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我聽藍鋼和肥波說,剛才在電影院裏,聽到你和葛白說第二部風月片,他們願意出2萬英鎊買斷發行權?”


    楚向前點點頭,“阿叔,我現在都開始後悔,當初一口答應,我的公司不碰風月片的事。”


    白飯魚哈哈大笑,還沒開拍,就迴本32萬,而且還都是大奧、南非、楓葉國這些根本沒辦法發行過去的國家。


    而且真算起來,別看蒲團在印度上映了,但要是撇開葛白他們,自己過去發行第二部,價錢肯定會被阿三壓價。


    確實還不如直接賣給葛白等人算了。


    而且這錢等於是白撿迴來的,想想就讓人激動。


    笑吟吟對楚向前說道,“算了,你那公司想拍什麽就拍什麽,沒必要死守著當初的一句玩笑話。”


    楚向前卻搖搖頭,他也已經迴過神,風月片確實能賺錢,但這類電影其實才是最沒門檻的類型片。


    找幾個漂亮女人,弄個說得通的劇本,快的話,一個星期甚至三五天就能拍完一部。


    以國人什麽賺錢的事,都喜歡插一腳的做派。


    用不了多久,港島本地的電影公司,甚至葛白等人自己,也會開始拍攝同類型的電影。


    一旦泛濫起來,用不了兩三年,港島出的風月片就會被拍爛了。


    白飯魚也就是吃了第一個吃螃蟹的紅利。


    現在賺多少,今後他拍的越多,說不定就得把賺到的錢賠進去。


    而且這種電影到底放不到台麵上,自己還是看長遠點為好。


    看著白飯魚搖搖頭,“當初說了不碰這種電影,那就不碰。”


    白飯魚暗道楚向前有信用,心裏也放心下來。


    要是楚向前真因為錢而違背承諾,白飯魚確實沒什麽信心拍的過他。


    晚上有骨氣酒樓裏人聲鼎沸,楚向前這個主人,自然少不了給大家夥敬酒。


    好在他能作弊,用不著手下和朋友幫他擋酒。


    十桌下來,光是虎骨養榮酒就喝了不下10斤。


    以楚向前的身體素質,虎骨養榮酒對他的效果並不強,可客人們喝完之後,個個都感覺渾身燥熱。


    然後就是一股子暖流在胃部和腎髒部位不停流轉著。


    不少人不由大喜,隻是一聽楚向前說,這種酒根本不對外售賣,心裏惋惜的同時,反而越發的想從楚向前手裏買幾斤。


    迴到上坐一桌,葛白對著自己的助理哈恩使了個眼色。


    哈恩有些為難的點點頭,心裏則暗罵葛白這個老板。


    老家夥自己想要這種酒,卻又擔心當著大家的麵詢問,會被人笑話。


    這才逼著自己這個助理開口求購。


    楚向前被哈恩拉著嘀咕一會,立馬明白肯定不僅僅隻是哈恩自己想買,否則幹嘛一開口就要20斤?


    肯定是代替別人詢問的同時,他自己也想買一兩斤迴去補補。


    楚向前笑著低聲說道,“一會我送你們10斤,至於花錢買,還是算了。”


    哈恩在港島工作五六年,和華人打交道的次數多了,自然知道華人的一些習慣。


    一聽就明白,這酒的價格肯定不便宜。


    哈恩拉著楚向前問道,“楚,別管我們最後買不買,你總得告訴我一個具體的價格。”


    楚向前心裏暗樂,知道哈恩是真想買。


    而且剛被葛白在《蛇形刁手》的發行上壓了價。


    心裏正不爽著,哈恩就主動送上來,自然是先宰一刀了。


    “兩千港幣一斤。”


    之前雖然從一千的心裏價位,自己想著漲到2千,但楚向前其實沒多少底氣。


    畢竟那些個高檔紅酒,個個都是百年、兩三百年的老字號。


    人家有品牌加成,而虎骨酒則是第一次出現,別說品牌加成了,鬼佬願不願意嚐嚐這種中藥酒都難說。


    要是這價格他們真接受了,也算是幫自己達成對虎骨酒報價的期望。


    哈恩立馬嚇了一大跳,自己一個警司,還是處長助理,一個月的工資居然隻能買五分之一瓶。


    楚向前自然從哈恩的表情裏,看出這家夥的不滿。


    笑著胡扯說道,“夥計,光是百年山參、正頭老虎的虎骨,外加十幾種珍貴藥材,和幾十道工序,成本上就得近兩萬。


    也就是說,這酒的售價低於2千一斤,我就得虧本。


    要不是看在我們是老朋友的份上,你想買我還舍不得賣呢!”


