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4點,天色已經開始出現微光,頂多還有1個小時左右,天就會亮起來。


    楚向前翻身下馬,把赤兔收進新手村後,獨自徒步或者匍匐前進,避開最後的幾個哨崗。


    順利走完最後的幾百米,剛到羅斯林教堂的側門,黃貂兒就已經從裏麵拉開了門栓,放他進入了教堂。


    隨手把纏在自己胳膊上的綠曼巴,扔向通往地下室的通道。


    眼看快要撞到通道的硬牆,綠曼巴身體弓起來,像是彈簧一樣抵消了大部分的衝力,身形一扭,閃電一樣的進了地下室。


    兩個守了一夜的護衛,早就沒了說話的心思,不僅困頓,精神也很是疲憊。


    等兩人感覺一道綠色一閃而過,綠曼巴已經對著最近的護衛腦袋甩動尾巴。


    5.1的力量,猶如巨蟒抽擊,隻是一尾巴就擊暈了目標。


    隨後唿吸之間,出現在第二人身後,再次甩動尾巴把人打暈了。


    楚向前此時也正好下了地下室,手一伸,綠曼巴就出現在他麵前,纏在胳膊上。


    滿意的摸了摸綠色小蛇的腦袋,而綠曼巴也親昵的迴蹭幾下。


    走到進入地下二層的門外,眼看門上有個鋼鎖。


    伸手抓著門上的鎖,用力一擰。


    輕鬆就把手指粗的鋼鎖直接擰斷,推門而進,下了通道進入二層密室。


    也不用開燈,擁有夜視能力的楚向前,很容易就把整個密室看清楚。


    七八幅自己從來沒見過的油畫,看風格就是達芬奇的作品。


    因為離開天亮沒多少時間,楚向前也不仔細看,一件件油畫和素描畫,一股腦的收進新手村倉庫裏。


    腦海裏也不斷響起,增加金券的提示音,這下不用懷疑真假了。


    最後連一張紙都沒留下,楚向前這才掀開地板上的地毯,露出通往第三層的密室暗門。


    伸手在拉栓上一拉,居然沒拉動。


    不過想想也對,下麵既然有寶藏和石棺,不可能和電影裏一樣,主角一拉就拉開了。


    肯定是鎖上,不僅防備外人,也避免有人監守自盜,把裏麵的寶藏盜走。


    楚向前再試了試,嘴角一笑,忽然發力,就聽到暗門上出現‘咯吱、咯吱’的碎裂聲。


    最後鎖住暗門的幾根石條,都被他用蠻力直接拉斷。


    要是自己拉不動,大不了放幾個巨猿出來。


    這些家夥現在個個都是大力神,一夜之間徒手把整個羅斯林教堂拆了都沒問題。


    扔掉手裏,整個被拉斷的暗門,楚向前這次拿出了個火把點亮,扔進地下室。


    免得常年封閉,會讓人缺氧。


    好在下麵應該有通氣口,火把的火焰隻是晃動幾下,並沒熄滅的意思。


    楚向前這才走了下去。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反正楚向前的目標不是石棺和石棺裏的遺體。


    把掛在牆上的油畫,還有地上的寶箱,全都收進倉庫裏。


    最後就連密室中的一個金質燭台,都被他收走。


    搜刮的那叫一個幹淨。


    等確定沒遺留什麽好東西,目光看著那石棺猶豫片刻,楚向前最後還是沒帶走石棺,更沒推開石棺往裏麵看。


    雖然確定石棺裏,大概率有更珍貴的珠寶,甚至自己都沒見過的珍寶。


    隻是楚向前到底還有底線和畏懼心,對著石棺行禮,最後想了想,又從新手村裏,拿出了一朵桃花放在石棺上。


    不是楚向前不想放一朵玫瑰,隻是新手村的果樹、草皮不少,卻沒發現有鮮花。


    隻能用桃樹上的一朵最豔麗的桃花代替。


    這才轉身離開密室。


    出了教堂,天空的盡頭,已經有絲絲亮光。


    楚向前也不遲疑,趁著夜色,再次進入教堂左邊的密林裏。


    溜進來很難,但離開卻很容易。


    即便有人注意到他,可看他行走的方向,也不會太在意。


    當然,有山雀、黃貂兒、綠曼巴在,紅外線、聲音全都逃不過楚向前的眼睛和耳朵。


    想避開人,自然是輕鬆的很。


    等出了村鎮範圍,放出赤兔,趁著天色還隻是微微亮,狂奔一個小時。


    遠離了愛丁堡至少一百五十多公裏,這才收起赤兔,開著一輛摩托車,慢悠悠的往倫敦走。


    隻是摩托比起赤兔的速度,可就慢了很多。


    中午11點多,才迴到了倫敦北郊。


    這下不用擔心自己的勞斯萊斯,會被人在愛丁堡,或者離愛丁堡不遠的路上看到,而懷疑上自己。


    迴倫敦之前,楚向前還進入新手村,在噴泉裏泡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這才開車去找娜塔。


