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無論你有多麽反對迷信那樣,無論當今科技有多麽發達,但有些現象卻始終無法解釋。


    像埃及金字塔這種幾乎是神秘代名詞的大家夥就不提了,單說動物的第六感(尤其是對危險的預知,像地震來臨時,老鼠、蛇兒等穴居動物,就會提前跑出來,飛鳥更是驚惶飛走等等)吧。


    這可是很可觀,很常見的現象吧,依著當前的科學技術,都無法解釋動物擁有的這種本能,是什麽原因形成的。


    本著‘存在既有理’的絕對真理,華夏數千年某些傳統文化,不是一個‘糟粕’就能否認了的,畢竟一些東西確是存在著。


    從愛因斯坦的蟲洞理論(蟲洞是宇宙中的隧道,它能扭曲空間,可以讓原本相隔億萬公裏的地方近在咫尺)開始,科學家們已經相信在世界上,我們所熟悉的空間以外,還有多層空間。


    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幾維空間,或者說是平行世界。


    就像某科幻電影內所演的那樣,在某平行世界內,還生活中另外一個我們,各有各的生活,各做著各自的事,就像兩條永遠無限延伸下去的直線。


    但在某一刻,這兩條直線或許會在電光火石間忽然碰到一起,人們就會在瞬間產生一種清晰的錯覺:我們,好像以前來過這兒,做過這件事,說過這些話(卻能肯定,以前決沒有這樣的經曆)。


    華夏古時候,就已經開始這方麵的研究了,並因此有了《周易》。


    像風水學,占卜,立體空間人有沒有靈魂,到底有沒有來世今生等學說,基本都跟這本奇書有關,有的更是直接脫胎於此(當然了,其中也不缺乏好多憑此來騙錢的敗類,就像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因為眾所周知的曆史原因,這種華夏古文化的傳承,在上個世紀遭到了滅頂之災,但它從來沒有消失過,而是隱藏在了民間。


    很湊巧,陸寧就認識這麽一個人。


    這個人,自然是前半生以盜墓為主業的山羊,胡一笑先生(從曹操創建摸金校尉等四大專職盜墓行業後,所有資深盜墓者,都必須得遵守本職業中的某些規矩。


    比方在開棺取東西時,得現在墓室東南角點一根蠟燭。


    這支蠟燭有個名堂,叫長明燈,也叫生命燈。


    燈亮,就表示墓室主人,允許盜墓者拿走殉葬品。


    燈滅,就代表主人很不滿,要生氣了這時候,盜墓者就得畢恭畢敬的跪下,磕幾個頭,然後原路返迴。


    如果燈滅後還強行開棺,那就等著倒黴吧,哪怕當時能逃出來,事後也會遭到詭異報複。


    哪怕是長明燈始終亮著,盜墓者也會給主人留下一件殉葬品,而且還得是最珍貴的那一件。


    這是感謝墓室主人的饋贈,跟果農在摘水果時,會把最大的果實留給果木,是一定的道理。)


    因為職業的關係,山羊自然也懂一些‘借屍還魂’等靈異事。


    所以陸寧在懷疑陳婉約黑夜、白天不是一個人時,才想到了山羊。


    山羊不一定能給他解釋清楚,但肯定比他知道更多。


    宋楚詞沒有問陸寧說的那個人是誰,眼裏浮上了驚悸的神色:“你、你是說,陳婉約白天是我母親,到了晚上,她就有可能會成為另外一個人就像被某種鬼魂附身了?”


    陸寧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我隻能告訴你,她就是你的親生母親,最起碼白天時,而且她現在依舊處在前段時間精神崩潰後的自閉中,所以才始終把我當成宋天問,不解你為什麽要罵她,打她。她現在,肯定很傷心。”


    頓了下,陸寧又說了一句:“她是真得可憐,在還沒有變成另外一個人時。”


    宋楚詞眼角不住的跳,喃喃的說:“她變成的那個人,又是誰?”


    陸寧怎麽知道?


    隻能肯定一點,那就是那個人在控製陳婉約時,能用她的美貌、女性,把妖魅邪氣發揮的淋漓盡致,讓人無法抵抗。


    還有就是,那雙繡花鞋,那件白色輕紗舞衣,又是藏在哪兒呢?


    最關鍵的是,陳婉約是什麽時候,才變成一個雙麵人的?


    是的,就是雙麵人。


    一個是陳婉約,疼愛宋楚詞,盡可能的討好丈夫。


    一個代表著陳婉約,像陸寧展現出了她極盡妖魅的一麵,就像靠吸取男人精華,才能維持美貌的女鬼還能出現在羅布泊內。


    想到這兒時,陸寧腦海中猛地一亮,脫口說道:“宋天問,可能早就知道你母親這個秘密了,所以才會逃走!”


    “什麽?”


    宋楚詞愣住。


    “對,肯定是這樣!”


    陸寧無比肯定的語氣,說:“你仔細想一想,在你小時候時,宋天問是怎麽對待你的?”


    宋楚詞仔細的想了會,才說:“小時候的他,就像所有稱職的父親那樣,疼愛我,體貼母親可在我大學畢業後,他好像就不怎麽迴家了。”


    陸寧點頭:“就是在那時候,他發現了你母親的秘密。”


    “但他卻從沒有跟我說起過!”


