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放下阿膠的事,拿著一塊新做好的鹿皮阿膠,進了院子裏的廚房。


    小火慢慢熬煮花開,又加入些紅棗。


    等婁曉娥睡醒後,楚向前已經用好了早飯,婁曉娥心裏一甜,摟著楚向前的脖子膩歪了好一會,才起床洗漱吃早飯。


    不過在吃紅棗阿膠前,楚向前還是問了婁曉娥不少問題,畢竟阿膠其實是藥品,還是有不少禁忌的。


    而且即便要食補,也不能吃多了。


    早飯之後,楚向前本想迴四合院,帶上幾個小子去釣魚,順便從閆阜貴、劉海中手裏,多弄些銅錢。


    可婁曉娥哪裏舍得讓他走。


    楚向前想了想,去釣魚確實沒有陪著個百依百順的美嬌娘舒服。


    膩歪了半上午,兩人不知不覺又聊到了床榻上。


    這下婁曉娥再沒功夫拉著楚向前不讓走。


    看看時間,都快12點了,幹脆今天就待在這邊。


    摟著婁曉娥睡一覺,兩人隨便弄了點吃的當午飯。


    婁曉娥對這時節能喝到椰汁,那叫一個高興,連著喝了兩個才心滿意足起來。


    楚向前提醒了一句,婁曉娥這才想起,自己得迴娘家一趟,免得徹夜不歸的事被人發現。


    送走自己騎著自行車,帶著些2斤紅棗、2斤京白梨、2斤桃浦和2個椰子的婁曉娥。


    楚向前想了想,迴屋進入新手村,泡澡加洗幹淨衣服,再放在鐵匠鋪裏烘幹,就去了準媳婦家。


    邊騎著自行車,楚向前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太渣了。


    可讓自己老老實實隻守著一個女人,想想就覺得對自己和媳婦都不是好事。


    兩天下來,在秦淮茹和婁曉娥身上折騰了五六次,自己隻需要緩一會,居然就一點疲憊感都沒有。


    這要是隻守著薛靜蘭,保不齊這姑娘的壽命就長不了。


    這麽一想,楚向前心裏的負罪感立馬消失了。


    當然,這隻是借口,可認真計較也是真實存在的問題。


    快到大院,楚向前又拿出個籃子,裝上6個椰子,些許京白梨、櫻桃和桃浦。


    本想拿個榴蓮,當想了想還是算,就連櫻桃也被他收迴了倉庫裏。


    這玩意得5月上旬才熟,現在3月底,確實早了點。


    而被做成幹貨的桃浦就沒這種擔心了。


    幹脆放了5斤帶著上門。


    到了薛家,薛靜蘭一看他過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燦爛起來。


    要不是家裏還有老太太在,小姑娘說不定早就撲到他懷裏膩歪起來。


    隨後桃浦和椰子自然深受老太太和薛靜蘭的喜歡。


    喝完椰子後,楚向前帶著雪靜蘭去廚房,用刀切開椰殼,取出裏麵的椰肉讓她嚐嚐。


    小姑娘心裏那叫個甜蜜,隻是6個確實少了點。


    “下次我出差迴來,給你帶幾十個慢慢吃。”


    一聽楚向前又要出差,本來還笑容滿麵的小姑娘,頓時沒了笑容。


    楚向前忙摟著薛靜蘭,“好了,好了,隻是出去一兩個月而已。而且不趁著年輕認真工作,將來有了孩子,拿什麽養活你們娘倆?”


    薛靜蘭臉色一紅,心裏對於和楚向前生孩子的事,是既期待又有些恐懼。


    好一會才嘀咕道,“我也可以去上班的。”


    “我倒是不反對你去上班,免得等你嫁給我後,一個人待在家裏無聊。”


    楚向前低頭和薛靜蘭額頭貼著額頭,笑著說道,“要不,我找找關係,調你去交道口街道行政科坐辦公室。


    又或者幹脆就待在姑姑手下,管理著檔案,順便我再加把勁,讓姑姑兼任街道食堂的班長。


    今後每個月不僅能多5塊錢的補貼,有我在,還能弄些野味給街道,到時候姑姑在街道受歡迎,我也能賺點外快,補貼家用。


    不過這錢,就得你收著和保管著,免得我有時候一出差就是一兩個月,都忘了收錢了。”


    薛靜蘭臉色一喜,不管哪個女人,天生就有管家婆的天分。


    對於楚向前主動把外快交到自己手裏,心中那叫一個高興。


    “那你這次又去哪出差?”


    楚向前一聽這話,就知道小姑娘已經想開了。


    想了想後說道,“應該會去南邊,但具體在哪,現在還不知道。”


    “去那麽遠?”薛靜蘭又開始擔心,可沒一會,又想到小叔就在南邊帶兵,“有事的話,你記得去找小叔幫忙。”


    說完,忙從楚向前懷裏出來,拉著他出了廚房,向老太太問道,“奶奶,小叔在南邊單位的電話是多少?”


