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打從一看到田中,他的膽氣就降了一大半,現在,被隋軍那麽一說兩不說的,田中心中就更加沒譜了。他沒有立即開戰,而是一直在拖,等待他的衛隊過來,不出所料的話,自已的手下在一分鍾內就應該可以全部趕來……


    可是現在明顯已經遠遠過了一分鍾了!


    殘痕似乎看出了田中的心事,陰陰地一笑:“不用看了,你的手下,已經在前頭等你了!馬上,爺爺就送你和他們團聚……”


    “你mb的!你們不要忘記了,你們腦袋裏可都有一顆炸彈!”田中有些抓狂了,那種不祥的預感,越來越重了。


    “是嗎?你不會忘記了,那微爆一組的人,全是我當年的手下吧?”隋軍笑得有些過了,竟然咳嗽了起來,最後還不忘記又加了一句:“小太監!”


    “劉涵自動接受我的內力,尚且需要一天時間來調整,你這陰鷙強行吸取那麽多內功,不撐死你也夠好了!現在你運運氣,是不是覺得*口一陣悶疼?哈哈哈哈……”隋軍繼續用那種“小子,和我鬥你還太年輕”的狂妄眼神看著田中,仿佛田中在他麵前,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跳梁小醜罷了!“我告訴你,如果你不進行調整而強行運功的話,會爆體而亡的!”


    “即使如此,那你以為我尚且打不過一個小小的殘痕嗎?”田中又亮了亮手中的利刀,意思是說,即使我不用你的內力,也可以幹掉你們三個!


    “我以前很相信,不過現在,我保持高度的懷疑……要不,你們試試?待會我再出手也不遲……”隋軍自信地把劉涵抱到了一旁,那田中死死地盯著,竟然不敢對他冒然下手!


    如果他知道現在的隋軍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而不堪一擊到自已一刀就可以把他幹掉,那田中估計都能被氣瘋了。


    “來吧!我會證明我自已的實力的!”殘痕二話不說,求戰欲望愈發強烈的他已經再也等不下去了。


    田中不會像上次在金三角時一樣,讓貝貝一句話就給嚇跑了,這迴,無論如何他也得鬥上一鬥再選擇怎樣逃跑了……


    田中大喝一聲,妖刀刀信一吐,猶如一片狂風巨浪向殘痕卷來。


    殘痕右手拔出殘刀,使出風騷刀法刀法中的“粘”字訣,刀刃順著劈來的妖刀滑了過去。田中“咦”了一聲,發覺自己似乎是在將自己的雙手手指送上門去讓他來斬似的,連忙後退。


    田中一提氣,雙臂和*膛似乎陡然間漲大了不少,妖刀高舉過頭,蘊了蘊勢,然後猛然劈了下來。


    一股淩厲的刀氣利刀般撲麵而來,仿佛無形的巨刃飛來要將他碎屍萬段。殘痕識得厲害,大驚下,一把抓起彭無懼遠遠向屋角丟去,自己飛身躍起。隻聽得“卡拉拉”的巨響,兩人原來所做的桌椅全部被田中所發出的刀氣震得粉碎。殘痕身子剛要落下,田中單手舞刀,一個秋風掃落葉的式子擊出,淩厲的刀氣如同軟鞭一般橫掃過來。


    殘痕大驚失色,右手殘刀脫手飛出,釘在地板上,左足在刀柄上輕輕一點,身子再次彈起。接著隻聽“叮”地一聲,殘刀被攔腰截斷。與此同時,田中妖刀交在左手,一招“後羿射日”,四尺多長的刀刃已經來到了殘痕的麵門。


    殘痕也學著田中一般爆喝了一聲,右手一引飛出上半截斷刀,殘刀宛如鴛鴦刀般眨眼間飛過丈許的距離,破開環繞田中周身充盈的真氣,來到田中的咽喉,接著一招羅漢禮佛,雙手成拳,從左右同時擊在妖刀的刀身之上。


    “當”地一聲狂響,殘痕的雙拳擊中的田中的妖刀,令他的刀式從中而斷,而脫手的殘刀也已經遞到。


    好一個田中,他刀交右手,輕輕一托刀柄,剛好磕開殘痕劈手擲來的斷刀,而左手醋缽大小的拳頭竟然準確地穿過殘痕耀人眼目的刀光,擊在刀身的力弱之處,立時將殘痕擊退了三四步。


    殘痕在退卻之時,風舞花林的後招已經遞出,數十刀快如閃電般刺出,宛如裝上了機括一般迅捷快速。田中讚了一聲,妖刀迴斬,雪片般的刀光繞身而生,一一接下了殘痕的攻勢。


    此時殘痕已經安然落地,他腳尖一挑,釘在地上的下半截斷刀已經離地而起,無聲無息地飛向田中的左腳腳踝,同時,他抖手飛出鴛鴦刀,風騷三十三刀中一式“白虹貫日”,取向田中的*膛。


    田中大吼一聲,運足功力,妖刀一展,迫開殘痕,一刀斬向破空而至的鴛鴦刀,鴛鴦刀激射上天,直欲破頂而出,接著左足一抬一踩,將殘痕的另一把斷刀踩住,然後輕輕一挑,飛射向正要舞刀上前的殘痕。