    這小妞此時沒在倫敦的家裏,而是在牛津街歌劇院裏辦公。


    見麵時,娜塔先是一愣,隨後就高興的撲到他懷裏。


    根本不管自己辦公室裏,還有秘書和劇院經理在。


    好在這兩人知道楚向前才是院線的幕後老板。


    眼看娜塔已經掛在楚向前身上,兩人笑著起身離開,還順手把門關好。


    楚向前本來就一直處於激動狀態,這下再不猶豫,抱著娜塔在她的辦公室裏打撲克。


    而這小妞也因為楚向前此時有點衝動,唱戲的聲音有點大,路上不少行人隱約聽到後,都抬頭往這邊看過來。


    好在娜塔的辦公室在四樓,從下往上看,根本看不到任何畫麵。


    而這小妞和人私會的事,沒多久就被她新婚丈夫知道了。


    打電話過來追問,娜塔隻是一句,‘要不忠,也是你先對不起我,就懟著對方沒話可說。’


    打完牌,娜塔這次吃的太飽,自然不願意陪楚向前迴郊外莊園。


    楚向前迴家後,瑪格麗特也沒說什麽,但和他靠在一起時,鼻子還是動了動。


    聞到娜塔那熟悉的香水味,這才放心的沒追問楚向前昨晚和這一天做了什麽。


    隻是楚向前這邊妻妾和諧,愛丁堡羅斯林教堂那邊,可就亂成了一團。


    楚向前沒幹掉那兩個地下室守衛,盜寶和殺人,前者隻是恨死盜寶賊。


    而後者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大仇了。


    而且楚向前沒動石棺,還在石棺上放了多嬌豔欲滴的桃花,那就有了迴旋的餘地。


    隻是那朵桃花,也讓聖殿騎士團高層中的老家夥們,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這朵桃花代表什麽意思。


