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情難擋:雷總的寶貝新娘,龍昊天,你長得真好看(6000)


    “他是影子!”


    影子小組的每一位成員,除了龍昊天自己之外,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究竟藏在那裏。舒愨鵡琻


    龍昊天沒打算瞞著白沫,他從來不幹無把握的事,他的女人,他信!


    “影子?”白沫驚唿一聲,嘴巴微張,驚得不能自持的模樣,“難道就是傳說當中來無影去無蹤以一敵百頃刻間能直取敵方首級的魅影?”


    “魅影?”龍昊天似乎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唿,好看的劍眉微挑,看向白沫攴。


    “是啊,鬼魅之影,我們都這麽叫。”


    魅影,鬼魅之影,人們對它往往充滿了好奇,卻又無限敬畏和恐懼;而傳說中的‘影子’給人的感受猶如鬼魅般,悄悄潛藏在黑暗之中,散發著神秘恐懼的氣息。


    “不錯!妃”


    說實話,大部分時間呆在部隊,所以龍昊天並不知道市井中已經流傳了許多關於‘影子’的神話版本,此刻聽到,心情難得幾分愉悅,緊抿的唇角也微微勾起。


    “這麽說,部隊裏真的有‘影子’這支神秘力量的存在?”


    白沫原本以為,市井流傳的說法不過是捕風捉影罷了,不能相信;可是此刻從龍昊天的神情來看,竟然是真的?


    原本以為會得到龍昊天點頭或者肯定迴答,誰知人家臉色一沉,冰山臉又出來了,冷冷地睨著她,出口一片蕭殺,“你問得太多了!”


    白沫小臉一白,脖子一縮,弱弱地出聲,“你打算殺我滅口麽小舅?”


    下一秒,一隻胳膊襲來,將她整個人拎起到半空中,要是擱著平時,白沫肯定嚇得‘哇哇’大叫。


    自從知道龍昊天對她的心意之後,在白沫眼裏,龍昊天就一名副其實的紙老虎,表麵上兇神惡煞猶如地獄修羅,實則,習慣了之後,在她眼裏,不過就是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化的大冰山而已,除了一身冷意,根本沒有什麽值得可怕的地方。


    就像此刻,他一臉冰冷目露不悅,渾身上下都透著冷意,白沫卻不怕死的咧嘴一笑,伸出手來勾住他的脖子,然後兩腿一勾,直接勾住他結實的腰身,如水的眸子一片蕩漾,眼角輕挑,媚眼如絲,湊過唇兒,在龍昊天的耳邊吐氣如蘭,“小舅,你總是嚇我,就不知道對人家溫柔點?”


    “怎麽溫柔,嗯?”


    原本拎著她的大手拿開,龍昊天站在原地沒動,將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裏,任由白沫像隻猴似的掛在他身上,完全是一副任由你千嬌百媚,我自巋然不動絲毫不被誘惑的清冷孤傲姿態。


    聽他這麽說,白沫心底一喜,原來他並不排斥她叫他小舅,於是,膽兒更肥了。


    臉上嬌媚的神情一變,眸子裏滿是幽怨,將腦袋在他胸膛間蹭了蹭,委屈屈地開了口,“動不動就朝人家吹胡子瞪眼,渾身上下的冰塊恨不得把人凍死,你這樣,要人家以後怎麽跟你過一輩子嘛。”


    “你敢嫌棄我?”


    龍爺兩眼一瞪,將手從口袋裏抽出來,一巴掌就拍在了某個小女人翹都高高的屁股上,下一秒,某人便鬼哭狼嚎起來,“嗚嗚,你又打我?我的屁股都快被你虐成四瓣了?”


    “脫了!”


    “幹嘛?”


    “我瞅瞅四瓣的屁股是個什麽樣?”


    “……”


    白沫覺得,從首長大人嘴裏說出來的笑話,都是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這時,外麵傳來小左的報告聲,“報告首長,時間到了,雕們已經集合完畢。”


    “嗯!”


    龍昊天將白沫給放了下來,指著裏麵睡覺的位置,(帳篷的結構請自覺參照‘爸爸去哪兒’在沙漠裏住過的那種帳篷,可以再想象一下,比它空間更大,軍用帳篷更加結實立體),“在裏麵待著,不能出去。”


    “你去哪兒?有狼,我怕。”白沫伸手揪住了龍昊天的衣袖,一張小臉當真被嚇得有些蒼白。


    龍昊天嘴角一抽,轉身偏頭朝帳篷外吼了一嗓子,“小左,叫彩鷹過來!”