    殘痕硬生生煞住身子,長刀一擋,“叮”地一聲,磕開斷刀。


    此時田中得勢豈肯饒人,妖刀一挺,厲電般的刀光立刻兜頭蓋腦地罩向赤手空拳的殘痕。殘痕暗叫一聲“不好”,一挺長刀又一次合身撲來。


    隻見身處狂濤般的妖刀攻勢下的殘痕右手成爪虛空一抓,身子一個旱地拔蔥,竄到半空,再在空中一個懶驢打滾,竟然奇跡般地穿出了妖刀的無處不在的刀光,閃到了空處。


    田中一愣,道聲好,再次舉刀過頭,迎頭斬下,殺氣升到頂點,確是氣勢如虹。然而,就在此時,他忽然感到背後的氣流甚是異常,連忙一擰身。


    但是已經晚了一步,一道匹練般的刀光穿肋而過,在他巨靈般的身子上深深刻下一道刀痕。田中悶哼一聲,連退了三步,舉刀在身前一掃,才站住身子,定睛觀看。隻見,那道刀光猶如長了眼睛一般飛迴到殘痕的手中。


    “田中小太監!留下命來!饒你不死!”殘痕一句狂言之後,聽得田中身子猛一哆嗦,這丫的,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


    再一看旁邊,隋軍已經鬆開了劉涵,好像手插在衣兜裏,在摸索著什麽……


    難道,又是他的什麽獨門暗器或者自已不曾見識過的殺手鐧之類的東西??


    想到這裏,田中哪兒還有大戰的心思,匆匆忙忙連破出十餘刀,而後身子一罷,破窗而出……


    隋軍掏出一把衛生紙,捂在嘴上猛咳一聲,就見再拿開時,紙上多了一抹血紅。沒想到自已竟然淪落到殺幾個小小的侍衛就累得快要吐血的地步了……


    “軍哥……”


    “我沒事。”隋軍忍住了咳嗽,把紙團又塞進了衣兜中,一把輕輕的攬上劉涵,對殘痕使了個眼色:“快走……”


    。。。。。。。。。。。。。。。。。。。。。。。。。。。。。。。。。。。。。。。。。。。。。


    當天晚上。


    隋軍的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忽然大喝道:“殘痕,我隋軍一生最引以為豪的就是自創的這十分不舍刀,看清楚了。”


    場中忽然湧起一股冰寒徹骨的殺氣,隋軍雪亮如濤的猛烈刀光如匹練般向殘痕席卷而來。


    殘痕雙刀一展,十字橫門,就要硬架這劈山移嶽般的一刀。


    隋軍怒喝道:“這一招就是起手式邀刀。”


    殘痕在雙刀就要觸到利刀的時候,身子突然一側,遊魚般從利刀的左側滑了過去,雙刀疾電般射向隋軍的咽喉。


    隋軍的雄壯身軀宛如折斷了一般彎了下來,任憑殘痕的雙刀唿嘯著從頭頂上劃過,而利刀轉了一個角度,斜掃了過來,剛猛無匹的刀罡覆蓋了方圓四丈的所有區域。


    殘痕奮然長嘯聲如龍吟,雙腳一頓地,竟然施展浮光掠影的絕世身法,沿著隋軍瀑布般的澎湃刀氣逆流而上,雙刀一展,橫江刀法噴湧而出。


    隋軍大步一邁,身子閃電般後退兩丈,閃開殘痕的所有進手招式,爆喝道:“接我這一招困刀!”


    他猛然單手揮起重達上百斤的利刀,身子螺旋般飛轉,刀光猶如驚世舞者流轉飛揚的長袖,又像天帝信手揮灑的颯遝雷霆,雪片般籠罩了整個練武場。


    殘痕的身形在厲電交橫的刀影罡氣中翻湧滾動,時而盤旋飛躍、時而伏地翻滾,雙刀舞成一片爛銀般光幕,將這一記絕頂殺手老老實實地接了下來。


    “好!第三招驅刀!”隋軍大步一踏,身子宛如騰雲羅漢,升到了半空中,利刀交到雙手,迎頭一斬,淩厲的刀罡宛如巨靈神的利斧自九霄而降。


    殘痕大喝一聲,身子如飛鷹淩空,全無先兆地拔起三丈之高,險過毫厘地躲開了這一記絕猛的刀罡。


    一陣轟隆巨響,練武場上的青石板地麵碎成粉末,四外飛揚,形成了一個既寬且深的大坑。


    “好功夫!”殘痕大喝道,雙刀刀華一閃,淩空向也是身在半空的隋軍閃電般攻出一十八記快刀。


    隋軍飛轉利刀堪堪擋下這輪快攻,當他腳一踏地,立刻厲喝道:“第四招破刀。”


    他的雙手一頓挫,利刀立時舞出一個平花,竟如梨花大槍般當*分心刺來。殘痕身子剛落一地,立刻仰頭屈膝,身子鐵板般平躺下來,險過毫厘地閃開了這記殺手。


    隋軍雙手一運力,本來平刺而過的利刀忽然化刺為斬,倏然斬下。


    殘痕猛然雙腿一蹬,身子宛如裝了機括,彈簧般向後彈出一丈,隋軍的利刀從他雙腿之間斬下,差一點就將他劈成了兩半。


    殘痕雙刀刀柄一磕地,身子倒飛而迴,趁著隋軍還沒有收迴利刀,雙刀一絞,斬向他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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