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突然。


    就在墨桃和張良話音一落的時候。


    隻見被那些影密衛成員壓著的搗亂潑皮,卻是陡然出聲了!


    “喔,請問你是誰?”


    張良來到了那名惡狠狠出聲的搗亂潑皮的身旁,臉色淡然問道。


    “我,我!”


    見到張良目不轉睛地望了自己,隻見那搗亂潑皮的眼中有著一絲的慌亂。


    可下一刻,他的眼神確實再度恢複堅定!


    “我是這所學宮的學子,是要來這所學宮認真學習墨技的百姓!你們憑什麽抓我?還要以擾亂鹹陽城的治安罪名處罰我?!”


    隻見那搗亂潑皮聲色俱厲說道。


    事實上,這學宮剛剛開啟。而且這學宮對鹹陽城來說,意義太過特殊。很多關於這學宮的法案的製定,並沒有出台出去!


    他們這些潑皮,之所以會做出擾亂學宮裏麵教育環境的事情,除了他們收了權貴子弟的好處,拿錢辦事之外,事實上,也正是因為在大秦法律當中,沒有出台關於這學宮治安的法律!他們這些潑皮這才敢如此在學宮裏麵猖狂搗亂,誰都不懼!


    張良點了點頭。


    此時,這潑皮被影迷為成員五體投地的壓在地上,根本無力起身。


    而張良蹲下,他抬著那名潑皮的臉,就目不轉睛的望著這名潑皮。


    “我來問你,這學宮是不是開在鹹陽城中?”


    潑皮一愣。


    他不知道張良要說什麽。


    他下意識迴到。


    “是啊,怎麽……”


    隻是還沒有等著潑皮說完話,那張良卻是瞬間揮了揮手,將潑皮將要說的話打斷而去。


    隨後,隻見張良望著潑皮說道。


    “既然這學宮在鹹陽城當中,在我大秦,關於這學宮的律例也還沒有出台,那麽我可不可以認定,你在我格物學宮搞事,擾亂學宮秩序,就是在鹹陽城當中搞事情?”


    聽到這裏直接那搗亂潑皮的臉色頓時一變。


    學宮在鹹陽城當中。


    所以,在學宮裏麵擾亂秩序,當以擾亂鹹陽城的秩序論處。


    “我……”


    那潑皮還想說什麽。


    可是!


    啪!


    張良卻瞬間反手給了那潑皮一巴掌。


    潑皮的左半邊臉,都被張良的一巴掌給抽的變了形!


    望見這一幕。


    墨桃等墨家子弟都是瞬間吃驚。


    他們都沒有想到看上去如此斯文的張良,居然會做出如此暴力的事情!


    而被那些影密衛壓住的眾多潑皮,看見這一幕,也很震驚。


    剛才張良院長那一巴掌揮的輕飄飄的,仿佛根本沒有用多少力一般,可是,剛才那個和張良院長頂嘴的潑皮,半邊臉都是被張良院長給扇腫了。


    “你還想說什麽?”張良神情冷淡問道。


    他本身就是儒家的三當家。


    當初在小聖賢莊的時候,他也曾負責過對儒家新入門的子弟,進行考核與教學任務的。


    所以對於擔任嬴玄這格物學功的院長職位,他可以說是遊刃有餘。


    當初在小聖賢莊教學的時候,看見不聽話的儒家子弟。


    首先當然是一通教育。


    以理服人。


    是儒家所有子弟都需要尊重的規矩!


    而若是理服不了人,那又該怎麽辦?


    從小便在韓國成長的張良,見慣了身邊的生生死死,對於那些不講理的人,他唯有用力量,才能讓這些人服氣!


    剛才他已經把自己想說的道理掰碎了丟給潑皮。


    而這潑皮還想跟他狡辯。


    那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身為這格物學宮的院長,在學宮裏麵出現問題的時候,他必須以身作則,殺雞儆猴。


    很顯然。


    剛才被他扇了一巴掌的那潑皮,便是他在這格物學宮裏麵殺的第一隻雞!


    此時幾乎在場所,有的人都蒙圈了。


    沒有人能夠想到,張良居然如此暴力。


    可便在眾人看見張良的舉措,都很震驚,還沒有緩過神來,心思各異之際。


    那被扇了一巴掌的潑皮,自然也是很是懵逼。


    但還沒有等他說話。


    在他的身旁,另外一個被影密衛成員壓起來的潑皮,卻是戰戰兢兢的對張良說道。


    “你,你這樣做,是,是不對的!就就連嬴玄公子開辦者學宮的時候都已經大肆宣傳過了,這學宮裏麵就是有教無類!我,我們雖然是擾亂了這學宮裏麵的教育環境,可實際上,這不正是證明我們這樣的人,也是需要被學宮教育的群體嗎?你為什麽要動手打人?”


    張良的目光落在身旁的那名潑皮身上。


    這次他沒有動手。


    而是淡然的對著那潑皮講。


    “我剛才給了他一巴掌,也正是我對他的教育,請問你有什麽問題?”


    “哦,對了,你不說話我差點忘了,似乎剛才被我打的這位,是你的弟弟吧?!兄弟兩人一起對著學宮的教育環境造成肆無忌憚的破壞,你們是自願的呢?還是被人指使的呢?”


    說到這裏,張良的眼神一眯。


    他的目光掃視過所有被影密衛成員壓著的潑皮。


    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如果說他們在進入學宮之前沒有被權貴子弟溝通過,他張良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的。


    而且,剛才那名發言的潑皮,說話的方式也很有技巧性。


    說他們這些在學宮搗亂的潑皮子弟,才是學宮裏麵需要被教化的目標……


    這是不是說明,在自己身為學功院長在懲罰了他們這些潑皮之後,他們被趕離學宮,這些潑皮懷恨在心,之後,還要給嬴玄公子扣上一個不願意教化頑劣百姓的帽子,然後再去削弱嬴玄公子在民間的影響力?


    這一整套流程,若是讓他們成功落下來的話。恐怕嬴玄公子的這學宮就算順利成立了,估計也沒有多少百姓敢來學宮進行學習的。


    張良透過現象看本質。


    很容易的就看出這些潑皮百姓在受到權貴的指示之後,那些權貴子弟想要以此來挑起他們學院高層或者是嬴玄公子對這些潑皮百姓的怒火,然後將這些潑皮百姓趕出學院去。


    這樣的話,那些權貴子弟便可暗中操作,來讓鹹陽城內的眾多百姓受到輿論影響,一方麵他們不停的在削弱嬴玄公子在民間的影響力,而另一方麵,他們也可以讓嬴玄公子的這初衷完美的學宮,被扣上不願意教化頑劣百姓的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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