    老太太一愣,等聽完薛靜蘭的解釋,目光若有所思的撇了楚向前幾眼。


    楚向前立馬猜到,老太太大概知道自己去南邊,是去了港島。


    “向前,要不你在南邊安穩下來,就帶蘭蘭去那邊吧?”


    薛靜蘭一愣,楚向前皺眉思索幾秒搖頭道,“我不放心蘭蘭的安全,第二則是,蘭蘭留在京城,我心裏總歸有個舍不掉的牽掛。對我是好事。”


    薛靜蘭傻乎乎的看看楚向前,又看看老太太,“奶奶,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老太太伸手把薛靜蘭拉進懷裏,笑著說道,“傻丫頭,奶奶在說你和向前什麽時候結婚。”


    薛靜蘭立馬沒了心思再問其他問題。


    俏臉躲在老太太懷裏,眼睛卻時不時偷看楚向前。


    楚向前嘴角一笑,想了想後坐在沙發上說道,“幹脆等蘭蘭過完18歲生日,我要是正好在京城,就把婚結了。


    等她懷頭胎時,有奶奶和嶽母、姑姑在,我也能放心。”


    老太太滿意的笑了起來,薛靜蘭羞的耳朵都紅了,卻出奇的沒嘴硬說,不嫁的話。


    晚上薛老爺子,準老丈人、丈母娘和兩個大舅哥迴來後,一聽楚向前打算和薛靜蘭結婚的事,一家人頓時笑容滿麵的議論著需要準備什麽。


    還有選在哪天領證和辦喜酒。


    最後日子倒是確定在了農曆十月初七,但喜酒卻隻請兩家人坐一起吃個飯就是,免得惹來麻煩。


    意識到自己真要結婚的楚向前,心裏忽然有種擔憂和隱隱的恐懼。


    好在他懂的比這年代絕大部分人都多,知道這是婚前恐懼症,並且此時離農曆十月初七還有半年多,足夠自己調整心態,安安心心的把薛靜蘭娶進門。


    至於婚後是否帶薛靜蘭去港島,認真想想,在65年之前,還是讓媳婦待在京城為好。


    自己有了這五年的時間,也足夠在港島真正立足。


    吃完晚飯,老太太、準丈母娘和小蘭兒去收拾碗盤,楚向前則跟著薛家四個老少男丁進了老爺子的書房。


    薛學禮等楚向前和薛建國給大家都倒上茶水,這才問道,“我聽老朋友說,你在港島那邊又和人鬧矛盾了?”


    薛孝民和薛建榮一愣,詫異的看向楚向前和薛建國。


    薛建國支支吾吾半天,一句‘有紀律,不能說’,立馬讓楚向前成了老丈人和大舅哥審視的對象。


    楚向前心裏也明白,老爺子這是故意告訴自己,家裏隻有他和薛建國兩人知道自己的事。


    還隱隱提醒自己,別以為待在港島,就覺得天高皇帝遠,而做出對不起蘭蘭的事。


    想了想後才說道,“爺爺,伯父、大哥,人家想要我的命,我當然先弄死他再說。而且那事我占著理,事後也花了點代價,先安撫住各方勢力,還借勢掃平了仇家留下的勢力。”


    薛建榮是帶兵的,對此沒多少意見,隻是擔心楚向前結怨太多,安全上有麻煩。


    老丈人薛孝民的態度就不一樣了,本想勸楚向前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可話還沒出口,老爺子就點頭說道。


    “既然沒麻煩了,那就不說這事了。上頭讓我問問你,這次忽然迴來,到底是因為什麽?”


    楚向前早就想過有人會問自己這種問題,但還是裝著思索的樣子想了好一會。


    才說道,“我花了10根金條,從一個南洋商人手裏,買到一頭白虎出沒的大致位置。又在機緣巧合下,把這頭白虎賣給了英格蘭一個貴族。


    這次迴來出了探親外,也是誤導外界。”


    薛建國忙問道,“能賣多少錢?”


    楚向前這次沒瞞著,笑著說道,“說好了30萬英鎊。”


    “多少?”


    老丈人激動的直接站起來,“真的是30萬英鎊,而不是30萬港幣?”


