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總統套房豪華間的床鋪,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這大床足夠四五個人睡了吧。


    我走了進去,一個飛身,撲進了大床的中間。


    哐當一聲……


    哎呦,臥槽……


    想象中的柔軟q彈並未出現,擁有的隻是與地板親密的接觸。


    這臉部刹車,疼的我齜牙咧嘴。


    我一臉懵逼的站了起來。


    尼瑪……


    原來……是兩張小床上麵,鋪了一床大大的被單啊……


    我去……我還以為是一張超級大的大床呢。


    不得不佩服旅店的服務員。


    這操作,我給滿分。


    我鬱悶的打了一個大哈欠,放下了背包,躺在了床上:“居然被服務員給套路了……嘶……真是疼死我了……”


    嘴角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寒氣。


    就在我剛躺下的一瞬間,


    突然,


    剛躺下不久,一個幹枯冰冷的手掌,緊貼住了我的臉龐。


    哎呦,我去……


    神馬情況?


    大牛這是受到了什麽刺激?


    單身久了,見我這個摳腳大漢都覺得眉清目秀了??


    這是有多饑渴??


    大牛也太調皮了。


    “哎呀,別鬧,大牛,你摸我臉幹什麽?”突如其來的一幕,整的我很尷尬。


    雖說,兩禽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即便是好基友,也不能如此禽獸。


    聞言,大牛卻是表情慍怒,表示強烈的譴責與反抗:“滾粗……勞資才不搞基……身體已經很變態了,心理可不能再變態了。我還沒那麽重的口味呢……”


    臥槽……


    這一瞬間,我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不是大牛???


    那他娘的是誰啊?


    誰在摸我的臉?


    轟隆隆。


    該不會是那紅衣女鬼一直追到這裏來了吧???


    “啊……”


    刹那間,我忍不住的慘叫出聲。


    太嚇鬼了。


    噌的一下,我就從床上彈跳了起來。


    緊張的看著床頭。


    這時,床底下慢悠悠的探出了一個腦袋。


    是一個白胡子老頭兒。


    他尷尬的撓了撓頭,虛眯著眼,不好意思的道:“騷瑞啊,年紀大了,剛才修著空調,修著修著就睡著了,別害怕。”


    “呃……”


    我滿臉的黑線。


    抬頭一看,牆上的空調蓋都已經拆開了,上麵居然還在滴答著水滴。


    地上都滴濕了一大片。


    呃……


    凸……


    原來是一個修空調的老頭兒。


    剛才,真是嚇死寶寶了。


    冷冰冰的老手,還以為是那女鬼追殺過來了呢。


    差一點兒就尿出來了。


    我連忙撓了撓頭,掩飾臉上的尷尬。


    “嗨,大爺你說啥呢,我才不怕呢,我是那種膽兒小的人嗎?”


    沒辦法,此時此刻,我也隻好打腫臉充胖子。


    就在這時,


    砰的一聲。


    房間的大門竟是詭異的關了起來。


    臥槽,


    怎麽迴事兒?


    房門怎麽會突兀的關了起來?


    突兀的一幕,瞬間讓的我菊花一緊。


    迴想前天晚上,在家中的時候,那房門明明已經被我反鎖了起來,卻是詭異的被那紅衣女鬼打了開來。


    腦海裏情不自禁浮現出了那一幕。


    一瞬間,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該不會是那女鬼追殺過來了吧?


    忽然之間,在那門後,


    一張白被單,竟是詭異的懸浮了起來。


    隱約之間,看起來像是一道幽靈。


    在這昏暗的房間裏,格外的刺目。


    “臥槽……啊……鬼啊……”


    這一次,我,大牛,還有那個修空調的老頭兒一同大聲尖叫了起來。


    三個人接連後退到了牆角邊,驚恐無比的看著那道幽靈。


    緊接著,一隻鬼爪便是慢悠悠的從那白布當中伸了出來。


    鬼爪陰森,最為致命。


    刹那間,我們都緊張壞了。


    這些個陰鬼,是鐵了心,不打算放過我了。


    正當我準備從背包裏取出桃木劍的時候,


    下一秒,那被單之下,竟是探出一個濕漏漏的腦袋。


    乍一看,


    是一個禿頂的中年人。


    貌似剛洗完頭,


    一邊走著,一邊用那白布單擦拭著頭發。


    見到我們幾個嚇的懷疑人生了,他弱弱的提醒道:“開空調啦,記得隨手關門啊……”


    呃……


    凸……


    這大晚上的,不帶這麽嚇人的。


    知不知道,剛才,我們三個都差點兒被嚇尿了。


    那人一邊走著,一邊擦拭著頭發,


    再次提醒道:“出門左轉,趕緊洗洗睡吧。明早兒,咱們還得上工呢。”


    唿……


    真是嚇死寶寶了。


    暗暗鬆了一口大氣。


    我還以為是那紅衣女鬼追殺過來了呢。


    這人,也真是有趣,大晚上的,如此鬧騰,不怕被打的嗎?


