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這個樣子,看來你是還不知道你是有哪一點可笑了。」陸清歡靜靜的看著阿煙,隨後可惜的搖了搖頭,「要真是這樣,那就可惜了。」


    陸清歡腔調中帶著惋惜,看著阿煙的雙眼裏,也是遺憾多於感嘆。


    阿煙咬緊牙,硬生生的在臉上擠出了一個的笑,「我知道你脾氣大,做事情隻憑自己開心。我也明白你是不會輕易承認的,這也沒什麽不好。隻是我這麽好心,你不接受也就罷了,現在竟然還要在眾人麵前這樣的落我的顏麵,說你一聲不識好歹都還算是輕的!」


    聽了阿煙擲地有聲的話,陸清歡隻是好整以暇的抽出紙巾,擦了擦嘴便站起了身,「你一直都在說我落你麵子,可我好像什麽都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麽。」


    陸清順說的是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麽,而並不是沒有做什麽,這兩者的區別就在於,一個主動,一個被動,前者陸清歡是打算做什麽,可卻沒有充裕的時間讓她做,後者則是陸清歡壓根就沒有想要做什麽的打算。


    「你就算是沒有做,但我說你做了你就是做了。」阿煙抬高下巴說道。


    陸清歡無意義的嘆了一聲,「是嗎。」


    看見陸清歡這麽快的就落敗了,阿煙瞬間就高興了起來,可還沒有等她說出勝利的感言,她就被陸清歡接下來說的話給嚇住了。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要是不做點什麽,那不是說明我吃虧了嗎?」陸清歡不緊不慢的說著,「你這麽蠢,真不知道你爸爸會不會後悔當初他留下你這個種,說我落你麵子,你是不是幾年都沒有照過鏡子了?你是有多大的臉才敢說出這樣的話。」


    「不識好歹,脾氣大?那是你還沒有看見過我真正脾氣大的時候是什麽模樣,不過既然你這麽的期待,今天我要是不讓你看清楚我的脾氣到底是大到什麽程度,那就是我的錯了。」


    在陸清歡說出這些話的時候,阿煙就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尤其是陸清歡她這樣平淡的說著,可她的那雙眼裏,卻像是盛滿了整個世界的陰暗麵一樣的恐怖。


    她想要逃,想要轉身離開這裏,可她的動作卻沒有快過陸清歡。


    陸清歡抓著桌子邊緣,使力的將它掀開。


    大堂裏的桌子大多都是固定住的,但陸清歡坐的這個位置卻沒有固定住,桌子的麵積不大,將它掀起來也不會花多大的力氣。


    陸清歡掀桌的時候,是抱著故意的心態,所以她就直接對著阿煙的方向幹淨利落的掀起了桌子。


    桌子很準確的就倒在來不及逃離的阿煙的身上,阿煙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就被陸清歡掀翻的桌子壓在了地麵。


    「痛,救命,你們快來救救我。」


    阿煙痛唿著,她側躺在地麵,桌子角度很好的倒在了她的腰上。


    陸清歡看著這場景,輕佻的就吹了一聲口哨。


    看來她的掀桌的技術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絲毫都沒有退步,看看這先前還在她麵前趾高氣昂的女人,現在倒在地上慘叫的模樣,可真是有些精彩。


    阿煙雖然發出了慘叫,但她還是聽到了陸清歡發出來的聲音。


    她怨恨的看著陸清歡,她竟然!她怎麽敢讓這麽對她,讓她在外麵這麽的丟臉!


    阿煙惡毒的咒罵著,「你這個臭女人,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這個的臭婊子,我一定會讓你從此過上千人枕萬人騎的日子,讓你下半輩子隻能夠在男人的雙腿下生存,你這個賤人!」


    阿煙的話,一句不漏的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在場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免皺起了眉頭,顯然是覺得阿煙剛才說的那番話,很沒有規矩,簡直就是一個罵街的潑婦,一點姿態都沒有。


    要是擱在以前,阿煙肯定會意識到這一點,但現在她正被陸清歡氣得失去了理智,她又哪裏會考慮旁邊的這些人。


    陸清歡冷笑,她緩緩的走了過來,抬起腳就踩在了壓在阿煙身上的桌子上。


    她這樣一折騰,阿煙又是一陣的痛唿。


    「你這個……這個瘋婆子,你快點給我滾下去!」


    陸清歡聽了,不僅沒有滾下去,反而還穩了穩身體,再使勁的往下踩著,仿佛此刻她踩的不是桌子,而是阿煙那曲線分明的身體。


    她慢悠悠的踩了過去,輕飄飄的跳了下去,蹲在旁邊,伸手掐著側躺著的阿煙的下巴,指甲刮著阿煙的皮膚。


    阿煙看著她,「現在知道怕了吧,臭女人,你今天這樣對我,你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你可能不知道,我給我身體可是投了保的,有法律保護的,你就等著收法院的傳單吧!」


