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陽這麽配合,王鑫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可是又想不出來到底是哪兒不對勁。

    胖警察看到老警察正帶著林陽往車上上,他悄悄對王鑫說道:“鑫哥,等會兒怎麽整這小子?”

    “依法處理。”王鑫冷冷說道。

    這個鄭玉林哪兒點都好,就是這心眼不太靈活,這種事能問出來嗎?心領神會就行了。

    聽到王鑫的話,鄭玉林愣了一下,但隨即就明白了,諂笑著說道:“我懂!我懂!”

    王鑫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

    老警察叫馬國慶,其實他心裏知道這是王鑫和鄭玉林在徇私枉法,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今年已經五十多了,再過兩年就可以提前退休了。

    這王鑫是胡大壯的心腹,他可不敢得罪,一個搞不好他恐怕連退休都熬不到了。

    不過看到林陽被這樣冤枉,他心裏還是有些難受。

    所以在林陽上車的時候他低聲對林陽說道:“等會到了局裏不要說話,他們打你抱著頭就好,千萬不要反抗。”

    林陽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點點頭,也沒說話。

    就在馬國慶說這話他們已經登上了車,王鑫開車,鄭玉林和馬國慶坐在後麵將林陽擠在中間。

    至於狼哥,出了門就被他的小弟們給送醫院了,因為他實在是太疼了。

    一路無話,四人一路到了警局。

    到了林陽才發現,這裏不是市局,而是一個派出所。

    他心中疑惑,這王鑫不是市局的嗎?為什麽跑到這派出所來了?

    其實他不知道,這鄭玉林是江河路這片區派出所的所長。

    至於王鑫,已經被孫銘給放假了。

    這家夥無所事事,就來找鄭玉林喝酒,碰巧接到報警電話,然後就跟著他出勤了。

    當然,這是違規的。

    但有人發現了才叫違規,沒人管你,那就不叫違規不是。

    林陽心中暗叫壞了,這孫銘恐怕不會想到自己被弄到了這江河路派出所。

    很快,林陽就被扔到了審訊室。

    他被幾個警察按在了椅子上,然後束縛了手腳。

    林陽想要反抗,迎接他的就是一記警棍。

    警棍雖然都是橡膠的,但上麵的凸起打人絕對很疼。

    因為這裏有監控,林陽又不方便使用催眠或者反擊,所以他隻好強忍了這一棍。

    把林陽束縛好後鄭玉林把其他警員都打發了出去,自己留下來了,還有一堆警棍。

    他冷笑著繞著林陽走了一圈,不屑的說道:“小子,今天算你栽倒了老子手上,說吧,想怎麽挨揍?”

    林陽抬頭看了一眼攝像頭,問道:“你把攝像頭關了嗎?”

    “怎麽?害怕了?”鄭玉林更加得意了,“既然要懲罰你,那自然把攝像頭關掉了,你以為我會和狼狗那麽傻嗎?”

    “狼狗?”林陽疑惑的看著他。

    “對了,你們應該叫狼哥。”鄭玉林不無得意的說道。

    林陽點點頭,說道:“看來你們關係不錯嘛!”

    “你才看出來啊?”鄭玉林哈哈大笑,“可是已經晚了。”

    說著話,他突然一轉身,隨手甩出一巴掌。

    林陽早有防備,一扭頭就躲了過去。

    “還敢躲?”鄭玉林有些發怒。

    “為什麽不敢躲?”林陽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眼中閃出淡淡金光。

    鄭玉林表情呆滯了一下,接著就變得渙散無神了。

    “坐下。”林陽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鄭玉林就像是一尊傀儡一樣,目光呆滯的坐到了審訊員的位置上。

    “拿出你的手機,打開錄音功能。”林陽笑著說道。

    接著,鄭玉林呆呆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錄音功能。

    林陽問道:“你和王鑫是什麽關係?”

    “他是胡局安插在孫銘身邊的人,我是胡局的人,我們在一起喝過幾次酒。”鄭玉林老老實實的迴答道。

    林陽恍然大悟,原來這王鑫是胡大壯的人啊。

    看來蛇鼠一窩這個詞說的一點都沒錯,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

    “他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身份?”林陽又問道。

    “前不久失蹤的王虎是他堂哥。”鄭玉林再次爆出一個大消息。

    林陽自己都沒有想到,這王鑫和王虎竟然還扯上了關係,看來這胡大壯的路子還真的挺廣啊。

    想了想,林陽又問道:“王虎和胡大壯有關係嗎?”