    楚向前嘴角一笑,“伯父,人家一匹純血馬,就能賣上百萬,甚至幾百萬英鎊。這麽一算,一頭未來在英格蘭獨一無二的白虎,連人家一條馬腿都比不上。”


    “這個,這個”,薛學禮祖孫四人見識再多,也沒法理解為什麽一匹馬,就能抵得軋鋼廠二、三十年的收益。


    不過這30萬英鎊,那是肯定得匯報給上頭。


    楚向前既然說出來,自然是想和內地交換。


    至於白送,那是不可能的。


    免得將來拿自己當提款機,而且這錢還不能直接給英鎊,免得過於明顯,被英格蘭和米國輕鬆察覺出來。


    薛家祖孫一聽楚向前想用這錢全換成黃金,不由頭疼和糾結起來。


    30萬英鎊等於120萬美金,換成天朝比的話,就是554萬。


    以現在一根大黃魚2200到2400的價格來算,就算是2400塊錢一根,那也得支付楚向前2300根。


    換成小黃魚,就得2.3萬根。


    換成克來算就是2.3萬乘以31.25就是71萬8750克。


    等於718.75公斤。


    最後還是薛學禮最先冷靜下來,皺眉問道,“你要這麽多黃金做什麽?”


    楚向前笑著說道,“這年頭,英鎊美金最受資本歡迎,信用度也最高。可30萬給了內地,我總不能帶著30萬英鎊的工業品在港島出售吧?


    真那樣,東西一出現在港島,我立馬就會成了嬰國佬和米國佬重點監控對象。


    今後別說繼續賺錢了,能不能在港島安穩待下去都難。


    至於農產品,內地自己都缺,還是別往外調了。”


    薛孝民一聽這話,心裏撈點功勞的心思立馬就打消了。


    而且楚向前說的也沒錯,從長遠來看,肯定是他的安全才最重要。


    楚向前自然也知道,內地不可能一次性給自己如此多的黃金。


    笑著說道,“也不是必須得全是黃金,像極品雞血石、田黃石、羊脂和田玉、紅藍寶石也行。隻是最好還是給我一半的黃金,免得影響到我之後的計劃。”


    “計劃”,薛學禮忙問道,“你有什麽計劃?”


    楚向前心裏暗樂,管你如何老練,如何有心計、有謀算,遇到自己不擅長,甚至不懂的事情時,基本上和菜鳥沒什麽區別。


    “我打算走娛樂業,一則這一行競爭對手還不多,而且打通了南洋的電影市場,賺多少錢不好說,保本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二則在英國佬眼裏,算不上重點關注行業。


    第三點則最難,但隻要熟悉了電影這一行,有很大機會順著電影的票房提升而進入報紙、電視台領域。


    一旦我的想法成功,即便今後態度上雖然不能明著想著內地,卻也能因為我已經占據了港島一定比例的輿論市場,而減少敵視內地的輿論勢力。


    甚至必要時,公正客觀的態度,對內地來說,已經算是勝利。”


    薛建榮和薛建國兩兄弟,還有些聽不懂楚向前這話的意思。


    心裏還想著不向著自己這邊,為什麽就是自己這邊的勝利。


    可薛學禮和薛孝民就不一樣了,紅黨當年和果黨在南邊玩捉迷藏時,就已經意識到宣傳的重要性,而且做的還很不錯。


    立馬意識到楚向前的作用,遠比自己這邊之前想象的更大。


    等聽到楚向前說,自己已經在籌備拍攝一步功夫電影,就等自己迴港島和資金到位就能開拍。


    薛學禮哪裏還有心思再聊下去,拿去電話打了出去。


    沒多久,楚向前再出來到上次來過的某個辦公室,見到了唯一管著自己檔案的人。


    兩人細談到深夜,總算談好至少楚向前自己覺得滿意的條件。


    一百公斤最後的昌華雞血石,一百公斤極品壽山田黃,一百公斤羊脂和田玉讓楚向前光是想想,就心髒砰砰亂跳。


    甚至沒管這時候,這三種玉石到底是什麽價錢,就答應抵消15萬英鎊。


    未來血色鮮豔的極品雞血石,一克就要5到10萬,稍差一點的也能買到3萬一克。


    光是這10萬克最上品的雞血石,未來就值三、五十億天朝幣。


    當然,上品雞血石現在其實就已經價比黃金了,這玩意從鞭子朝時,已經是皇室和達官貴人印刻印章的首選。


    此時的15萬英鎊也很值錢,但考慮通貨膨脹,這種極品玉石的升值、保值率,比黃金強太多了。


    而且可遇不可求。


    自然是先把這些玉石弄到手。今後自己再賺到錢,才繼續去買港島的房產。


    畢竟港島的房子多的是,極品玉石卻難求。


    再說,自己手裏還有從跛豪藏在秘密倉庫裏的500萬港幣的現金。


    暫時來說確實不缺資金。


    剩下的15萬英鎊,原則上內地會用黃金支付,但這事上頭需要時間考慮。


    楚向前也不急,反正白虎都還沒交易。


    即便這交易沒做成,自己也能用等同15萬英鎊的240萬港幣,買下那300公斤的三種玉石。


    不過這樣一來,上頭對自己的重視程度再次提高了好幾個級別。


    那個掌管著自己資料的人,還很是直白的說,那位消瘦、慈祥的大領導,都已經知道了自己。


    還特意讓他帶話說,一切以安全為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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