    “再說”,楚向前看著哈恩的臉色,笑著問道,“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喝完之後身體是不是有股暖和的感覺?”


    哈恩尷尬的點點頭,要不是效果這樣,自己這些人那裏肯放下麵子找楚向前求購。


    隨後又想到楚向前說過,酒宴結束後,會送自己等人10斤。


    忙說道,“價格真的太貴了,我考慮、考慮。”


    楚向前心裏頓時失誤起來,隨後就想到豬油仔。


    這胖子上次買京白梨,都肯買1萬買20斤,找聊聊,應該能賣掉十斤、二十斤的。


    有了這底氣,楚向前無所謂的聳聳肩,笑著對哈恩說道,“拿10斤迴去先試試也好,不過,別一次喝太多。


    這酒的產量非常低。而且大補的東西,得慢慢喝,效果才最佳。”


    哈恩立馬誤以為,楚向前是真不願意往外賣。


    而且以楚向前和雷洛、藍鋼他們的關係,肯定也會送10斤、8斤的。


    以華人對藥酒的追捧,說不定自己這邊想買時,早就被雷洛他們賣光了。


    想到這,哈恩不由有些急了,忙和楚向前點點頭,就去找葛白匯報。


    酒宴結束後,送走大部分客人後,又讓段宏春,親自捧著10瓶子虎骨酒,送到葛白、布萊爾幾個鬼佬的車裏。


    還送了洪震南2斤,樂的這老頭嘴都合不攏。


    一旁的鄭師傅、羅師傅等人,那叫一個羨慕。


    他們這些練功夫的,很清楚這種酒的好處。


    畢竟楚向前確實在酒裏,加入了虎骨培元丹。


    而宮二就是靠著虎骨培元丹,才壓下了多年的舊傷。


    雖然沒完全好,但能讓宮二不再需要靠‘鴨片’來緩解疼痛,還能正常生活,甚至練幾手也沒問題,其實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而洪震南剛才喝過虎骨酒後,就感覺舊傷有了一絲緩解,自然知道是好東西。


    楚向前迴到酒樓裏時,就見雷洛等華探長和一些警司、總督察級別的鬼佬們,正圍在一起打牌的打牌,推牌九的推牌九。


    楚向前正想去諾頓那邊時,就被豬油仔拉住,“楚爺,虎骨養榮酒您給我弄十斤、二十斤行不行?”


    楚向前故意露出詫異表情的看著豬油仔一身的肥肉,“仔哥,勸你悠著點,免得哪天在女人肚皮上起不來了。”


    豬油仔尷尬一笑,“這有錢了不花,那幹嘛還要賺那麽多錢。再說,又不是我一個人要。”


    說完,左右看了看,然後對著雷洛他們那邊努努嘴。


    “剛才洪師傅、鄭師傅和羅師傅幾個師傅私下裏說,這酒對他們身上的暗疾有很大幫助。所以那邊探長就有十幾個,大區探長也有四個。


    再加上鄧肥、下山豹幾個老家夥,個個都想買三五斤迴去補補。


    別說十斤、二十斤了,就算100斤都不見得夠大家夥分。”


    楚向前心裏暗樂,臉上卻翻了個白眼。


    豬油仔見他沒一口迴絕,立馬求著說道,“楚爺,您身強力壯,又年輕,喝不喝這種藥酒無所謂。


    可我們這些人就不行了,夜夜笙歌不說,有幾個家夥基本上拿夜總會當自己家一樣住著。


    幫幫忙了,楚爺。”


    楚向前這次沒再囉嗦,“行,我那邊正好還有一壇子還沒開封,用一整頭老虎的虎骨泡了至少3年的百斤藥酒。


    20萬我明兒讓人給你送過去。”


    三年藥酒的話,當然是楚向前胡扯。


    但他記得新手村酒樓裏,有十幾個半人高的壇子。


    把虎骨放進去,再倒入100瓶竹葉青藥酒和10顆虎骨培元丹泡上三五天。


    楚向前說泡了3年,那就是泡了三年。


    豬油仔大喜,暗道,就知道隻要把大家夥一起拉上,來求楚向前,他肯定會拿出一些。


    畢竟但凡會做人的人,必然不願意讓這麽多朋友失望。


    可惜,豬油仔還是小看了楚向前,要是真正的好東西,別說你花錢買,就是跪在他麵前,他也不會拿出來。


    逛了一圈,見沒人喊自己上桌,楚向前不由撇撇嘴,暗道一群小氣鬼。


    走到諾頓身邊,看著沃德,然後指了指諾頓的後背。


    沃德立馬明白過來,小聲說道,“放心,哈恩警司等人有意輸錢給諾頓少爺。”


    楚向前看了哈恩、查爾斯等四個鬼佬一眼,見他們全都笑吟吟的對自己眨眼。


    立馬知道沃德沒說錯。


    轉身去找酒樓老板段宏春,打算和他結清今晚的費用。


    段宏春卻擺擺手,“楚生、酒樓本來也是您的,您請客怎麽能要您付錢?”


