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禦風在太監的通傳聲中行來,黃若可急忙行至門口,眾人跪在地上迎著聖駕。


    慕容禦風俯視的掃過跪著的人,並沒有讓眾人起身,而是逕自走到了李思思的麵前站定,頓時,他身上的氣勢猶如鐵板一樣壓的李思思無法喘氣……


    正在眾人大氣兒都不敢喘的時候,慕容禦風突然一把撈起了李思思。


    「啊!」李思思本能的驚叫,本就酸疼的身子被慕容禦風的力道弄的更疼。


    「唔——」


    在李思思還沒有反應過來,驚叫而微張的嘴突然被沁涼的薄唇噙了去,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何自己近在咫尺的俊顏,整個人僵直的立在那裏,不敢動,不敢唿吸,甚至忘記了一切思考能力……


    慕容禦風大掌撫著李思思的腦門,暴虐的吸允著她的嘴,龍舌霸道的席捲著李思思的小香舌,迫使她與他交織纏綿。


    所有人的都驚呆的看著這一幕,黃若可抬著口看著吻得忘我的二人,藏於薄紗雲袖中的手死死的攥著,杏眸中更是噙著冷厲的殺氣,整個臉都變的蒼白。


    這算什麽?


    皇上來風華殿寵幸她,卻一進來就拉著一個被貶的宮女在眾人麵前忘情的吻著,置她於何地?


    李思思覺得自己無法唿吸了,好似慕容禦風要將她吸幹一樣,她身子漸漸無力,如果不是慕容禦風的手托著她的頭,必然她已經癱軟在地上。


    這時,慕容禦風放開了嬌唇,看著急忙大口喘氣的李思思,眸光閃過狠戾,他緩緩俯身上前,在她的耳邊用隻有他們二人能聽見的聲音,緩緩說道:「朕真是懷念昨夜的你呢……害的朕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知道嗎?朕隻是在給你的精彩推動一把……」


    說完,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狹長的眸子裏噙了幾許狠戾,他直起身子,平緩的說道:「都平身吧!」


    「謝皇上!」黃若可臉上的戾氣逝去,一副嬌羞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愛,待慕容禦風走入寢宮,她惡毒的瞪了眼李思思,方才走了進去。


    青鸞為慕容禦風沏了茶後就闔上了門退下,屋內的銅爐裏正飄著裊裊的煙霧,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屋內還瀰漫著剛剛黃若可沐浴時殘留的馨香,讓人心曠神怡。


    慕容禦風毫不避諱的看著正為他倒著茶水的黃若可,妙曼的身材在那幾乎透明的薄紗下展露無疑,火紅的肚兜上繡著的鴛鴦栩栩如生,在她倒茶之際,那飽滿的雙峰幾乎要跳出肚兜。


    「皇上,請喝茶!」黃若可柔聲說著,媚眼輕輕微抬,所謂的風情萬種大概也就是此刻她的神情了。


    慕容禦風接過茶杯淺淺的啜了口,一把拉過黃若可,將嘴裏的水渡到了她的嘴裏,頓時,茶香留在了二人的唇齒之間。


    黃若可羞紅著臉,嬌嗔的說道:「皇上,你好壞!」


    「哦?」慕容禦風輕咦,鳳眸輕笑,緩步走到床榻邊,這個床他昨夜要了李思思好幾次,如今所有的被褥都已經換了新的,「過來侍候朕!」


    黃若可聽聞,緩步走了上前,眼中的嬌羞更甚,但是,內心更是雀躍萬分,她上前為慕容禦風退著衣服。


    慕容禦風從始至終都氣定神閑的看著黃若可的舉動,芊素的手指上塗抹著紅色的蔻丹,嬌俏白皙的臉龐因為手中的動作而紅霞密布……


    慕容禦風鳳眸微微眯起,鼻間竄進令人舒服的茉莉清香,黃若可的手指不經意的滑動總讓他有一種迫切的欲望。


    黃若可看著慕容禦風那健碩的身軀,臉羞紅的微微低垂,緩緩的退去了自己身上的那層薄紗,隻剩下肚兜和褻褲的她緩緩上前,嬌羞的說道:「皇上,請讓臣妾侍候您!」


    說著,人俯身而上,將慕容禦風輕柔的推到在床榻上……


    老嬤嬤下午有教如何的去侍候皇上,黃若可嬌羞的親吻著慕容禦風的胸,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慕容禦風微微蹙了眉頭,眼神漸漸的有些迷離了起來,他一把將黃若可推到一側,整個人壓了上去,看著她臉上的紅霞,眼神越發的迷離……


