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雪繼續說,「是,我們是不需要怕什麽陸家,陸家比不過我們上官家,但厲爺你也不怕嗎?」


    上官祖驚恐道,「你說她是厲爺的人?」


    上官雪點頭,「恩。」


    帝都有誰被叫著厲爺?


    隻有一個,那就是厲景琛。


    上官祖敢在上官家和外麵亂來,耀武揚威,但是他從來不敢去厲家的地盤胡來,更別說他從小就是聽著別人說厲景琛的恐怖長大的,厲景琛是他們這些人的陰影,要是招惹到厲景琛,那就隻有一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按照上官雪說的話,陸清歡是厲景琛的人,如果被厲景琛知道他碰了陸清歡,那麽真的會是整個上官家都跟著他一起死。


    上官祖手心中都冒出了冷汗。


    實在是因為厲景琛的餘威很厲害。


    就算是上官祖,他也不敢不長眼的去招惹厲景琛。


    上官祖腿都在發軟,他剛想說把陸清歡送迴陸家,不過話剛一到嘴邊,他就差覺到不對的地方。


    如果陸清歡真的是厲景琛的人,那陸家怎麽還會把陸清歡送到他麵前來。


    這不合常理啊。


    要知道厲景琛一個人就比上官家的地位要高得多,陸家會捨棄厲景琛來選擇他?


    怎麽想都覺得不可能。


    上官祖把他的疑問說了出來,「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陸清歡她真的是厲爺的人,那陸家,陸家他們怎麽還會把陸清歡送來?」


    上官雪驚訝,「你說是陸家把陸清歡送過來的?」


    「是陸家主動找上我,說是想要我給陸清歡找一個依靠,你也知道我向來都是美人,我看她長得那麽漂亮,當然就同意陸家說的話。」


    上官祖還是知道輕重。


    他把陸笙兒找他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上官雪一聽,就知道這裏麵有隱情。


    不過她沒有心思去查是什麽隱情,就憑著陸清歡是厲景琛的人,就這一條,上官雪就不敢讓上官祖去碰陸清歡。


    上官雪說,「陸家那邊不用理會,你把陸清歡送迴去,幸好你沒有碰她,你沒有碰,事情還有轉機。」


    上官祖雖說恐懼著上官雪嘴裏提到的厲景琛,但是他還是覺得有點不甘心。


    他說,「爺爺不是準備讓你嫁給厲爺嗎,你既然知道陸清歡她是厲爺的人,你怎麽就捨得讓我把她送走。我是個男人,厲爺同樣也是一個男人,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食色性,你就能忍住陸清歡這麽一個漂亮女人待在厲爺的身邊,你不是想要成為厲太太嗎?」


    「你讓我睡了陸清歡,這樣你也會少一個競爭對手。」


    上官祖越想越覺得他這個主意好。


    上官雪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了,她都被厲景琛和陸清歡兩人嚇壞了,哪裏還敢再去肖想厲景琛。


    厲景琛不好惹,陸清歡同樣不是個好東西。


    上官雪才不會給自己招這個晦氣。


    她完全不理會上官祖提的這個建議,「我來的時候聽到負責人說陸清歡來的時候是昏迷的,她昏迷也好,這樣不會看到我們的樣子。你快點開門,把她送迴陸家,這件事情就算過去,我不會讓人提起這個事。」


    「你還真的對我說的話不動心?」上官祖狐疑的問。


    「你不是很想成為厲太太嗎?」他心底還是想要去嚐一嚐陸清歡的味道。


    等了這麽久才得到的一個尤物,才放到嘴邊,都沒有聞幾口,就要把人放走,上官祖不甘心。


    上官雪冷笑,「那也要我還有命才能夠成為厲太太,我不想死,你快開門,把她送走。」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切……我都要吃到嘴裏的東西,你還要讓我把她放走,真是氣人。」


    「上官祖,你能不能別再說廢話了!」


    上官祖再嘟囔了幾句,他見上官雪已經打定了主意,他不敢再動什麽心思,主要是上官雪說的話,讓他很震撼。


    陸清歡竟然是厲景琛的人!


    不管這話是不是真的,哪怕上官祖再想把陸清歡睡了,上官雪也不會允許,他要是想打定主意睡陸清歡,說不定待會上門的就不止是上官雪,上官霸都會過來。


    「啊!」


    上官祖大叫,「真是氣死我了,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你要是敢騙我,我肯定要找你算帳。這麽一個尤物,我竟然要白白的放走,一點都不是我的作風,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膽小了,我……」


    「砰!」


    上官祖一打開門,他的腦袋上就被一個酒瓶砸到,嘴裏的話都沒有說完,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懵,顯然這一酒瓶砸得不輕。


    上官雪愣住。


    她眼睜睜的看著上官祖身體晃動。


    然後……


    然後從上官祖的身後出來一個讓她熟悉的身影,來人就是陸清歡。


    陸清歡手裏還拿著砸在上官祖腦袋上斷成碎片的一個碎片,是酒瓶瓶頸的那一半。


    陸清歡用它抵著上官祖的脖頸。


    上官祖沒想到他一打開門就被人用酒瓶砸,他意識有些暈,看不清楚陸清歡長什麽樣,他隻知道他很生氣。


    上官祖怒道,「你他媽的……老子……老子要弄死你……」


    陸清歡把酒瓶碎片用力的往上官祖的脖子上戳。


    上官祖一下子就叫了出來,「啊!痛!」


    鮮血慢慢的流出來。


    陸清歡輕聲說,「我聽說,就是你想要睡我,是嗎?」


    陸清歡站在上官祖的身後,一手用酒瓶的碎片抵著上官祖,上官祖腦門都有血掉出來,是被剛才用酒瓶敲出來的血,除了腦門,他的脖頸上同樣也有血,他的樣子看著很狼狽,更別提陸清歡另外一隻手還拿著一個沒有碎的酒瓶。


    一看就知道要是上官祖再亂動,那麽這個完好的酒瓶肯定會再次砸到上官祖的頭上。


    上官祖驚慌的說,「你你你你怎麽醒了?」


    不是說陸清歡是昏迷的嗎?


