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妤聽唐藝這麽說,然後就一個勁的嘟囔女大不中留,自己白生了一個女兒,之類的話語,然後就被歐陽曉芙給攙和走了。


    她們走了以後,我有點尷尬的對唐藝說道:“老婆,真,對不起……又讓你和你媽吵架了。”


    “不礙事,都吵了二十多年了!”唐藝無奈的撫了一下額頭,然後說:“我先迴去換衣服。”


    接著,唐藝就直接上樓了,我則在想著歐陽妤和唐藝之間的事情,按照唐藝的說法,她們母女之間像這樣的爭吵似乎不是第一次了,而通過唐藝剛才威脅歐陽妤,說要找個女人去國外登記的案例,我想引起她們吵架的原因,大多數是因為唐藝的性取向吧?


    起初,我覺得歐陽妤對唐藝的要求是,隻要找個男人結婚就可以,所以當初我‘進門’以後,歐陽妤並沒有多大的意見。


    但今日不同往日了,現在唐藝的性取向掰正了,歐陽妤自然希望唐藝能找個門當戶對高富帥,所以自然就看不上我找個屌絲了,於是才會發生剛才那麽激烈的爭吵。


    正想著,唐藝已經將ol職場服給換下了,此時穿著一件比較休閑的碎花長裙,慢慢從樓上走下來之後,才說:“愣什麽呢?”


    我輕輕一笑,說:“小主果然穿什麽都漂亮!”


    唐藝瞟了我一眼,說我最近是不是愛吃蜂蜜,嘴巴又甜又膩,我直唿當今世道說實話居然沒人相信了。


    出去之後,唐藝就把車鑰匙給了我,我將車子啟動以後,才說:“老婆,你說你媽今天來別墅裏麵,是不是曉芙慫恿的?”


    “曉芙?”唐藝眨著眼想了一下,說:“不可能,那丫頭雖然現在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卻從來不敢惹我。”


    我雖然知道歐陽曉芙害怕唐藝,但也不至於怕到不敢惹的地步吧,於是就好奇道:“真的假的,我怎麽見那丫頭並不怎麽害怕你呀?”


    “有外人在的時候,她自然會裝出很強勢的樣子。”唐藝說著就好像打開了話匣子,直接給我講起了歐陽曉芙的事情,她說;“曉芙這丫頭,小時很膽小的,別人給她表白,她明明不喜歡,卻不知道怎麽拒絕……上初中時,一個男生給她寫了情書,她收完以後愣是不知道怎麽拒絕,那男生以為她同意了,就去拉她的手,結果你猜怎麽著?”


    我好奇道:“怎麽著?”


    “這丫頭嚇得第二天不敢去上學了,最後還是我去她的學校幫她把事情擺平了。”唐藝說著,也忍不住的淺笑了起來。


    相比唐藝的淺笑,我就笑的有些肆無憚忌了,想不到歐陽曉芙也有這麽嗅的時候,簡直笑的我都要肚子疼了,末了,我終於忍住了笑容,然後說:“那她後來怎麽就變得橫行霸道了呢?記得那次在唐氏集團開會的時候,這丫頭可是一下就震住了那些老幫菜!”


    “那些資料是我給她整理的,包括怎麽震懾公司的那些蛀蟲,也是我教她得的!當然……曉芙這丫頭最近也進步了許多。”唐藝說:“後來,這丫頭就開始強迫著自己去變得膽大,主動與人交朋友,並學會拒絕!”


    我聽唐藝這麽說,於是心裏還真有點佩服歐陽曉芙這丫頭了,畢竟,她能打敗自己懦弱一麵。


    既然唐藝這麽說了,今天歐陽妤的出現應該就是個湊巧了吧,再者,剛才唐藝沒有迴來的時候,歐陽妤對我冷嘲熱諷,歐陽曉芙都好像沒有發表什麽意見。


    這麽一想,我好像就有點錯怪歐陽曉芙了,她之所以現在那麽討厭我,是因為我一腳踩了兩隻船,在唐藝和劉水隻見各種搖擺不定。


    而歐陽曉芙與我的恩怨就是在那時候形成的,那天,她拿著磚頭砸了寶馬車,大罵我渣男,但最後給我的選擇是:要麽跟著她迴去找唐藝,要麽直接砸我一磚解解氣!


    想著想著,我居然對歐陽曉芙的怨念慢慢的消失了,正巧這時候也到了邢城人家,於是便將車子駛到了停車位,跟著唐藝一起走了進去。


    邢城人家是本土的風味,不過我確實沒來過,跟著唐藝進去以後,他們問我有沒有訂房間,我說是張局讓我來的,他到了嗎?


    那服務員聽後,就很有禮貌的說:“您是林先生吧?”


    我點點頭,核實我的身份之後,她便領著我和唐藝去了樓上的一個包廂,進去以後,我發現除了張文政以外,周國明也在。


    見我們來了,張文政和周國民就起來招唿我們坐下,我和唐藝笑著迴應,此時,我特地注意了一下周國民的表情,發現他臉上並沒有討好的意思,反而還有些憤怒。


    周國民這個人,隻要稍微相處一下,就會覺得他是那種‘頑固不化’的耿直好警察,但無奈的是,張文政比他高一個級別,所以隻能跟著來了。


    因為有周國民在,我就沒提賭場和天上人間的事情,而是跟著他們聊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有時候聊到我不懂的東西時,唐藝就幫我助攻一下,氣氛還算融洽。


    最後,酒過三巡,我趁著周國民出去接電話的空檔,把事情給張文政講了一下,他聽後,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拍怕*脯說ok!


    張文政這麽說,我當然也不會不識抬舉,就把唐藝一早給我的哪張銀行卡從桌子下麵塞了過去,不過張文政並沒有接,隻是略微推辭了一下,然後就打著馬虎眼開始問我和城南劉家,京城李家的關係。


    看張文政的意思,他對錢並不感興趣,而是準備借助城南劉家,京城李家的關係想要高升一步,於是便很‘謙虛’的說道:“關係也不深,隻是朋友而已!”


    “朋友而已?”張文政聽後就笑了笑,然後說:“林兄弟,你可別以為老哥喝多了,死的那個雖然是外係,但怎麽也是李家的人,饒是這樣,城南劉家,京城李家還一心保你,怎麽可能隻是朋友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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