    陸清歡開口道,「說你沒長腦子,你還不承認,法律很忙的,沒空來照顧你這小事情,而且你該找的不是法院,是保險公司,蠢女人,你當你那幹爹是法院審判長嗎?」


    「而且你剛才說的話,也正好提醒我了。」


    陸清歡很溫柔的看著阿煙,一副很好說話的語氣說道,「我這個人,不僅脾氣大,還很喜歡有仇了當場就報。而且你剛才的那一番話,我大可以告你對我的進行精神攻擊還有言語辱罵,然後報警處理。」


    「可是,我這人從來就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人,警察叔叔們有他們的事情做,我就不拿這點小事去麻煩他們了,所以我剛才才會對你說可惜了,因為我自己下手的時候,就格外的會不知輕重了,要是不小心弄疼了你……」


    陸清歡微笑,「比如就像是這樣。」


    說時遲那時快,陸清歡迅速的就撤開了的她抓著阿煙下巴的手,然後狠狠的扇了她兩巴掌,巴掌聲響徹在堂,幾乎所有人能夠清晰的聽到這耳光聲。


    陸清歡打完之後,就苦惱的說道,「誰讓你隨隨便便的就亂說話,我這個人可是最記仇了,別人要是說我一句髒話,我要是不立刻收拾她,我渾身都會不舒服,你也不願意看我不舒服的模樣吧。」


    「畢竟你剛才可是唱了那麽久的戲,再這麽樣也應該給我一些報酬才對,你說是不是?」


    阿煙自從找上那些男人之後,她過的都是嬌養人的生活,哪怕在床上,有些男人會有些嗜好,可他們都是在蹂躪她的身體,哪裏會打她的臉。


    她的臉,每天都要精心保養,麵膜從來都不會斷,還要定時定點去美容院按摩。


    可以說在她的身上,她的那張臉是格外的脆弱。


    她能夠過上那些好日子,能夠找上不同的幹爹,靠的不僅是她那前凸後翹的身體,還有她這張好看的臉蛋。


    她平時就算是塗抹爽膚水的時候都不敢用力,更別提現在陸清歡對她扇過來的那兩個巴掌,阿煙整個人都差不多要崩潰得暈過去了。


    「你…你……」


    阿煙目光渙散的看著陸清歡,顯然是收到了很大的刺激,一時之間還沒有恢復過來。


    陸清歡輕笑的放下了她,站了起來。


    周圍圍上來的人,差不多都是些貴婦名媛,能夠來會所的人,自然是有家世的,就算不是帝都世家中的人,也是混跡在政商兩界中有頭有臉的人。


    但看熱鬧的還是以女人居多,至於那些男人,都為了那明麵上的紳士風度沒有過來。


    貴婦們站在旁邊,看著陸清歡,她們沒有隻聽見了阿煙說陸清歡是小三情婦的話,然後就見到陸清歡毫不留手的就欺淩著好言規勸她的阿煙,這些人便是一陣的議論紛紛。


    「鬧成這樣,真是不知道家裏是什麽教養。」


    「就是,看你年紀也不大,能來這裏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你這樣的做法,實在是讓人不得不說一聲不對。」


    「她就算是說得不對,你這情……丫頭也不能這麽對她。」


    「你有本事當小三,還不允許別人說了?要我說,你這不是不識好歹,而是盛氣淩人了,欺負弱小,她害怕你,我們可不會害怕,一個小三,說你一句不要臉都算是輕的了。」


    說話的是一個貴婦裝扮的女人,嘴裏說的話不留任何的餘地,就連她的臉,五官也十分的刻薄,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不好相於的。


    在她旁邊還站著一個貴婦,兩人站在一起,無論是從麵向還是服裝上看,都是很和諧,同樣的貴婦裝扮,也是同樣的刻薄不留情麵。


    「楊太太,你這就說錯了,如今這些小姑娘當小三,那都是完全的不要臉麵的,你跟她說這種東西,她還會覺得陌生,要我說,像這些當小三勾引人家丈夫的,就該全部都關進監獄,一個個的都是狐狸精,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胡太太你說得對,就是不知道那些小三聽不聽得進去我們的話了。」


    雖然人群中都在議論紛紛,但楊太太和胡太太的聲音還是從其中脫穎而出,尤其是這叫楊太太的,她最是對小三小四,這些勾引人的狐狸精格外的痛恨,因為她老公現在就是包養了一個小三。


