蠶絲被上的血水,碰到曾小蓉的身子,像旱後甘霖滲進大地一樣,迅速滲進了曾小蓉的*。曾小蓉感覺被子濕漉漉的,便問道:“大嬸,這被子怎麽是濕的,還有……”李氏道:“濕就對了,小蓉,你再忍一會兒,這裏我們村中的土方法,包你明天醒來精神滿滿。”曾小蓉道:“大嬸,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李氏道:“不麻煩,不麻煩,小蓉,我出去一會兒,你躺著千萬別動啊。”曾小蓉道:“大嬸,我想翻個身。”李氏道:“別,你一翻身,這土方法就不靈了,隻要一會兒就好,再堅持一會兒啊!”曾小蓉點頭道:“我知道了。”


    李氏來到客廳,看到彭三和華神醫正在喝茶,便問道:“神醫,那蠶絲被怎麽是濕的?”華神醫道:“那是曾姑娘另一半身子化成的血水,當然是濕的。”李氏道:“血水?神醫,你怎麽把曾姑娘的肉身給化了?”


    彭三道:“夫人,你還是進去看著曾姑娘,讓她別亂動,否則就……”華神醫笑道:“老三,不必了,時辰已過,曾姑娘現在和我們一樣,已經是人了。”彭三愣道:“就這麽簡單?”華神醫道:“看起來簡單,其實一點也不簡單,老三,你可知道那些藥水藥粉,花費了老夫多少心思嗎?”彭三笑道:“神醫教訓的是,我是個粗人,不懂不該妄自評論,曾姑娘既然已經沒事了,明天就該送她離開,免生太多的事端。”


    李氏道:“老爺,小蓉她什麽都不記得了,你要送她去哪裏呢!”彭三道:“可她也不能留在百姓村。”李氏問道:“為何?”彭三道:“還不是那個老劉頭,一心想要曾姑娘做他的媳婦……”李氏道:“老劉頭那種渾人,怎麽配得上小蓉!這絕對不行,不行……”彭三道:“所以我說要將她送走,不然百姓村以後就沒有安寧了。”李氏道:“可以讓小蓉留在我們家,等她想起她是哪裏人後,我們再送她離開,這樣也是對她的負責!”彭三道:“這樣禍端不是還在?”


    華神醫道:“老三,我們費盡心思,救活了曾姑娘,若你現在將她送走,這不是送她走上死路嗎?”李氏道:“對啊,小蓉她什麽都不懂,連男人女人都分不清,出去肯定會被人騙,老爺,讓小蓉留下,這件事就這麽決定了。”彭三道:“夫人,你……”李氏哼了一聲,大步走進了內室。


    彭三輕輕砸了一下桌子,對華神醫說道:“神醫,你看看,這是什麽事啊!”華神醫道:“老三,老夫也該走了,讓尊夫人燒點熱水,用幹淨的毛巾給曾姑娘擦洗身子,一定要擦幹淨,尤其是那裏,否則以後她不能行房,更無法替人傳宗接代。”彭三歎道:“神醫,我知道了,我送送你。”華神醫笑道:“不用,不用,老夫在這山中生活了這麽多年,山中的小路,比你要熟悉得多。”


    想到更改踏春之刑沒有成功,彭三心中感到很慚愧,便親自到廚房去燒了熱水,又找了幹淨的毛巾,端著來到內室的門口,伸手輕輕敲了敲門。李氏拉開房門,問道:“老爺,有事嗎?”彭三將神醫囑咐的事說了一遍,又說道:“夫人,我先去睡了。”李氏點點頭,接過彭三手中的盆子,心頭升起一股暖意。


    李氏將水盆端起內室,又將門閂好,才來到床邊,說道:“小蓉,你感覺怎麽樣?”曾小蓉道:“好癢,好像有千蟲萬蟻在我身上爬一樣。”李氏道:“你下床來,我給你擦擦身子,你就不癢了。”曾小蓉問道:“真的?”李氏道:“我會騙你嗎?下來吧……”


    曾小蓉掀開被子,赤條條地走下床,其曼妙的身軀,讓李氏自愧不如,而李氏也是驚訝地發現,曾小蓉的麵目變得清晰了,一張瓜子臉,兩彎新月眉毛,櫻桃紅唇,膚白如雪,眼神勾人,就是李氏看了,心中也泛起異樣的感覺。曾小蓉走到李氏麵前,說道:“大嬸,還是我自己來吧。”李氏道:“我看你身上那麽髒,還是我來吧,你自己怎麽擦後背呢!”曾小蓉淡然一笑,便轉過了身子。李氏將毛巾洗過,擰掉毛巾上的水,輕輕擦拭曾小蓉如玉一樣的肌膚。


    如此一幅活春圖,若是沒有人欣賞,那就有點太浪費了。在這間房的房頂,劉錦早就掀開一片瓦的一角,在靜靜等待著機會。曾小蓉是他找到的,按理就該成為他的媳婦。李氏輕輕擦著曾小蓉夢幻般的身子,屋頂上劉錦看在眼裏,隻感覺全身上下都冒出了火焰。欲火焚身的感覺,劉錦從來都沒有如此強烈過,以前他隻動過幾次欲,結果便強暴了幾個黃花閨女,他是想娶那些被他糟蹋的姑娘為妻,隻可惜百姓村有規矩,那些姑娘全都受踏春之刑而死。


    當李氏去擦曾小蓉的下身時,曾小蓉嘴裏發出一陣銷魂的哼聲。那聲音讓李氏全身上下也發熱了起來,偷窺的劉錦,更是全身冒火,連連咽著口水。劉錦一邊看一邊在心中不斷對自己說:“她是我媳婦,她是我媳婦……”


    李氏給曾小蓉擦幹淨身子,便說道:“小蓉,距天亮也沒幾個時辰了,你快睡會兒吧!”曾小蓉點點頭,又迴到床上躺下,而那張蠶絲被,則被李氏抱了出去。李氏早已欲火焚身,將蠶絲被扔到院子裏,便奔進了彭三休息的廂房中。這一夜,自是夫妻百般恩愛。


    劉錦看到李氏離去,而曾小蓉也是歇下,便悄悄從房上下來,腦中迴想曾小蓉迷死人的嬌軀,他很想立即衝進去將曾小蓉抱迴家,可劉錦是個有縝密心思的混混,此時他知道他絕不能衝動,便強行壓下體內的欲火,一邊往家走,一邊想著下一步計劃。劉錦下了極大的決心,不將曾小蓉娶迴家,他永不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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