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淵神劍,不可隨意動用,會遭天譴,會給靈星帶來禍患!”有修士驚恐萬分。


    淵穀一時間黑霧騰騰,各種怨魂的叫聲不斷,整個淵穀顯得顯得靈異無比,就是淵穀的一些弟子們都驚恐萬分,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召喚出這柄神劍後,壬戌當即麵色蒼白,竟然毫無血色,他的一身修為直接被抽幹了,壬戌瞬間變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此劍太過於恐怖,消耗的過大,竟然可以直接吸幹人的修為與壽元,這等於在獻祭,隨後壬戌就輕輕的落到了地上。


    “傳說當年冰淵真人持此劍,與天外來者大戰數載,不知道斬碎了多少宇宙星辰!”有修士道。


    “壬戌!”楊冬菱騰空而起,飛至壬戌旁邊,看著白發蒼蒼的壬戌,楊冬菱全身顫抖,道:“壬戌,你怎麽這麽傻,召喚這神劍需要獻祭,強行召喚隻會讓自己修為和壽元耗盡,憑我們修為根本施展不出這把劍的偉力。”楊冬菱心痛不已。


    然而壬戌卻對著蒼天哈哈大笑道:“要斬殺這邱機已經綽綽有餘了,我壬戌失去了道行與修為又如何,劍斬一個天境強者,值了!”


    “壬戌,就是一萬個天境強者都比不上你,斬了他又如何,其他天境強者來了,我們又怎麽阻擋?你為何要這麽做!”楊冬菱兩眼的淚水已經悄然的從蒼白的臉上滑落了下來,猶如荷葉裏的露珠滑落一般,楊冬菱知道壬戌對自己有意,她也喜歡這個男子,淵穀在最艱難之時都是眼前的這個男子在支持著自己,隻是淵穀事物繁多,楊冬菱無心考慮身事。


    見狀,壬戌笑了起來,這一笑,將他八字胡裏的大痣顯現了出來,顯得略有一絲猥瑣,“冬菱,你竟然為我哭了,這可是第一次啊,以前雖然一直愁眉苦臉著,可沒見你哭過哦!”


    “都什麽時候了你還說這個,你可不要發生意外,不然我不會放過你。”楊冬菱道。


    “你這個瘋子!你們淵穀的人都是瘋子!”此時邱機再也不能保持平靜,從那神劍之上他也感受到了一種致命的危險之感,他連忙向天外逃去,一步千裏。


    天境強者不戰而逃,這是多麽令人震驚的事,然而邱機也顧不上這些了,他自然是清楚的知道這把劍,即使施展不出這柄劍的所有威力,但要殺自己依舊太簡單了,他本以為淵穀無人可以召喚出這柄劍,然而現實卻恰好相反。


    見到這把劍,上官默驚恐無比,他夢寐以求的就是這把神劍,此時卻出現在了他的眼底,然而他卻心生不出半點勇氣接住這把劍,修為不足者,強行動用隻會將自己獻祭出去,不過這把劍倒是可以當做大殺器,可以當做鎮宗之寶。


    邱機往天外逃去後,壬戌也沒慌,既然召喚出了這把劍,他知道這邱機肯定逃不了,這時烏雲密布,使得天都黑了下來,蒼穹中一輪又一輪閃電降了下來,欲要懲罰這把神劍,然而卻在神劍的附近停了下來,使得神劍看起來更加的恐怖了。


    不同境界的修為在渡劫時會遭受不同的天罰,這柄神劍引出的天罰使得全場修士都頭皮發麻,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眾修士瘋狂逃離淵穀而去。


    “神劍,去吧,斬了他,以顯你的神威!”白發蒼蒼的壬戌開口道。


    神劍當即縱天而去,瞬間就追上了瘋狂逃串的邱機,見狀,邱機知道自己逃走無望了,當即施展全身修為,更是犧牲了自己的壽元,將自己的實力上升到了極限,隱隱間他竟然有了一絲問天境中期的修為!


    然而神劍當即橫了過去,邱機全身的防禦就像沒有一般,當即被擊成了灰飛,形神俱滅,一代天境強者就這樣被擊斃了,令人難以置信!


    “這把劍的確是冰淵神劍!”這時半空中傳來了一個聲音。


    隨後神劍飛了迴來,沒有沾染一絲血氣,神劍緩緩在淵穀上空旋轉著,使得在遠處觀看的所有修士都大驚失色。


    簌簌簌...


    幾道破風聲之後,六道身影又憑空出現在了淵穀附近,見狀,壬戌不禁再次大驚失色,因為他發現來人竟然都是天境強者。


    壬戌認識其中的幾人,以前雖然未見過其人,但卻看到過其畫像,來人,李令,韓布,孫朝,這三人壬戌認識,都是靈星上的老牌天境強者,還有三人壬戌並不認識,壬戌當即道:“眾位前輩不知前來我淵穀所謂何事?”


    “吾等來此,自然是要解決這淵穀之事!”


    “你們竟然將正道天境之士邱機給斬殺了,這樣如何對得起正道之人!”李令道。


    “各位前輩,請幫我劍宗宗主報仇,我邱鬆必定銘記在心!”劍宗大長老邱鬆道。


    “邱機欲對我淵穀出手,我不得已如此。”壬戌道。


    “淵穀私自勾結魔宗,此時已成定局,你們狡辯也無用,交出木楓,解散淵穀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不然我等就會出手!”韓布道。


    雖說這神劍威勢驚人,此時還橫在淵穀上方,可淵穀能使用它的人並不多,壬戌已經油盡燈枯,此時淵穀最有可能可以使出那把劍就隻有陌道子,靈實境才剛剛可以召喚出這把劍而已。


    “木楓不可能交出,我淵穀更不可能就此解散!”壬戌道。


    “那就沒話說了,除了這柄神劍,你淵穀還有什麽底牌?也許我等會隕落一人,但你們淵穀必將會生靈塗炭,從此絕後,你可想好了?”孫朝道。


    涉及到淵穀的存亡,壬戌也不敢擅自決定,隨後他看向楊冬菱,隻見楊冬菱並未說什麽,似乎在看著自己的意見,壬戌沉思了一番後,道:“所有的淵穀弟子挺好了,願意留在我淵穀,與淵穀共存亡的修為就留下,不願留在淵穀的現在就可離去,我淵穀不會阻攔!”壬戌的聲音傳到了淵穀的各個角落。


    這聲音一傳開,當即有眾多弟子離穀而去,然而淵穀大部分弟子們都麵麵相覷,躊躇一番後,又有一些人選擇離去,隨後淵穀弟子們竟然走了將近五分之二,一些淵穀的長老都選擇離去了。


    見狀,壬戌臉上也出現了一些肉痛之色,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過來,他想通了,這些弟子們都是一些牆頭草,淵穀並不需要這些弟子。


    “既然我們這麽多弟子都選擇留下了,那我們就戰吧!”陌道子道,“淵穀存,則我存,淵穀亡,則我亡!”


    “修士的一生總的有一些該做的事,不然枉修煉了一輩子!”壬戌道。


    淵穀的眾人當即被這股氣息感染了,紛紛喊道:“淵穀殘,則我存,淵穀亡,則我亡!”聲音豪邁震諸天。


    見到淵穀突然爆發了這麽強大的凝聚力,六大天境強者都麵露驚奇之色,誰都沒有第一個出手,因為他們知道陌道子可以獻祭這冰淵神劍,神劍一出,可以擊殺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他們誰也不想成為這出頭之鳥。


    對峙一段時間過後,李令才道:“眾位道友,吾等一起出手!”其他五人皆點頭,隨後六人一同運轉了天境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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