    「皇上……」黃若可微微垂眸嬌羞的喚著。


    慕容禦風眉頭蹙的更深,身下的人兒的臉變來變去,一會兒是黃若可,一會兒是昨夜在他身下瘋狂的李思思,一會兒又成了楚惜純……


    慕容禦風感覺自己的下腹的熱流迅速的急竄著,分身更是在褻褲下仰起了頭。


    黃若可感覺有個什麽堅硬的東西抵著自己的腹部,響起老嬤嬤的話,頓時更加的害羞起來,可是,內心卻十分的雀躍,希望能和慕容禦風共赴雲雨。


    黃若可伸出藕臂圈住慕容禦風的脖頸,眼睛微微抬起,眸中盡是嬌媚的柔美,她吐氣如蘭的說道:「皇上……臣妾……」


    她的話未曾說完,嘴已經被慕容禦風噙了去,她的心都為之悸動,她微微了闔起了眸子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


    慕容禦風的手覆上了黃若可飽滿的山峰,盡情的揉捏著,直到山峰在他的掌下挺立,傲放……


    慕容禦風粗魯的撕掉了雙峰上的肚兜,雙峰突然失去了束縛,彈跳了出來,在他的胸前晃動著。


    「嗯!」黃若可嘴裏溢出心癢難耐的聲音。


    慕容禦風突然放開了黃若可,看著全身緋紅的她,眸中盡是情\/欲的色彩,他扯掉了黃若可的褻褲,亦退去了自己的,頓時,他挺著頭的分身得到了釋放。


    他毫不憐惜的掰開黃若可的雙腿,將自己的分身置於她的腿間,依舊是沒有愛撫,他一個用力的挺身將自己深埋……


    「啊——」


    黃若可驚叫出聲,老嬤嬤說會痛,怎麽會這樣的痛。


    「疼嗎?」慕容禦風冷魅的問道,俯視著身下的人兒。


    黃若可深吸一口氣,道:「不……不痛!」


    慕容禦風嗤笑一聲,開始抽動起來……


    黃若可從開始的不適到後麵的心悸,她沒有想到男女之間的事情盡是如此的美妙,她感覺自己好似快要飄飄欲仙,希冀著慕容禦風對她更深的刺探。


    「嗯……嗯……啊……唔……嗯……」


    黃若可欲仙欲死的發出歡愉的聲音,慕容禦風瘋狂的抽送著,直到將自己完全的釋放,方才自己退了出來。


    黃若可輕喘著氣兒,身體因為歡愉而更加的粉嫩,她看著慕容禦風起身下了床榻,急忙起身,失落的喚道:「皇上……」


    慕容禦風穿著衣服,迴頭冷眼看著黃若可,冷聲道:「不要以為朕不知道你身上塗抹了歡愛散!」


    黃若可心中一驚,頓時小臉嚇的煞白。


    慕容禦風坐到了床榻邊上,修長的手輕輕浮起黃若可的臉,冷然的說道:「但是,朕今天竟然說了要寵幸你,就一定會寵幸……可兒,你是聰明人,知道朕為什麽會將你放到風華殿嗎?」


    黃若可看著慕容禦風,沒有說話。


    慕容禦風笑了,放開她,起了身,道:「多學學吧,朕還會來的!」


    說完,拂袖離開了寢宮,看著外麵還侍立在那裏的李思思和小蝶一眼,帶著謝鬆離開。


    黃若可穿起了衣服,心裏憤憤難平,她走了出來,看著慕容禦風已經隱沒的身影,臉上頓時寒光大勝,她杏眸憤怒的看著李思思,看著她那還因為剛剛的吻而微腫的嘴,心中的火更是不打一處來。


    「來人啊!」黃若可氣憤的喊著。


    頓時,有兩個小太監行了過來,她冷冷的說道:「給本宮將這個賤人的嘴往爛的打!」


    李思思一聽,嚇得抬起了頭,急忙退下,道:「娘娘……娘娘饒命啊……奴婢……奴婢錯了……」


    小蝶一聽,也急忙跪下,哀求道:「娘娘請擾了思思,那會兒的情形也不是思思能夠控製的!」


    黃若可一聽,一腳踹向了小蝶,指著她怒聲道:「那你的意思本宮應該去找皇上了!來人啊,打,給本宮打,兩個人一起打……」


    太監剛剛向前想打,突然,黃若可又說道:「等等!」


    如果將她們的嘴打爛了,萬一皇上明兒個又來,豈不是知道自己妒火中燒?會不會以為自己是個狠毒的女人呢?


    想著,眸光中閃過陰戾,她目光掃過李思思,緩緩說道:「將她們兩個待下去,扒了她們的衣服,給本宮用鞭子抽……」


    「喏!」


    「本宮明天還希望她們幹活呢,青鸞,你去,看著抽!」黃若可冷笑的說道。


    青鸞頓時明白黃若可的意思,娘娘要罰她們,但是,還要讓她們明天若無其事!


    李思思和小蝶瑟瑟發抖的被人拖了下去,當二人被送迴屋子的時候,白皙的背部都到處錯綜交雜著鞭痕,鞭子的力度捏的恰到好處,不曾皮開肉綻,但是卻每一道都滲著血珠。


    「對不起,小蝶!」李思思忍著疼,歉疚的看著趴在床上的小碟。


    小蝶疼的眉頭緊皺,緩緩搖搖頭,道:「不關你的事情,昨天我得罪了娘娘,挨打都是早晚的事情……思思,你說……皇上為什麽這樣對你!」


    昨夜寵幸後第二天就貶了思思,還讓和她們有過節的黃若可住進了風華殿,這樣也就算了,可是,晚上那一幕到底是為了什麽呢?


