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唐唐兩人他們快到了嗎?怎麽還沒有來?」宮昱濤問道。


    「我打電話去問問。」王天昊拿出手機,「喂,老大,你們來了沒有,兄弟們可就等你們倆人了,快點哈。」


    「馬上到。」皇甫崢沉沉的應了一聲便掛上了電話。


    他抬頭看到從樓下走來的媳婦時,眼睛還是亮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他是比較在家裏,做愛做的事情的。


    唐岸芷走到了皇甫崢的身邊問道,「他們是不是來催了?」


    「不管他們。」皇甫崢伸手一拽,就把人給拽到了懷裏麵,低頭就吻了過去。


    「別……唇彩剛擦上的,等會弄沒了。」唐岸芷連忙用手抵住了他的唇,嗔怪了他一眼。


    這都什麽什麽時候了,人家宮昱濤的生日,也好意思讓人等著?


    「你那個不環保,我給你上一個最艷最自然的色。」皇甫崢一本正經的說道,手一抓,就把她的手給弄開,然後便吻了過去。


    這一吻下來便是五分過後了,差點擦槍走火。


    當皇甫崢還要再吻的時候,唐岸芷已經快速的跳開來了,她瞪了一眼皇甫崢,「走了。」再不走,估計就走不了。


    皇甫崢深吸一口氣,讓心中的動蕩平靜了一下。


    這才站了起來,彈了下身上的衣服,又成了衣冠楚楚的矜貴名流公子。


    脫下軍裝的他,渾身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質。


    他走到了唐岸芷的身邊,摟著她的腰,低頭看她,有些膩歪道,「你看,這色還就隻有哥給你上的最好看了。」


    唐岸芷嗔了他一眼,「少將同誌,就你本事高,咱們快走行不?」


    「我本事高不高,活好不好,不就你最清楚?」皇甫崢挑眉,麵色冷然。這嘴裏說出的話,可跟他所散發出的氣質那可是截然不相同的。有一種痞子,叫雅痞。


    掛著優雅的外皮,卻說著極流氓的話,眼前的這位就是這類人中的代表。


    「你這個樣子,你那些隊員和兄弟們知道嗎?」唐岸芷差問道,道貌岸然,衣冠禽獸。


    皇甫崢深看了她一眼,「放心,隻對你耍。」


    唐岸芷:「……」在這個耍流氓的道路上,自知永遠不是其對手,所以果斷不再開口,這丫的能一本正經的跟你講盡那十八禁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且人家不光講,還能照做。


    皇甫崢輕笑了一聲,然後摟著人,往外走去。


    待他們下樓出電梯的時候,看到那一群的黑衣人。


    兩人的臉色都微冷了一下。


    「唐岸芷,我們再談談!」言夫人對著唐岸芷說道,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高貴優雅。


    「言夫人,看來還是沒關夠?」皇甫崢的麵色有些冷,嘴角冷笑了一聲,這關了三天,剛出來就又來這裏了,看來這賊心還真是不死。


    言夫人看向皇甫崢的時候,眼度閃過一絲憤恨,她這一生中最狼狽的時候,居然是他帶給她的,想到那被關的三天,她的怒火不禁中傷了起來。


    那三天可是她一輩子受的最大的恥辱。


    「皇甫少將,這是我與她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難道也想參與進來?」


    「我媳婦她的任何大事小事或是芝麻事,在我這裏全都是大事,她可沒有什麽與你好講的,還是趕緊替你那短命的女兒找別的腎源吧!要是再耽擱下去的話,指不定就立馬嗝屁了。」皇甫崢語氣涼涼的說關極盡諷意的話。


    言夫人被他口中左一句短命,右一句嗝屁,差點給氣得個仰倒,他可是在咒她的寶貝女兒,於是便厲聲道,「皇甫崢,你別太過份了?」一個大男人的嘴居然這麽的碎這麽的惡毒,哪有京城第一公子的風度。


    虧她以前還想著把他作為女婿人選,簡直就是眼瞎了。


    皇甫崢無視她的怒火,漫不經心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這不是要死了嗎?否則幹嘛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騷擾我的女人?你以為就你那病秧子的女兒寶貝?爺告訴你,就你那女兒,全身上下都不及我媳婦一根頭絲,要是以後還敢在這裏出現,休怪爺的槍子不認人。你可要知道,爺要是殺你,那也是白殺,頂多寫份報告而已,就那玩意,爺可以寫上十份八份的不帶重樣。」


