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在餘市長這裏呢。”吳一楠隨口答道：“趙副書記，找我有事啊？”
“哦，在餘市長那裏啊，長話短說吧。”聽吳一楠說在餘曉蘭那裏，趙炳南便趕緊說道：“你有空了再來我這裏吧，我先掛電話了。”
“好的，我有空就過去。”吳一楠應了句。
此時的吳一楠確實在市長餘曉蘭這裏。
“怎麽了？趙副書記的電話？”坐在旁邊的餘曉蘭看著吳一楠掛了電話，便隨口地問了句。
“對，是趙副書記。”吳一楠眉頭皺了皺，道：“他說他找我有事情，讓我有空過他那裏一下。”
“他找你有事情？”餘曉蘭眉頭也緊皺了一下，看著吳一楠，道：“他沒有分管咱們這邊的工作啊，跟你沒有任何業務上的往來，他找你幹嘛？私事？”
“不知道！”吳一楠搖頭，道：“他……他最近老是送……送我茶葉。”
吳一楠吞吞吐吐地說著，本想直接問餘曉蘭，市長會不會就是他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來，作為一個貼身秘書，吳一楠知道自己該問什麽，不該問什麽，所以，隻能以這樣的口吻跟餘曉蘭說話，讓餘曉蘭開口問自己，然後，自己再慢慢道出趙炳南跟他說的一些話。
“送你茶葉？”餘曉蘭的眼珠子轉了轉，轉頭過來看著吳一楠，道：“在我的印象你，你跟趙副書記好象沒有什麽交往啊，更沒有交情，他為什麽要頻頻給你送茶葉？”
餘曉蘭的疑惑，正中了吳一楠的下懷，於是，便迴答道：“他說，他上任市長後，希望我能留下來繼續擔任秘書長……”
“哦，原來他的目的在這兒呢。”餘曉蘭麵帶微笑地看著吳一楠，道：“他就這麽肯定市長非他莫屬了？這麽說話，對自己不負責，對別人也不尊重吧？”
話已出口，吳一楠突然感到，餘曉蘭似乎話裏有話，吳一楠聽出的話外之意，就是市長另有其人，不可能是趙炳南！
但，這隻是猜測，餘曉蘭話裏的意思，隻有她自己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吳一楠一副懵逼的樣子看著餘曉蘭，道：“反正他現在有事沒事就讓我到他辦公室去，要不然，他就到我辦公室……不過，現在外麵都在傳，市長就是他啊！”
吳一楠說完，眼睛瞅著餘曉蘭。
“都是他放出來的風吧？”餘曉蘭還是微微地笑著，道：“他這樣很不好啊，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能這樣啊！對了，話又說迴來，不管誰上來當這個市長，你考慮好了沒有，留還是去？去呢，想去哪裏？”
餘曉蘭借題又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吳一楠不禁頭皮有些發麻，說實話，他現在根本就找不著方向，紀委他是不想去的，可除了紀委，還有什麽地方自己想去的呢？
看著吳一楠不語，餘曉蘭嗬嗬一笑，道：“好了，如果你真的喜歡秘書長這個職位，不走也行，到時候我幫你說說話吧。但是，你要看人來留下啊，有些人是很不好合作的，到時候他不僅沒有給你進步的機會，還會把你帶進溝裏，所以，去和留你還得三思！”
“希望新市長象餘市長這樣的人，我肯定留下！”吳一楠終於有話可說，道：“如果是一個我不喜歡的領導，我肯定也要走的，正如市長您說的那樣，看人去留！”
“好，看看是誰來坐這個位置吧。”餘曉蘭揮了揮手，道：“到時候再說，你現在先穩住自己的情緒，趙炳南那邊也不要過熱，比平時稍為好些就行，別到時候如果不是他的話，別人會看你笑話。”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市長提醒！”吳一楠連聲說道，跟餘曉蘭又聊了幾句，便離開了餘曉蘭的辦公室。
從餘曉蘭那裏出來，吳一楠想著要不要立即到趙炳南那裏去？這個時候他找自己幹嘛？難道是為了蘭雨洋的事情？如果是因為蘭雨洋，那就去走走，看看他又有什麽新招數出來。
想到這裏，吳一楠便往趙炳南的辦公室去。
“嗬嗬，小吳來了！”看到吳一楠走進來，坐在辦公桌後麵的趙炳南嗬嗬笑道：“餘市長找你談了些什麽啊？”
話音落下，吳一楠愣了一下，傻傻地看著趙炳南，不知怎麽迴答才好。
趙炳南是市委副書記，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問話很不合適嗎？先別說這樣打聽市長跟秘書長的談話不禮貌，更是官場上的忌諱啊！
“嗬嗬，不好意思，我是隨口問問。”看著吳一楠傻愣著沒有吭聲，趙炳南尷尬地笑了笑，道：“你不必迴答我的，我那變成口頭語了。”
“沒有，沒有！”吳一楠終於反應過來，看到桌麵上放著一盒茶葉，心裏便有了底，道：“餘市長也就交代一般的工作，也沒有談什麽的。”
趙炳南點了點頭，不好再繼續問下去，笑著指了指沙發，示意吳一楠坐下，道：“小吳啊，其實我叫你來也沒有什麽事，昨天有一朋友過來，給我帶了些茶葉，我這裏太多，喝也喝不完，你拿一盒過去。”
“不，不，趙副書記，怎麽好意思呢。”吳一楠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趕緊擺手，道：“老是來你這裏拿東西，不行的，你留著喝吧，反正你喝歡喝茶……”
“哎，拿著吧，我這裏茶葉多，喝不完的！”趙炳南笑著揮了揮手，在吳一楠的對麵坐了下來，道：“怎麽樣，聽說洪書記那邊很忙，又要準備把你借過去？”
吳一楠愣了一下，心想：他這是什麽意思？他從哪聽說峰哥要借我？可這是沒影的事情啊，他是沒話找話，還是故意套我？
想到這裏，吳一楠裝著一副懵懂的樣子看著趙炳南，道：“趙副書記，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內情啊？洪書記那麽是不是要有什麽大案子?”
