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沒有錯,我現在就是依靠夜沫。


    如果夜沫換成奈奈的話,我肯定就不會有什麽太過激的想法。


    除非有人開門讓我們安全的出去。


    不然的話,就算有人通風報信告訴我們怎麽出去但是不能確保安全我也不會去做的。


    我點了點頭。


    然後打開了今天的飯盒。


    又有一張小卡片。


    「我們在外麵有人接應你們,沿著通風管道可以直接爬到出口,出口的鑰匙會掛在牆上的鉤子上。」又沒有了。


    上麵沒有說明她們什麽時候過來接應我們。


    現在麽?


    還說一直都在?


    不過我想一直都在應該不太可能吧?


    等等,為什麽一個外麵的人會知道這麽多的結構設計?鏡子後麵有攝像頭,通風管道可以出去。


    外麵的人就是這裏的吧?


    所以才會那麽熟悉啊。


    我再次看向了夜沫。


    她沒有說話。


    可能也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一下吧。


    我現在已經忘記了自己在這裏過了多長時間了。


    應該有三四天了的樣子。


    「你的牙齒?長出來了?」我問她。


    她搖頭,「一點點。」她說。


    「你說的那個男孩子,對你做了什麽事情啊?讓你那麽癡迷?」我坐在了床上,看著自己的雙腿問他。


    似乎,自己有些想要和那個男孩子做比較。


    這算什麽,是我自己嫉妒了?


    她愣了一下,似乎是不太願意講,但是卻迷上了眼睛陷入了迴憶一般。


    已經到這種程度了麽。


    「雖然語氣很平淡,但是手掌很暖和。還有那看著令人溫暖的笑容,最多最多的就是呆在他的身邊總是會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啊。」夜沫講著。


    我打斷了她,「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啊,不是你對他的看法吧?那麽喜歡他,看法講出來肯定是一大堆的啦。」


    她睜開了眼睛瞪著我,「不一樣!」她吼著我。


    誒?!


    臥槽!明明就隻是才見過兩次的男孩子吧?


    雖然自己也見過花癡,也有聽說過電腦上流傳著的什麽腦殘粉。


    但是夜沫現在看上去就像是那些腦殘粉了。


    嚇得我都不敢在說那個男孩子的壞話了,再說我也不知道,因為完全不了解嘛。


    「那你第一個講的故事的女孩子。」我看著她,「那個女孩子後來怎麽樣了?」我問,「不會那個女孩子也還是你吧?」


    她抬起腦袋看著我,剛剛臉上迴憶出來的笑容也淡了下去,然後搖頭,接著直接躺在了床上。


    「喂!你這樣太監會給讀者們打死的吧!」我雙手按在她的身上,這也是我不知不覺就已經習慣了的動作。


    問她的時候總是先喜歡用手碰她一下。


    感覺,我可以這麽做她不會生氣。


    但,在她看來,我和她之間永遠就隻是那主仆之間的關係吧。


    「你打得過我嗎!」她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搖頭。


    「讀者就你一個,你打不過我你還想要做什麽?我就不和你講了,你自己慢慢瞎猜去吧!反正在這裏也沒有事情可以幹你就意淫好了。」她翻了個身。


    我也十分無趣的坐在了床上,然後去了趟廁所。一直盯著鏡子看。


    廁所就隻有我一個人上,夜沫沒有去。


    g首發《o


    她連洗澡都沒有做過。


    感覺並不是不願意,似乎她早就知道了這裏有攝像頭了一樣。


    我起初隻是猜測。


    我把鏡子給搬開來了。


    很清楚的就看到了有一個小洞。


    既然別人進不來的話我也就直接把攝像頭給拆下來了。


    然後扔到了坑裏麵衝下去了。


    嘖嘖嘖。


    要是能給那個給我寫卡片的人迴信多好,不然都不知道她是誰,她自己也不一開始說明。


    是怕被發現麽?


    所以才不說明的。


    我把鏡子重新放了迴去,然後走了出去看著夜沫。


    「那個攝像頭給我拆掉了,雖然不知道你不洗澡是不是因為那個的緣故,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我對她說,也並沒有想要勸她洗澡的那個意思。


    她哦了一聲。


    今天是陰天,沒有陽光從裏麵照射進來。


    整個房間都灰暗暗的。


    很令人發困。


    我躺下去沒幾分鍾就睡著了。


    隻不過再也夢不到那個之前做的夢了。


    雪,小女孩,一片廢墟在燃燒冒出煙。


    醒過來的時候夜沫站在地上,濕漉漉的頭發滴落下水。


    看起來是去洗了澡啊。


    不去洗澡的原因果然是因為這個麽。


    「夜沫,我們明天就逃走吧?」我看著她,然後手伸到了她的頭發裏,抓起了她的頭發然後把水給擰出來了。


    她愣了一下,眼神突然變的溫柔起來了。


    我慌了,手顫顫地收了迴來,「怎麽樣啊?」我問她。


    「隨便你,這種安逸的生活不想要的話,我也攔不住你不是麽?」夜沫自己把頭發擰幹了。


    「可我現在很需要你啊!」我看著她說,「感覺在外麵生存下去不能沒有你。」我這麽說就好像是表白一樣。


    但是她卻沒有什麽反應,一點都沒有!


    平淡的眼神,和那輕輕的嗯聲。


    一點都沒有對我這種類似表白一樣的話感到興奮?!


    「我知道啊,你是我的奴隸。奴隸需要主人的保護也是很正常的吧。」她背對著我,「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奴隸解決的。」她指了指自己的頭發。


    哈?


    我拿起了旁邊的飯盒,然後給她扇著風。


    人工吹風機。


    她果然還是把我當成奴隸來看待的麽。


    我幹笑了兩聲。


    「還有你說的要給我拿聖器的,你要說到做到。」我現在開始和她強起來了,以前自己還說過打死都不要的現在卻是主動的要起來了。


    夜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她認為我是一個喜歡平凡自由生活的人吧?


    「怎麽突然有這種想法?」她問。


    「人類和吸血鬼的戰爭馬上就要來了吧,我也說過了吧,就算是個奶媽我也要做輸出奶!」我把盒子扔在了一邊。


    「可以哦,如果能夠拿到的話。」她笑了笑。


    我也跟著她笑了笑,不過我的笑更像是一種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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