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邵斯文對蘇漩說那些話的時候，季言渢也接到了局長打來的電話，給了他正式停職的通知，並且還沒有說什麽恢複職位。
這基本上和開除沒有什麽區別了。
季言渢皺了皺眉。
一定有哪裏不對勁。
按理說不至於有這麽嚴重的處分才對。
先不說他是地質學博士出生，他的老師還是新北有名的地質學教授，人脈又廣，就算是看在老師的麵子上也會從輕處分的。
季言渢從小在任何事情上都是順風順水的，小時候迴迴都是班幹部，長大了後工作了也一直是單位關注的重點。
這是他第一次陷入困境當中。
季言渢倏地站起身，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季母看到從臥室走出來的季言渢，說：“你這幾天是怎麽了？都沒有出去了，沒有工作也不用去陪女朋友麽？”
季言渢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來，拿著桌上的涼杯倒了一杯水。
冰涼的水溫讓他感覺到舒服了一些。
他沉聲說道：“嗯。”
這算是什麽迴答啊？
季母也走過來坐下，看著季言渢說：“你之前不是還說要帶著女朋友來見我嗎？這幾天好像也沒看見你們有什麽聯絡，不會是鬧了別扭吧！”
季言渢向季母坦白自己有了女朋友之後，就沒走再刻意避開季母和蘇漩聯係了。
所以季母才會有此一問。
季言渢說：“不算是鬧別扭。”
季母也十分清楚自己兒子的個性，看了季言渢片刻，才說：“總之，女人有時候還是要哄哄才行，如果對方是個好女人的話，就一定要好好珍惜知道嗎？”
季言渢也偏頭看向季母：“媽，不用擔心我們，我們不會有問題的。”
季言渢不給蘇漩打電話當然不是因為生氣，或者是什麽。
他很理解蘇漩的想法，但是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給蘇漩打電話的話，蘇漩一定還會問那件事，而他還是不會說，說不定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惡化。
他想給蘇漩多一點自己的空間，蘇漩是個理智的人，不會用多長時間自己就會想通的。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的是。
蘇漩雖然有些想通了，但是卻賭了一口氣。
聽到季言渢這樣說，季母點了點頭，不再說些什麽。
她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十分相信的。
既然他說了兩個人沒有什麽問題，那就不會有問題了。
季母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說起來，伍教授還好吧？”
季言渢：“？”
媽怎麽忽然問起這個問題？
頓了一下，他說：“嗯，看上去挺好的，我前段時間才去老師家裏看望過。”
季母說：“是這樣，我那天和朋友一起出去，看到了伍教授，原本想上前打個招唿的，但是他卻好像有什麽急事一樣，走的很快，也沒有看到我。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季母停頓了一下，又說：“原本那天迴來之後就想要和你說的，但是人上了年紀，記性就差了很多，剛剛才想起來。”
季言渢皺眉：“媽。”
季母結婚很早，結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季言渢，其實到現在也才剛五十歲出頭而已，年紀算不上很大。
但是比起同齡的女人來說，平時並不怎麽喜歡打扮的她卻顯得蒼老了一些。
季言渢知道，這是因為她年輕的時候太操勞了，隨然到了新北市之後有大姨媽們幫襯，但是畢竟隻是幫襯，很多事還是要自己來。
季母又一直不願意再婚，日子就更加困難了。
所以，季言渢一直不太喜歡季母說什麽上了年紀的話，工作了之後更是支持季母多和朋友出去放鬆一下。