“有大案子的話，你應該比我知道得更早啊！”趙炳南說著拿起桌上的茶壺,吳一楠見狀，趕緊把壺子接過，拿起兩茶杯，分別滿上茶。
“不，趙副書記，不是那樣的！”吳一楠放下茶壺，一本正經地看著趙炳南，道：“如果用得著我的話，洪書記才會找到我，跟我講講案情，如果用不著我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理我，整天忙他的事情。”
趙炳南聽著，心裏暗自點頭，心想：看來目前洪峰那裏也沒有什麽大案……可是，你說沒有大案，市政府副市長常遠明雙規，這不算是大案嗎？查處工作是一項重大的工作，難道不列入大案要案嗎？這個案子，洪峰沒有找吳一楠幫忙？也有這個可能！但是，這是不是吳一楠的實話呢？
“那天中午我看著他在你的辦公室，以為他找你幫忙去了呢。”趙炳南端起茶杯，跟吳一楠碰了一下，道：“這可是新茶啊，你品品，，味道怎麽樣？”
“趙副書記的茶肯定是好茶！”吳一楠喝了一小口，輕輕地嘖巴了一下嘴巴，道：“不錯，餘香口中，很順很舒服！剛才趙副書記說洪書記那天中午在我辦公室，是哪天中午啊，很多時候，我中午加班的話，洪書記沒事都過來聊幾句，所以，我不記得趙副您說的是哪天中午？”
趙炳南愣想了一下，道：“就是那個蘭雨洋在你辦公室的那天中午。”
“哦，哦。”吳一楠連哦了二聲，似醒悟過來，道：“哦，是那天中午啊……”
說到這裏，吳一楠故意地把說話的聲音放慢，心想：“你這是來套我要話呢，你無非就是想問我，那天蘭雨洋到我辦公室幹嘛來了？”
“對的，沒錯，就是那天中午。”趙炳南把茶杯裏的水喝幹，把杯子放到桌上，看著吳一楠。
“哦，那可不是過來讓我幫忙的，他……”說到這裏，吳一楠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麽，便趕緊閉了嘴，一副神秘的樣子看著趙炳南。
吳一楠的突然閉嘴，使趙炳南預感了什麽，嗬嗬一笑，道：“怎麽不說了？是不好說呢，還是？”
看著趙炳南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吳一楠裝著尷尬的樣子笑了笑，道：“趙副書記，現在可以先別告訴你嗎？我答應過過洪書記，先不能亂說出去。”
吳一楠的神秘話語，使得趙炳南更加堅定自己的判斷，便笑了笑，道：“有這麽重要啊？如果是洪書記交代不要說，那就不要說！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當時我記得蘭雨洋也在啊，她在你們也說不能說出去的話嗎？”
“不，不……”吳一楠心裏又是一愣，已經完全判斷出趙炳南叫自己來的目的，嘴上說道：“趙副書記，還是等以後我再告訴你吧，現在真的不能說！”
吳一楠的緊口，雖然讓趙炳南有所不悅，但想想，他能這樣保守秘密，說明這個人還是牢靠的，是靠得住的，如果上位之後，把他留下來做貼身秘書，未嚐不是件好事！
想到這裏，趙炳南嗬嗬一笑，道：“不方便說就不要說，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把這茶葉拿去啊，這真的是好茶，現在咱們喝的就是這個茶，怎麽樣？好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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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在餘市長那裏啊，長話短說吧。”聽吳一楠說在餘曉蘭那裏，趙炳南便趕緊說道：“你有空了再來我這裏吧，我先掛電話了。”
“好的，我有空就過去。”吳一楠應了句。
此時的吳一楠確實在市長餘曉蘭這裏。
“怎麽了？趙副書記的電話？”坐在旁邊的餘曉蘭看著吳一楠掛了電話，便隨口地問了句。
“對，是趙副書記。”吳一楠眉頭皺了皺，道：“他說他找我有事情，讓我有空過他那裏一下。”
“他找你有事情？”餘曉蘭眉頭也緊皺了一下，看著吳一楠，道：“他沒有分管咱們這邊的工作啊，跟你沒有任何業務上的往來，他找你幹嘛？私事？”
“不知道！”吳一楠搖頭，道：“他……他最近老是送……送我茶葉。”
吳一楠吞吞吐吐地說著，本想直接問餘曉蘭，市長會不會就是他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來，作為一個貼身秘書，吳一楠知道自己該問什麽，不該問什麽，所以，隻能以這樣的口吻跟餘曉蘭說話，讓餘曉蘭開口問自己，然後，自己再慢慢道出趙炳南跟他說的一些話。
