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劍很老練地吸了口煙,說道:“兩位司令,這非常明顯,他們不想進攻,因為這裏畢竟有許多老人婦女和兒童,他們也不想背上大屠殺的罪名!其實他們想要幹掉禾木寨自衛軍也不是那麽容易的,這裏地形複雜,他們不敢貿然進攻,如果是我指揮,我就圍而不攻,困上十天半月,這裏彈盡糧絕,還用得著進攻嗎?”


    我點點頭,又給他倒上酒,說:“來,再幹一杯,你小子是個有頭腦的家夥,我喜歡有腦子的人!司令,我看就讓何劍做自衛軍的師爺吧!”


    沙千裏笑著說:“行啊!何師爺,來我敬師爺一杯!”大家又幹了一杯。


    我說:“那麽,既然你明白他們的意圖,我們該怎麽辦?”


    何劍擺手道:“師爺不敢當,我就跟著參謀參謀,就做個參謀吧!”


    我點頭,說:“行,就是個稱唿,參謀好,顯得正規,何參謀,依你看我們怎麽才能擺脫目前的困境?”


    何劍答道:“我們以不變應萬變!既然他們不進來,我們也不出去,我也知道這裏有暗洞可以通外麵,我不知道我的糧食還能撐幾天,如果斷糧了,我們就從暗洞出去找糧,有錢我們就買,沒錢我們就搶,反正我們在他們眼中已經是刁民、是暴徒了!”


    “何參謀說得對,盛濤,剛才吉祥總管說,我們的糧食最多還能維持一個星期,一下子增加這麽多人,隻好發動大夥挖野菜了,鹽也不夠了。”


    我說:“行,明天我讓我的弟兄們用直升運輸機從貴陽運一批糧食魚肉蛋和食鹽來,估計今晚他們就會跟我聯絡。”


    “副司令,你的弟兄?是幹什麽的?”何劍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道:“都是江湖中人,何劍,你記住,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打聽的不要打聽,明白嗎?這是最起碼的江湖規矩,好了,吃完飯叫總管帶你到處看看,你把地形看仔細了,也幫我們設計下防禦工事,看看在哪裏修建防禦工事比較合適。”


    我們三個又吃喝一會兒,沙千裏就招唿孫吉祥帶著何劍出去看地形了。兩個人前腳一出去,沙千裏就說:“這個何劍人不錯,我們有了他如虎添翼啊!”


    我又喝了一杯酒,有些暈暈乎乎的了,就說:“行了,司令,我累了,找個耳洞睡一覺去。”


    沙千裏說:“你去那邊那個洞道,進去裏麵有一溜兒窯洞,本來是做儲藏室的,你進去第二間,裏麵有喂馬的幹草,將就睡一覺吧,我去叫大侄女阿妞來陪你。”


    我站起來,晃晃頭說:“別別,我頭暈,一個人歇會兒的好,她來了太鬧!”


    “嗬嗬,那行,喬花快去給盛濤把第二間窯洞給收拾下……”


    我走進最裏麵的一條洞道,一溜兒的全都是木門,有的木門還釘著鐵皮,二號窯洞的門是一張整張的木板,有些裂痕了,上麵用兩條橫梁固定著。


    喬花大嬸在門口等我,“盛濤,給你鋪了個鹿皮褥子,洞裏麵潮。”


    “謝謝大嬸,你真好!”我道謝走進去,喬花在外麵關好了小木門。我一頭栽倒在鹿皮鋪塌上,下麵是暄軟的馬草,我很快就睡著了。


    整整睡了一下午,夜晚九點多我才醒來。掙開眼睛到處都是黑漆漆的,我掏出手機來看,結果讓我驚出一身的冷汗!沒有信號!