季母笑了笑，說：“好了，我不說這種話了。不過，伍教授的事情你要關心一下才行啊。伍教授對你幫助了很多，說是恩師也不為過。要是他有什麽事情，你要幫他，知道嗎？”
季言渢點頭：“我知道。”
季母看了一下時間：“我們今天和幾個朋友約好了要去西山公園的茶園喝茶，時間也差不多了。”
“路上小心。”
季母笑著點點頭。
季母出門之後，季言渢坐在沙發上看起了新聞。
但是，季母剛剛說的話卻映入了他的心裏。
說起來，這次迴來見到伍平擎之後，他總是覺得怪怪的。
原來沒有多想，但是現在想想，似乎有很多事都太巧合了。
他去過伍平擎家裏之後沒過多久，他就被人舉報，被停職。
宋靖浩也說了，他喝醉酒是在舉報事件之前的好幾天。
如果那些人一早就有舉報他的想法，為什麽不一開始就舉報他，非要等到那個時候？
的確，那個時候用那種理由舉報他更容易成功。
但是……
他們又怎麽會知道，網上的輿論會轉向蘇漩，而且還會曝出蘇漩的真實身份。
無論怎麽想，這件事情都似乎有太多的疑點了。
季言渢的眼眸逐漸變得深邃。
他倏地站起身，到玄關處，穿了鞋就出了門。
他坐車來到伍平擎家的小區。
說不定，再見一次伍平擎會解開他的什麽疑惑。
季言渢站在伍平擎的家門口，抬手輕輕按下門鈴。
卻沒有人響應。
他又按了一次門鈴。
還是沒有人。
怎麽，出去了嗎？
季言渢轉過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伍平擎的鄰居正好迴來了。
因為之前季言渢經常會來這裏看伍平擎的關係，那個鄰居對他也還算熟悉。
“你不是伍教授的那個學生麽？你又來看他了啊？不過真不巧呢，他現在不在家。”
季言渢問：“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鄰居想了想，說：“好像是要去參加一個什麽招標會，我之前出門時看見他，他是這麽和我說的。”
招標會？
是河南縣水電站的招標會？
想起宋靖浩的話，季言渢想到。
招標會居然這麽快就開始了麽？
季言渢對著那鄰居說：“謝謝了。”
說完，就離開了。
走到小區外麵，季言渢拿出手機打給宋靖浩。
“你知道那個水電站的招標會在哪裏開嗎？”
宋靖浩怔了一下才說：“我之前聽到是在城南的華新公司召開。季博士，你問這個幹什麽？你不會是還想要阻止水電站建立吧？都已經要開招標會了，就算你去了也阻止不了的。”
季言渢淡淡地說：“我知道了。”
“季博士……”
季言渢掛了電話。
城南離這裏有一段距離，季言渢到達華新公司的時候已經招標會已經開了一半了。
他悄悄走進會場，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現在正在台上做介紹的是宏力公司的項目負責人。
“大家也都知道，近些年來，環境汙染越來越嚴重，所以我們公司一直都在研究環保建設，大家請看這裏，這種材料……”
那個項目負責人在台上侃侃而談。
坐在季言渢身邊的幾個人忽然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喂，你們看到了沒有，那個就是宏力公司的負責人，這次招標會最後中標的應該就是他們公司了。”
“為什麽這麽說啊？雖然他們公司的介紹是挺好的，但是還有其他公司沒有介紹啊，怎麽你這麽快就下了結論？”
“嗬嗬，你真是太天真了，這個招標會才不是哪個公司能力好就可以中標的。”
“那是因為什麽？”
“有錢能使鬼推磨，懂嗎？”
“你是說……”
他們又說了些什麽，季言渢沒有再注意。
招標會結束了，結果要在三天後才會公布。
季言渢走到招標會的外麵等著。
人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沒過多久，季言渢就看到了伍平擎的身影。
不過，走在他身邊的那個人是――
剛才在台上的宏力公司項目負責人。
兩個人麵對麵地在說著什麽，從表情來看，似乎聊得挺愉快的。
季言渢眸色漸深。
“老師。”
伍平擎轉過頭來，好像是吃了一驚：“言渢，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正好來到這附近，聽說水電站的招標會在這裏開，就過來看一看。”
