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機率不大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是否是上天聽到了他的心聲,居然真的被他碰到了,看到滿天繁星,他本想就此離開,卻未想到,偶然路過父王清嬪的華翠宮看到了被嬤嬤訓斥的她。


    明明是犯了錯得模樣,眼中卻是沒有一絲悔的意思,滿目的鄙夷和倔強,蘇澤就這麽看著那個倔強的小女孩,心裏便覺得這滿天繁星在這個女孩的陪襯下才沒有浪費。


    看著嬤嬤好像準備上手,蘇澤這才不待在原地,一隻手攔住嬤嬤準備往下扇女孩的手,那好像是蘇澤這一生唯一在別人麵前用王爺的身份壓別人的時候。


    “怎麽了?多大點事,惹得嬤嬤竟然動私刑,這樣,勞煩嬤嬤告訴本王?這皇城是你當家嗎?”


    嬤嬤本來沒把這眼前的清閑王爺當一迴事情,可是還是架不住人家雖說是清閑王爺,可有可無,可終究人家也是正兒八經的王爺,這皇城裏人家才是主子。


    嬤嬤想到這也隻好陪著笑臉賠著罪說道,“自然不是,王爺可真是羞煞老奴。”


    蘇澤看著嬤嬤的模樣冷著臉一把扯過女孩,堂而皇之的走了,身後的嬤嬤看此狀況,急著問道,“王爺,這是要帶著這奴婢去哪?她的活還沒幹完呢。”


    蘇澤連頭都沒迴說道,“你管本王,她的活找別人幹,她今日是本王的。”


    蘇澤沒管身後的嬤嬤的臉色變得五花十色的模樣,隻管拉著女孩的手一路走。


    “你這是幹嘛?”走到竹林小道女孩羞憤的掙開蘇澤的手說道。


    “瘋了嗎?”女孩看著男子不說一句話,隻是看著她,眼底不知是什麽情緒,看了一會兒,就開始掀開女孩的袖子,女孩羞憤的一把拍開蘇澤的手,以一種自我保護的姿態抱住自己,蘇澤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過於輕浮。


    “傷到哪裏了?”


    女孩睜大眼睛,帶著疑惑的看著他。


    他也好脾氣的繼續說道,“我問你傷到哪裏了?我聽別人說皇後對你動了刑,不嚴重吧?”


    景柔才反應上來,他剛剛的動作是想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口。


    景柔在那一瞬間,心底像掠過一股清風一般,本來不願給人展示的傷口,好像心裏有一個聲音告訴她,麵前的男人足以讓她信賴,便拋開自己以往堅硬的外殼,不自覺的帶著小女孩的嬌,微抿著嘴說道,“都沒事了”


    看著女孩在餘光下閃耀著的眼眸,蘇澤心底有一個自己發自內心的衝動,他也這麽做了。


    蘇澤將女孩的頭緊緊摁在自己的左胸膛上,聲音帶著堅定說道,“我若是喜歡什麽,心裏就在容不下別的,永遠都會記得,一千遍,一萬遍,多少年都不會變,我本以為這一生就這麽過了,可我沒想到我還會遇見你,我看到你的時候,我隻想這一生和你看人來人往,看落花流水,看你裙裾翩飛。”


    在蘇澤沒看到,在他說完的時候,景柔眼裏的震驚早已變成脈脈柔光。


    第二日,蘇澤便去了皇後的寢宮。


    皇後本在梳妝,聽到身後的嬤嬤告訴她三王爺已在殿外跪侯著時,隻覺得奇怪,什麽時候這個閑散王爺也會來找她,她想了想告訴嬤嬤說,“你先下去,讓他在那先跪著吧。”


    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兩個時辰,皇後這才像剛想起來一般,走到殿外,急忙說道“,哎呦,這母後才想起來,趕緊起來吧,嬤嬤快把三王爺扶進殿裏。”


    皇後雖然很抱歉和愧疚的說出這番話,可眼裏卻沒有一絲愧疚之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絲譏笑。


    蘇澤看在眼裏也沒說什麽隻是,搖搖頭笑了笑,眼底滿是不在乎的模樣,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挺秀的身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皇後坐在主位,手捧著一甌香茗,緩緩搖動,看似不經意間問著坐在下方的蘇澤,“你此來找我,所為何事?”


    蘇澤淡淡笑著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棱角分明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我要你宮裏的鮫人女孩,景柔。”


    皇後握著香茗的手愣住了,她沒想到能讓蘇澤來找她的理由居然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鮫人女孩。


    她也摸不著蘇澤的葫蘆裏賣了什麽藥,“哦,是那個女孩,也不知道那女孩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讓太子和你都那麽癡迷,你說本宮為何要將這個女孩給你?”


    蘇澤眼中精光一閃說道,“皇後扣著這個女孩不就是害怕太子美色誤國嗎?那兒臣此舉不正是替母後解決了這個問題,還有本王也聽說太子因為皇後將此鮫人扣在宮內,太子雖沒有說什麽但是已經不高興了,這樣不是剛好可以促進你們母子之間的感情了嗎?”


    皇後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嗬的笑出了聲“你以為本宮傻,如果我真的將這個女孩給你了,太子一定會想是否是我兩人達成了共識,這樣豈不是更壞了本宮的事”


    蘇澤聽罷笑了笑答道,“你可以說是本王逼你的,這樣不就可以解釋清了嗎?這天下本王就根本沒想掙,以一個女孩換你少一個敵人,何樂而不為呢?”


    蘇澤看著麵前的女人已經有所鬆動,他也就沒再說些什麽,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喝著茶。


    “你說的可是真的?”皇後眼裏的懷疑有所鬆動。


    “自然千真萬確”蘇澤嘴角含笑,一本正經的答道。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皇後說完擺了擺袖子離開了。


    等出了宮城,蘇澤便一眼看見了,門前晃頭晃腦的女孩,看他出來,便欣喜的跑過來,一把抱住男孩,撒著嬌說道“怎麽這麽久,皇後怎麽說?同意了嗎?”


    蘇澤也樂得女孩這麽粘著自己,故意板著臉,裝作很嚴肅的模樣,女孩看著他臉上的神色也猜得七七八八了,沮喪的從蘇澤身上滑了下來說道,“沒同意是吧,我明日要迴宮了是吧。”


    看著女孩臉上的沮喪,蘇澤心疼的將女孩摟在懷裏說道,“瞎想什麽呢!同意了,皇後沒說什麽,隻是委屈你了,跟著我這人微言輕的王爺,連要個人都不能自己做主,我真怕你跟著我會受委屈,還不如以前在太子那裏呢!”


    女孩聽到太子兩字,以為蘇澤心裏會因為自己曾跟過太子而不高興,焦急的掙出男孩的懷中,看著男子深紫色的眸急忙解釋道,“我和太子真的什麽都沒有,被他帶走後我一直都在處於退魚尾的時間,根本沒有時間和他有過分的接觸,等到魚尾褪了以後就被皇後派的人帶進宮來了,你可千萬別誤會了。”


    蘇澤看著一本正經解釋的景柔,心裏仿佛像被一片雲給拂過一般,癢癢的,卻很舒服。


    蘇澤把女孩重新摟在懷裏說道,“我怎麽會誤會你呢,我的女孩當然是最幹淨的,走我們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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