    我一骨碌爬起來,這可怎麽辦?說不定清道夫們早就到了貴陽,無法聯係上我的!不行,我必須馬上去玉井鎮,隻有在玉井鎮才有信號。


    我走出洞來,換上一套少尉軍銜的武警迷彩作戰服,來到洞府,看到孟富貴和幾個後生在喝酒。我走過去問:“沒什麽事吧?”


    孟富貴看看我說:“副司令這是要出去?”


    我點點頭說:“我得去一趟玉井鎮,沙司令呐?”


    “沙司令在裏麵和喬花睡覺呐,你等下,我帶你出去,那條洞道我也很熟的,等我去換身軍裝,副司令,你先吃點,我吃完了。”孟富貴說著跑進一條耳洞,不一會兒就換上了一套二級士官軍銜的迷彩服出來,背了一把九五式突擊步槍,腰上掛了兩枚手雷和一把軍刺。


    我佩戴了一把九二式手槍,一把軍刺和兩枚手雷,跟著孟富貴悄悄離開了葫蘆穀。孟富貴帶我走的就是上次沙千裏走的那條洞道,可是盡管我走過一次,讓我一個人再走一遍也是不可能的。洞道崎嶇難走不說,到處還都是叉洞,一不小心就走迷路了。


    我們拿了手電,這還是上次去玉井鎮我買的,手電比火把方便多了,我們走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出口。


    這次孟富貴帶我出來的洞口卻和上次不是一個了。孟富貴說:“上次那個出口已經封上了,用過的不能連續用,容易暴露,這個口子在一個破廟裏麵,比較隱蔽。”


    我用手電四下照了,果然破敗無比,四處漏風的一座廟宇,佛龕上的泥胎早已經不見了,空留下一個長長的破舊案子,布滿灰塵的一排香巢,仿佛訴說著當年旺盛的香火。


    我們從門洞望出去,前麵不遠就是遙遙可見的玉井鎮的夜市霓虹了。“走吧,再走上一個小時我們就到了!”孟富貴擦了把汗說道。


    我說:“前麵不就是公路嗎?我們運氣好興許可以碰到進城的車!”我掏出煙來,遞給孟富貴一根,現在煙也快抽光了,正好進城去再買兩條煙。


    我們在馬路上走著,前後都是黑漆漆的,哪裏有什麽車輛啊。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力真理越來越近了,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我馬上接通了,果然是趙順。“四哥!我們到了貴陽,我們買了一架黑鷹s-70運輸機,現在方便了,我們用的是國防部總參二處的執照,到哪裏都是暢通無阻!”


    我笑了道:“怎麽弄到的?”


    “電子怪啊,有他在,這樣的證件就是小菜一碟,四哥,我們到哪裏跟你匯合?”


    我說:“你讓電子怪鎖定我這個手機信號,就在玉井鎮附近的一個穀地,叫做葫蘆穀的地方,今天天黑就算了,明天白天吧,我現在玉井鎮,等我迴到葫蘆穀,那地方沒有接收信號,手機打不了,你讓電子怪鎖定我的信號找來就行了。”


    “好的,那我們明天見!”趙順說著就要掛機,我連忙說道:“等下,明天你們來的時候,把運輸機裏麵裝滿糧食和鹹魚臘肉和雞蛋食鹽,再給我買幾條三五煙,明白嗎?葫蘆穀有一百多難民都快餓死了!”我把最關鍵的事情終於交代清楚了。


    放下電話,我對孟富貴說:“走,玉井鎮咱不去了,迴葫蘆穀去!”


    孟富貴看著近在咫尺的玉井鎮,說:“副司令,咱都到了,去找個旅店睡上一個好覺也好啊,迴去也沒有好地兒睡覺啊,周王村的一百多口子把咱們的房子全都占了……”


    我看看時間,已經是午夜了,迴去走上兩三個小時天也就快亮了,就說:“那行,咱們就在街邊找家小旅店,睡到天亮就走!”


