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第三人稱)


    在芬尼爾手刀落下來的一瞬間給夜弋躲了過去。


    她愣了一下,反應力竟然比她預想的要快。


    夜弋的藥物使用程度比剛剛那個小女孩要厲害很多。


    隻不過,狂化的程度似乎要嚴重點。


    不對不對,如果嚴重了的話,夜沫剛剛就危險了吧?


    但目標就隻是芬尼爾一個人而已,所以他有理智的。


    可,為什麽隻攻擊芬尼爾?


    芬尼爾的眸子瞟向了諾夏,諾夏被神秘部隊的人給抓住了。


    她一隻低著腦袋沒有朝這邊看。


    是因為那個女人下的命令?


    芬尼爾轉頭看的一瞬間就給夜弋抓到機會了。


    血染櫻名的紅色劍氣揮落了下來。


    夜沫終於知道了,她知道自己後背上的圖案是什麽意思了。


    那個刻痕,變異的刻痕!


    是因為夜弋的原因!


    夜弋用這刀戰鬥了,他的血大量的被血染櫻名吸收了。


    上次的殺掉吸血鬼根本不是像之前純粹的殺掉成廉一樣,他用自己的血液激發了刀的力量,所以當夜沫握起來的時候根本沒有血液被吞噬的感覺以及不斷湧出來的力量。


    刻痕所出現的刀柄!


    那夜弋所說的完美的像是手一樣的東西。


    根本就是手啊!


    那個刀柄就是夜弋自己的手掌啊!


    他現在握刀的姿勢和刻痕一樣!


    夜沫心裏慌了一下。


    這刀難道是應該要屬於夜弋麽?


    不對!刀柄有了,也要使用者吧?


    所以。


    現在隻是湊成了完美的刀而已,握住他的手腕,這就是完整的血染櫻名!


    夜弋的瞳孔充斥著血液,黑色的瞳孔也被替代掉了。


    夜弋瞪著芬尼爾。


    「喂喂,你這樣就盯著我一個人不太好吧。」芬尼爾也就想要用語言來試探一下。


    夜弋沒有開口,從鼻間發出沉重的唿吸聲。


    他再次朝著芬尼爾跳了過去。


    可每次跳斬都無一例外的給芬尼爾踹飛掉了。


    「真的頑強呢!難道你是真的感受不到疼痛麽!」她低吼著,似乎也生氣了,一次一次反反複複的這樣子作出無意義的戰鬥動作!


    她主動出擊了。


    像是抓小雞一樣抓住了夜弋的脖子然後按在了雪地上麵。


    「啊!」夜弋嘶吼著,雪地上麵瞬間就被血液給侵蝕了,純白的雪地變成了地獄,血紅的地獄。


    血染櫻名刺穿了芬尼爾的左臂。


    芬尼爾的眼中流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眼神。


    這家夥,故意的麽。


    芬尼爾心裏有些不情願,故意讓芬尼爾發怒然後主動過去抓住他的脖子,這樣子的話芬尼爾的手就空不出來了,然後利用他自己那不顧疼痛的特點而直接刺穿她的肩膀。


    夜弋真的是沒有腦子的狂戰士?


    不對吧?!


    這樣子冒險的方法,怎麽會出現在一個狂戰士的腦子裏麵。


    芬尼爾反應也算是很快的了,不然的話一下子就給刺穿胸膛了。


    雖然無論刺穿哪裏都不會死。


    芬尼爾完全發怒了,「咿啊!」尖銳的叫聲在整片雪原裏麵迴蕩著。


    她後背的翅膀直接就展開來了。


    一隻手把夜弋從地上直接提起來。


    血染櫻名現在被握在手裏和芬尼爾比較起來就像是玩具一樣。


    剛剛的刺傷也隻是小朋友不小心用玩具刀劃破了大人的皮膚。


    芬尼爾的瞳孔在冒煙,血色的眼淚從眸子裏麵滴落下來。


    她揮動著自己的翅膀拍打著夜弋。


    夜弋給抓著不能動就像是站樁的靶子。


    「不要!會死的啊!」夜沫在下麵喊叫著。


    兩個近乎失控的人怎麽還會理會別人的喊叫。


    夜弋雙手架在前麵作出防禦的姿勢。


    一遍一遍的拍擊讓夜弋的防禦越來越弱。


    夜弋最終把刀丟了下去。


    在翅膀拍打過來的一瞬間抓住了。


    然後咬了下去。


    芬尼爾愣了一下直接收迴了翅膀。


    夜弋直接摔下去了。


    芬尼爾也是落在了地上。


    隻不過一個是躺著下去的,另一個是穩穩的落在地上的。


    芬尼爾的嘴角也流血了。


    夜弋怎麽會這麽強?


    不說進攻能力吧,防禦能力就已經強到極致了。


    如果人類都變成死士注射進這種藥劑的話,那豈不是要亂套了?


    夜弋還能動。


    他在爬。


    他終於趕到害怕了,他站起來了。


    朝著山上跑去。


    但他沒有力氣了。


    摔在了地上,不高的小丘上麵有一堆雪堆。


    他躲在了後麵。


    害怕是本能反應麽?


    因為夜弋現在什麽想法都沒有。


    覺得打不過了,要死了就開跑了。


    夜弋被逼到了雪丘的小雪堆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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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芬尼爾站在遠處沒有走過去,夜沫跑到了芬尼爾的旁邊。


    「沒事吧?」她問。


    「嗯。」芬尼爾捂著自己的手臂點了點頭。


    被芬尼爾暴打了一頓之後的夜弋腦子漲漲的沒有任何的想法出了驚恐。


    他躲在雪堆後麵瑟瑟發抖。


    他攤開自己的手看了看,手掌被血染櫻名劃的不堪入目。


    突然,從雪堆裏麵伸出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身體把他給拽到了小雪堆裏麵,捅出來的窟窿很快又被填滿了。


    「你還喜歡他麽?」芬尼爾問夜沫,兩個人的對話很悠閑,就好像坐在咖啡廳裏聊天一樣波瀾不驚。


    「嗯,」夜沫點了點頭,「可都已經變了.......而且他現在,也不叫一。」她看著地上的落血。


    夜弋給拽到了雪堆裏麵,一個溫暖的懷抱擁住了他。


    時空的夜弋心裏有了絲的顫動。


    「沒事的,沒事的!」溫暖的手撫摸在那冰冷的臉頰上麵。


    雪堆用尼龍布和硬紙板箱子撐起來的,像是一一個簡陋的帳篷,地上鋪著羽絨服保暖。


    夜弋靠在那柔軟的懷裏。


    「你不會有事的!」林靜音的腦袋壓在了夜弋的腦袋上麵,剛剛發生的一切她都知道,她也都看到了。


    她知道夜弋失控了,當夜弋出現在雪堆麵前的時候她還在猶豫要不要拉他進來。


    但那突然從腦子裏麵湧現出來的情感讓她義無反顧的拽他進來了。


    夜弋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隻會被揍的小弟弟了,他拿起了刀。


    手上也染血了,幸虧的是,血是自己的。


    就連欺負他的大姐姐也害怕了。


    但大姐姐仍舊那麽喜歡他。


    林靜音把夜弋抱在懷裏,夜弋那冰冷的身體讓她打顫。


    這就是吸血鬼的身體麽?


    真病啊,他就是這麽在平時抱著夜沫的麽?真嫉妒呢。


    隻不過夜弋現在用那鉗子般的手掌扣住了林靜音的手也讓林靜音害怕呢。


    害怕的,把腦袋貼在了他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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