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欽,你放開我,你不是嫌棄我被別的男人上過不幹淨麽!你想折磨我也好,你能不能換一種方式,我……”


    “換一種方式?換什麽?換一群男人輪你嗎?”


    “你!”


    瘋狂的肆虐和欺壓,前所未有的用力,幾次將她折磨到暈死過去。


    可季少欽根本就覺得這樣的懲罰還遠遠不夠,他將她雙手雙腳綁在床上,一件衣服都不給她留,連被子都不給她蓋,就這樣赤果果的讓她躺在那裏。


    而後,他才狠狠地甩門離開。


    樓下,沈憂一直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樓上雖然關了門,但是持久的時間和江棠絕望的嘶吼和求饒,都讓沈憂心裏揣了一團火,也不知該嫉妒恨還是該幸災樂禍。


    孩子在哭鬧,她也無心哄,任由她哭累了直接趴在地上睡著。


    等見到季少欽的身影下來,她才趕緊裝模作樣的把孩子抱起來,問:


    “少欽,這個孩子……”


    “哪來的還送哪裏去,以後別讓她出現在我麵前。”


    “哦……”


    見季少欽拎著衣服頭也不迴的走了,沈憂揚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她捏了捏懷裏的小鈴鐺,笑得十分無情:


    “小鈴鐺,謝謝你的精彩演出。迴頭我會讓院長阿姨給你加雞腿喲!”


    江棠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季少欽早都不在房間裏,江棠動了動身體,發現全身酸軟無力,而且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呈大字型被綁在床腳。


    季少欽竟以這樣屈辱的方式綁住了她,簡直是不想給她半點逃生的機會啊!


    “江棠,這個遊戲,好玩麽?”


    門口突然出現一道清冷的詭笑,笑得江棠渾身顫栗,一扭頭,就看見沈憂一張妖媚而惡毒的臉孔。


    “沈憂,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裏去了!你把她還給我!”


    江棠憤怒地想要起身,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眼前的女人碎屍萬段。


    可她的雙手雙腳,卻被束縛住,根本就無法掙脫。


    沈憂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就好像在看一隻待宰的羊羔。


    “想要孩子?嗬嗬,我說過了,隻要你跟少欽離婚,讓我成功跟他結婚,我就把孩子還給你啊!可是你呢,居然違背遊戲規則,讓少欽知道了孩子的存在,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啊!怪我咯?”


    “你!”


    “不過我現在反而覺得,這樣更好。你說呢?”


    “江棠,你說少欽都知道了你的野種的存在,居然還是不肯離婚,現在怎麽辦呐?真是讓我頭疼。看來我還得想點別的辦法,既然讓少欽恨你隻會讓他更不想放開你,那我隻能,讓他虧欠我,我才有機會吧。”


    沈憂站在床頭,淡然優雅的麵容因為興奮而有些紅潤,她的手心突然多了一把薄刃的手術刀,


    “江棠,你身上的這塊紋身實在礙眼的很,讓我來幫你拿掉吧。”


    本是鋒利無比的薄刃,硬是被她用出生鏽遲鈍的感覺,她就是故意放慢了速度,在江棠的皮膚上一點一點的割。


    剝皮,剜肉。


    這種疼,無疑是這世上最痛的酷刑之一。


    刀尖沿著江棠的肌膚,一寸一寸來來迴迴,江棠的身體便隨著她的動作,不由自主地顫栗,縮動。“啊!啊啊!……沈憂,你住手!”


    江棠痛苦地哀嚎,她掙紮著想要坐起來,可無奈雙手雙腳都被捆綁住,她越是掙紮,整個人就越發猙獰而醜陋,細嫩的皮膚更因為太過用力而被勒出道道血印。


    江棠苦痛,沈憂就開懷了,她很喜歡看向來飛揚跋扈自信而囂張的江棠,此刻無助又可憐地躺在她麵前,任由她擺布的感覺。


    活像待宰的魚肉,在垂死掙紮。


    “江棠,你知道你最大的錯在哪嗎?錯就錯在你不該再迴來跟我搶男人,少欽不愛你,你卻不要臉的一直纏著他,所以,今天你這個罪,是你活該,知道麽?”


    江棠疼的死去活來,冷汗浸濕了整個後背,哀嚎到最後眼淚哭幹了,力氣耗盡了,隻能眼睜睜地盯著沈憂的動作,記住沈憂給她的每一分痛。


    一直到沈憂將她肩頭割得血肉模糊,鮮血浸染了半張床,沈憂才優雅的結束了這個殘酷的割肉遊戲,擦了擦手,“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幫你把繩子解開吧?記住喲,逃跑的機會我隻給你一次,至於你能不能跑掉,就看你自己了。”


    沈憂突然善心大發,將江棠手腳處的束縛統統解開。甚至還好心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江棠穿上,她自己則隻剩下三點式,露出傲人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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