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我去吃了飯,夜沫自然也是跟了過來。


    我聽到了旁邊的國三同學議論陳和的事情。


    有人說他是因為家裏死人了,所以才會這樣的。


    又有人說他失戀了。


    據我所知吧,他家人早就死了,戀人之類的他似乎也都不感興趣。


    m…_☆正、版首*g發|‘


    另有其因吧。


    「我之前說過的吧,陳和他看起來不像是人類。」我倆現在在學校裏的咖啡廳,她用勺子攪了攪被子然後推到了我的麵前。


    「那他肯定不是吸血鬼。」我說。


    「嗯。」夜沫點了點頭,「吸血鬼的話我會一下子看出來的。」她瞥過了腦袋。


    所以她這麽說的話,成廉的事情更加的肯定了她是故意的吧。


    「我腦袋還是沉沉的。」我扶住了自己的腦袋,喝了口咖啡。


    夜沫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捏了一下我的手骨。


    「疼,疼啊!」她的力氣很大,從來都沒有軟下來過啊。


    無論做什麽,握著我的手也是一樣。


    要不是她的手比較纖細的緣故,我感覺自己的手早就被壓爆了。


    她鬆開了我的手,「似乎硬了很多,有點效果的啊。」她說。


    「有效果有什麽用啊,體力從來沒有滿過,戰場上麵隻有空炮彈但卻沒有火焰又有什麽用啊。」我的意思是指自己一直被索取吸血,所以很虛弱骨頭在硬也沒有什麽卵用。


    夜沫就笑了笑,然後拖著下巴看這窗外了。


    和上次一樣的動作。


    之前來咖啡廳的時候她也有做出這樣子的動作。


    又在想什麽事情?


    「你有過男朋友麽?」我問。


    她瞪了過來,我直接低下了腦袋看著咖啡喝起來了。


    「怎麽會突然想要問這種愚蠢的話題,不是我們現在該要想的問題吧?」夜沫說,「現在麵臨的問題是你格鬥怎麽取勝還有怎麽製止那些吸血鬼在這座城市裏麵為非作歹的想法吧?」夜沫那銳利的眼神,簡直是讓人受不了啊。


    「格鬥取勝,我還沒有過這樣子的想法呢。」我瞥了過去,「而且吸血鬼真的入侵的話,也是阻止不了的吧,就好像第一次看見你那樣子,直接就給你完爆了,所以這也不在我的考慮範圍裏麵吧。」我說。


    「小小年紀,不求上進想寫什麽男男女女之事!」我聽到了一個渾厚的男聲。


    但不是對我說的,我和夜沫撇了過去。


    看到了一個男生和女生甜甜蜜蜜的喝著茶。


    那個是他們的班主任吧。


    似乎是特意過來捉奸的。


    「走吧。」夜沫看起來對這類事情並不感興趣一樣。


    反倒我就喜歡看這種熱鬧吧,如果我待在普通的學校裏麵。


    可能現在就在和別人湊在一起聊八卦,然後說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和湊一些類似於這種事情的熱鬧吧。


    出去了之後夜沫還是轉頭看了一下。


    我不知道她是想要看我還是看裏麵的人。


    「下午呢?幹嘛?」我問。


    「練刀吧。」她對我說,「學校裏麵有竹刀館吧?」夜沫問我。


    「嗯,嗯。」我點了點頭,隻不過沒有什麽人在意刀這種東西了啊。


    畢竟,槍炮在現在看起來比刀要實在一些。


    「你太小看刀了吧。」她看著我,「你知道聖器裏麵刀占了幾把麽?」


    「有幾把聖器?」我就連有幾把都不知道,還問我刀有多少。


    「八把。」她說。


    「四?」我看她蠻自信的樣子,一半也很多了吧。


    「七。」她淡淡的說,「七把刀,還有一把也是冷兵器。」她說,「這就是為什麽冷兵器厲害的原因,因為相對於熱兵器的機動性來講冷兵器更適合給那些爆發力超強的人,熱兵器開發出來就是給那些中下人使用的。」她說。


    我突然想起了父親對我說過的話,就是他開始用的是槍,很多的槍,但是發現對吸血鬼不太管用,除非逼到一個小空間裏麵。


    與吸血鬼作戰的時候最好用的就是消防斧了。


    而我卻那麽的熱衷於槍啊。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竹刀館,場館裏麵坐著幾個人。


    「可以試煉麽?」夜沫從桶裏麵拿出了一把竹刀問。


    「當然。」坐著的人說。


    夜沫試了一下手感,又拿了一把試了一下。


    「你用這個吧。」夜沫把刀扔給了我,「輕一些的給你好了,你找一下手感。」她說。


    我拿著刀亂揮了一下。


    在殺成廉之前她也有教我怎麽使用刀,隻不過那時候教我的就是刺。


    刺出去的時候刀身要斜著,豎直著的話,變向就麻煩一點了。


    斜著沒有壞處,所以就讓我斜著刺。


    大體上她也懶得和我詳細的講。


    「我和你對練吧。」夜沫對我說,然後脫掉了校服外套。


    那黑色的背心露在了外麵。


    我沒有脫掉衣服,我感覺不需要。


    但是夜沫指著我讓我脫。


    好吧好吧,女人就是麻煩。


    她喊了開始之後就直接跳斬過來了。


    我聽到了旁邊那個坐著的人發出了咦的聲音。


    我抬起手擋了一下,然後她的刀直接在我的刀刃上麵滑了過來。


    我感覺她會劈到我,我就直接鬆開了刀。


    她愣了一下直接把我的刀給踹走了。


    我還想彎腰撿的,但是沒有可能了。


    她用竹刀指著我的腦袋,「真的話你可能就死了。」她冷冷的說。


    「反正練習嘛,剛剛要是不鬆手的話你那一下打下來我手半個月都好不了吧?」我白了她一眼,隻不過玩玩而已,要不要那麽正式了。


    「如果你每次抱著玩玩的心態去做某件事情的話,那你最後終將失敗,拿起你的刀!別再鬆手了,除非別人撕裂你的胳膊,砍斷你的手腕,不然的話你就別鬆開刀,鬆開了刀你就失去了最後的防線了!到時候別人就不是單單殺你那麽簡單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蹂躪也不是沒有可能!」在很多人看來,蹂躪看起來比死更痛苦。


    可是,我不是沒有給夜沫蹂躪過吧?


    冷嘲熱諷什麽的也都有很多次啊。


    「好!」我看到了那個坐著的人站了起來,「能請小姐與我一戰麽?」那個人對夜沫發出了邀請。


    夜沫把眼睛看了過去。


    那細微的不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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