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滿地的屍骸,頓時心生一計。


    和這些鬼物相戰,在沒有達到,實力絕對碾壓的境界,不可硬拚。


    畢竟,他們的力量,真是強大的有些變態。


    肉體凡胎想要和他們拚力量,那簡直就是找死。


    如今,金印的能量也逐漸快要耗盡,我也隻能智取了。


    靈機一動,不在猶豫,當即揀起地上的幾根骨頭,麻溜的丟進了棺材中,與此同時,迅速的抓起地上的泥灰,往臉上,身上一陣塗抹,做完這一切之後,閃電般的爬進了棺材。


    與此同時,用力的推動著棺材蓋,將棺材蓋起。


    十分慶幸,這口棺材蓋並不是那麽的厚重,輕輕一拉,就合上了。


    稍微的留了一點小縫隙。


    弱弱的將那張黃符,透過縫隙,掛在了棺材上。


    做完這一切,我急忙輕輕的躺了下來。


    將剛才從地上撿起的那些死人骨,雜亂的擺放在了身上。


    這些屍骨雖然經曆了很長的歲月,但,畢竟屍骨上麵沾染著死亡的氣息。


    緊接著,又將手裏抓的那些泥灰,一點一點的撒在身上,如此一來,也能夠遮掩住生人的氣息。


    如此一來,我也能夠製造出一個假象。


    就是棺材裏,封印著一具死屍。


    與此同時,極力的控製著的唿吸,盡量的不讓自己產生能量波動。


    此時,要是沒有被豬螈發現,一切都還好說。


    一旦不小心還是被它發現,那麽,一旦他前來開棺,我就用光劍給他出奇不意的一擊。


    很顯然,這個辦法也是比較冒險,但我也別無他法。


    現在,周圍都是那種屍蟻和屍甲蟲,即便是逃,我也根本逃不過他們的搜捕。


    這些邪物,受到那個大家夥的控製,自然而然也就擁有了智商,所以,無論我逃至何處,恐怕都能夠被它們發現。


    可我躺在棺材裏麵,那就不同了。


    棺材本身就充滿了濃鬱的陰氣,也能夠隔絕生氣,加之身上泥土和屍骸的遮掩,更是能夠巧妙的遮掩我的氣息。


    輕微的調整了角度,恰好能夠從棺材的縫隙處,看到外麵的情況。


    大概過了吃一根香腸的時間,豬螈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就追殺了進來。


    隻是,眼前這個大家夥儼然沒有了之前那種不可一世的感覺,身上的黑氣也明顯弱了不少。


    長鼻子上,還滴答著綠色的血液。


    胸膛處,更為慘烈,已經被金字無情的洞穿,上麵有著大大小小的字體般的傷痕,還有大片的血肉居然已經被腐蝕掉。


    透過傷口,還能看見內部腐爛的內髒。


    那些內髒漆黑如墨,上麵還長滿了黴菌,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


    哎呦,我去。


    眼前的一幕,差點讓我把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


    一陣作嘔。


    要是在看幾眼的話,我都要去醫院看眼科了。


    簡直辣眼睛。


    與此同時,心裏默默的祈禱,希望他不要發現我……


    隻見他表情震怒,咬牙切齒,顯然被我剛才一手金字大轟炸整的很是憤怒。


    他腳踏重步,踩在地麵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響,貌似大地都要顫抖了。


    透過細小的棺材縫隙,我看見它正徑直的朝著我這邊兒走了過來。


    尼瑪,怎麽迴事。


    該不會是已經被他發現了吧。


    因為,我發現,墓室的棺材,都沒有貼上黃符,唯有我這裏。


    內心裏慌的一比。


    額頭上瞬間滲出了冷汗。


    手心裏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


    害怕極了。


    極力的控製著緊張的情緒。


    屏住唿吸。


    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距離越來越近,緊張的我差點都要失聲尖叫了。


    口中默念著口訣,一旦他打開陰棺的那一刻,我當即召喚光劍,給他致命一擊。


    從他和那些邪物忌憚的神情來看,很顯然,這金印光劍是能夠重創他的。


    他距離越來越近,聽這聲音,貌似就是朝著我這邊走來。


    怎麽辦?


    他該不會是已經發現我了吧?