    言夫人被他那狂妄的口氣給氣得不行,可是她卻又有很明白,他說的白殺一個人,還真是白殺的。


    否則這次他們也不會被關三天才給放出來,他混起來,就算是上頭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要理會他。


    轉頭看向那不作聲的唐岸芷,「唐岸芷,你不想知道關於你母親的事情嗎?」


    唐岸芷伸手按下了欲說話的皇甫崢,然後嘲諷的看向那個高貴的言夫,「不想知道。」尤其不想從你嘴裏知道。


    就算是她媽媽地下有知,那麽也決不會同意她用一個腎去換一個所謂的秘密。


    言夫人沒有她油鹽不進,「你可真是不孝,你媽當初還真是白生了你,要知道你這麽的沒有良心,她肯定會非常後悔生下你的。」


    「是嗎?你媽的想法可能和你不同,她就算是活著,也是非常的不願意我跟一個時刻想要摘她女兒一顆腎的女人靠近的。」唐岸芷說道。


    言夫人在聽到那活著的時候,眼睛閃了一下,然後略有深意的看向唐岸芷,「我明天還會在這裏,如果你不想你以後的人生有後悔的話,那麽,明天最好來找我。我住在希爾頓酒讓2808號房。」


    說完這些話之後,便鑽入了一旁的豪車中。


    她帶來的那幾十名保鏢全都坐進了後麵的那些車子中。


    十幾輛車子就這麽的開走了。


    皇甫崢看著那些遠去的車子,他的眼睛略危險的眯了起來。


    「走吧。」唐岸芷拉了拉皇甫崢的手,示意該走了。


    至於這位言夫人口中所說那些,她還真沒有放在心上。


    皇甫崢沒動,神色特認真特嚴肅的看向唐岸芷,聲音冷酷,「唐岸芷,不管任何事情,我不允許你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知道嗎?要是你身上敢少哪個零件,那麽我就敢弄掉我身上的哪一個。」


    他覺得那女人三番兩次的提到唐岸芷的那個媽,肯定事情不小,心中隱約有種不好的想法。


    但是即使是這樣,他絕不允許,她出任何的狀況,別說一個腎這麽大的事情了,就是輸血,他都不同意。


    他知道他的血型珍稀度,要不然,他早就讓她懷孕了。


    唐岸芷被他這認真的表情給怔了一下,隨即便說道,「我不會傷害自己的,你放心。」


    「答應我,不管任何的事情,都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皇甫崢執拗的等著她給的保證。


    「好,我答應你。」唐岸芷也認真的迴答了他。


    皇甫崢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的手緊緊的抓住她的,「我給你再配一些保鏢,不準說拒絕。」像今天這般,如果對方的人數這麽多,光憑她和謝泰宏和周濤三個人,那根本是應付不來的。


    言家人上次不知道唐岸芷的武力值,所以沒防備,這次他們交手過了,心裏有數了,那麽下次他們要是再出手的話,那麽便是有備而來的。


    言家把那個言家赫保護的很好,外人根本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但是據得來的消息,那腎髒已是處在衰退當中,所以言家人才這麽極不可待的要找上唐岸芷這個腎源。


    「好,都聽你的。」唐岸芷的聲音柔柔的,極好的安撫了皇甫崢那顆提著的心。


    兩人坐進車內,然後便開往皇都娛樂城。


    「喲,怎麽都等我們吶!」宋羌垣摟著自家女朋友,滿臉笑眯眯的看向這些單身狗們。


    「嗤……臉大。」王天昊噴了他一句,不過在看到唐泌的時候,表情就變了,一下子這臉就熱情萬分,「大表姐,歡迎歡迎,快坐到這邊來。」


    「大表姐,你的眼光不行,怎麽能看中宋羌垣這個糙漢子呢?來,快瞧瞧玉樹臨風的我,那可是顏值擔當,咱倆在站在一塊,那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快拋棄那糙漢子,給本少當女朋友吧!」宮昱濤自我推銷。


    ------題外話------


    親愛的們,今天的四更結束了,明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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