    李思思垂了眸,睫羽遮去了眸中的苦澀。


    皇上為什麽要將她置於這樣的處境中?她隻是不想當娘娘而已,隻是想當個宮女而已……如今雖然如願以償的當了宮女,可是,她是被皇上寵幸過的人,這輩子都甭想著能出宮了……


    「唉!」李思思幽怨的嘆息了聲,道:「聖意難測!」


    是的,聖意難測!


    慕容禦風為什麽要將李思思推到這樣的處境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存了什麽心思也隻有他知道。


    可是,誰也想不到,因為他這樣的舉動造就了李思思堅韌的心,更加不知道因為他原本報復的心最終自己嚐到了苦楚,可是,這之間有多少人犧牲,有多少人成了她們的祭祀品?


    「皇上,您早些安歇吧!」謝鬆為慕容禦風點燃了薰香,恭敬的說道。


    這主子的心思他雖然不能全懂,可是,也能揣測個一二,如今的後宮……將是怎樣的局勢?


    「謝鬆,這次的消息還沒有迴來嗎?」慕容禦風突然問道。


    謝鬆先是一怔,隨即明白皇上問的是什麽,恭敬的迴答道:「啟稟皇上,太上皇和太後好似知道了皇上的心思,跟著的暗衛這次還沒有尋到他們的蹤跡!」


    慕容禦風苦澀的一笑,他也隻是想知道他們二老的蹤跡而已,可是,卻……


    「罷了,將人都撤迴來吧!」慕容禦風有些孤寂的說道:「暗衛本就是父皇訓練出來的,父皇要擺脫他們簡直是太容易了,前幾次能讓朕知道,大概也隻是母後怕一下子斷了念想,朕會接受不了,每次時間久點兒,慢慢的,朕也就習慣了!」


    「皇上……」謝鬆剛剛想出聲安慰兩句,缺件慕容禦風微微抬了手,心中一嘆,沒有在吱聲。


    慕容禦風轉過身,說道:「母後為父皇付出那麽多,父皇拋開一切陪她也是應當的……母後前半生荊棘坎坷,雖然受了許多痛苦,但是,父皇後半身和她做伴遨遊山間,也是讓人羨慕的事情!」


    也許因為之前愛的苦,方才能挺會到此刻的甜蜜。


    如今的藍冰兒可謂每日都活的平淡而精彩,和慕容離策馬奔騰,活的瀟瀟灑灑……


    「阿離!」藍冰兒靠在慕容離的懷抱,二人坐在茅屋外的大石頭上,看著天上的明月,緩緩說道:「你說……禦風能走出純兒嗎?」


    慕容離雙臂環著藍冰兒,菲薄的唇角彎起一個深思的弧度,緩緩說道:「你不是說了麽,兒孫自有兒孫福!」


    藍冰兒掙開慕容離的懷抱,迴過頭瞪了他一眼,微怒的說道:「那不是我在自我安慰嘛!」


    慕容離笑了,拉過藍冰兒又將她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汲取著她獨有的香氣,緩緩說道:「禦風是個認死理的人,要是讓他走出來……難!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他受到了更大的痛!」


    藍冰兒微微蹙了眉頭,沉沉的一嘆,生氣的說道:「怎麽你們慕容家的人都這樣讓人頭痛呢!」


    慕容離無奈的笑著搖搖頭,說道:「是啊,我們慕容家的人都讓人頭痛,尤其是慕容家的女子!」


    「你這是在說我很頭痛?」藍冰兒一聽,頓時不樂意。


    慕容離輕輕一嘆,擁著藍冰兒的胳膊收了一分,緩緩說道:「可是,我痛的幸福!冰兒……謝謝你走進我的生命,讓我有頭痛的機會,更讓我有幸福的機會!」


    藍冰兒甜甜的笑著,頭倚靠著慕容離的胸膛,情話已經聽了二十幾年,可是,每次從他的嘴裏聽來都是那麽的好聽,好似蜜糖一樣,從嘴裏甜到了心裏。


    「可是,我還是擔心禦風……」藍冰兒輕嘆,畢竟,那是她的兒子,是她懷胎十月身上掉下了肉,母子連心,她能體會那種愛卻得不到又能看到的痛。


    瑾塵剛剛傳來消息,說禦風最近的行事手段越發的狠戾了,他這是在宣洩內心的不滿嗎?


    如今秀女入了宮,也不知道什麽情況,那後宮的殘酷是她所知道的,他心中無愛,苦了後宮的女子!


    「放心吧,他一定會找到自己的方向,我也相信,他能尋得自己的真愛……因為,他是慕容家的孩子!」


    「傲慢!」藍冰兒嬌嗔的笑罵道,心中微微一嘆。


    她這個做娘的,也隻能祈禱禦風能夠幸福,帝王!她不能要求每一個帝王都和阿離一樣,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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