之氣了。


    命主啊,你先是忘了酒,後是忘了人,這房間走之前是兩個人!兩個都喝了酒,一個本身就痿了,喝了酒睡著了都一柱擎天,另一個本身就好,再喝這酒……你就自求多福吧!


    經了這一夜,你把最難的搞定了,拿下了老古板的哥哥,迴頭再拿愛撒嬌的弟弟,四個極品男,一個地方吃倆,也是種運氣。


    雲朵默默地匿了。


    與此同時,花廳內間,白荷真的完全忘了鄭畢然這碼子事,正悠哉遊哉地鋪床呢,忽然從帳後伸出來一隻手,白荷的手腕被牢牢攥住,緊接著,一雙赤紅的眼睛逼近,炙熱的氣息打在胸膛……


    燈倏地滅了,狸奴打著哈欠,想著今天兩位爺怎麽休息的這麽早,下一秒又覺出不對,壞了,大爺進去還沒出來呢!


    那真是場酣暢淋漓的戰鬥,第二天天沒亮,一道身影先從小屋走出,快步的像是在躲避什麽病毒。


    而屋裏的白荷,脫力地倚在床邊,上身幾乎是完好的,隻是下身的襦裙不在了,兩條白腿濕漉漉橫在地上,中間還有她的襪子,婦人到小腿的白色布襪,如今像是從水裏打撈上來的,不知堵了什麽地方,白荷一遍一遍地喘息,換氣,企圖撐起來收拾殘局,終是站不穩,難得爬起來了,已是雞鳴五更。


    從窗子透進來的柔柔曦光,照在屏風外洛三川的臉上,也照在白荷的臉上,說不出那是張豔色還是饜足的臉。


    白荷走到窗前拉下窗簾,再解開束縛了一晚都沒脫下的裹胸帶,“啪”一聲丟進盆裏,汗水與奶水當下漫了半盆。


    狸奴快要虛脫了,大爺戰鬥一夜,他聽了一夜的牆角。


    屋內的吟哦聲壓抑著不能放出,就是細細的咬著被子的啜泣,還有沉悶的撞擊,也足夠狸奴腦補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畫麵。


    到了三更,他聽見起身的聲音,兩腿哆嗦快走不動道,使勁撐著躲進長廊,隔牆一望,那行色匆匆的果然是大爺,大爺辦了一個人,那人不能是他的親弟弟二爺,就隻能是荷娘子啦!


    好啊,這家夥亂的,大爺領迴來給二爺填房的女人,大爺自己享用了,那二爺在幹嘛呢?幹看著?


    也不對啊,自打他們辦事,狸奴就沒聽見二爺發過聲,可二爺也沒出來,這到底是偷情呢,還是三人心照不宣的奸情呢?狸奴迷惑了。


    有這種事?二爺這幾日不是很寵荷娘子嗎,他會願意分享?即使是親大哥,以二爺的性子,自己看中的女人也不能隨便拿出來分享啊。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


    帶著一肚子困惑,狸奴終於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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