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地看著她,有些不知所措。


    「但如果沒有遇到你的話就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啊!都是因為你的出現啊!為什麽你要迴來?好好的待在屬於你的地方不就好了嗎!」我對她吼道。


    她沒有說話。


    眸子冷視著我,眸子裏麵充滿了憤怒,像是一個發怒了的母豹子一樣瞪著眼睛看著我。


    我抓著被子。


    她垂下了自己的雙手。


    衣服直接從她的身上滑下來了。


    出了那件衣服之外,她的身上別無他物了。


    赤裸裸地站在我的麵前。


    我和她對視著。


    不明白她的想法。


    「我們來簽訂最後的契約吧?」她看著我,語氣有些低沉了。


    讓人覺得有種沉默中的可怕。


    一會兒不說話瞪著你,沉默著。


    然後突然說話了,說的話是那麽奇怪和低沉。


    這種情況最讓人害怕啊。


    我寧願讓她揪住我的領口然後暴打我一頓也不要讓她用這種語氣和這種眼神看著我啊!


    很可怕不是麽?


    真的很可怕。


    「什麽?」我不明白她說的契約。


    「做了的話,雙方都逃脫不了對方了。」她走了上來,半跪在了床上看著我。


    我看著她的眸子,亮晶晶的,但是仍舊不會覺得她的眸子裏麵充滿的會是那帶有人類情感的眼淚。


    她會流淚麽?


    血流幹了我感覺也不會流淚啊。


    但是好像就是流淚了吧?


    她伸出手把我給按住了,雙手先是抓住了我的胳膊讓後把我給按在了床上。


    接著脫掉了我的內衣。


    冰冷的手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身上擦過。


    最後我也一絲不掛了。


    不是自己沒有什麽動作。


    而是她的力氣太大了。


    扣住我的身體讓我感覺到不適。


    我環顧著房間,父親他們在監控。


    這種畫麵。


    但是看到的是,整個房間都被窗簾拉上了,黑暗的,沒有光透進來的房間。


    想要從外麵看到裏麵也是不太可能的吧?


    想著,她的嘴唇貼在了我的臉上。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她所講的契約是什麽了。


    就是,做那種事情吧?


    我手耷拉在床上沒有任何的想法。


    她吻我的唇,狠狠地壓在我的唇瓣上麵。


    我想要去感受,但是感覺到的都是冰涼的冷意。


    像是一塊快要化了的冰貼在你的嘴巴上麵一樣。


    她的身體也是一樣。


    冰冷的。


    以至於讓我碰到她沒有任何的想法和感覺。


    不對,有想法。


    就是想要穿衣服蓋被子而已。


    但是那種從腦子裏閃過的,想要殺她的那種熱血的念頭,也被這冰涼的唇和肌膚,以及那種毫無念頭機械般的冷意給衝散了。


    「不做點出來麽?還是說你覺得我身體很髒?」她的嘴唇離開我的時候我看到了那一條細細的,閃亮的涎線。


    「你的身體,很冰。」我瞥過了腦袋,吸了吸鼻子。


    她沒有說話,繼續抱著我。


    我也抱住了她,想要盡量的去感受那種柔軟。


    這是個機會吧?


    難得機會。


    我的手離開了她的身體,伸到了自己的枕頭底下。


    自己的手碰到了那冰涼的針筒。


    這針筒捏在手裏暖暖的。


    夜沫發出了那迷人的唔唔聲。


    她那冰涼的手像是滑溜的冰塊一樣在我的身上滑動著。


    我一隻手攬住了她,把她的腦袋壓在自己的胸膛上麵。


    然後嘴唇貼在了她的額頭上。


    另一隻手已經拔掉了針筒上的蓋子。


    她似乎感覺到不對勁了。


    ^jw正版m:首y發◎《


    想要抬起腦袋的。


    「對不起,其實我斌不太想要做這樣的事情。」我很快的說完之後針筒紮在了她的肩上。


    她最後的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想她也沒有心情想要做這種事情的吧?


    她隻是想要證明她自己對我沒有作出任何的錯的事情吧?想要證明我的想法都是錯的。


    我最後抱了她一下。


    似乎嚐到了那未曾從她身上感覺到的溫暖。


    我搖搖頭,隻是自己的腦袋一熱而已吧。


    然後給她穿上了衣服,什麽內衣的都給她穿上去了。


    也給自己穿好了衣服。


    完事了吧?


    夜沫已經睡著了。


    我剛還在想如果沒有成功的話,我該要怎麽解釋。


    但是這個玩意兒真的有用。


    夜沫已經暈睡過去了。


    現在的她沒有任何的威脅了。


    我用手捏著她的臉蛋。


    剛剛我也可以這麽做,隻不過不好意思而已。


    就是喜歡偷偷的做啊。


    我把手伸到了她的胸脯裏。


    冰冷冷的感覺真難受。


    我抽了出來,然後拿出了手機。


    最後的仔細的考慮了一下。


    還是決定要報告消息了。


    我發出了信息,「她暈了,然後呢?」我等待著迴複。


    我走到了客廳裏。


    也等到了迴複。


    等到的迴複就是自己家的門給打開來了。


    父親站在門口,手裏捏著鑰匙。


    他看了看我,然後直接就可以認出哪個是夜沫的房間哪個是奈奈的房間了。


    他先是走到了奈奈的房間門口,然後直接用鑰匙把門給反鎖了。


    裏麵也打不開的那種。


    我愣了一下。


    不想讓奈奈知道麽?


    我看著他,然後又有幾個人進來了。


    幾個特警還有幾個穿著白色衣服的人。


    把牙齒的醫生?需要那麽多的人麽?


    然後那些特警站在了我的旁邊,還有幾個進去了, 父親也進去了。


    留下來的特警似乎是盯著我的。


    不過也就隻有一個,還有一個站門口去了。


    我去上廁所的時候他都跟過來。


    他們真的是在對夜沫拔牙?


    不是就一秒鍾的事情?怎麽會那麽久。


    但是,父親他連這個也都會騙我麽?


    我站在門口捏著拳頭,看著已經關上了的門。


    其實夜沫雖然態度冷淡了一點其餘的都還是可以的吧?


    隻不過說話有些嚴肅像是老師一樣。


    可她對我做出過實質性的傷害了麽?


    除了吸血之外,沒有什麽傷害了吧。


    那種兩個人從機場裏跑出來的場景,那種說不等我卻仍舊是手裏拿著打火機遲遲沒有扔下去的人。


    那種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卻還要猛上的人。她當時也叫我跑了吧?沒有讓我一個人留下來送死啊。當時她那依偎在我的懷裏的樣子,真的很動人呢。


    果然還是比較軟弱的女孩子更討人喜歡。


    夜沫她,其實也很可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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