    不過,楚向前沒動棺槨,表現出來的善意,騎士團的高層還是能明白的。


    最後隻能一邊緊急把石棺轉移走,一邊派人追查盜寶賊的線索,暗地裏,還開始自查。


    那麽多寶箱,還有既然能知道寶藏和石棺所在地,卻又留下了石棺,那肯定就是專門盯上了寶藏和大師們的油畫。


    說沒有內鬼配合,並且悄無聲息的運走十幾箱子的珍寶,和幾十幅油畫,騎士團的人自己都不信。


    可查來查去,別說內鬼了,到底是如何運走,需要至少兩輛卡車,才能運走的珍寶,都沒半點頭緒。


    進出的道路上沒有卡車輪胎印記,淩晨左右又沒聽到直升機的聲音。


    這年頭的直升機,載重性能不行,別說一架直升機,沒三五架,根本運不走那些珍寶和油畫。


    螺旋槳的聲音更是一兩公裏外都能聽到。


    這下別說追查盜寶賊,不少騎士團的中高層,都有人開始說,這是上帝的處罰。


    否則很多事情根本沒法解釋清楚。


    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就往神跡,神秘領域去猜測。


    吵來吵去,幾天時間就過去了。


    最後騎士團的高層,唯一達成一致的決定,就是必須為石棺建一座,永固、不怕有人盜竊的保存地。


    否則下次就不見得有這麽好的運氣,人家隻是來盜寶,而不是毀掉石棺。


    楚向前這幾天一邊陪著瑪格麗特練習馬術,一邊自己帶著楚景興小朋友,暗地裏卻又讓山雀迴了羅斯林教堂。


    等出現在教堂中的騎士團成員中,出現兩個和電視劇裏,容貌差不多的中年夫妻後。


    山雀就開始盯著這兩人。


    而且幾天時間,也足夠山雀抽空飛迴莊園,帶著黃貂兒趁夜迴去一起監視那對夫妻。


    果然,這兩人在電影裏,已經是老年人,而且還是騎士團核心成員。


    現在嘛,地位雖然沒將來高,卻也能接觸到這年代的高層。


    山雀和黃貂兒換了個人監視,幾天下來,居然把騎士團所有的理事會長老的身份全查了出來。


    甚至楚向前還知道,之前那對夫妻,其中那位妻子,就是拉莫大的瑪麗亞的後代。


    同時,那中年女人,還是幾百年前法蘭西皇室中,其中一個偏支的後代。


    也就是說,這女人其實也是公主。


    不過可惜法蘭西早就推翻了皇室和王室,落魄王子和公主根本不值錢。


    整個歐洲,這種身份的人其實多的是。


    就連飛利浦,要是沒被伊麗莎看中,也隻能以普通人的身份,為生活而擔憂。


    ——


    9月中旬,楚向前為了10月份,陪著瑪格麗特去霓虹參加這一屆奧運馬術項目,隻能提前迴京城陪薛靜蘭、港生和大兒子楚景榮。


    不過飛機先飛港島,帶上菲菲和愛媛一起迴京城。


    8月初,楚向前迴去的時候,愛民和秦京茹的孩子順利出生。


    作為當大伯的,還是楚家這兩代人裏,最出息,最有本事的當家人。


    三叔直接把自己親孫子的取名權力,交給了楚向前。


    愛民和秦京茹自然也沒意見,甚至巴不得這孩子由楚向前來取名字。


    將來天生就和他親近點。


    楚向前這次沒推脫,想了想後,就給孩子取名楚景業。


    隱隱期望這孩子將來,能有一番事業。


    至於楚景榮和楚景興,爹媽那麽有錢,家中產業多到管不過來,所以楚向前對他們兄弟倆,沒任何事業上的期望。


    隻願兩個小家夥長大後,能接過家中產業,讓他這個當爹的少為公司操心。


    這次二房的愛國和雨水的孩子,預產期就在9月底,當然得提前帶著愛媛迴來。


    順道把菲菲帶著。


    下了飛機,果然還是二舅哥薛建國和張海洋開車來接。


    迴到家,楚向前一看到楚景榮這小子,就從薛靜蘭懷裏抱過來親了幾口。


    惹的楚景榮很是嫌棄的,用小手連連擦著自己的小臉。


    不過等楚向前不爽的看著他時,小東西忙露出笑臉,討好的喊了句‘爸爸’。


    楚向前頓時被這小子給逗樂了,低頭再次親了幾下,然後變魔術一樣,拿出個中土世界的矮人自己改良過的迫擊炮木雕。


    頓時吸引的楚景榮伸手就去抓。


    楚向前也沒繼續逗這小子,任由他拿走木雕,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薛靜蘭身上。


    果然,薛靜蘭雖然嫁給自己好幾年了,但麵對自己熱切的眼神時,還是會露出害羞的表情。


    臉色微紅,語氣中帶著些嬌嗔味道的說道,“別站著,師父師娘和師叔他們都在堂屋等著你。”


    楚向前點點頭,隨後對著港生露出個笑容。


    港生可不像薛靜蘭,還要擺主母的架子,見薛靜蘭和菲菲、愛媛打招唿。


    立馬走過來,摟著楚向前的胳膊不放。


    楚向前嘴角一笑,抱著楚景榮,帶著港生往中院走。


    邊走,還邊嘀咕著,這次從倫敦給她帶了什麽禮物迴來。


    見過了師父師娘、師叔他們,楚向前先是陪著長輩閑聊一會,這才把這次帶迴來的一副敦煌絹本拿出來。


    師傅宮長慶一看絹本上的佛像畫,就激動起來。


    語氣顫抖,有些不可思意的問道,“向前,這是敦煌絹本?”


    楚向前笑著點點頭,這可是國寶級別的畫作,光是迴到天朝,就已經是了不得的事。


    更別說楚向前打算找高手,修複這副絹本。


    至於捐給上頭,那得等至少二十年再說。


    否則詭知道幾年後,會不會成為某個人的私人藏品。


    又或者被某個無知的家夥給毀了。


    宮老頭見楚向前點頭,立馬像是看稀世珍寶一樣,低頭看著絹本不動。


    楚向前自然能理解一個藏家,鑒定師,看到國寶級別的珍寶時,心情會有多激動。


    要是把剩下的9件國寶也拿出來,楚向前都擔心自己這師傅,會不會激動的心髒病發作。


    隨後開始分發帶迴來的禮物。


    晚上下班後,傻柱照例帶著愛國、愛民過來做飯。


    看到楚向前時,傻柱這家夥笑的像是個傻子,三句話不離雨水和雨水肚子裏的孩子。


    這小子出生後,傻柱就是他的親娘舅,不高興就怪了。


    甚至還拉著楚向前,聊起了他這段時間翻字典,想到的幾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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