“送你茶葉？”餘曉蘭的眼珠子轉了轉，轉頭過來看著吳一楠，道：“在我的印象你，你跟趙副書記好象沒有什麽交往啊，更沒有交情，他為什麽要頻頻給你送茶葉？”
餘曉蘭的疑惑，正中了吳一楠的下懷，於是，便迴答道：“他說，他上任市長後，希望我能留下來繼續擔任秘書長……”
“哦，原來他的目的在這兒呢。”餘曉蘭麵帶微笑地看著吳一楠，道：“他就這麽肯定市長非他莫屬了？這麽說話，對自己不負責，對別人也不尊重吧？”
話已出口，吳一楠突然感到，餘曉蘭似乎話裏有話，吳一楠聽出的話外之意，就是市長另有其人，不可能是趙炳南！
但，這隻是猜測，餘曉蘭話裏的意思，隻有她自己知道啊。
“我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吳一楠一副懵逼的樣子看著餘曉蘭，道：“反正他現在有事沒事就讓我到他辦公室去，要不然，他就到我辦公室……不過，現在外麵都在傳，市長就是他啊！”
吳一楠說完，眼睛瞅著餘曉蘭。
“都是他放出來的風吧？”餘曉蘭還是微微地笑著，道：“他這樣很不好啊，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能這樣啊！對了，話又說迴來，不管誰上來當這個市長，你考慮好了沒有，留還是去？去呢，想去哪裏？”
餘曉蘭借題又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吳一楠不禁頭皮有些發麻，說實話，他現在根本就找不著方向，紀委他是不想去的，可除了紀委，還有什麽地方自己想去的呢？
看著吳一楠不語，餘曉蘭嗬嗬一笑，道：“好了，如果你真的喜歡秘書長這個職位，不走也行，到時候我幫你說說話吧。但是，你要看人來留下啊，有些人是很不好合作的，到時候他不僅沒有給你進步的機會，還會把你帶進溝裏，所以，去和留你還得三思！”
“希望新市長象餘市長這樣的人，我肯定留下！”吳一楠終於有話可說，道：“如果是一個我不喜歡的領導，我肯定也要走的，正如市長您說的那樣，看人去留！”
“好，看看是誰來坐這個位置吧。”餘曉蘭揮了揮手，道：“到時候再說，你現在先穩住自己的情緒，趙炳南那邊也不要過熱，比平時稍為好些就行，別到時候如果不是他的話，別人會看你笑話。”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市長提醒！”吳一楠連聲說道，跟餘曉蘭又聊了幾句，便離開了餘曉蘭的辦公室。
從餘曉蘭那裏出來，吳一楠想著要不要立即到趙炳南那裏去？這個時候他找自己幹嘛？難道是為了蘭雨洋的事情？如果是因為蘭雨洋，那就去走走，看看他又有什麽新招數出來。
想到這裏，吳一楠便往趙炳南的辦公室去。
“嗬嗬，小吳來了！”看到吳一楠走進來，坐在辦公桌後麵的趙炳南嗬嗬笑道：“餘市長找你談了些什麽啊？”
話音落下，吳一楠愣了一下，傻傻地看著趙炳南，不知怎麽迴答才好。
趙炳南是市委副書記，難道他不知道這樣的問話很不合適嗎？先別說這樣打聽市長跟秘書長的談話不禮貌，更是官場上的忌諱啊！
“嗬嗬，不好意思，我是隨口問問。”看著吳一楠傻愣著沒有吭聲，趙炳南尷尬地笑了笑，道：“你不必迴答我的，我那變成口頭語了。”
“沒有，沒有！”吳一楠終於反應過來，看到桌麵上放著一盒茶葉，心裏便有了底，道：“餘市長也就交代一般的工作，也沒有談什麽的。”
趙炳南點了點頭，不好再繼續問下去，笑著指了指沙發，示意吳一楠坐下，道：“小吳啊，其實我叫你來也沒有什麽事，昨天有一朋友過來，給我帶了些茶葉，我這裏太多，喝也喝不完，你拿一盒過去。”
“不，不，趙副書記，怎麽好意思呢。”吳一楠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趕緊擺手，道：“老是來你這裏拿東西，不行的，你留著喝吧，反正你喝歡喝茶……”
“哎，拿著吧，我這裏茶葉多，喝不完的！”趙炳南笑著揮了揮手，在吳一楠的對麵坐了下來，道：“怎麽樣，聽說洪書記那邊很忙，又要準備把你借過去？”
吳一楠愣了一下，心想：他這是什麽意思？他從哪聽說峰哥要借我？可這是沒影的事情啊，他是沒話找話，還是故意套我？
想到這裏，吳一楠裝著一副懵懂的樣子看著趙炳南，道：“趙副書記，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內情啊？洪書記那麽是不是要有什麽大案子?”