    但是現在陸清歡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想是昏迷。


    陸清歡微笑,一邊笑一邊再用力的用碎片戳著上官祖。


    陸清歡說,「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都還沒有迴答我,你就想著來問我,你這樣的行為是不禮貌的,不禮貌的孩子就要受到懲罰。」


    上官祖痛苦的叫出聲,「啊……不要,我不亂動了,救命啊……」


    他都感覺碎片要戳到他的大動脈了。


    血流出來很多。


    都流到陸清歡的手指上,然後再滴滴的落到地麵。


    陸清歡說,「你不要亂迴答,剛才我在問你,是不是你想要睡我,你怎麽就一個勁的來求饒。我記得你剛才在外麵不是說得很好嗎,你還因為要把我放走,覺得很遺憾,非要碰一碰我才甘心。現在我醒了,我可以盡情的來配合你,你難道不喜歡我這麽做嗎?你不是都說我是尤物嗎,難道你說的都是假話?」


    上官祖的腿一個勁的在發抖。


    他要是知道陸清歡這麽鬼畜,他一定不會招惹她。


    有哪個女人會像陸清歡這樣,動起手來比男人都還要狠,上官祖都覺得他要腦震盪還有外加失血過多。


    上官祖說,「不是,我沒有那麽想過……我是被人矇騙的,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我現在就是在跟你好好說,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麽沒有一下子就把這個酒瓶碎片往你脖子裏麵戳出一個口子?」


    「戳出一個口子,哎呀……光著這麽聽著,就讓人覺得很奇妙,要是真的有口子,到時候是不是會有很多血從裏麵蹦出來?就像是一個水泵,嘩嘩的不斷往外麵流。」


    「真想看看那種場景,肯定會很美,你說是不是?」


    陸清歡聲音很輕柔,但是說出來的話一點都不輕柔。


    反而是帶著一大股的殺氣。


    上官祖驚恐的說,「這個真的是誤會,我是想要把你送走,對你沒有起一點心思。」


    「真的,我對你沒有動歪心思,什麽都沒有,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麽。」


    上官祖以為這麽說,陸清歡就會放過他,但是他沒有想到,陸清歡一向都是不走尋常路的人。


    陸清歡眯了眯眼睛,手上再一用力,上官祖悽慘痛苦的聲音響起來,上官雪想要開口說話,不過當她一對上陸清歡的視線,她還是決定繼續緊閉著嘴。


    反正,被戳的人不是她。


    陸清歡愉悅的聽著上官祖的慘叫。


    她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對我沒有起心思,是因為你覺得我長得不入你的眼嗎?我明明覺得自己這個相貌還比較好看,怎麽你會說你對我沒有心思,真是失望啊,你這麽不會欣賞我的美。」


    上官祖傻眼。


    陸清歡,她……她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他說他沒有對她動心思,她還不高興?


    上官祖想開口,隻是他剛一動,陸清歡就更往他的脖子裏麵戳,上官祖一下子就不敢動了。


    上官祖怕死,而且還怕得要命。


    陸清歡明顯是想要他不說話,要是亂動,他就會沒命,見陸清歡是真的會動手,上官祖不敢再隨便的亂動。


    看著他這麽聽話,陸清歡嘴角一勾,溫柔的說,「既然你不會欣賞我的美,那我也沒有必要再把你留下來。」


    「你想要死一次嗎?」陸清歡嘴角的笑容不變,「上官祖。」陸清歡叫出了他的名字。


    然後陸清歡一說完話,她揚起另一隻手,再狠狠的往上官祖的頭上敲過去,「砰!」


    上官祖,「我操……」


    他兩眼一閉,就直接昏倒了,陸清歡毫不客氣的把上官祖往旁邊一甩。


    隻聽到一聲巨響,上官祖整個人就像是一塊抹布一樣,被陸清歡毫不憐惜的扔在地上。


    處理好上官祖,陸清歡看向上官雪,揚起手打了一個陸清歡自以為很親切的招唿。


    陸清歡說,「好久不見,你最近過得好嗎?」


    上官雪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兩步。


    見到她這樣,陸清歡笑了。


    陸清歡說,「你為什麽要這麽怕我,我明明是手無寸鐵。」


    聽到陸清歡這麽說,上官雪毫不遲疑的再往後麵又退了兩步,跟陸清歡之間有一個很安全的距離。


    上官雪警惕的看著陸清歡。


    視線有些飄忽。


    隻因為陸清歡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很讓她害怕。


    陸清歡的手上有血,是剛才用酒瓶碎片抵著上官祖脖子戳出來的血,她的臉上也有,是陸清歡兩次用酒瓶砸上官祖的頭留下的血。


    雖然陸清歡察覺到她臉上有血,還動手擦了擦,隻是陸清歡越擦,她臉上的血就越多。


    再配合上陸清歡此刻掛在嘴邊的微笑。


    上官雪想開口說一句,陸清歡現在這個模樣,真的很鬼畜很恐怖很嚇人!


    陸清歡皺眉。


    她目光沉沉的看著上官雪,目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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