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石電影《筆下》官宣,無疑是給了退圈傳聞一個很好的迴答,畢竟也沒有誰前一秒說著要退圈,後一秒就宣布要進組。

    粉絲安心之時,也不乏一些路人的討論,跟上次陳導的群像戲不同,這次是貨真價實的挑大梁。

    不管網友怎麽討論,生活還在繼續。

    《學無止境》錄製結束後幾天又迎來了《春風年少》的錄製,選秀類節目自然是不可能采用直播方式的,畢竟選手大部分都沒有那個實力。

    傅子斬一大早就來到了演播廳,流程之前已經對接過,除了他以外還會有四個導師,三個專業導師,一個總pd,至於他……

    流程上說的是見證人,大概就是一個吉祥物,雖然他也並不知道自己吉祥在哪裏,以過往的經驗來看這個詞跟自己怎麽也有沾不上邊,但是人家主辦方都不介意,他自然也不好說什麽。

    一切收拾妥當,傅子斬跟著工作人員的指引來到了演播廳,空蕩蕩的演播廳不算很大。

    除了幕後的工作人員,三位導師已經坐在了舞台正對麵的位置上。

    傅子斬前腳剛踏入大門,不遠處原本還在交頭接耳的三人,腦袋齊刷刷地扭了過來,那隱隱激動的模樣,有理由懷疑是尬聊找不到話題了,急需救星。

    傅子斬迎著三人的目光,坐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上,也就是走近後,他才把人名跟臉對上號,裏麵還有一位老熟人,是《一人一狗》錄製時的鄒若菱,她擔任此次的說唱導師。

    另外兩位導師分別是舞蹈老師武進易,聲樂導師龐安平,至於另外一位總pd冉卿,此時還不見蹤影。

    傅子斬作為晚到的人,接下來幾分鍾的話題理所當然都圍繞著他,畢竟前麵三人到了一段時間,可能也是真的沒有什麽可以聊的了。

    舞台旁邊擺了不少的攝像機,傅子斬輕輕瞥了一眼,很自然得融入了三位導師之中。

    又是幾分鍾過後,不遠處忽然傳來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聲,整齊劃一往門口看的腦袋從之前的三個變成了四個。

    清脆的聲音一步一響,高調又強勢,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下一秒,冉卿一襲白色工裝連體衣,踩著銀光閃閃的高跟鞋,知道的以為她是來錄節目,不知道的可能還以為她是來收購公司的。

    傅子斬視線剛收迴來,識海裏就傳來不三不四機械的口哨聲:“哇哦~她

    好拽,我好愛!”

    傅子斬:“……”

    “沒事幹就迴去帶你妹妹們出去遛遛”

    剛來就被自家宿主趕走的不三不四傷心臉:“沒有狗會遛狗,我們會被抓起來的”

    傅子斬語氣冷淡:“那你就給我安靜一點”

    沒事學什麽霸道校花你好拽,很辣腦子!

    被嫌棄的不三不四安靜如雞,心裏小聲逼逼,霸道校花多好看啊,可比嚇死係統不償命的鬼片好看多了,已經榮升為它新寵裏的no.1。

    一人一係統交流間,冉卿已經坐在了最中間的位置上,翻動著選手們的資料文件夾,那模樣更像是來收購公司的了。

    冉卿在對著攝像頭介紹規則的時候,識海裏並沒有迴家的不三不四‘咦’了一聲:“那人不是把你經紀人氣得跳腳的李戴鵬嗎?”

    傅子斬聞言看了過去,那人似乎隻是路過,他隻看到了一個側臉,清冷又隨意的語氣:“不記得了”

    不三不四無聲得嘖嘖了兩聲,他家宿主果然是老了,記性都不好了。

    被自家係統認為記性不好的傅子斬翻了翻桌子上的資料,音樂總監欄裏確實寫著李戴鵬的名字,也就一眼傅子斬就移開了視線。

    左右跟他沒有什麽關係,而且那邊冉卿的流程已經走到選手要上場了。

    隨著冉清叫名字的話落下,通向舞台的小道上出現了兩個身影,看著很是朝氣蓬勃,十七八歲的年紀,正值青春年少。

    這也是這個節目的寓意,春風時節,少年應該迎著風肆意地奔跑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隻是舞台上這兩個少年,逐夢路上似乎是有些跑偏,那個音調不像是要去逐夢,他像是想把夢想給碎/屍萬段,然後夢想連夜扛著飛機逃跑了,直唿惹不起。

    也不知道是因為初次上台緊張,還是被夢想閃了腰,反正在跑偏的路上一去不複返,兩位選手最後自然是隻得到了最低的等級。

    事實證明,想把夢想殺了的不止他們兩個,逃跑路上被扛走的飛機越來越多,那架勢是會讓航空公司跪下來求它們給孩子留點餘糧的程度,而傅子斬的太陽穴也越跳越快,果然即使是個見證人也不是那麽好當的。

    識海裏剛才還不肯迴家的不三不四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跑沒影了,那不打招唿離去的背影,仿佛是在說……

