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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場的其他人都一副見鬼的樣子。


    尤其是武大,他可從來沒見過他堂哥有吃虧的時候。雖然麵上驚恐萬分,可是心底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而北雪等不知葉萱真實性別的人,都一臉好奇的看著兩人。心中都在想:我靠!原來月影樓主是短袖啊!


    夜辰軒被打了一拳,頓時有些懵了。還沒迴過神來,便聽見葉萱大聲道:“我警告你!不許離我那麽近,不然小心我的拳頭!”


    夜辰軒聞言,揉了揉被打疼的臉,小聲嘀咕道:“真是的,也不知道下手輕點,要是打壞了,以後哭的還不是你。”


    葉萱疑惑的問道:“為什麽?”


    夜辰軒:“因為……不告訴你!”


    葉萱“切”了一聲,轉過頭去不理會夜辰軒。


    夜辰軒一見,眼珠子一轉,從袖口裏拿出一張紅色的卡片,拿著卡片在葉萱麵前晃了晃。


    葉萱好奇的搶過來看了看。入眼是四個燙金正楷:國宴請柬!


    國宴請柬?葉萱疑惑的看了眼夜辰軒,用眼神示意他解釋。


    夜辰軒也確實不負葉萱之意,開口解釋道:“國宴每年開一次,原本是用來檢驗帝都那些年輕一輩的實力,順便聯絡皇室與官員感情而開的宴會。


    不過……辰王剛剛平息五國戰亂,四辰便一起前來拜訪,除了前來簽署和平友好協約,更重要的應該是為了給月辰一個下馬威,如果月辰在國宴上被打敗了,那整個月辰將處於被動。


    所以,這次的國宴,皇上為了保證能在國宴上取得勝利,特意發出了國宴請柬,隻有收到請柬的人,才能進入皇宮,參加國宴。”


    葉萱拿著紅色的請柬,點點頭,表示她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參加國宴比賽?”


    夜辰軒點點頭,道:“原本國宴隻有一天的,但是四辰的到來,皇上刻意將國宴延長了五天。第一天是為了確定與四辰比賽的名單。所有收到請柬的人都在一起比試,隻有最終勝利的才能代表月辰參加比賽。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則是與四辰的比賽。第五天晚上,才是最重要的時刻,因為這天晚上便是與四辰簽署協約的時候。


    你的廚藝高超,我相信這四辰中少有人能及,由你參加比賽的話,月辰的必勝!”


    葉萱挑了挑眉,道:“你對我倒是信心十足啊。”


    夜辰軒舔了舔嘴角,道:“那是當然,這可是我親身體驗過的。”


    葉萱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身為殺手組織的頭頭,不是應該跟朝廷水火不容的嗎?別說你愛國,這話鬼都不信。”


    夜辰軒頓時一臉委屈道:“沒辦法,受人之托。”


    葉萱挑了挑眉,問道:“受人之托?受誰之托?”


    夜辰軒:“辰王!”


    正在吃東西的武大一聽,頓時天雷滾滾,差點被噎死。辰王?堂哥啊!你不就是辰王嗎?


    武大正在在心裏誹腹著,突然覺得背後一涼,武大立馬閉嘴。


    葉萱看著夜辰軒,道:“我與辰王並無交情,他怎麽知道我的?”


    夜辰軒在心裏暗道:沒交情,你跟我有交情就夠了。


    不過,這當然不能說出來了,隻見夜辰軒道:“當然是我告訴他的。”


    葉萱挑眉,道:“難道,辰王就不怕我輸?”


    夜辰軒道:“當然怕了,不過他相信我的眼光。”說著,還對葉萱拋了個媚眼。


    然而,葉萱卻理解錯了,葉萱在心中道:就算知道可能會輸也相信他!難道……他們是那個……短袖?葉萱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


    葉萱道:“要我去參加也可以,不過,我得知道我有什麽好處。”


    夜辰軒挑了挑眉,戲謔道:“這好處麽……就是有可能得到辰王的青睞,怎麽樣?”


    葉萱白了他一眼,道:“原來為了國宴月辰能勝利,辰王還要賣色啊!辰王殿下可真偉大!”


    武大一聽,想笑又害怕被夜辰軒揍,隻能捂著嘴笑的一顫一顫的。


    夜辰軒嘴一抽,心中卻道:就算辰王殿下要賣色,也得有人買得起。而且,若是他家萱兒要,他一定不用錢倒貼賣給她。


    可惜他家萱兒不要啊!不然他的追妻路就不會還遙遙無期了。


    夜辰軒道:“好啦!不鬧了。據說,這次若是勝利了,勝利者可以在皇家藏寶樓裏挑選三樣東西,還可以向皇上提出一個請求,隻要皇上能做到。”


    葉萱一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隻聽她問道:“皇家藏寶樓?”


    夜辰軒解釋道:“月辰國的皇家藏寶樓可是幻月大陸最大的藏寶樓。裏麵有各種秘籍,各種寶物……幾乎整個幻月大陸上有的那裏都有。藏寶樓裏的每一樣東西拿出來,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更何況此次皇上允諾可以取走三樣。明白了嗎?”