    從她嫁給她丈夫開始,她老公就養著小三,這些年她鬧也鬧了,但她丈夫還是一條心的放在他那情婦身上。現在那小三的兒子都長大了,最後更是在小三的指使下,跑到他們楊家想要爭奪家產。


    她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不要臉的人。


    這些種種的原因,楊太太要是對小三有好感那才叫奇怪了。


    楊太太說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周圍的這些貴婦們都沒有阻止。


    雖然她們在外都是在炫耀自己的家庭美滿,但具體是什麽樣的情況,她們不說實話,誰也不清楚。她們對小三更是深惡痛絕,現在看見陸清歡這個小三被人咬出了真身,她們幾乎是將全部的怨氣都投放在了陸清歡的身上。


    動不了自己丈夫包養的那些小三情婦,對付陸清歡這個跑到她們地盤來的小三總是沒有問題的。


    一時之間,貴婦們的情緒都紛紛匯聚了起來,厭惡的的視線更是集中的擱在了陸清歡的身上。


    這麽大的架勢,陸清歡當然是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饒有趣味的看著這個場景,她倒是沒有想到,阿煙說她是小三這樣的話,會引起這麽大的注意。


    「嘖。」


    這麽多人,都是一副想要將她活吃了的表情,真是不知道該對她們說聲無能,還是沒有本事了。


    自家男人都管不住,不好好深究原因,倒是有這麽大的閑心來對付她這個『小三』。


    小三是有,可惜找錯人了。


    陸清歡看著周圍這些激憤的女人,眼神斜睨著她們,掃了一圈之後就藐視的笑了起來,「看你們都差不多是上了年紀的人,人老了,在外麵就不要動不動的就亂生氣了,要是不小心高血壓上去了那就不好,要知道現在肯伸手將倒在路邊的人扶起的人可是越來越少了,要是一個不小心,你們一倒下去就起不來了怎麽辦?」


    「男人無論是兩條腿還是三條腿,都是你們自己選上的,這麽幾十年都管不好睡在自己枕邊的男人,也難怪會被別人搶走了。」陸清歡嘲諷的說道。


    楊太太氣急,「你這個狐狸精,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你真是個勾引人的壞女人!」


    那張臉長成這樣,不是狐狸精還能夠是什麽?


    陸清歡皮笑肉不笑的道,「我知道我長得漂亮,沒辦法,誰讓我年輕,漂亮又水嫩,你看看你,就是容易動氣,好好的一張臉硬是被你折騰得這般的恐怖,也難為你管不住你家男人,原來你不止是人老了沒勁,而且還是沒有長腦子的。」


    「你說誰沒有長腦子?」楊太太皺眉,她良好的教養不允許她破口大罵,要不然現在她早就狠狠的將陸清歡說得抬不起頭了。


    陸清歡看著她,「還能說誰,當然是你了。奉勸你一句,以後別動不動見到別人說小三,自己也跟著一起沒腦子,多長個心眼,好好學著點,不然總是被人一句話就忽悠了。」


    陸清歡的話說得雖然不中聽,但楊太太還是聽出了有些不對,她遲疑的問道,「你難不成是在說你不是小三?你既然不是小三,那為什麽她會說你是小三,還說得那麽的確有其事?」


    楊太太的手指著阿煙,阿煙原本是想要偷偷的溜走,她都已經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陸清歡的身上的時候,輕輕的將倒在她身上的桌子掀開了。


    她剛想要逃走,可是楊太太一指過來,她頓時就跟陸清歡一樣,暴露在了人群的視線下。


    「這個蠢貨,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將我指出來。」阿煙在心裏咒罵著楊太太。


    興許是剛才被陸清歡說翻臉就翻臉,說動手就動手,壓根就不留情麵不留餘地的做法嚇到了,所以現在她被人指出來,在這其中有陸清歡的煽風點火,但她也不敢輕易的怨恨陸清歡。


    既然不敢咒罵陸清歡,她就隻好在心裏咒罵楊太太了。


    「你在想什麽?」陸清歡站在阿煙的身邊輕問了出來。


    「這個死老虔婆,自己沒有吸引力,拚不過我們,就來找我們的麻煩,我是小三,那也是我自己有本事,兩條腿勾得住男人,她也真是蠢,竟然真的上當了,還真的以為別人是小三,卻不曾想她完全就是找錯人了。」


    「你……」


    楊太太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剛才在她眼裏還是受害者的阿煙。


    阿煙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她無措的站在原地。


    原來剛才她竟然將心裏麵想的話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這麽多人都聽見了,而且,她也說出一個她想要掩蓋的事實。