“有大案子的話，你應該比我知道得更早啊！”趙炳南說著拿起桌上的茶壺,吳一楠見狀，趕緊把壺子接過，拿起兩茶杯，分別滿上茶。
“不，趙副書記，不是那樣的！”吳一楠放下茶壺，一本正經地看著趙炳南，道：“如果用得著我的話，洪書記才會找到我，跟我講講案情，如果用不著我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理我，整天忙他的事情。”
趙炳南聽著，心裏暗自點頭，心想：看來目前洪峰那裏也沒有什麽大案……可是，你說沒有大案，市政府副市長常遠明雙規，這不算是大案嗎？查處工作是一項重大的工作，難道不列入大案要案嗎？這個案子，洪峰沒有找吳一楠幫忙？也有這個可能！但是，這是不是吳一楠的實話呢？
“那天中午我看著他在你的辦公室，以為他找你幫忙去了呢。”趙炳南端起茶杯，跟吳一楠碰了一下，道：“這可是新茶啊，你品品，，味道怎麽樣？”
“趙副書記的茶肯定是好茶！”吳一楠喝了一小口，輕輕地嘖巴了一下嘴巴，道：“不錯，餘香口中，很順很舒服！剛才趙副書記說洪書記那天中午在我辦公室，是哪天中午啊，很多時候，我中午加班的話，洪書記沒事都過來聊幾句，所以，我不記得趙副您說的是哪天中午？”
趙炳南愣想了一下，道：“就是那個蘭雨洋在你辦公室的那天中午。”
“哦，哦。”吳一楠連哦了二聲，似醒悟過來，道：“哦，是那天中午啊……”
說到這裏，吳一楠故意地把說話的聲音放慢，心想：“你這是來套我要話呢，你無非就是想問我，那天蘭雨洋到我辦公室幹嘛來了？”
“對的，沒錯，就是那天中午。”趙炳南把茶杯裏的水喝幹，把杯子放到桌上，看著吳一楠。
“哦，那可不是過來讓我幫忙的，他……”說到這裏，吳一楠心裏突然想到了什麽，便趕緊閉了嘴，一副神秘的樣子看著趙炳南。
吳一楠的突然閉嘴，使趙炳南預感了什麽，嗬嗬一笑，道：“怎麽不說了？是不好說呢，還是？”
看著趙炳南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吳一楠裝著尷尬的樣子笑了笑，道：“趙副書記，現在可以先別告訴你嗎？我答應過過洪書記，先不能亂說出去。”
吳一楠的神秘話語，使得趙炳南更加堅定自己的判斷，便笑了笑，道：“有這麽重要啊？如果是洪書記交代不要說，那就不要說！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當時我記得蘭雨洋也在啊，她在你們也說不能說出去的話嗎？”
“不，不……”吳一楠心裏又是一愣，已經完全判斷出趙炳南叫自己來的目的，嘴上說道：“趙副書記，還是等以後我再告訴你吧，現在真的不能說！”
吳一楠的緊口，雖然讓趙炳南有所不悅，但想想，他能這樣保守秘密，說明這個人還是牢靠的，是靠得住的，如果上位之後，把他留下來做貼身秘書，未嚐不是件好事！
想到這裏，趙炳南嗬嗬一笑，道：“不方便說就不要說，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把這茶葉拿去啊，這真的是好茶，現在咱們喝的就是這個茶，怎麽樣？好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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