季言渢說著眼眸瞥向伍平擎身旁的那人，說：“老師，你之前和我說已經有公司能夠做出最大限度的環保工程，就是宏力公司嗎？”
伍平擎笑著點了點頭，為季言渢介紹：“是啊，這位就是宏力公司這次水電站項目的負責人――劉軒。”
季言渢對著劉軒微微點了點頭，說：“我剛才聽了你們的演講，真的很厲害，這次中標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們了。”
劉軒謙虛地說：“哪裏？這次招標會上都是比較厲害的公司，現在結果還沒出來，不能肯定就是我們中標。”
雖然劉軒這樣說著，但是季言渢還是能夠看出他的眼神極為自信，顯然是認同他說的話的。
伍平擎看著劉軒說：“你們公司的人還在等你吧，不耽誤你了。”
聞言，劉軒也點了點頭：“那我就先走了。”
劉軒走後，伍平擎和季言渢也並排往外走。
伍平擎說：“你停職的事情我沒能夠幫上忙。”
季言渢說：“沒關係。”
伍平擎說：“以你的能力一直停職，閑在家裏就太浪費了，我知道非洲有一個勘測項目，負責人是我認識的人，你可以去那裏，這是他的名片。”
季言渢接過那張名片，說：“去非洲的話，應該需要很長時間吧？”
伍平擎點頭：“嗯，大約要一年左右的樣子。”
收起名片，季言渢說：“謝謝老師。”
伍平擎搖了搖頭說：“這是老師應該做的，不過沒有想到寫那篇文章的人會是你的女朋友，聽說她現在已經在網上有知名度了。”
季言渢說：“她很優秀。”
伍平擎說：“所以你才因為她隱瞞報告內容嗎？”
季言渢沒有說話。
伍平擎笑了笑：“開玩笑的，老師當然相信你不是那種會因為感情做出這種事的人。”
走出華新公司，伍平擎說：“我要迴家了，你要一起嗎？”
季言渢搖頭：“今天就不去了，我媽還在家裏等我。”
伍平擎說：“那就改天吧。”
迴到家裏，空蕩蕩的，季母去了西山公園的茶園，應該吃過飯了才會迴來。
季言渢坐在沙發上，腦海裏還在迴放著剛才所有的畫麵。
似乎已經有什麽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了。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第五十六章
這基本上和開除沒有什麽區別了。
季言渢皺了皺眉。
一定有哪裏不對勁。
按理說不至於有這麽嚴重的處分才對。
先不說他是地質學博士出生，他的老師還是新北有名的地質學教授，人脈又廣，就算是看在老師的麵子上也會從輕處分的。
季言渢從小在任何事情上都是順風順水的，小時候迴迴都是班幹部，長大了後工作了也一直是單位關注的重點。
這是他第一次陷入困境當中。
季言渢倏地站起身，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季母看到從臥室走出來的季言渢，說：“你這幾天是怎麽了？都沒有出去了，沒有工作也不用去陪女朋友麽？”
季言渢走到沙發旁邊，坐下來，拿著桌上的涼杯倒了一杯水。
冰涼的水溫讓他感覺到舒服了一些。
他沉聲說道：“嗯。”
這算是什麽迴答啊？
季母也走過來坐下，看著季言渢說：“你之前不是還說要帶著女朋友來見我嗎？這幾天好像也沒看見你們有什麽聯絡，不會是鬧了別扭吧！”
季言渢向季母坦白自己有了女朋友之後，就沒走再刻意避開季母和蘇漩聯係了。
所以季母才會有此一問。
季言渢說：“不算是鬧別扭。”
季母也十分清楚自己兒子的個性，看了季言渢片刻，才說：“總之，女人有時候還是要哄哄才行，如果對方是個好女人的話，就一定要好好珍惜知道嗎？”
季言渢也偏頭看向季母：“媽，不用擔心我們，我們不會有問題的。”
季言渢不給蘇漩打電話當然不是因為生氣，或者是什麽。
他很理解蘇漩的想法，但是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給蘇漩打電話的話，蘇漩一定還會問那件事，而他還是不會說，說不定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惡化。