    阿煙跟了那麽多的幹爹,當然知道這些表麵上端莊典雅的貴婦們最痛恨的是什麽。


    她先是汙衊陸清歡是小三,將她們的怒火點燃起來,可現在她自己卻將這個謊言揭露了出來,等到她的將是這些貴婦們越發加深的怒火。


    陸清歡不是小三,她才是小三。


    她沒有陸清歡那麽大的戰鬥力,她雖然敢隨便找陸清歡的麻煩,那是因為她知道陸清歡的背後沒有什麽後台,就算是傍了一個老男人,可她看陸清歡的表現,直接就敢肯定那老男人也隻是一個沒有勢力的男人罷了。


    就陸清歡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最喜歡的不是那些同齡人,而是年紀比她們大,說話有魅力,出手有很闊錯的中年人,甚至有的老男人,在她們小三的行業內,更是屬於排名前三的人群層次。


    再加上陸清歡長得漂亮,阿煙說她是小三,隻要是明眼人一看,就會站在她的這一邊,畢竟像是陸清歡這樣長得漂亮的人,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嫉妒。


    嫉妒是原罪。


    無論是哪個年齡段的女人,阿煙就是找到了這些貴婦們的心態,她才這般肆無忌憚的隨口在陸清歡的身上潑髒水。


    隻要陸清歡辯駁不了,那麽她潑的這些髒水,就不再是髒水,而是事實。


    可現在她親口將實話說了出來,親口承認她的打算,更是將她玩弄這群貴婦們的心態說得是無比的清清楚楚。


    她可以想像,這些以為陸清歡是小三的貴婦們,在她暴露出這些事情之後,激發出來的怒火會更大,隻不過這個怒火不再是針對陸清歡,而是針對她自己。


    阿煙後悔不迭。


    楊太太怒火中燒的看著阿煙,她沒有想到,她活到這個年紀,竟然會有人這般赤裸裸的將她當作蠢貨一樣的來欺騙、利用!


    正如阿煙猜測的一樣,先前楊太太對她有多同情,那麽此刻對她就有多憎恨。


    不止是楊太太,還有胡太太,還有眾多的貴婦們,她們看著阿煙的眼神都是一樣的,那眼裏的高傲與鄙夷就像是兩座大山,從遠而近,準確的壓在了阿煙的身上,讓她的頭再也不敢抬起來。


    因為她害怕,害怕她一抬起頭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人宛如看這世界最骯髒的東西一般的看著她。


    就算她不看,這些視線也如影隨形的環繞在她的身邊,阿煙痛苦的咬緊著嘴唇。


    餘光瞟到陸清歡,她就像是找到了宣洩口一樣,衝著陸清歡吼道,「現在你滿意了的吧,你看到我現在被這麽多人罵,她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這個世界上最骯髒的垃圾,看到我現在這樣的痛苦,你是不是很高興很得意!」


    「我恨你,我不會原諒你的!」


    麵對阿煙的指責,陸清歡的心沒有起一點的波瀾,隻不過看著阿煙這副奔潰的模樣,陸清歡倒是覺得有些有趣。


    出來傍大款找幹爹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阿煙她自己選擇的道路,即便是現在她被眾人指責,但她又是憑什麽可以對陸清歡說她恨的這樣的話?


    陸清歡歪了歪頭,不解的看著阿煙。


    「你為什麽要恨我?」


    「是你自己選擇當情婦的,又不是我拿著槍抵著你的腦袋,要你去當那些男人手中的玩意的,既然不關我的事情,你為什麽要說恨我這種話。」


    阿煙呆呆的看著陸清歡,神情木楞。


    在這一刻,陸清歡看著阿煙,竟然會覺得阿煙的模樣很符合她的美學觀念,一種被人淩虐出來無力反抗的暴力美學。


    無力反抗,將她的意識完全的擊潰,讓她整個人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眾人麵前,那些光明正大的,那些本該藏在暗處的隱私,都毫無保障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看著這樣的阿煙,陸清歡似乎就像是看到了曾經的她,也是這樣的無力,那時候差點就讓她再也無法走不下去了。


    陸清歡想,或許是她的命夠硬,所以她活了下來。


    一直活到現在,走到了大多數人都無法走到的地方,看過那些她以前不敢想像的風景,也觸碰到了那些她以前都不敢妄想的社會階層。


    「我恨你,那是因為你將我的身份都說了出來,大家會這樣看著我,都是因為你的原因!我會被她們憎恨,她們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一個噁心的垃圾,我的遭遇難道不是因為你嗎?」


    麵對阿煙這種邏輯顛倒的話,陸清歡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怒氣。


    她用手碰了碰阿煙的臉,很純潔的撫摸著,輕語著說道,「那按照你的說話,我是不是也應該恨你呢。」後麵的半句話,陸清歡的音量放得越來越小,到了最後更是模糊得不能聽清。


    陸清歡的手透著些冷,這樣的寒意,讓阿煙的理智瞬間就恢復了過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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