    葉萱點點頭,補充道:“我想,相比起從藏寶樓裏拿三樣寶物,此次收到請柬的,大部分都是朝著第二個獎勵去的吧!”


    夜辰軒讚許的點點頭,道:“沒錯!”


    葉萱看著夜辰軒戲謔道:“我想他們大部分會向皇上提出要與辰王結親的。”


    夜辰軒道:“別忘了,他們提出的要求也要皇上能做到才行,不然就白白損失了一個寶貴的機會。”


    葉萱道:“皇上還真奸詐,若是他們提出的要求他不想做的,隻要說一句做不了就成了。”


    夜辰軒笑道:“是啊!他是挺奸詐的。”


    此時,金碧輝煌的某個宮殿,一個金黃錦袍的男子突然打了個噴嚏。


    旁邊的太監立馬緊張的拿了件披風披在他身上,緊張道:“陛下小心龍體。”


    歐陽靖揮揮手,道:“朕沒事。”


    “還說沒事,都著涼了。”這時,一個穿著紅色宮裝的女子走了進來。


    女子黛眉如柳葉,一雙鳳眸瀲灩,唇紅如八月的薔薇花,兩頰不上脂粉,依舊如霞紅。女子手裏端著一盅湯,一顰一笑間自有一番風情。


    旁邊的太監宮女一見女子,急忙行禮:“參見皇後娘娘!”


    歐陽靖一見女子,便起身迎了上去,親密的擁著女子,道:“溪兒,你怎麽來了。”


    歐陽靖對著太監宮女們揮揮手:“你們都下去!”


    太監宮女們都道了聲“是”,便都退下了。


    女子笑道:“你啊!一忙起來就忘了休息,我擔心你的身體。”


    歐陽靖抱歉的看著花溪樓道:“溪兒,讓你擔心了。”


    女子捂嘴笑道:“我知道師兄將江山交給你,你不想讓師兄失望,但是也要記得保重身體才是。”說著女子將手裏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拿起碗舀了一碗湯,遞給歐陽靖。


    歐陽靖接過,道:“還是溪兒心疼我。”


    花溪樓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道:“哼!隻要你說一句,你那後宮有的是人關心你。”


    歐陽靖連忙放下湯碗,摟過花溪樓,安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後宮的那些女人我可是從沒碰過,我的身我的心都是你一個人的!”


    花溪樓嬌羞的低下頭,不過一會兒,抬起頭,皺著眉頭對歐陽靖道:“靖,雖說那些女人你沒碰過,可是她們有好幾個都生了孩子。你也知道的,那些孩子都不是你的,都是你讓死刑犯代替你的。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歐陽靖皺著眉,道:“我也知道,再等等,隻要國宴過了,月辰站穩了腳步,我就找個理由把那群賤人和賤種都除了。”


    花溪樓的眉頭還是沒鬆開,隻聽她道:“若是她們能安安分分的在這宮裏待著,我必不會如此狠毒。可是,她們都太貪心了,居然要對淩兒下手,有好幾次淩兒差點就遭到她們的毒手了。”


    歐陽靖大驚,問道:“那淩兒有沒有事?!”


    花溪樓道:“沒事,淩兒沒事。隻是,淩兒說!國宴會迴來,我怕……”


    歐陽靖安慰道:“淩兒沒事就好,你放心吧!淩兒是個機靈的,沒那麽容易就被陷害了。而且,他迴來也好,迴來了有我們罩著,她們要下手也得掂量掂量。”


    花溪樓這才展眉一笑:“嗯!”


    歐陽靖一臉幸福的靠在花溪樓肩膀上,道:“都怪我,當初師兄為了保護師嫂和辰兒,獨自一人被那群人帶走。臨走時他把江山和師嫂母子交托給我,可是我沒照顧好師嫂母子,讓師嫂獨自一人去找師兄。


    而且,因為師兄師嫂的突然離去,而我的實力不夠,所以才會被那些老不死的硬塞女人進來。哼!什麽為了我好,分明就是為了監視我,想讓我當個傀儡皇帝。而且誰知道那群女人裏混了多少別國的細作,說不定還有那個勢力的人。


    幸好辰兒爭氣,那群老家夥這幾年都不敢太放肆了,如今辰兒迴來了,正好一次性把那群人都清理掉!”


    歐陽靖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殺氣。


    花溪樓握住了他的手,道:“不怪你。隻是……唉!可惜了聽雨,無辜受到連累,可憐了萱兒小小年紀就失去了母親。聽說她沒有廚藝天賦,而且還因為母親的死亡癡傻了。如今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可惜我們是外人管不了他們的家事。”


    歐陽靖安慰道:“溪兒,沒事的,都說虎毒不食子,葉鴻儒應該還沒到那麽喪心病狂的地步。”


    花溪樓道:“那可不一定,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歐陽靖一臉委屈道:“娘子,我也攔不住嗎?”


    花溪樓一見,“噗嗤”一笑,捏著他的臉道:“我家夫君當然是例外了。”


    歐陽靖笑得一臉奸詐,道:“既然娘子寂寞難耐親自過來了,那為夫今晚一定要好好伺候娘子了。”


    說著,歐陽靖便將花溪樓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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