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沒有說話,卻在肖淑音轉過身去拿一個黑色袋子時,迅速在地上撿起一塊碎片,緊緊地握在了掌心。


    鋒利的碎片輕易破開她手心的皮膚,紮入了嫩肉之中,鮮血迅速流出,染紅了她的白皙的手心,並從指縫中滲出。


    痛楚讓她大腦重新恢複了清明,左手也將針筒握得更緊了一些。


    肖淑音就在這時提著黑色塑料袋,轉過身來。


    “你知道這裏麵是什麽嗎?”肖淑音此刻的表情真的很詭異,就像被髒東西附身般,讓人說不出她到底是在笑還是在哭,但不管是怎樣,都滲人得讓人汗毛倒立。


    蘇沫沒有說話,而是轉過頭去,並不看她。


    見狀,肖淑音不怒反笑,提著袋子走到了蘇沫麵前,將袋子放在桌上,從裏麵拿出一係列在蘇沫看來很是稀奇古怪的工具,一一擺放在了玻璃圓盤上。


    “這些啊,都是趙國帆的寶貝。”肖淑音頓了頓,“每次,他都喜歡在我身上實踐他剛剛想出來的新玩法,他玩得很盡興,我卻往往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


    明明是訴說著自己曾經黑暗無邊的過往,肖淑音臉上卻帶著讓人看不懂的笑意,與此同時,身上愈發強烈的燥熱讓她忍不住拉了拉衣領,頓時,香肩半露。


    蘇沫沒再看桌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是轉過身去,背對著肖淑音。


    “怎麽?以為你看不見,它們就不存在了?”肖淑音又靠近了幾步,憧憬地道:“我專門把它們帶來,就是為了讓你能一一嚐試它們的‘美妙’,當然,也為了讓趙國帆盡興,讓他盡最後一次性。”


    “對了,我專門找了一間有休息室的包間,就是為了給你們提供更好的環境,我還在休息室裏安裝了攝像頭呢,務必保證從各個角度全方位地拍到你們的每一個姿勢。”肖淑音的語氣已經帶上了欲毀滅一切的狠辣與惡毒!


    而此時,蘇沫隻覺身體裏有一團火般,讓她隻想將衣服全部脫掉,靠近一切冰涼的物體。


    她知道,不能再拖了!


    “你瘋了。”蘇沫低聲呢喃,聲音很小,讓肖淑音聽不清楚。


    “什麽?”肖淑音不由自主地靠近蘇沫,身體都快貼著她的背了。


    “我說,”蘇沫開口,右手再次用力攥緊鋒利的瓷片,趁著大腦片刻的清明,她迅速轉過身去,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針筒紮在了肖淑音的大腿上,並按下推進器,將剩下的大量**全部打進了肖淑音體內。


    “啊----”肖淑音痛唿尖叫著將蘇沫推開,自己捧著大腿連連後退。


    看著腿上空空如也的針筒,肖淑音又怒又怕。


    她可是清楚這**的藥性之強的!


    當初蘇沫隻是沾了一丁點,就出現全身乏力的現象,她現在被打入了整筒**,後果就更不用說了!


    “你……”肖淑音剛說出一個字,就兩眼向上一翻,昏倒在地。


    唿。


    至此,蘇沫才鬆了口氣,心神的疲憊感更強了。


    看了看桌上一堆亂起八糟的工具,蘇沫是真的不知道那些都是拿來幹什麽的,但想來不是什麽好東西。


    按照肖淑音剛才的說法,她應該還把趙國帆請來了,隻是她到底約了他幾點過來?


    看了看表,八點二十五了。


    不管他什麽時候來,自己現在都務必及早離開!


    蘇沫拔掉了肖淑音大腿上的針筒,將它丟到了角落裏。


    甩了甩頭,**與春/藥的雙重藥性讓她的視線都有點模糊起來。


    看到桌上的茶壺,蘇沫想起肖淑音說過,茶裏沒下藥,於是拿起茶壺就往嘴裏灌水。


    她曾聽人說,若中了**,就盡量多喝水,用水將血液裏的藥效給稀釋了。


    雖然不知這有沒有用,但還是姑且一試吧。


    咕嚕咕嚕地將一壺水喝完,蘇沫這才試圖獨立站起來。


    奈何剛鬆開扶著椅子靠背的手,她就雙腿一軟地跌倒在地。


    該死!


    熱!實在是太熱了!


    蘇沫忍無可忍地將衣領拉開了一些,隨手抓起一個茶杯碎片就在自己手臂上狠狠地劃了一刀。


    這次蘇沫是下了狠心,用力大,傷口麵積大,痛楚也很大。當然,劇痛帶來的清明時間更長,效果也更好。


    隻是人清醒了,鮮血卻從白皙的手臂上沁出,不一會兒就匯流成“河”,順著手臂往下流。


    為防止血滴到地板上引發不必要的麻煩,蘇沫隨手將血在白t恤上擦了擦,不一會兒就將白t恤染紅了一大塊,看上去觸目驚心,讓人心寒。


    趁著這短暫的清明,蘇沫環顧四周,想找一個可以支撐她走路的東西。


    就在這時,門鎖被轉動的聲音傳來,但門未被打開,不一會兒,敲門聲傳來了。


    “美人兒 ̄ ̄ ̄我來啦 ̄ ̄ ̄”一個猥瑣的男聲響起,蘇沫頓時一驚。


    肖淑音果然把趙國帆給約來了!