    “那是因為他受到了威脅,要是說出來的話,就會死。”


    陸寧想到陳婉約警告他的眼神,不屑的笑了下時,又意識到了什麽:“或許,宋天問不怎麽怕她,但他卻怕你會遭到毒手。”


    “你、你是說。”


    宋楚詞滿臉都是不信的神色,艱難的咽了口口水:“為了我的安全,宋、父親才不敢告訴我真相,隻能委曲求全,要不然也不會支持我給丁白康去做小。”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去給丁白康做小,雖然對他對你來說,都是個恥辱。但總比在某個詭異東西的魔掌下,讓他安心許多。”


    陸寧說到這兒時,想通了很多:“還有就是,那晚你去見丁白康時,他不但想霸占你,還對陳婉約預謀不軌。”


    天底下,任何男人,不管他的本質有多麽的壞,又是多麽的沒有種,但守著那麽多人,有人要同時霸占他女兒、老婆時,他都不會像宋天問那樣,心甘情願的把妻女拱手相讓,無視別人對他的蔑視。


    那晚,他那樣做,就是想借機讓女兒脫離危險,讓丁白康去對付另一個陳婉約。


    但很可惜的是,陸寧卻橫插了一杠子,把丁大少揍成了植物人,把這事給攪和了。


    宋天問的計劃,在失敗的同時,他也相信另外一個陳婉約,已經察覺出了他的‘別有用心’,所以才連夜跑人,並卷走了神通快遞絕大部分資金。


    正所謂知女莫若父,宋天問無比了解女兒是脾性,算定他在攜款潛逃後,宋楚詞為了保護陳婉約,為了神通快遞,就會落下麵子,去找一個比較強勢的人,來做依靠。


    無論那個人是誰,哪怕是快退休的老頭子,隻要結納宋楚詞後宋天問的意圖,也就達到了:隻要能讓女兒離開陳婉約,無論她去給誰做女人。


    這是一個父親,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唯一能為女兒做的事,卻注定要背負喪心病狂、畜生等惡名。


    但宋天問千算萬算,卻獨獨沒有算到陸寧的出現。


    陸寧,改變,或者說破壞了宋天問的計劃。


    並且一直摻和到了現在,最終無法自拔:有人,通過陸寧在羅布泊內的出色表現,知道了他是陸天明的兒子,更知道陸家夫妻失蹤的某些事,把他拉近了某個邪惡的大漩渦中。


    “真,真是這樣?”


    宋楚詞被陸寧的推算,給徹底驚呆了。


    陸寧點了點頭,吐出了嘴裏的草梗:“就算不是絕對的,但大部分應該是對的。”


    “可是,京華郭家,為什麽要說我爸拿走了繡花鞋,又沾染了什麽陰煞之氣?”


    宋楚詞又提出了她的疑問。


    “我覺得,那雙詭異的繡花鞋,可能真實存在,有著某種我們無法了解的功能,更可能真在你父親手中或許,這雙鞋子,就能破解為啥會有另外一個陳婉約。”


    陸寧微微皺著眉,說道:“宋天問要想破解這個詭異,趕走另外一個陳婉約,那麽他就必須確保鞋子在他手中,借著我打傷丁白康、他對陳婉約‘陰謀敗露’的機會,這才連夜逃走,藏了起來。”


    宋楚詞越想,越覺得陸寧說的很有道理。


    她也希望陸寧的推斷,是正確的。


    因為她不想自己的父母,會是那樣邪惡的人。


    可是,京華郭家,為什麽又要那雙繡花鞋呢?


    對宋楚詞的這個疑問,陸寧也隻能猜測:“可能是某個能讓京華郭家甘心跑腿的人,也知道這雙繡花鞋的某些用處,所以才讓郭易行出麵,討要這玩意吧?或許,這就是一個幌子。”


    其實陸寧能確定,某豪門世家追要繡花鞋,就是個幌子:郭易行那晚說的很清楚,人家隻是想因此引出盜聖。


    “看來,我爸在發現我母親不正常後,應該找高人諮詢過,所以才知道要想破解她的詭異,隻能通過那雙繡花鞋結果,他真找到了。”


    陸寧總是笑話宋楚詞腦殘,其實人家智商還是很高的,要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來。


    “那你說,接下來我該怎麽做?”


    宋楚詞問陸寧時,眼神裏全是倚賴的希望。


    陸寧跟她開玩笑:“你不是認識某個神通廣大的老人家?”


    “誰呀?”


    宋楚詞愣了下,隨即醒悟:“你是說,盜聖?”


    陸寧點了點頭:“昂,你可別告訴我,你壓根不認識他,以前跟郭易行說那些,就是在唬人。”


    “切,我會唬人?我當然認識盜聖他老人家!要不然,他會幫我出頭,收拾白玉雯、偷走郭易行的手表?”


    宋楚詞說這些話時,臉兒有些發紅。


    畢竟她是誠實的女孩兒,可沒有陸先生睜眼都能說瞎話的本事。


    “老公,楚詞,該迴家吃晚飯了。”


    陸寧剛要說什麽,陳婉約出現在了岸邊,看著他們的眼眸裏,滿滿的憐愛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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