    “行,嘿嘿,俺好久都沒有碰女人了,這裏的夜店妹子可水靈了,實話實說,俺這次要跟您出來就是在穀裏憋的難受,那些個女子都是有主兒的了,隻有我沒有相好的,周王村來的那些小姑娘,更是刺激得我沒有辦法,副司令,你就讓我敗敗火吧!”孟富貴說得可憐,我笑笑就答應了。


    “行,那咱就找個‘雞店’住下,你有沒有熟悉的店?”


    “有有!以前我家做山貨生意,我經常往鎮裏跑,我有個相好的就在這邊的一家小旅館當服務員,走副司令,我帶你去!”


    我說:“從現在起,要叫我盛隊長,我叫你小孟,明白嗎?這裏畢竟是蓋子的地盤!”


    “是是!盛隊長,明白!”


    在就要進城的地方有一個臨時路卡,我們快步走過去,隻有一個抱著衝鋒槍打盹的士兵在站崗,我們相互敬禮,他什麽都沒問,擺擺手就放我們過去了。


    孟富貴帶我來到一家早已經打烊的旅店酒館,這種酒館前麵賣酒後麵是客房,是非常方便的“雞店”。


    “梆梆梆!”孟富貴開始砸門。


    “誰呀,我們已經關門了!”裏麵一個老板娘沒睡醒的聲音。


    “草!開酒館的還關門,快點開門!老子要喝酒!”孟富貴叫道。


    門簾掀開,一張貼著白色麵膜的鬼一般的臉出現在門窗玻璃的那邊。一見到我們兩個身穿迷彩服還帶著槍,馬上就開門了,笑嗬嗬道:“哎呦,我當是誰呀,原來是子弟兵啊,快進來,這大半夜的還在執勤,真是辛苦啊!”


    我們兩個進去,穿著大花睡衣的老板娘把門關上了,連忙點了小燈,這個小酒館看上去很有酒吧的格調,都是那種曖昧的火車包廂式的卡座。


    孟富貴一屁股坐下來說:“老板娘,把芳芳琪琪都給我叫來!”


    “哎呦!這位軍爺還認識我們的芳芳琪琪?是老相好吧?”老板娘一邊往上端著酒菜,一邊笑嘻嘻說道,此時她已經把臉上的那張“白紙”扯下去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終於吃到比較可口的飯菜了,我叫了兩瓶五糧液,老板娘看到我出手大方,掏出來的現金都是一打一打的,就笑嘻嘻道:“這位上尉大哥真是有錢人啊,你們等著,我這裏最好的姑娘隨便你們玩……”


    酒館後麵的房間裏,一陣陣女性的嬌歡吟浪聲飄散在空氣中。孟富貴和芳芳借著酒興就那麽無所顧忌地當著我的麵在一處牆角瘋狂的摟抱成一團。


    “好色哦,竟然穿這麽性感的內褲上班,沒想到我的芳芳是個這樣的色女呢!你是不是在廁所裏有自己手銀過?”孟富貴的話好像帶著某種引人墮落的魔力。


    “嗬嗬嗬,你不想看麽?小色狼,想不想知道那後麵是什麽……”芳芳浪笑著曲腿慢慢的將內褲剝離,隻見上麵有濕粘的水印,散發著強烈的腥騷味。


    孟富貴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像賊貓看見了臭魚,拚命的將臉壓了上去。芳芳被他弄得渾身發軟,慢慢的仰麵坐倒在了床上,雙腿使勁夾著男人的頭,屁股不停扭動。


    孟富貴弄了大概有兩三分鍾就覺得喘不過氣來,女人夾得實在太緊了。而且他現在是趴著跪在床上,前低後高這個姿勢非常費勁,他分開兩條濕得一塌糊塗的*,直起身子喘了口氣,然後開始解皮帶。


    芳芳隻是倒在床上,浪笑著看著他脫褲子,她現在好像變了一個人,完全失去了理智,心裏隻有放縱熱欲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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