    幸好剛才她進門時謹慎地把門給鎖了,否則剛才趙國帆推門進來看到這幅情形,她順利脫身的難度必然會增加。


    但現在,她該怎麽出去?


    蘇沫視線一掃,看到了旁邊一個放假盆栽的木製花架。


    一路撐著桌椅走了過去,將花架上的盆栽挪了下來,像撐拐杖般撐著花架,蘇沫這才能勉強行走。


    看了看地上的肖淑音,又看了看一旁的休息室房門,蘇沫一咬牙,吃力地拖著肖淑音進了休息室,並將玻璃桌上的工具全都扔在了休息室的床上。


    艱難地移動到包間門後,蘇沫悄悄地打開了門鎖,而後立馬移動到餐桌下藏了起來。


    “美人兒 ̄ ̄是我 ̄ ̄開門啊 ̄ ̄ ̄”門外,趙國帆仍在敲門,但卻怎麽也不見有人開門。


    怎麽迴事?


    趙國帆疑惑了,再次嚐試扭動門鎖,這次卻成功地把門打開了。


    “哈哈美人兒是要與我玩遊戲呢!有趣!我喜歡!”趙國帆大笑著把門推開,又順手將門關上。


    “美人兒 ̄ ̄你在哪呢?”趙國帆環視一周,沒看到肖淑音的身影,卻見一旁休息室的房門大開,房內的燈大亮,頓時大笑著往休息室走去,也沒留意用餐室的情況。


    趙國帆剛一走近休息室,就見肖淑音麵色酡紅衣衫不整地躺在地毯上,鋪著白色床單的大床上擺滿了各種s/m工具,讓他看得霎時間就口幹舌燥了。


    肖淑音今天穿的是低領短袖衣與包臀短裙,這就是她日常穿衣的風格,走性感嫵媚路線。


    但現在,因蘇沫之前的拖動,她那僅能包臀的短裙上掀開來,露出她少許紅色的內褲,衣服更是因肖淑音之前的抓扯而鬆鬆垮垮,露出了她整個香肩,胸前白花花的兩團更是裸露了一半。


    這欲遮還羞的模樣,讓在看到床上工具時就條件反射地燥熱起來的趙國帆的**徹底爆發了!


    他低吼一聲,就撲了上去,將肖淑音抱到床上,完全無視了她“為何昏迷”這個蹊蹺點。


    男人,在被情欲主宰時,大腦就會變成一團漿糊,理性什麽的都會被拋到九霄雲外。


    趙國帆現在就是這麽個情況。


    而另一邊,蘇沫艱難地從餐桌下爬了出來,躡手躡腳,努力不弄出一點聲響,拄著花架,像蝸牛般一點一點地向包間大門移去。


    剛才在桌下等待的過程中,她又用瓷片在手上劃了兩刀,白色t恤更是因為她手上三個鮮血淋淋的傷口而變得與血衣無異了,她的臉色更是因失血過多而蒼白得可怕。


    此刻她的暈眩已不僅僅是因為**,更因為失血過多!


    但她不得不這麽做,否則她的理智遲早會被春/藥主宰,屆時她就真的是待宰的羔羊,任由獸性大發的趙國帆搓扁揉圓了!而這恐怕也是肖淑音一開始計劃的吧。


    此時的她根本沒有想過手臂上的傷會不會留疤,如果留疤了,又會不會影響她日後的演藝事業。


    要知道,明星對身上的傷疤都是很忌諱的,就像一件藝術品,若有瑕疵,多少還是會讓人覺得不完美,從而也從各方麵影響其日後的事業發展。


    就這樣,蘇沫費勁了所有的力氣,才挪到了房門前。


    深吸一口氣,蘇沫晃了晃頭,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堅持住!蘇沫!堅持住!


    如果在此刻倒下,那你這輩子就算毀了!連帶著小翔與爺爺奶奶的未來也毀了!到時,你要想替你自己還有小翔找到親生父母都會變成奢望!


    所以無論如何,你都必須堅持住!


    蘇沫再次用力地在手臂上劃下了第四刀,趁著刺痛帶來的短暫清明,試探性地打開了房門,看了看,門外沒有人,聽了聽,很安靜,應該算安全。


    此時,蘇沫身後的休息室已傳來趙國帆發泄版的獸吼聲與鞭打肉體的聲音。


    打了個冷顫,蘇沫一陣後怕,立刻不再猶豫地拉開房門,悄悄走了出去,再將房門虛掩。


    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同為女人,她也不想肖淑音受到那種虐待,於是蘇沫沒將房門關死,希望門外的人聽到這不正常的聲音後,能進來一探究竟,並“好心”地將肖淑音“救”出去。


    “牡丹包間牡丹包間!應該拐個彎就到了!”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陣碎語聲,雜亂的腳步聲紛至遝來,離這越來越近,讓蘇沫一怔,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謝謝妖嬈_華洱芝親的粉紅~~~文文連新文月票榜第11名的位置都沒能保住,讓離歌都懷疑前十的渴望能不能被實現了,但不到月末,都不會放棄掙紮!別的文讀者給力,我相信支持此文的你們也不弱!離歌的臉皮本來很薄的,但為了此文唯一一次的衝榜機會,這個月我隻能厚著臉皮狂求粉紅了……真的隻在這個月求,有粉紅的親能用一張票票幫蘇沫打榜麽?無比渴望粉紅的六月啊~~~)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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