    “頭兒,我在外麵呢,嘻嘻。”


    一個女子嘻嘻笑聲從帳篷外傳來,白沫好奇地眨了眨眼,心底疑惑,這裏除了她,還有女人?


    “進來!”


    “是!”


    帳篷布簾被掀開,一個身穿作戰服身材高挑纖瘦短發長相俊俏的女孩走了進來,先對著龍昊天來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看向站在一旁站著的白沫,嘻嘻笑道:“嫂子,果然很漂亮,怪不得小夥伴們一提到你就兩眼冒紅光…….嘶我剛剛說了什麽哦對了我是在說夢話夢話。”


    話說道一半,嘴兒說溜了,當彩鷹感覺到脖子一陣陰風襲來,就已經晚了。


    於是,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在腦門上響起,彩鷹後悔得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


    “哦,是嗎?”


    龍昊天陰測測的嗓音讓人心驚膽顫。


    彩鷹立馬將腰杆挺得繃直,“報告首長,不是,我剛剛夢遊呢。”


    “夢遊?”一聲冷音,“很好,那你就閉著眼睛給我從這裏遊到山頂,給你一個小時時間!”


    “頭兒,不要啊,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一次吧,下輩子我繼續給你做牛做馬報答您的不殺之恩啊。”


    彩鷹一聽,差點沒暈過去。


    從這裏到山頂還一個小時?


    還不如說,彩鷹,你直接去死吧!那樣還來得幹脆利落一些。


    ‘撲哧’一聲笑聲傳來,白沫看著被叫做‘彩鷹’的女子俏皮幽默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走到彩鷹麵前,笑著說道,“彩鷹,我叫白沫,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彩鷹看著眼前女子笑得眉眼彎彎極其柔美動人,不覺有些看傻了,半響才迴過神來,一把抓住白沫的手,哀求著出聲,“嫂子,替我求求情吧,不然我就死翹了。”


    “他不會來真的吧?”


    “頭兒在我們麵前從不弄虛作假!”


    彩鷹將頭垂下,一副即將上刑場的絕望模樣。


    白沫以為龍昊天不過說著玩玩而已,現在看彩鷹焦急的表情,似乎,來真的了?


    轉身,瞅著男人一張冷硬嚴肅的臉,伸手,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柔聲說道,“不生氣了,嗯?”沒有吭聲,龍昊天冷睨了她一眼,緊接著看向彩鷹,“把那些狗崽子的名單交上來!”說著席卷了一身蕭殺氣息邁開修長的雙腿大步走出了帳篷。


    彩鷹一聽,愣了半秒,緊接著,一把抱住白沫,鬼哭狼嚎起來,“完蛋了!”


    “怎麽了?”白沫伸手拍著彩鷹的後背,安慰道,“看他的意思,好像放過你了,不要怕。”


    彩鷹繼續哭!


    她能告訴她,首長大人嘴裏說的那些狗崽子是她剛剛說溜了嘴的那些一提到白沫就兩眼冒紅光的那些小夥伴們麽?


    要名單幹什麽?


    很顯然啊,首長要進行慘絕人寰的打擊報複啊!


    小夥伴們在遭受了慘絕人寰的折磨之後,豈會放過她這個小夥伴?


    反正,頭兒這是橫豎都要讓她一死啊,好吧,如其輕得根鴨毛似的,還不如轟轟烈烈一把,隻祈禱,小夥伴們,手下留情,留個全屍吧!


    ……


    那天下午,白沫待在帳篷裏,和彩鷹聊著天,時間倒也過得很快,傍晚時分,龍昊天迴來了。


    “你迴來了,累不累?口渴了嗎?來,喝杯水。”


    白沫立即迎了上去,拉著龍昊天的手,將裝著溫水的水杯放在他手裏,像個小妻子一樣伺候著忙碌了一天迴家的丈夫,殷勤備至。


    “下午都幹了什麽?”


    龍昊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扯下頭上戴的帽子,冷聲問道。


    “彩鷹講故事給我聽呢,我都聽入迷了。”


    白沫瞅了站在一旁自龍昊天進來都做小女兒柔弱狀的某‘女漢子’一眼,白皙的臉上滿是開心的表情。


    白沫的笑有一種強大的感染力,眉眼彎彎如夏夜天邊最閃亮的月牙,如水的眸子裏盛滿了快樂,沒有一絲的虛假矯揉造作,透著最真的真實,她的笑會讓人發自心底的愉悅。


    龍昊天的一張冰塊臉總算有所緩和,冷冷地看著彩鷹,出聲,“待在這兒找虐?”