    楚向前卻不願意占這種便宜,“行了,行了,該多少就多少,免得賬目不清不楚。”


    段宏春這才叫人去拿清單,看了一眼後交給楚向前。


    楚向前接過一看,不由嚇了一跳。


    但想起有骨氣的梅花鹿,進價就要4050加50的屠宰費。


    今晚10桌用了四頭梅花鹿,光是成本就要16400。


    加上其他的菜,一同1萬8千塊十桌,已經是成本價了。


    而且自己有一半股份,其實請客也隻花了9千塊錢而已。


    正想從口袋裏掏錢,段宏春卻笑吟吟說道,“楚生,不如把這錢,全換成10斤的虎骨養榮酒怎麽樣?”


    楚向前一聽就笑了起來,一斤2千,普通人確實不會買。


    但花200塊錢買一兩試試,保管有不少顧客願意嚐嚐。


    拿這酒當招牌吸引客人,確實是好點子。


    “行,以後要是這酒在酒樓裏賣的不錯,那今後每個月我會拿十斤、二十斤過來。”


    段宏春大喜,全鹿宴、全虎宴再加這種酒在,那有骨氣酒樓名氣必然再升一個檔次。


    幾年後,十幾年後,百分百會成為港島數一數二的招牌酒樓。


    而楚向前更不虧,一個月20斤就是4萬,30斤就是6萬,這錢猶如白撿一樣輕鬆。


    而30斤也不過每天隻需要賣1斤,段宏春絲毫不覺得這點酒,會賣不出去。


    段宏春忙道謝,然後小聲說道,“楚生,下一批60頭梅花鹿,還要多久運過來。”


    楚向前一愣,暗道自己糊塗,這幾天把這事給忘了。


    “明天我讓三江水把鹿和酒一起送過來。”


    段宏春忙點頭,“那就好,那就好,冷庫裏的梅花鹿,就隻剩下4頭了。


    老虎肉也早就賣沒了,要是有貨,還請您也弄些老虎肉過來。”


    送錢給自己的事,楚向前向來很積極。


    “那就60頭梅花鹿,2頭400斤以上的老虎。”


    段宏春心裏默默一算,60頭梅花鹿要24.6萬。


    好在之前的40頭梅花鹿,酒樓售價8千2一頭,現在賣掉36頭,迴款29.52萬。


    兩頭400斤的老虎,按照之前說好的,300斤4萬,400斤以上的4萬。


    這價格雖然沒包括虎皮,但之前也已經賣掉了3頭,每頭售價6萬,一共迴款18萬。


    足夠吃下這60頭梅花鹿、兩頭老虎和二、三十斤的虎骨酒。


    至於5萬一桌對全鹿宴和10萬一桌的全虎宴,那是楚向前專門用來坑社團大佬的。


    這錢和酒樓沒關係。


    酒樓賣給普通客人的,是一頭梅花鹿8千2,可以點一整頭,也可以隻點幾個價格十幾、幾十塊錢一份的鹿肉菜。


    名氣起來後,酒樓每天已經能正常賣掉足足兩頭梅花鹿。


    即便酒樓其他菜的利潤,去養活酒樓後廚和十幾個服務員,還有酒樓的其他開銷。


    單純隻是賺2頭梅花鹿的錢,一天也有8200的純利潤。


    段家占著酒樓一半股份,一天4100,一個月就是12萬的純利潤。


    難怪段家會拿楚向前當財神爺一樣供著。


    而楚向前賣給酒樓一頭梅花鹿,純賺4100。


    一天賣兩頭純利潤8200,加上一半股份的分紅又是4100,等於一天1.23萬。


    一個月36.9萬,要是每個月,有兩三桌的社團擺宴談判,又是10萬15萬進賬。


    這錢來的實在太容易。


    好在楚向前和豬油仔他們不同,還沒學會什麽叫花錢如流水。


    否則天天當新郎都沒問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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