    “有。”鄭玉林點頭,“胡大壯是王虎的姐夫,而且幫他做了不少髒事。”

    “你有證據嗎?”林陽頓時興奮了起來。

    不過這次鄭玉林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做事很謹慎,不會有任何證據的。就算有,王虎失蹤了,這些東西也就消失了。”

    林陽點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誰知鄭玉林頓了一下又說道:“我懷疑王虎就是被胡大壯滅口的。”

    林陽笑而不語,王虎怎麽死的他很清楚。

    “你知道胡大壯和胡明輝的關係嗎?”林陽問道。

    “他們都姓胡。”鄭玉林的迴答讓林陽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從這也看出他應該是不知道胡明輝和胡大壯是父子關係了。

    畢竟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林陽本來還準備問什麽,可是一股子眩暈突然襲來,他立即明白,該停了。

    他的能力雖然牛逼,但並不是可以無限製的使用。

    每次使用的時間都不會很長,尤其是像現在這樣持續性的使用。

    一旦到時間他再不收迴,就會感到眩暈,甚至直接昏迷。

    這種耗費心神的強度分別是催眠術最少,讀心術稍強,至於利用那金色能量發動攻擊,消耗就更大了。

    所以林陽才不敢現在給溫馨治病。

    倒是他的透視眼可以隨心所欲,無休止的運用。

    他晃了晃腦袋,讓鄭玉林趕緊把錄好音的手機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用最後一點殘存的意念讓他拿著警棍對著自己的胳膊砸了下去。

    一棍子下次鄭玉林用盡了所有的力氣。

    他慘叫一聲,接著就暈了過去。

    林陽看到這一幕,咧起了嘴。

    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你不是想打我嗎?我讓你自己打自己。

    哈哈!!!

    鄭玉林的慘叫聲太大,直接震撼了在門外駐守的兩個小警察。

    他們慌忙推門進入,頓時傻眼了。

    鄭玉林的胳膊呈現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已經骨折的不能再骨折了。

    可是他為什麽會骨折?

    這是倆人都奇怪的問題。

    當他們把目光轉移到林陽身上的時候,發現林陽依然被手銬腳鐐拷著,他們也搞不清楚怎麽迴事了。

    不過林陽卻演起了戲,裝作很驚恐的樣子看著那兩個年輕的

    警察,聲音哆嗦的問道:“警......警官,這裏有鬼,有......有鬼......”

    林陽說著還四下環視了一圈,打了一個冷顫,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兩個沒有什麽經驗的年輕警察不由自主的也打了一個冷顫,這間審訊室前不久剛被打死了一個小偷。

    要說有鬼這事,他們還真信了幾分。

    不然的話林陽在被拷著,所長怎麽會被打斷了胳膊?

    要是他自己看自己不順眼想打自己懺悔,他們死都不會信。

    因為那個小偷就是被所長打死的。

    要說是林陽打的,他們更加不信。

    就算林陽沒有被拷著,在聽到鄭玉林慘叫到他們進來也不過十秒鍾,這十秒鍾林陽可能自己把自己給拷上嗎?

    所以二人無形中竟然相信了林陽的話。

    而且他們兩個越想越害怕,臉色煞白,沒有一點血色,甚至感覺這密閉的審訊室裏陰風陣陣的。

    其中一個頂不住心中的恐懼,轉身尖叫著跑了。

    另一個看他跑了,也哆哆嗦嗦的跟著跑了。

    這迴輪到林陽傻眼了,我靠,這是什麽情況?我不就說了一句有鬼嗎?你們至於嚇成這個樣子嗎?

    林陽想著再次打量了四周,心想,這裏不會真的被打死過人吧?

    想到這個可能他覺得自己應該猜的沒錯,不然那兩個年輕的警察怎麽會那麽害怕呢?

    不由得他對鄭玉林更加厭惡了。

    同時心裏又在歎息,如果自己這能力可能再持久一些,他就可能問出更多的料了。

    可惜啊!

    不過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磨合,林陽更加確定了。

    透視眼是因為那個雷才擁有的功能,催眠術讀心術包括用那金色能量製造攻擊,還有超強的恢複能力,都是因為從溫馨那吊墜裏獲得的奇怪能量的關係。

    他更加知道,那金色的能量和那金色的龍肯定有關係。

    隻是那一次那金龍奇怪的說了那些不著四六的話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就在他糾結鬱悶的時候,老警察馬國慶和王鑫一起跑了過來,當看到昏迷到地的鄭玉林後,二人也是一愣。

    馬國慶看了林陽一眼,趕緊去為鄭玉林檢查傷勢。

    王鑫則是眼中繼續露著疑惑,隨後把目

    光盯在了林陽身上。

    林陽無奈說道:“你不要這樣看我,不是我打的。”

    “不是你?難不成還是鬼?”王鑫冷哼一聲,他才不相信林陽。

    “哎,你還真說對了。”林陽頓時叫道,“剛才這家夥想打我,結果舉起警官就抽搐了起來,抽著抽著他就直接拿著警棍砸到自己胳膊上去了。”

    “胡說八道!”王鑫冷聲嗬斥道。

    “反正你愛信不信。”林陽無奈道,“這屋裏肯定有什麽冤魂,不然的話怎麽會報複他呢?”

    聽到林陽這話,馬國慶身軀一震,麵色複雜的看了王鑫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王鑫有些信了幾分,因為他也聽說了,鄭玉林前兩天打死了一個小偷。

    他不自覺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件審訊室,心道,難道就是在這裏打死的?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打死人這事他並不怕,但他聽說鄭玉林直接把那小偷的腦袋敲炸了,腦漿都濺的遍地都是。

    “把他送醫院。”王鑫說完扭頭走了,也不管林陽了。

    看到這一幕,林陽又咧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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