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眶頓時就濕潤了。


    多了一個子雅,讓我感覺立刻幸福了很多。


    我抱著子雅,寵溺的親吻她的臉頰。


    “你放心以後媽媽一定會好好你的。。”


    子雅點了點頭。


    尹初寒說:“從今天開始,你就叫尹子雅了,你是有爸爸媽媽的人,明白嗎?”


    “我明白。”子雅也顯得很開心。


    晚上我等子雅睡著之後,我對尹初寒說。


    “雖然我們收養了子雅,但是你還要去看看他還有什麽親人沒有。”


    尹初寒說:“你放心,這件事我已經查過了,子雅的媽媽是獨生子女,她的父母在好幾年前就已經過世,他們老家不是這個城市的,後來嫁給了嶽壽宗,她去世之前,唯一惦記的就是子雅了。”


    我感慨起來,子雅的命還真夠過的。


    不過她當初去世的時候,心裏掛念的還是子雅吧。


    “嶽壽宗那邊你怎麽處理?”我問尹初寒。


    “我已經讓律師起訴他了,放他放棄子雅的監護權,這些都是很簡單的事情,當初他把子雅一個人丟棄在洛杉磯,他就已經不再是子雅的父親了。”尹初寒說。


    我歎看口氣,我一定會好好對子雅,不再讓她孤獨的漂泊的。


    第二天,我決定去見一眼嶽壽宗。


    他畢竟是子雅的父親,雖然他是一個極其不合格的爸爸。


    尹初寒幫我查了一下嶽壽宗的位置,他的公司被尹初寒給收購之後,他就呆在家裏沒有出門了。


    尹初寒帶著我到了嶽壽宗家的門口,我按了門鈴,很久,才有人開門。


    我看著有些頹廢的嶽壽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尹初寒已經走了進去,直接做到了沙發上。


    “尹總,你怎麽來了?”


    尹初寒瞄了一眼他:“你老婆呢?”


    嶽壽宗愣了一下說:“跑了。”


    尹初寒冷笑起來:“你們關係不是很恩愛嗎?為什麽會跑了?”


    嶽壽宗麵露苦色:“我有錢的時候,我們是很恩愛,但是我的公司被你收購之後,她就開始嫌棄我了。”


    “哦?”尹初寒很有興趣的盯著他。


    “這麽說是我的錯?”


    “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應該感謝你,如果不是尹總,我可能還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真麵目。”


    “她不是懷孕了嗎?”我忍不住問。


    “懷孕?”他冷笑起來,“她根本就是在騙我,她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吃驚的看著嶽壽宗。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而尹初寒一副情理之中的表情,仿佛在看笑話。


    嶽壽宗並沒有在乎尹初寒的神色,他繼續說:“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她就說自己多喜歡啊,後來在我喝醉酒的時候,我們就糊裏糊塗的發生了關係。那個時候我跟子雅媽媽的關係並不好,我們之間出現了點小問題,而那個女人讓我覺得體貼和善解人意,她一直在我耳邊催促我和子雅媽媽離婚,後來我腦子一熱,就覺得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很開心,於是我就跟子雅媽媽選擇了離婚,後來我就得到了子雅的監護權,那個時候我本來想著,女兒我必須留在身邊,因為那是我看著長大的,但是跟那個女人之後,她很不喜歡子雅。我好幾次都發現她幾乎虐待子雅,但是子雅不敢告訴我。加上我工作也很忙。


    嶽壽宗的臉上浮現出傷感的神色。


    “我做錯了,到我看清了那個女人的真麵目,我知道才錯了。這都是我自找的,怪不得別人。”


    我說:“子雅現在跟我們一起生活,你放心好了,如果你想她的時候,你可以去看她。”


    嶽壽宗苦笑起來:“我有什麽臉麵去看她。”


    我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她呢?”我問。她自然是指那個女人了。


    “她?早就跑了,而且我現在也知道了她肚子裏孩子不過是她用我的錢包養的一個小白臉的,還真是諷刺。”


    “好了,我們迴去吧。”


    尹初寒對他的事情沒有興趣,惡人得到了應由的報應。


    我站起身的時候,迴頭問他:“子雅的媽媽已經去世了你知道嗎?”


    嶽壽宗抬頭看了看我,眼神裏泛起一絲的落寞。


    “我知道,她病重的時候還給我打過電話,說想看子雅最後一麵,卻被那個女人給拒絕了。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後來我偷偷的跑到那個醫院,我見了他最後一麵,她還沒有來得及交代什麽,就閉上眼走了。”


    嶽壽宗苦笑起來:“我很後悔,但我無法彌補什麽。”


    我看著那個男人,恨的咬牙切齒。


    子雅的媽媽去世的時候一定會絕望吧,


    這個該死的男人不值得同情。


    “走了。”


    我再沒有迴頭。


    我心疼子雅,為什麽會有這樣的一個爸爸。


    “別生氣了、”尹初寒安慰我,“這樣的男人以後的人生過的會是痛苦的,因為他什麽都沒有了,老婆,事業,孩子。”


    我愣了一下,聽尹初寒這麽一說,似乎的確是這個道理。


    “這是上天給他的懲罰。”


    見他最後一麵之後,我也算是給子雅有了一個交代。


    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剩下的就是淺語那件事。


    子雅的事讓我忙了差不多一段時間,而淺語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不過尹初寒一直在操心著。


    我很好奇,如果周懷仁沒有抓了子雅,她現在會是在什麽地方呢?


    她可能在躲著我,或者,周懷仁。


    我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著,我必須盡管找到子雅。


    我必須為丟丟的這件事找到幕後的兇手。


    不過到現在位置還沒有一點眉目。


    丟丟不能白死,我總要給他一個說法。


    我想到了郭戴明身邊的那個老劉,那麽冰冷的麵孔,那麽厲害的身手,他幾乎要比陸嶽還有厲害。


    我很少看到陸嶽的手段,但我感覺,老劉,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


    也許這件事讓他來幫我們的話很好很多。


    晚上的時候,我跟尹初寒商量了。


    尹初寒笑著問我:“你知道那個老劉什麽身份背景嗎?”


    我搖頭。


    尹初寒說:“他從小的時候就被送到極寒之地的訓練營,在幾千個人中唯一霍明出來的。他的身上帶著很多人的血,所以你見到他都會感覺到無法阻擋的殺氣。”


    我第一次聽說關於老劉的情況。


    原來他曾經是那麽厲害,怪不得我從他的眼睛裏看不出有絲毫的暖意存在。


    仿佛一個沒有溫度的人。但是他對郭戴明似乎很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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