    我觀察一旁的大爺,


    青黑的老臉,此時此刻變得更加的漆黑了。


    剛才他和大牛也被嚇的不輕。


    要不是有我和大牛在場的話,估計這個老大爺當場就要去世了。


    頓時間,糟老頭子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了。


    三個摳腳大漢,居然被嚇的找媽媽,我也是醉了。


    為了掩飾尷尬,我和大牛急忙從背包裏拿著換洗衣服,就去浴室洗澡去了。


    一路之上,我心裏一頓暗罵,沃特法克。


    將那個紅衣女鬼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自從遇到那個紅衣女鬼之後,我就開始疑神疑鬼了。


    感覺草木皆兵,心神不寧。


    總是疑神疑鬼,總感覺有鬼在跟著我一般。


    到現在,一點兒的小事也能夠成功的把我嚇倒。


    不是說我膽小,也不是說我孬,隻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過邪乎。


    若不是因為我臉皮比較薄,抗揍,心理素質極其強大,生命力頑強,恐怕早都涼涼了。


    尼瑪,


    這一天天的,


    真是夠刺激的。


    我急忙先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嚇壞了。


    滿臉的阿富汗,後背都已經濕透了。


    打開水龍頭,冷水撲打在臉上,艾瑪,整個人都舒爽了好多。


    “噗嗤,噗嗤,噗嗤……”


    接連用水撲打著臉蛋。


    可是,洗著洗著,


    那水龍頭,竟是突然停水了。


    “嗯???”


    怎麽停水了?


    我去……


    這都什麽年代了,居然還停水?


    不會這麽點兒背吧……


    大牛走進浴室,估計這會兒衣服都已經脫光光了,塗抹了沐浴露吧。


    居然在這個時候停水,哈哈哈哈,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


    正當我幸災樂禍的時候,下一刹那。


    “吱……吱……吱……吱吱吱……”


    水管裏發出有一陣吱吱吱的聲響。


    這是要來水的節奏。


    原來是因為我們樓層住的太高的緣故,水壓跟不上。


    這個點,估計周圍的人,用水量過多,導致樓上就會出現缺水的情況。


    “噗……”


    下一刹那,又來水了。


    定睛一看……


    那流出的,竟是血水。


    轟隆隆。


    剛伸出去的手,頓時僵硬在了半空。


    我整個人如遭雷擊。


    嚇尿了。


    真的嚇尿了。


    “這……這怎麽會是血水呢?難道是……這裏有人遇害了不成?”我一陣畏懼。


    大半夜的水管流血水,這可不是一般的滲人。


    嚇的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現在殺人拋屍,強.奸.事件頻頻發生。


    指不定又是哪個性感的,卡哇伊的小妹妹又遇害了。


    夏季的時候,那些晚上出門穿著性感,衣著暴露的女孩子,很容易刺激男人的眼球,一不小心體內的荷爾蒙就爆發了,被刺激的神魂顛倒,導致一些人就失去了理智。


    正當我剛動身的時候,突然,看見洗手盆前方的鏡子中,竟是詭異的浮現出一道披頭散發的身影。


    在那沾滿霧氣的鏡子裏,若隱若現。


    披頭散發,像極了粽子。


    “啊……鬼啊……”


    下一刹那,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恐懼,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雙腿忍不住的瑟瑟發抖了起來。


    粽……粽子……


    嚇的我一屁股靠在了身後的洗手池上。


    緊張的看著那鬼,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沐浴露。


    結果,背後那個女人,輕輕的撥開了濃密的秀發,手裏拿著盆子,裏麵裝著沐浴露,還有一些換洗的衣服。


    是一個年輕的小妹紙。


    長的倒是很水靈。


    見我被嚇壞了,笑嘻嘻的跟我說道:“嘻嘻嘻,小哥哥,別怕,別怕,我是家屬,給他們工人做飯呢。哎,咱們這裏在施工道路,最近水不好,那是銅鏽,我們已經找了物業,過兩天就來處理了。”


    呃……


    凸……


    原來是銅鏽啊。


    臥槽……


    真是嚇屎我了。


    我還以為是有人遇害了呢。


    大晚上的,也根本看不清具體的顏色。


    隻感覺是紅色的,就誤以為是血水了。


    艾瑪,真是嚇死寶寶了。


    我隻是朝著妹紙微微笑了笑,


    拿起東西,就急忙朝著男浴室走了過去。


    隨便找了一間浴室,走了進去。


    由於這裏的水不行,還有銅鏽,我簡單的洗了下就麻溜的穿了衣服。


    等我出來之後,敲了敲隔壁浴室的房門。


    “喂,大牛,你洗完了沒?”


    浴室內,竟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擦,


    怎麽迴事兒?


    那大牛該不會被那銅鏽水嚇暈了吧?


    你還別說,大晚上的,顏色暗淡,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血水。


    特別是大牛,最近也被那唐悠悠糾纏的欲仙欲死。


    現在我倆可謂是草木皆兵。


    看什麽都像鬼。


    我著急的推開了浴室門。


    裏麵卻是空空如也。


    “嗯???大牛人呢?這都已經洗完了?臥槽,這個狗日的,澡都已經洗完了,淋浴的水也不關,真是太不像話了,能不能像我一樣,有點兒素質?”


    我隨手把那水浴噴頭關了起來。


    迴了房間,房間裏卻是不見大牛的身影。


    奇了怪了。


    大牛明明不在那浴室間,水龍頭也沒關,又沒有在房間,


    這家夥到底去了哪裏?


    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毛巾,詢問著之前那位禿頂的中年男人:“大牛怎麽還沒有迴來啊?”


    正在吹風的那人,頓時麵色驚恐,激動的從床上驚坐而起,老手忍不住的顫顫巍巍了起來。無比驚恐的道:“大牛是誰?這房間……一直……都是你一個人啊……”


    說到最後,那人貌似都快要被嚇哭了……竟是帶著一絲哭腔……


    沃特法克。


    明明我跟大牛一起進來的,又一起出去洗澡,怎麽會會隻有我一個人呢。


    那麽大一個大活人,你怎麽就看不見呢?


    近視眼,也不至於近視成這般模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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