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言拳頭緊握,顯然看出來鄭家的打算,麵對號稱掌控半個臨川的鄭家,壓力倍增。


    但四海集團依舊是他的四海集團,這二十年的心血,也不是白白付出的。


    調整了下心態,不慌不忙道:“鄭書立,四海集團跟你鄭家已經沒有有任何關係了?這是我們的內部會議,請你離開!”


    鄭書立微微一笑,坐在會議桌上道:“經過一半股東的同意,我妹妹已經將她手中的一半股份轉讓給我了,你說我有沒有權利管?”


    話音剛落,不少伍文言這邊的人,紛紛起身坐到了對麵。


    鄭家出來站場子了,誰敢不給麵子。


    伍文言也是氣得牙癢癢,但又無可奈何。


    雖然手中握有大部分股權,自己的東西自己做主,奈何割舍不掉親情。


    鄭書立再次逼迫道:“你們那些合作商大半已經準備解約了,整個公司已經陷入癱瘓了,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把大權讓給你兒子,我鄭家在一旁輔助。至於你,就退居幕後享福去吧。”


    “你……”


    伍文言沒想到鄭家下手竟然敢這麽快,一下子就將合作商切斷了。


    正猶豫之際,孟冬睜開眼,看著伍飛道:“伍老板,這伍飛不是你兒子啊!”


    “混賬東西,你說什麽?”


    鄭淑芙一聲怒吼,身後一位保鏢一手按在桌子上,一腳朝著對麵的孟冬踢去。


    動作雖快,但是在他眼中也就這樣,一拳砸下,直接連同那踢過來的腳砸進了桌子中,場麵頓時哀嚎不止。


    鄭書立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即朝著孟冬而去,阿海轉身,攔在了前方。


    看著對麵驚慌失措的樣子,孟冬站起身,笑道:“你生氣了,你憤怒了,是應該憤怒,如果伍飛不是伍老板的兒子,恐怕四海集團繼承跟你們也沒多大關係了!”


    伍飛抓起桌上的水便砸了過來,孟冬一手接住,作勢想要砸迴去,鄭淑芙與那位吳經理立即攔在了他身前。


    這般動作,看得伍文言也是眉頭深皺。


    見被孟冬耍了,鄭淑芙憤怒道:“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


    孟冬微微一笑,指向查大師道:“查大師你不是會算命吧?來,看看伍飛的頭發、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顎,可有一點是遺傳了伍老板的基因的。”


    查大師還真的認真對照了一下,沒過多久,眼神有些閃躲道:“相術博大精深,豈是你能懂的!”


    “嗬!”


    孟冬一聲冷笑,指著伍文言道:“一線人中,無子而亡,這種麵相,哪來的這麽健康的兒子,再說你,掌宿烏鴉,恐招刑戮之徒,不思悔改,命不久矣!”


    查大師惱羞成怒,大吼道:“小小保安,竟敢質疑我,還敢詛咒我,你活不過今日!”


    孟冬白了他一眼,豈會受他威脅。


    看向鄭淑芙,微微一笑道:“如果我沒猜錯,這伍飛恐怕是姓吳吧!”


    在場的人一下子愣住了,吳經理立馬解釋道:“你瞎說什麽,知不知道要負法律責任的!”


    倒是鄭書立推開阿海,走到孟冬麵前,雙目如電,威脅道:“小子,很多人死於嘴多,你不知道嗎?”


    孟冬依舊冷笑道:“坐常搖膝,有財難聚,看你雙目視物如針,此相非奸即盜,如果你不是出生得好,就你這樣的人,十有八九一輩子坐在馬路牙子上了。”


    “什麽意思?”


    “乞討唄,不然你想去碰瓷啊?”


    鄭書立一把揪住孟冬的衣領,逼近道:“小小年紀不知天高地厚,你知不知道我姓鄭!”


    孟冬一把掐住他的手腕,逼迫他鬆手,一把推開道:“我都不知天高地厚了,你鄭家支脈算哪根蔥啊!”


    伍文言盯著鄭淑芙母子,拳頭緊握,牙關緊咬,一字一句道:“孟冬,這是真的嗎?”


    看他這樣子,孟冬搖頭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這麽精明的一個人,怎麽可能察覺不出蛛絲馬跡。


    伍文言大手一揮道:“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四海集團!”


    鄭書立再次威脅道:“伍文言,你可得想好得罪我們鄭家的後果!”


    伍文言直接一把掐住他脖子,身旁的人想要上前搭救,再次被阿海攔了下來。


    他一把將鄭書立提到自己身前,瞪著眼,一字一句道:“鄭家支脈而已,你不動手,我也會動手的。”


    一把推出,背後想要接住他的保安也被撞開了。


    看樣子伍文言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啊。


    鄭淑芙帶人臨走前,看了眼孟冬,威脅道:“我們等著你!”


    孟冬被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等我做什麽?還你們?


    他們能走,但那些叛變的股東還想當個牆頭草,一人帶頭道:“伍總,你看!”


    “既然選擇做我的對手,那就不死不休,從此沒了四海集團,隻有我伍家!”伍文言看了過去,眼中殺意毫不掩飾。


    一群人嚇得一哆嗦,立馬就跑了。


    人都走了以後,伍文言摘下眼鏡,揮了揮手,他這邊的人也相繼離開了。


    會議室中,就留下了三個人,孟冬、伍文言、阿海。


    孟冬率先開口道:“伍老板,你不會怪我吧?”


    伍文言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不會,害得你得罪了鄭家,真是不好意思。”


    “別假情假意了,咱們現在是站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我能解決掉那查大師,說說你和鄭家的情況吧,我迴家請我老婆分析一下,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現在到不好意思起來了?誰信啊,如果覺得不好意思,幹嘛叫他來啊。


    請老婆分析是假,這事要是被她知道了,肯定沒有好臉色,林家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會把他趕出去,撇清關係。


    倒是可以找李楓雅商量一下,那隻小狐狸最擅長坑人了。


    伍文言坐下,緩緩說著他和鄭家的情況。


    他早些年就知道在臨川鬥不過鄭家,所以就將商業往外省轉移,想要以他山之石攻玉,也的確對得起臨川新貴的身份。


    雖然被鄭淑芙帶走了不少股東和公司力量,同時合作商又被鄭家鎖住,但對鄭家支脈還是能一戰的。


    而鄭家的決定因素,就是主家能給他們提供多少援助,這才是最關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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