    一時間緊張到了極點。


    萬一他不開棺,直接劈砍下來,那我豈不是死翹翹了。


    這一刻,我害怕極了。


    極力的屏住唿吸,不讓自己發出聲響。


    現在已經是逼上梁山。


    命懸一線。


    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複。


    無可奈何,走投無路,如今也隻有賭一把了。


    他走路帶起的陣陣陰風,透過棺材的縫隙傳了進來,涼颼颼的。


    那陰風都差點兒把那張符纂給吹飛了去。


    距離越來越近,仿佛它的腳步聲牽動著我的心跳。


    我緊張壞了。


    虛眯著眼睛,透過縫隙,看著外麵的動靜。


    他三兩步就來到了棺材前麵,目光死死的盯著這裏,貌似這貨感覺納悶兒了。


    眼前的這口棺材都已經被打了開來,然而,上麵卻是莫名其妙的貼著符纂。


    最為主要的是,其他的棺材都沒有貼上符篆。


    也許是因為符纂的緣故,他並未靠的太近。


    保持著一米的距離。


    隻是默默的伸了伸它那長長的大象鼻,小心翼翼的在棺材麵前輕輕的嗅了嗅。


    他的表情很是疑惑。


    怎麽辦。


    此時此刻,徹底屏住了唿吸,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生怕他感受到了端倪。


    大概沉默了吃一根香腸的時間,這貨忽然就揚起手來,貌似,他想要推開棺材蓋。


    不好,


    該不會是這家夥的大象鼻非常的靈敏,指不定是已經嗅出了一絲絲的味道。


    畢竟,生人和死屍的味道還是有著很大的區別。


    特別是活人,散發著陽氣的氣息。


    這一刻,我毫不猶豫,直接默念口訣,手捏法印,一旦它打開棺材,我立刻出動,出其不意,使用金印光劍給它致命一擊。


    不行,我感覺他距離我越來越近。


    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就當我準備出手的一刹那,它的手卻是詭異的停頓在了半空之中。


    而後,離奇的一幕發生了。


    那貨竟是沒有繼續推開棺材,反而是單手扶胸,腦袋微垂,微微作揖,虔誠的行了一個大禮。


    緊接著,這貨就率領著屍蟻大軍,朝著墓室外追了出去。


    就在他動身的一刹那,我就聽見周圍響起了陣陣嗦嗦的聲音,周圍的屍蟻大軍數量還不少。


    密密麻麻,一堆接一堆。


    尼瑪,


    幸好我剛才比較機智,麻溜的撿了幾根骨頭,機智的躲進了這口棺材裏,不然的話,麵對這種地毯式的搜索,我也根本無法逃脫。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就差那麽一丟丟我就要死翹翹了。


    我很好奇,豬螈剛才竟然對著眼前的這口棺材行禮作揖,那種恭敬的態度,我知道,他的恭敬絕對不是對我。


    而是對棺材裏的死者。


    我很好奇,


    這口棺材裏,到底葬的是什麽人物?


    居然連同強大的豬螈對他也都如此的恭敬。


    想必,這棺中的主人,也是大有來頭的吧。


    艾瑪,幸虧機智如我,躲進了棺材,不然,這次真的可就完犢子了。


    大概過了吃一根香腸的時間,墓室裏再次恢複了平靜。


    周圍也沒有什麽動靜。


    貌似那個豬螈已經離開了。


    即便它已經離開,這時我也不敢動彈,生怕弄出了聲響。


    那家夥的聽覺,嗅覺,實在是太過靈敏了。


    我也害怕它突然殺一個迴馬槍。


    更讓我畏懼的被它控製的那些屍蟻大軍和屍甲蟲。


    一旦被發現了蹤跡,後果不堪設想。


    恐怕我連骨頭都不剩了。


    躺在陰棺裏,不敢動彈,甚至連同唿吸都得小心翼翼。


    接下來,時不時傳來陣陣窸窸索索的聲音,但無一例外,它們都是自覺的從這口棺材的旁邊饒了過去。


    安靜的躺在棺材裏,不斷的迴想著這些事情。


    金印,爺爺和我說過,這是人世間難得的寶貝。


    老爺子到底是從哪裏得來的這種厲害的寶貝?


    看來,老爺子還是有些小本事的呢。


    那麽,劉芳芳又是怎麽知道我體內有金印的?


    難道是當初爺爺傳給我金印的時候,她也在場不成?


    還有,她居然還知道三仙洞的秘辛。


    她還知道古井下的古墓。


    那麽,她到底是什麽來曆?


    真的就是石盤村的一個小姑娘嗎?


    石盤村的人,是守陵人。


    難道說,他們也知曉半碗村的古墓不成?


    我想,很有這種可能。


    畢竟,咱們半碗村距離石盤村也不是很遠的距離。


    既然他們在石盤村守陵,自然也知道這裏的大墓。


    還有,她一直想要弄死我,讓我做她的鬼夫,可到最後,她為何又要出手相救呢,


    我感覺很是矛盾。


    還有,這個金印,一出手便是無敵般的存在,就連那個強大的一塌糊塗的豬螈,也都忌憚不已。


    而且,貌似那些邪物,都無法抵擋金印的金光。


    金印,不僅能夠變換光劍,還隱藏著實小金字。


    簡直變幻莫測,威能驚天,難怪爺爺一直叮囑我,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輕易暴露,否則會招來殺身之禍。


    方才,那些小金字所向披靡,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那些屍蟻和屍甲蟲,根本無法抵擋,見光即死,就連牛逼轟轟的不可一世的豬螈也都被這些小金字炮轟的不成模樣。


    若不是它實力強勁,恐怕早都已經嗝屁了。


    同時,我也很好奇,劉芳芳到底是怎麽知道金印的秘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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