    它還小,承受不來這種刺激,還是迴家照顧狗

    子吧。

    一連十來個初舞台已經過去,傅子斬揉個太陽穴的功夫,眼神不經意撇到了旁邊的幾位,果不其然是清一色的綠,可能都在內心高歌一曲同是天涯淪落人。

    當下一個選手站上舞台時,導師們的激情明顯少了不少,連流程都走得幹脆利落。

    舞台上那位叫韓桎的個人練習生似乎也沒有要跟導師交流的欲望,一問一答間介紹就已經做完了,極其地間接,可以說是十分有個性了。

    當伴奏響起七八秒後,導師席所有人整齊劃一地抬了一下頭,隻見舞台上那位叫韓桎的選手緊閉著雙眼,娓娓道來的歌聲像是在訴說他的故事,又像是一個旁觀者在講別人的故事。

    都說歌聲是用來傳遞情感的,而韓桎的歌聲情感複雜到旁人很難融入,但毋庸置疑的是他唱出了水平唱出了技巧。

    與前麵的相比就好比是矮人國裏突然出現了兩米的大高個,以極具壓迫感的存在讓人眼前一亮。

    作為見證人的傅子斬在對方最後一個尾音落下時寫下了自己的評分,另外四人的評分也毫無意外得統一。

    點評的時候幾位導師臉色肉眼得好看了不少,可能是在感謝對方拯救耳朵之恩。

    可是耳朵舒適的時間並不長,不知道是節目組刻意為之,還是選手的水平真的就這樣。

    跟在韓桎後麵的這位選手叫詹文,長相稱不上驚豔隻能算是清秀,雖然長相不是特別占優勢,但是人家還是有優點的……

    極其的自信。

    這要是放在前麵幾位裏麵可能沒那麽突兀,但是珠玉在前,一前一後給人的衝擊格外得大,那種感覺就好比上一秒還在飲潺潺甘泉,下一秒就變成了泔水。

    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跑迴來看戲的不三不四煞有其事地評價道:“我覺得我唱得都比他好聽”

    傅子斬:“……”

    “做係統貴在有自知之明”

    不三不四不服氣:“不然我給你唱一曲”,說完已經開始清嗓了。

    傅子斬眉眼一跳,語氣冷漠:“閉!嘴!”

    耳朵已經受罪了,腦子再受折磨他今晚估計要做噩夢。

    已經準備高歌一曲又被叫停的不三不四很失望,它宿主真是不懂得欣賞,它明明是所有係統裏唱歌水平數一數二的……

    雖然這個排名是它自己排的。

    阻止完自家戲精係統

    表演的傅子斬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旁邊四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了自己身上,傅子斬麵上不顯,淡定接上視線。

    離他最近的舞蹈老師武進易湊近了傅子斬一點:“傅哥你怎麽看?”

    傅子斬這才發現旁邊四人對詹文的打分打成了二比二平,有兩人給了b,有兩人給了c。

    傅子斬眉毛輕挑,這個水平……

    b嗎?

    那兩位導師莫不是耳朵被折磨出了問題。

    傅子斬薄唇輕呡吐出了兩個字:“f吧”

    這個水平確實跟前麵分到f班的同學並沒有什麽差。

    武進易:“……”

    欲言又止的表情糾結了半天,終究還是什麽都沒說。

    最後還是冉卿拍了板給了一個c等級。

    傅子斬深深看了旁邊幾位導師一眼,他視線撇過去剛好也對上了鄒若菱等人投過來的視線,複雜到他都看不懂,實際上這個等級他也看不懂,現在退休金真是越來越難掙了。

    詹文下去後,後麵的錄製按部就班地繼續,選手水平參差不齊,使得耳朵在精分的邊緣來迴蹦躂。

    好在是趕在耳格分裂之前初舞台的結束先一步到來,選歌流程結束後,傅子斬的這一次錄製落下帷幕,第一次公演按規則他們有三天的準備時間,但那不是他這個見證人需要參與的,左右他並不是導師,沒有教學的任務。

    錄製結束的傅子斬順路去了一趟公司,因為幾分鍾他家經紀人來電說有要事相商,其實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蔡斛手裏有兩個資源想問問自家藝人的意見,一個男裝品牌的代言,不是高端奢侈風,但國民度比較高,至於另外一個……

    傅子斬看了看手裏的本子,嘴角微微上揚,那是一部刑偵電視劇的客串,隻不過……

    客串的人不是他,而是它。

    蔡斛手裏舉著一杯咖啡,大下午的也不怕自己晚上睡不著,絮絮叨叨介紹了一通,這部電視劇導演是他朋友,交情還算不錯劇組已經開機了,差的那個客串角色是一隻金毛搜救犬,之前找好的那隻因為生病被剃了毛,沒辦法再出演。

    沙發另外一側看似認真傾聽的傅子斬實在已經跟自家係統溝通上了,“你想要的戲有了,開心嗎?”

    不三不四:“……”

    它是該開心嗎?還是該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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