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什麽叫命不該絕?”楊冬菱道,隻是傲淩已經消失。


    “嗬嗬,命不該絕?你淵穀還有什麽手段?勾結魔宗的下場就是這樣。”右雙雄輕蔑的笑道。


    楊冬菱無視了這話語,她望著木珺瑤消失的方向,麵露不舍之色,木珺瑤十歲左右就跟在她身邊,是她看著木珺瑤逐漸長大的,人突然就離開了,難免會產生不舍,可為了淵穀的未來,為了給淵穀留下一些香火,她不得不這麽做,“珺瑤,若是我們淵穀度過不了這次災難,你們以後就重淵穀吧!”楊冬菱歎了歎氣,“隻是珺瑤你這孩子太固執了,何必要苦了自己,這木楓也真是。”


    楊冬菱嘀咕了幾聲後麵色陡然變得嚴肅起來,守閣老人已經逝去,壬戌修為已經全無,其他首座也才靈虛境的修為,楊冬菱輕咬紅唇,陡然飛起,玉手在空中輕舞,隨後陣陣符文從她手中脫出,融入護宗大陣裏,楊冬菱親自主持這個已經出現裂縫的護宗大陣。


    冰淵神劍楊冬菱不能召喚,且她實力也不足,雖然淵穀有大殺器就在眼前,可卻沒有人能夠使用,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心酸。


    “淵穀一代不如一代啊,竟然要一個小輩來主持這護宗大陣,你以為你這樣能阻止我麽?”左雙雄道。


    “要戰便戰,我淵穀之人何時曾畏懼過!”楊冬菱輕叱道。


    “闊綽,淵穀的後生也這麽沒教養,果然是師父死的早,都不知道尊重師長啊!”右雙雄道。


    “不要提我師父,你們沒有資格,若我師父還在,就你們這些人也敢進攻我淵穀。”楊冬菱道。


    “紫道早就死了吧。”左雙雄道。


    聞言,楊冬菱麵色蒼白,憤怒至極,吼道:“堂堂一個天境強者廢話也這麽多,而且還想使用攻心術,真是可笑至極。”


    左右雙雄麵色陰沉,這楊冬菱竟然當著天下修士的麵直接數落他們,這讓他們顏麵何在?“看來紫道還真沒教你們如何尊重師長,右雙雄,不必等了!”左雙雄道。


    右雙雄點頭,隨後兩人合力祭出了之前早已準備好的水晶光球,水晶光球瞬間劃破天際,直奔淵穀那已經出現裂橫的地方,不久後,光球擊在了裂縫處。


    砰!剛一觸碰道,哢擦,淵穀護宗大陣裂縫再次擴大了。楊冬菱至極被震得口吐鮮血,身體搖搖欲墜,畢竟對方是天境強者,雖然有護宗大陣,可楊冬菱還是太弱了,接著觸碰之處散發了種種五顏六色的火花,竟然在腐蝕著淵穀的護宗大陣,沒過多久,護宗大陣已經千倉百孔。


    眾修士驚奇不已,他們沒想到這左右雙雄手段竟然如此詭異,當真讓人大開眼界。


    “之前六大天境強者合力將這淵穀護宗大陣擊裂,沒想到這左右雙雄上仙竟然可知直接破開這大陣!”有修士震驚道。


    “傳聞左右雙雄在陣法上的造詣極高,看來此事應該是真的了!”有人道出了真相。


    “不愧是天境強者,手段果然通天!”


    “哈哈,淵穀護宗大陣已經千倉百孔了,想來已經沉受不了下一擊了!”有修士興奮的道。


    “淵穀藏金閣功法無數,傳聞《淵訣》也在淵穀的藏經閣中,我有點期待淵穀的藏經閣了啊!”有修士直接道。


    “《淵訣》豈是你們可以拿到的...”


    就在這些修士議論紛紛之時,楊冬菱的身軀緩緩從天空中掉了下來,楊冬菱閉起了雙眼,歎道:“祖師爺,師父,冬菱無能,不能守護住淵穀,冬菱對不起淵穀的列祖列宗!”


    這時言夜蓉廢了過去,接過楊冬菱,道:“師妹,此時不怪你,要怪的話,我們都對不起淵穀的列祖列宗。”


    “師姐,淵穀是在我手中毀滅的,我的責任是最大的。”楊冬菱輕輕的搖搖頭道。


    “那位前輩不是說胡須我們淵穀命不該絕嗎?”言夜蓉道。


    “師姐,我不知道我們淵穀還有什麽手段啊,其他先人留下來的手段我們都用盡了。”楊冬菱道。


    “或許我們還有一些手段呢?我不相信我們祖師爺隻留給了我們一個護宗大陣。”言夜蓉道。


    “還以為有希望麽?老夫現在就讓你們這個希望破滅!”右雙雄吼道,天境強者的聲音及威壓傳開來,使得周圍的修士都渾身一顫。


    右雙雄袖袍一揮,隨後一道流光飛出,擊在了淵穀的護宗大陣上,嘩啦,淵穀的護宗大陣由於沒有人主持,再也支撐不過這道流光,當即破碎了開來,護宗大陣破碎的刹那,淵穀眾人內心一凜,都麵色蒼白,外麵的修士眾多,而他們淵穀,才幾千個修士,況且外麵靈實境靈極境,半天境,乃至天境修士都有,這讓他們如何抵擋?


    “天要亡我淵穀嗎?”有些淵穀弟子悲歎道。


    就在所有淵穀弟子絕望的時候,楊冬菱大吼一聲,道:“誓死保衛淵穀,與淵穀共存亡,修士的一生,要有所求,離開了精神而苟且的活著,還不如為自己想守護的東西拚命!”楊冬菱撕心裂肺的聲音傳散開來,使得淵穀眾弟子都抬起頭來,瞬間充滿了鬥誌。


    “對,我等皆與淵穀共存亡!”


    “與淵穀中存亡!”淵穀眾弟子異口同聲道。


    看到大陣已經被破開,圍觀的大批天下修士都躍躍欲試,想衝進淵穀中,搶取寶物與功法,隻是這裏有天境強者,他們不敢隨意而為。


    “王雨寒仙子,看來今天淵穀要敗亡了啊?”一直觀戰的吳智道。


    “應該吧,就是不知道木楓去了哪裏,這人很是奇怪啊!”王雨寒柔聲道,“韓梓仙子,你不去淵穀內部一觀麽?我記得你們韓家也淵穀的仇恨不小哦?”王雨寒對著淵穀同樣觀戰的韓梓道。


    “自然會進去一觀,淵穀敗亡隻不過是自作孽,不可活而已!”韓梓輕撫玄琴道。


    “是麽?可秦萬成親自說淵穀沒有與魔宗勾結啊?”王雨寒道。


    “一麵之詞不可信。”韓梓道。


    “吳智公子,你們吳家打算怎麽辦?”王雨寒問道。


    “吳家不會參與此次爭端,更不會踏進淵穀半步,我吳家隻是來此觀看一番玩而已。”吳智迴道。


    “我忘記也是,韓梓仙子,那我就先告辭了,長輩們曾經告誡過我們不要參與淵穀的爭端。”話畢王雨寒轉身遠去,不久之後吳家也離去。接下來又有數個大小勢力離去,他們沒有參與淵穀這場紛爭,完完全全是一個旁觀者。


    聽著淵穀弟子們喊著嘹亮的口號聲,右雙雄不禁輕笑道:“共存亡?你們有資格麽?老夫拍死你們所有人隻不過一掌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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