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樣啊。”郭母若有所思道。

    這時郭欣宜“嗯”一聲醒過來,柔柔模糊的眼睛,樣子要多嫵媚就又多嫵媚。剛才小睡一會使她精神飽滿,看得蕭陽呆了。察覺一旁還有其他人在看,轉過頭拿水果掩飾糗狀。

    “蕭陽你來啦,剛才怎麽不叫醒我啊。媽,你也真是的,有客人來了你也不叫我一聲,多不好意思啊!”郭欣宜一醒來就開始抱怨。

    “剛才來的時候看你睡得挺香的,怕打擾你,所以才沒叫你。”蕭陽出麵為郭母打圍,把問題攬到身上。

    “是啊,欣兒,這幾天苦了你,為你爸的病忙前忙後的,休息的時間也不夠,怕你累壞了,所以才讓你多睡一會,這也是為你好啊。”郭母言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母愛,讓從小到大都沒感受到母愛的蕭陽十分感動。

    “欣兒,你跟蕭陽在這裏聊聊天,我出去外麵買點菜,午飯就在這裏將就吃吧!蕭陽你也留下和我們一次吃頓便飯吧。”郭母推門而去,隻留下兩人。蕭陽爸銀行卡塞到郭欣宜手上,告訴密碼,囑咐她不用快點迴來,一路注意安全,。

    “終於支開兩人了”。蕭陽故意支開兩人,好為郭興田治病。

    抬眼看病床上的郭興田,現在已經熟睡過去。病床床頭上吊著病例,要給郭興田治病首先就要知道他得的是什麽病,對症下藥。拿起床上的病例仔細研究起來。蕭陽緊皺眉頭,情況不怎麽樂觀,是什麽病讓他這麽擔心的——隻見入院診斷上寫著尿毒症,下麵的寫著一大堆比例數字,他都看不懂,上麵的病他者一清二楚,這種病治不好就是死路一條,治好了也就是多活幾年的時間,難怪蕭陽眉頭緊皺。

    原來尿毒症的病因是由於腎功能喪失,體內代謝產生的氮質廢物不能排出體外,在機體內蓄積和水電平衡失調、水瀦留、電解質紊亂引起腎衰的常見原因是腎髒本身的疾病和損傷,稱腎性腎衰。腎前性腎衰常常由於心力衰竭或其他原因引起血壓下降、腎灌注不足引起的。而如願經過上寫明血肌酐>442.6~708.2微克分子/l(5.0~8.0mg/dl),腎單位減少70%~90%,這顯示者郭興田的病還處於尿毒症前期,治療還是有希望的。

    蕭陽不知道怎麽治好他,但要是靠修真者煉製的神奇丹藥的話,應該可以治好的。拉上簾子,在儲物手鐲裏找來找去也沒有什麽解毒丹藥,治好拿出一粒培元丹,希望他能承受培元丹的強勁藥力把。掰開郭興田的嘴,把丹藥塞進去,待他喉頭蠕動吞下後,渡過一點元嬰力,引導丹藥化成的真力慢慢滋潤改造著他的身體。

    丹藥化成的真氣每經過一處地方經脈,都慢慢恢複生機,經脈一次又一次地擴充,帶來不隻隻是痛苦,痛苦過後則是舒爽。郭興田睡夢中忍受著這天堂地獄般的享受,身上流出黑色粘稠的液體,還好蕭陽把周圍隔絕了,讓外麵的人和裏麵的人都聞不到這巨臭的氣味,要是讓他們聞到的話就要熏死很多人,這不是救人而是殺人了。引導真氣在經脈中行走六六三十六周天後,郭興田的氣息漸漸升高平穩,沒有先前見到不死不活的樣子。、蕭陽擔心郭興田醒來後發現自己居然好了,必定起懷疑,還有郭母,郭欣宜這對母女,要是讓她們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以後要做的事情就多了。還是在他身上做個假象,等自己離開後她們問起來就說自己不知道就得。這一念頭剛從腦裏浮出就被蕭陽認定,馬上動手幹,等下她們就要迴來了,要是被看到的話就不好了。(這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障眼法在修真界中是最低級的法術,任何修真者都會使用的小法術,使起來耗費不了多少元嬰力,用來忽悠凡人使最好的,用來對付修真者這是對修真者的侮辱。,所以也很少用到。蕭陽在郭興田身上簡單下了道障眼法,就連醫院的儀器都檢查不出來。設好後,床上還留下一灘黑色的液體,在黑水裏注入一絲真力,瞬間黑水就消失殆盡,沒留下一點痕跡。蕭陽很滿意看著自己的傑作,拍拍雙手,像是掃掉手上的灰塵,其實什麽都沒有,隻是習慣性的而已動作。

    一件事做完,又有另一件事困擾——剛才給郭興田吃培元丹,那是給要修真的人吃的,丹藥化成的真氣停留在身上百害而無一利,這些真氣不會在體內消失或是和剛才一樣滋潤身體,而是在身體內亂竄,腐蝕著身體各處,時間一久,身體內各處地方被腐蝕完後整人就化成一灘血水,這並不可怕,可把的是在腐蝕的同時,還要忍受腐蝕帶來的痛苦,唯一解決的途徑就是修真,隻有修真才能化解真氣,讓其成為身體內的一部分,但不知道郭興田是否要修真,一旦修真起來是十分辛苦的,還要放棄和妻兒子女的生活,不知道他能不能忍受得了。

    問題可不給蕭陽時間多想,這時有人在門外敲門,一看就知道是誰在外麵。蕭陽檢查完還有沒有點紕漏,開門讓郭欣宜進來。一進來蕭陽就看見郭欣宜香汗淋漓,氣喘籲籲,根本沒把蕭陽的囑咐放在心上。蕭陽有點生氣道:“剛才不是叫你不用跑太急的嗎?怎麽跑得這樣累,你看,全身都濕透了。”

    郭欣宜看看自己身上,摸摸濕透的地方,無奈道:“一想到我爸的病有錢醫治,就忍不住想快點、快點、再快點,所以我才會這樣的。”

    “好了,沒什麽,我理解你,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麽做的。真的,沒騙你。”蕭陽笑著安慰。

    “欣兒,你來啦。嗯,這位是?”這時郭欣宜的父親郭興田醒過來,還好蕭陽下了障眼,麵色在郭欣宜看來還是跟以前一樣,似乎沒有好轉。但還是關心問道:“爸,你覺得好些嗎?”“嗯,好多了,身體沒有那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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