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王爺無良妃,詭異的男人


    被他抱在懷中的血黛實在是太困了,沒多久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舒愨鵡琻


    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


    掙紮著從床上坐起身來,惡狠狠的瞪了身旁的夜傾城一眼。


    無端端被瞪的夜傾城則是一臉無辜,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又惹得血黛不開心了。


    “黛兒,怎麽了?還是很痛嗎?”


    看著皺著眉頭的血黛,他擔心的問著,不應該啊,藥效已經過了才對,為何她的臉色還是那麽不好呢?


    “你說呢?”


    不悅的看了他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


    雖然他的藥很管用,那個地方已經不痛了,可渾身卻像是散架了一般難受,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


    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藥會失效,反正血黛現在這副模樣都是他造成的,都是他的錯。


    “來,我扶你。”


    看到血黛難受他也很心疼,可他卻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在一旁幹著急。


    一把拍開他的手,她倔強的自己穿衣,梳洗。


    一切整理妥當後才邁著沉重的步子向門外走去,她本事著急玫瑰的情況,可礙於眼下的形勢隻好作罷。


    先在院子裏活動一下,等身體完全適應了之後再去看她,不然的話,她這副模樣出現在她們幾個麵前,那還不會被笑話死?


    用過早膳後,血黛徑自向著玫瑰的房間走去,現在的她已經感覺好多了,不再像起來時那般疼痛了。


    還沒進房間,就聽見她們幾個的談話聲。


    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見到她們三個全部都在,而原本死去的玫瑰也醒了過來,不過她的精神還不是很好,虛弱的靠在床頭。


    “小姐。。。”


    其他三人都在討論血黛的事,因此都沒有注意到血黛的到來,而靠在床頭的玫瑰卻是早早就注意到了,還蒼白著臉,虛弱的同她打著招唿。


    經她這麽一喊,其他三人也紛紛迴頭,看到了一襲白衣的血黛,接著,一個青色的身影就飛快的向血黛撲了過來,速度之快,堪比流星劃過,瞬間便到了血黛眼前。


    “小姐,聽二姐說我們的姑爺不僅不是殘廢,還容貌驚人,而且還跟小姐一樣是個韜光養晦的主,是這樣嗎?”


    一臉激動的海棠眼巴巴的拽著血黛的衣袖,眼中滿是好奇的神色。


    “咦,咱們家姑爺呢?在哪?”


    左看看右看看,卻始終沒見到百合口中所說的那個美若天神下凡的姑爺,她別提多失望了。


    血黛將她的手自衣袖上移開,不悅的看了她一眼,讓興高采烈的海棠頓時就低下了頭,再不敢纏著她大喊大叫的了。


    這丫頭還真是,做什麽都是隨心而定,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玫瑰還虛弱的病著呢,病人都需要靜養,怎能讓她如此這般喧嘩吵鬧?


    “玫瑰,好些了嗎?有哪裏不舒服告訴我,我可以讓傾城幫你看看。”


    蓮步輕移,緩緩朝著虛弱的女子而去,隨後坐在了床前,擔心的問著這個向來讓人心疼的女子。


    床上的女子靜靜的看著坐在她身旁的血黛,蒼白的唇輕扯出一絲笑意,示意她不要擔心,自己沒事了。


    “小姐,百合說是你的血救了我,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好麽?”


    她們都不曾注意到,床上的女子雖然臉色極差,像是大病初愈的情形,可她的眼睛卻是異常明亮,緊緊的盯著血黛的臉,一雙美麗的眼睛眸光流轉,眼底深處充滿異樣的神色。


    “傷口沒了,疤痕被傾城消除了。”


    隱隱覺得,今日的玫瑰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可具體是哪裏不一樣了她也說不出來,就是有這種奇怪的感覺,也許是錯覺吧?


    “小姐,你脖子上怎麽受傷了?”


    海棠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的驚唿出聲,盯著血黛脖子處的一片青紫,滿眼不可思議,小姐的本事她們知道,又有誰這麽大的本事,將小姐弄傷了?


    經她這一嗓子後,百合和牡丹也走來她身邊,盯著她身上的‘傷’,神色擔憂的看著她。


    她們三個雖然經常在流雲閣和醉顏居周旋,可她們畢竟未曾經曆過那些,不懂也是正常的。


    相對於她們三個擔心的表情,床上的玫瑰卻是沒什麽表情,隻是原本亮閃閃的眸子此刻卻黯然著,讓人猜不透她心中在想些什麽。


    被她們幾個虎視眈眈的盯著,血黛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小姐,我們是在關心你誒,你臉紅個什麽?”


    天,她看到了什麽,她們家向來遇事不驚的小姐,天塌下來也會麵不改色的小姐,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奇女子,如今竟然會臉紅?