    “啊……”彩鷹抬頭瞅著龍昊天,隻愣了不到半秒時間就瞬間反應過來,立馬大喜,禮一敬,立馬溜之大吉,跑得比兔子還快。


    跑得老遠才停下來,手捂著胸口嚇得冷汗直滴,“媽呀,活著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你在說什麽呢?”


    身後,灰鷹走過去,瞅著她一臉疑惑地問道。


    “我在說,我救了你們一命,以後,你就叫活菩薩吧。”說完,扭著小蠻腰走了。


    “活菩薩?”灰鷹瞅著某人扭得跟麻花似的小腰,兩眼一瞪,低吼一嗓子“操,死女人,正常走路你會死?”


    ……


    這是白沫第一次睡帳篷,躺在被布置得很柔軟的被子間,舒服得喟歎一聲,左右翻滾了一圈之後,她看著依舊忙碌著的龍昊天,說道,“還要忙多久?”


    “想了,嗯?”


    龍昊天頭也未抬,沉沉的嗓音傳來,在這個不大空間內透著幾分蠱惑人心的魅惑。


    隻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聽進白沫耳朵裏,卻是瞬間讓她紅了雙頰,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羞惱地反駁,“誰想了?一輩子都不要了!”


    “你敢?!”


    龍爺一聽急眼了,靠,她說不要就不要?他可不得要被欲、火給活活憋死!


    “就敢就敢!”


    不得不說,小白同誌的膽兒是越來越肥,而且肥得是沒來越沒譜了。


    於是,龍爺怒了,將手裏的文件‘啪’地一聲放下,起身,直接撲了過來,將嚇得‘哇哇’慌忙躲進被子裏的小女人緊緊壓在了身子底下,伸手,拉下輩子,露出某個以為閉著眼看不見他就能躲過一劫的小女人,“女人,我記得我給你說過,這裏有狼!”


    “嗯,有頭大色狼!”


    “聰明!”


    龍昊天勾唇肆笑,很稀罕的露出一抹笑來,他伸手捧住白沫的小臉,正要親下去,卻被白沫連忙阻止,“等一下!”


    “說!”


    笑容消失,上一刻心情愉悅的龍爺在下一秒就心情不爽了。


    白沫也學著他的樣子,伸手捧著他的臉,柔聲說道:“非要愛愛麽?咱能不能抱在一起說說話。”


    “不能!”


    拒絕是沒有絲毫猶豫的;


    拒絕的力度是很強的;


    霸道而強勢,龍爺風格。


    白沫一聽,不滿地嘟起小嘴,“怎麽就不能?龍昊天,你將我帶過來,是不是就是為了發泄自己的私欲?”


    白沫的話,讓龍昊天一張原本還算正常表情的臉頓時黑沉下來,深邃的寒眸間更是一片陰霾,“我他媽的在你心裏就這麽垃圾?”


    “不然呢,你為什麽不願和我聊天?”


    “操,我是一個身體各項性能都正常的男人,抱著自己的女人躺在被窩裏什麽都不幹聊天?你覺得靠譜?”


    “怎麽不靠譜?”白沫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難道所有體能正常的男女躺在一個被窩就要幹那事?”


    “不幹那事就說明他們不正常!”


    處了將近三十年的龍爺,沒開葷之前不知肉味,所以不惦記,更不知其中美味;但是,一旦開了葷他就上了癮,隻要一見到白沫,就恨不得把她給壓在身子底下,盡情地弄她,每次不弄過癮他就絕不罷休。


    這也導致了小白同誌的極大不滿,要知道,她的小身板如何能和他猶如鋼炮般的身板相提並論。


    再這樣每天弄下去,她估計就得癱在床上了!


    龍昊天的一句話直接噎得白沫差點沒被憋死,她兩眼瞪著他,深深地感覺到一種無力挫敗感。


    和龍昊天討論這個話題,她簡直就是找虐。


    使勁地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到一旁,然後拉起被子背對著他閉上了眼睛,心裏已經打定主意:想要是吧?她就是不配合,看他能把她怎麽地。


    被推到一旁的龍昊天,翻身站了起來,因為個子太高,他不得不弓著身子脫著身上的衣服,直到脫得隻剩下一條內褲時,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挺直地躺在一旁,半響才冷冷地開了口,“過來!”


