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樓瑾點名的時候,早就嚇傻了,其中一人哆嗦的道:“奴,奴的娘臥病在榻,東西全賣錢給娘看病了···”


    “東西去哪已經不重要了。”樓瑾冷冷的出聲打斷,“反正那些東西都是樓芷賞賜給我父君的,樓氏皇族的東西我一件都不想要,更不稀罕!但你們做錯事就要受罰,你們說怎麽懲罰的好呢?”頗為苦難的蹙眉,似乎正在為這事犯愁,許久眼睛一亮,“有了!”


    四人聞言,惶恐不安的望著樓瑾,生怕他讓他們學林貴君一樣跪在地上舔,可樓瑾下麵的話卻讓他們恨不得去死,還不如像狗一樣的跪在地上好了!


    “瞧瞧你們耳朵上手上戴著這些金貴的首飾,根本就不是你們這些宮侍買的起,肯定是花的這筆錢買的吧?”樓瑾伸手摸向春雨白皙的耳朵,嘖嘖一聲,用力一扯硬生生將那耳墜從春雨耳朵上扯下,痛的春雨慘叫出聲,樓瑾卻是不屑的冷笑,“當初我苦苦哀求你們丟一樣物品給我做個想念,可是你們有嗎?既然你們這麽貪財,那就脫光好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炸了,大殿瞬間吵鬧了起來。


    大臣們不敢相信自己所聽的,沒想到這六皇子懲治起人來這麽有一套,那她們豈不是有眼福了?


    至於男人們則是下意識的握緊自己胸口的衣領,生怕下一個被扒衣服就是自己。


    雅君摟著樓瑾的腰,似笑非笑的低頭在他耳邊輕語:“瑾兒不會是開玩笑吧?本殿下可不想錯過這麽好的戲。”


    言下之意,她可不會故意避開。


    樓瑾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誰讓你躲了?我對自己有信心。”


    雅君挑挑眉,對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麽?


    飛月蘭半響沒動,麵色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瑾公子,不知這貪財跟脫光有什麽關係?”


    “他們的錢全花在裝扮上,既然虛榮心這麽強,那就什麽都不要穿吧,有些人生來天生麗質,就算不需要外在的打扮那也是美人,可有的人就算再怎麽著裝打扮那也隻是一隻麻雀!今日就讓你們脫了衣服好好照鏡子看看自己!”樓瑾似解釋的迴了一句。


    飛月蘭臉黑了,這說的好像有那麽點道理,可是讓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去脫幾個男子的衣服?恕她無法做到!用彎月刀指著一個士兵冷道:“你去。”


    被點名的士兵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瞟了眼地上四個宮侍,身材也是算是極好的,這麽好的差事她喜歡!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春雨幾人嚇的連忙往後縮,哭著求饒:“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士兵咧嘴一笑:“那可不行,主子的命令咱們可不能違抗。”手一伸,狠狠的抓住春雨壓在地上,另一隻手快速的扯開腰帶,就這樣衣裳大開,春雨瞬間被扒的精光,白花花的一團蜷縮在地上,看直了眾人的眼。


    有些年紀大點的大臣不好意思再看下去,移開了視線,假裝沒看到。


    而有些則眼睛火辣辣的盯著。


    “不要,瑾公子,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瑾公子,紅袖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來恕罪,求你不要脫光我···”


    膽子小的子秀的早就嚇的懵了,哭著抱腿蜷縮在地上。


    性子剛烈的凉秋見樓瑾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不由惡毒的大聲道:“六皇子又怎樣!你不過是個妓子生的下/賤種,你以為你又比我們高尚到哪裏去!你隻不過比我們投得好胎,有什麽好得意!”


    這道聲音又大又尖銳,響徹整個大殿,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齊刷刷的望著凉秋,誰也沒想到這個宮侍膽子居然這麽大,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找死。


    樓瑾揉了揉眉宇,歎息:“哎,阿姐,我很生氣怎麽辦?”


    雅君俯身在樓瑾光潔的額頭輕輕一吻:“阿姐替你處置他。”語畢,抬起頭那瞬間,一雙黑眸冰冷又無情的望著凉秋,涼薄的勾起唇角,“月蘭。”


    “屬下在。”飛月蘭預感這個宮侍會死的難堪。


    “割下他的舌頭,讓人送到軍營去。”她一向不屑欺辱這些男子,所以跟著她的士兵常年都是饑渴的,也不免被士兵們怨念過很多次,但是這宮侍如此作死,那就送去做軍妓吧。


    “諾。”飛月蘭一把抓起凉秋的手臂往外拖去,她本想提領子,但是人家已經光溜溜的沒穿衣服了,所以隻能改抓手,拖到外麵後將雅君的命令傳達了一遍,守在外麵的士兵看向凉秋的目光瞬間如狼似虎,嗷嗷嗷,她們的殿下終於知道體恤她們這些士兵了!


    凉秋絕望的睜著眼望著天空,任由自己被兩個女人拖走,女人的手肆意的在他撫/摸····


    樓瑾撐著大肚子,踩著繡花錦靴在宮侍麵前一一走過,似乎在尋找什麽,但凡他走過誰麵前,地上的宮侍都嚇的肩膀顫抖了起來,生怕下一個遭殃的會是自己,直到最後樓瑾在一個宮女麵前停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禦膳房的管事,叫錢月?”


    被點名的女子,顫顫的抖動著肩膀,磕磕巴巴道:“迴瑾公子,是,是奴婢。”


    “很好。”樓瑾眯起妖媚的眼,“每頓飯隻給一個饅頭?還是嗖的?”


    小時候他的夥食很差,有一頓沒一頓的,幾個月也難吃上一塊肉,也就導致了他為什麽長的很消瘦和長不高了!有時候半夜餓的胃直疼。


    錢月暗叫完了,好歹是個女子沒有哭哭啼啼的:“瑾公子明鑒啊,這不關奴婢的事啊,每個房的膳食我們都是做好了的,可能是您自己的侍兒忘記拿了。”


    “忘記拿了?”樓瑾反問,聲音又輕又涼,“盧氏是我乳父,每次都是他去拿的,怎會不知分寸?肯定是你們克扣了我的膳食!”


    錢月哭喪著臉,她絕對不能承認她克扣了膳食,把銀子都拿出去賭博了,不然會死的更慘!


    “原來瑾兒長不高都是你害得啊···”雅君摸著肖尖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垂眸看著錢月,語調拖的老長老長了。


    “阿姐!”樓瑾跺腳惱怒的瞪著雅君,“你也取笑我。”


    雅君摸了摸樓瑾腦袋,語氣溫柔道:“本殿下怎會取笑瑾兒?”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是事實···”


    樓瑾吐血,要不要這麽氣他!


    “瑾公子有孕在身,莫要動怒。”雲冉冉好心的上前低低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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