他想給蘇漩多一點自己的空間，蘇漩是個理智的人，不會用多長時間自己就會想通的。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的是。
蘇漩雖然有些想通了，但是卻賭了一口氣。
聽到季言渢這樣說，季母點了點頭，不再說些什麽。
她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十分相信的。
既然他說了兩個人沒有什麽問題，那就不會有問題了。
季母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說起來，伍教授還好吧？”
季言渢：“？”
媽怎麽忽然問起這個問題？
頓了一下，他說：“嗯，看上去挺好的，我前段時間才去老師家裏看望過。”
季母說：“是這樣，我那天和朋友一起出去，看到了伍教授，原本想上前打個招唿的，但是他卻好像有什麽急事一樣，走的很快，也沒有看到我。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季母停頓了一下，又說：“原本那天迴來之後就想要和你說的，但是人上了年紀，記性就差了很多，剛剛才想起來。”
季言渢皺眉：“媽。”
季母結婚很早，結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季言渢，其實到現在也才剛五十歲出頭而已，年紀算不上很大。
但是比起同齡的女人來說，平時並不怎麽喜歡打扮的她卻顯得蒼老了一些。
季言渢知道，這是因為她年輕的時候太操勞了，隨然到了新北市之後有大姨媽們幫襯，但是畢竟隻是幫襯，很多事還是要自己來。
季母又一直不願意再婚，日子就更加困難了。
所以，季言渢一直不太喜歡季母說什麽上了年紀的話，工作了之後更是支持季母多和朋友出去放鬆一下。
季母笑了笑，說：“好了，我不說這種話了。不過，伍教授的事情你要關心一下才行啊。伍教授對你幫助了很多，說是恩師也不為過。要是他有什麽事情，你要幫他，知道嗎？”
季言渢點頭：“我知道。”
季母看了一下時間：“我們今天和幾個朋友約好了要去西山公園的茶園喝茶，時間也差不多了。”
“路上小心。”
季母笑著點點頭。
季母出門之後，季言渢坐在沙發上看起了新聞。
但是，季母剛剛說的話卻映入了他的心裏。
說起來，這次迴來見到伍平擎之後，他總是覺得怪怪的。
原來沒有多想，但是現在想想，似乎有很多事都太巧合了。
他去過伍平擎家裏之後沒過多久，他就被人舉報，被停職。
宋靖浩也說了，他喝醉酒是在舉報事件之前的好幾天。
如果那些人一早就有舉報他的想法，為什麽不一開始就舉報他，非要等到那個時候？
的確，那個時候用那種理由舉報他更容易成功。
但是……
他們又怎麽會知道，網上的輿論會轉向蘇漩，而且還會曝出蘇漩的真實身份。
無論怎麽想，這件事情都似乎有太多的疑點了。
季言渢的眼眸逐漸變得深邃。
他倏地站起身，到玄關處，穿了鞋就出了門。
他坐車來到伍平擎家的小區。
說不定，再見一次伍平擎會解開他的什麽疑惑。
季言渢站在伍平擎的家門口，抬手輕輕按下門鈴。
卻沒有人響應。
他又按了一次門鈴。
還是沒有人。
怎麽，出去了嗎？
季言渢轉過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伍平擎的鄰居正好迴來了。
因為之前季言渢經常會來這裏看伍平擎的關係，那個鄰居對他也還算熟悉。
“你不是伍教授的那個學生麽？你又來看他了啊？不過真不巧呢，他現在不在家。”
季言渢問：“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鄰居想了想，說：“好像是要去參加一個什麽招標會，我之前出門時看見他，他是這麽和我說的。”
招標會？
是河南縣水電站的招標會？
想起宋靖浩的話，季言渢想到。
招標會居然這麽快就開始了麽？
季言渢對著那鄰居說：“謝謝了。”
說完，就離開了。
走到小區外麵，季言渢拿出手機打給宋靖浩。
“你知道那個水電站的招標會在哪裏開嗎？”