    “不過去!”過去的後果肯定又是吃幹抹淨。


    說好了的,要抗爭到底。


    龍昊天沒再說話,而是大手一撈,將他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小女人給摁進懷裏,然後便沒了動作。


    白沫一愣,隨即抬頭看了他一眼,隻見他竟然雙目緊閉,似乎準備睡覺,於是,心穩了穩,笑得眉眼彎彎,“小舅,你真好!”


    原本緊閉著雙眸的男人,眼睛瞬間睜開,看向窩在他懷裏的小女人,不滿地開口,“叫我名字!”


    “不要,就叫小舅!”


    “找幹!”


    “……”


    白沫默了。


    雖然她現在在他麵前膽肥了不少,但是對於他的威脅還是有些心悸,誰讓這位爺就是個說到必須做到的主兒!


    於是,將腦袋使勁地在他懷裏拱了拱,然後將上半身趴了起來,看著他俊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的臉龐,再次犯起了花癡。


    手指撫上他好看的劍眉,喃喃出聲,“龍昊天,你長得真好看!”


    “嗯!”


    很顯然,首長大人對自己的相貌還是很有自信地,連點最起碼的謙虛都沒表示一下下。


    “你長得像你爸多一些還是像你媽媽多一些?”


    白沫一直對自己的相貌耿耿於懷,不是因為長得不標致,而是,她好像跟爸媽一點不像,倒是白灩,與記憶中的媽媽挺像。


    曾記得,在很小的時候,她還曾經問過奶奶,她是不是爸媽抱養迴來的?


    奶奶嗔怪一笑,罵她傻丫頭!


    “我媽!”


    龍昊天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躺在被窩裏和一個女人聊天。


    雖然很不習慣,但卻沒有很強的排斥,似乎,感覺還不錯!


    “那你媽媽一定長得很漂亮,不然怎麽會生出你這麽優秀的兒子來呢。”


    白沫將手指從他眉眼間移到高挺的鼻梁上,輕輕地戳著,柔軟的手指帶著溫暖的溫度,龍昊天渾身緊繃的肌肉在不自覺間緩緩鬆懈了下來。


    每年一到‘影子’集訓之時,都是他最勞心之際。


    因為期望越高,花費的心思就會越多!


    “這句話,以後要當麵說給你婆婆聽,她會很高興!”


    麵對白沫發自內心的讚歎,龍昊天唇角勾了勾,說出來的話讓白沫有些含羞,將戳著他鼻梁的小手指改為捏住他的臉頰,不輕不重地捏了幾下,嗔怪道,“什麽婆婆啊,還早著呢。”


    龍昊天緊閉的雙眸突然睜開,“你離了婚怎麽不跟我說?”


    白沫一聽,心底‘咯噔’一下,因為心虛,她趕緊‘嘿嘿’笑了幾嗓子,“不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間麽?”


    “合適的時間?”


    一聲明顯不爽的反問,嚇得白沫立馬解釋道,“合適的時間就是天時地利人和……”弱弱地偷瞄了他一眼,隻見那一張俊臉越來越黑,立即縮進他的懷裏,弱弱地出聲,“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的。”


    “故意的,嗯?”


    磨牙的聲音。


    看得出,龍昊天很在意她在離婚之後沒有將這一個消息告訴他,明顯是故意隱瞞,而且如果不是他主動提起,她大有繼續隱瞞下去的意思。


    龍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絕對沒有!”白沫恨不得舉起雙手雙腳表示反對,“你不能怪我,誰讓你那段時間,身邊有其他女人,我以為……”白沫突然說不下去了。


    那段時間,是她除了爸爸離世之外,過得最痛苦的一段時間,太過於撕心裂肺的記憶讓她不想去迴憶。


    “你以為什麽?”


    “我以為咱們結束了,既然結束了,還有什麽可說的!”


    白沫的神情在這一瞬間變得低落起來。


    她沒再開口說話,龍昊天也沒有,帳篷內,一片寂靜,就在白沫覺得有些困倦的時候,耳邊卻傳來男人沉沉的嗓音,“對不起!”下一秒,她的唇兒被堵住,前所未有的溫柔,讓白沫瞬間紅了眼眶。


    ps:躺在被窩裏聊天的後果就是,小白兔還是被狼給吃幹抹淨了,明天加更,一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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