    難道小姐有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或者是。。。海棠天馬行空的想著。


    百合也愣愣的站在一旁,她也和海棠一樣,對小姐莫名的臉紅感到不可思議。


    隻有牡丹最為冷靜,她看到血黛的神色,就猜到了個大概,畢竟她們幾個當中,她的年齡最大,相對的閱曆也要來的深些。


    “小姐,您剛迴來,肯定有話想跟玫瑰說,那我們就先下去了。”


    她們幾個當中,受苦最多,最讓人心疼的人是玫瑰,最調皮貪玩的就是海棠,最懂事最貼心的就數牡丹了。


    血黛聞言點了點頭,感激的看了牡丹一眼。


    “哎呀,我不走,小姐才迴來,我要跟小姐在一起啦。。。”


    被百合拽著向外走的海棠唿天搶地的大喊著,卻因為實力不如百合,而被她硬拽著拖了出去。


    牡丹輕輕的將門給帶上了,屋內就剩下玫瑰和血黛。


    血黛因為還在為剛才的事覺得丟臉,所以沒有開口說話,而床上的玫瑰也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眼中的情緒有些複雜。


    “小姐,您要跟他一起迴王府嗎?”


    她沒有稱夜傾城為姑爺,也沒稱他為王爺,直接說的他,而血黛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用詞。


    “恩,等你傷好了我們就會迴王府。”


    在外麵耽擱了這麽久,肯定是要迴去看看的,以前也就算了,管他什麽王府不王府的,反正跟自己無關。


    可是現在卻不同了,她恢複了記憶,知道了夜傾城就是自己心中的那一個,當然要替他考慮一下了。


    “那小姐打算扔下我們嗎?玫瑰舍不得離開小姐,可怎麽辦才好?”


    她狀似激動的將血黛的手抓在手中,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血黛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傻瓜,我又不是不迴來了,王府離這裏也不遠,你們也隨時可以來找我,怎麽還說的像生離死別一般。”


    “可是。。。小姐,玫瑰有一事相求,希望小姐能夠答應我。”


    床上的女子睜著一雙好看的眸子,一臉祈求的看著她。


    “你說。”


    隻要能做到的,她都會答應她。


    “玫瑰沒有別的要求,隻希望小姐能夠將玫瑰帶在身邊,可以麽?”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血黛實在是不忍心拒絕,低頭考慮了一會兒,正要點頭答應時。


    “不可以!”


    隨著聲音的落下,一身紅衣的夜傾城怒氣衝衝的推門而入,徑自走到血黛麵前站定。


    看著她們握在一起的手,他的臉色更差了,生氣的拂開玫瑰的手,將血黛帶離了她的身邊,一雙鳳眸嗤嗤的往外冒著火花。


    自他進門起,玫瑰的臉色就變了,原本楚楚可憐的模樣變得有些陰鬱。


    “你幹什麽?”


    將他緊緊握住自己不放的大手給甩開了,臉色不善的怒斥著他。


    “娘子,你不能將她帶在身邊。”


    都是這個該死的家夥,想趁機賴著黛兒不說,還害得他挨罵,此仇不報他就不叫夜傾城。


    “我帶與不帶與你何幹?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


    這男人還真是多管閑事,自己帶個好姐妹在身邊怎麽了?要他這麽反對?


    在她眼裏,她們四個都是她的姐妹,而不是婢女。


    “娘子,不是這樣的,你帶誰都可以,但是獨獨不能帶她,不然。。。”


    話未說完就被血黛接了過去。


    “不然怎樣?不然你休了我?”


    她知道他不會休了自己,隻是一時氣急才說的氣話,誰讓這男人太霸道了,自做什麽他都要管。


    “當然不是!我就是死也不會不要你的,黛兒,你就聽我這一次好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幹涉你的事情,這樣可以嗎?”


    關於神秘男人的事,他還不能跟血黛說,有一個雪天就夠讓他們煩的了,如果再來一個的話,那麽他們就沒有安寧的日子可過了,他也怕血黛擔心,就隻好先瞞著了。


    血黛正在氣頭上,他說什麽她都聽不進去,隨後轉身向門外走去,將夜傾城扔在後麵不管。


    見血黛生氣的向門外走去,夜傾城狠狠的瞪了床上的人一眼,隨即也跟了上去。


    他們都走了之後,床上的女子方才收迴視線,嘴角噙著一抹詭異不明的笑意。


    三日後,玫瑰傷好,血黛應夜傾城所求,二人啟程迴府。


    一路上,同乘一輛馬車的二人都不曾說話,應該說是血黛一直都沒理他,夜傾城倒是同她說過好多話,卻始終得不到迴應,他有些沮喪了,目光哀怨的看著一路上靜默不語的血黛。


    “黛兒,你跟我說句話好麽?你都已經三天沒理為夫了。”


    自那天的事過後,血黛就一直繃著個臉不理他,他好委屈的說,可就算再委屈也不敢逼迫她做不願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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