宋靖浩怔了一下才說：“我之前聽到是在城南的華新公司召開。季博士，你問這個幹什麽？你不會是還想要阻止水電站建立吧？都已經要開招標會了，就算你去了也阻止不了的。”
季言渢淡淡地說：“我知道了。”
“季博士……”
季言渢掛了電話。
城南離這裏有一段距離，季言渢到達華新公司的時候已經招標會已經開了一半了。
他悄悄走進會場，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現在正在台上做介紹的是宏力公司的項目負責人。
“大家也都知道，近些年來，環境汙染越來越嚴重，所以我們公司一直都在研究環保建設，大家請看這裏，這種材料……”
那個項目負責人在台上侃侃而談。
坐在季言渢身邊的幾個人忽然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喂，你們看到了沒有，那個就是宏力公司的負責人，這次招標會最後中標的應該就是他們公司了。”
“為什麽這麽說啊？雖然他們公司的介紹是挺好的，但是還有其他公司沒有介紹啊，怎麽你這麽快就下了結論？”
“嗬嗬，你真是太天真了，這個招標會才不是哪個公司能力好就可以中標的。”
“那是因為什麽？”
“有錢能使鬼推磨，懂嗎？”
“你是說……”
他們又說了些什麽，季言渢沒有再注意。
招標會結束了，結果要在三天後才會公布。
季言渢走到招標會的外麵等著。
人陸陸續續走了出來。
沒過多久，季言渢就看到了伍平擎的身影。
不過，走在他身邊的那個人是――
剛才在台上的宏力公司項目負責人。
兩個人麵對麵地在說著什麽，從表情來看，似乎聊得挺愉快的。
季言渢眸色漸深。
“老師。”
伍平擎轉過頭來，好像是吃了一驚：“言渢，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正好來到這附近，聽說水電站的招標會在這裏開，就過來看一看。”
季言渢說著眼眸瞥向伍平擎身旁的那人，說：“老師，你之前和我說已經有公司能夠做出最大限度的環保工程，就是宏力公司嗎？”
伍平擎笑著點了點頭，為季言渢介紹：“是啊，這位就是宏力公司這次水電站項目的負責人――劉軒。”
季言渢對著劉軒微微點了點頭，說：“我剛才聽了你們的演講，真的很厲害，這次中標的很有可能就是你們了。”
劉軒謙虛地說：“哪裏？這次招標會上都是比較厲害的公司，現在結果還沒出來，不能肯定就是我們中標。”
雖然劉軒這樣說著，但是季言渢還是能夠看出他的眼神極為自信，顯然是認同他說的話的。
伍平擎看著劉軒說：“你們公司的人還在等你吧，不耽誤你了。”
聞言，劉軒也點了點頭：“那我就先走了。”
劉軒走後，伍平擎和季言渢也並排往外走。
伍平擎說：“你停職的事情我沒能夠幫上忙。”
季言渢說：“沒關係。”
伍平擎說：“以你的能力一直停職，閑在家裏就太浪費了，我知道非洲有一個勘測項目，負責人是我認識的人，你可以去那裏，這是他的名片。”
季言渢接過那張名片，說：“去非洲的話，應該需要很長時間吧？”
伍平擎點頭：“嗯，大約要一年左右的樣子。”
收起名片，季言渢說：“謝謝老師。”
伍平擎搖了搖頭說：“這是老師應該做的，不過沒有想到寫那篇文章的人會是你的女朋友，聽說她現在已經在網上有知名度了。”
季言渢說：“她很優秀。”
伍平擎說：“所以你才因為她隱瞞報告內容嗎？”
季言渢沒有說話。
伍平擎笑了笑：“開玩笑的，老師當然相信你不是那種會因為感情做出這種事的人。”
走出華新公司，伍平擎說：“我要迴家了，你要一起嗎？”
季言渢搖頭：“今天就不去了，我媽還在家裏等我。”
伍平擎說：“那就改天吧。”
迴到家裏，空蕩蕩的，季母去了西山公園的茶園，應該吃過飯了才會迴來。
季言渢坐在沙發上，腦海裏還在迴放著剛才所有的畫麵。
似乎已經有什麽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了。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第五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