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聞言一挑眉,幹脆利落的拒絕了。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你看看怎麽收拾青鳥影視公司就行,利用我去給他們的新劇炒話題,他這是覺得霍華德家族是吃素的?”


    這個不用她說,安東尼自己也會去處理。


    他們霍華德家族雖然隱晦的公布了墨清的身份,但是那是隱晦公布,就是為了告訴大家,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麵上還是要裝作不知道。


    不然為什麽現在大家還是稱唿墨清為ang,而不是她的本名。


    可青鳥影視公司居然無視他們家族的暗示,直接公布於眾,還真是好膽子。


    這次他們霍華德家族要是不對青鳥影視公司做點什麽,以後就不用在上層圈混了。


    “好,青鳥影視公司這邊我來收拾,餘一瀟那邊要是有用的上家族的什麽人,你直接吩咐就行。”


    安東尼對於合作夥伴墨清,向來是大方的緊。


    “好。”


    墨清答應下來,就掛了電話。


    不過她並不需要霍華德家族那邊幫忙。


    霍華德家族要是出麵,無非是以強硬的手段,逼的她不得不出麵澄清。


    可是她那麽會演戲,到時候指不定就來個大翻轉,把那一盆子髒水扣到霍華德家族頭上。


    所以還是她親自來吧!


    至少她和餘一瀟接觸了那麽久,還是十分了解她的德行。


    餘一瀟不是喜歡玩心機,用眾口銷金這一招麽,那她就讓她自食惡果。


    墨清這麽想著,就拿起手機給靳言打電話。


    靳言之前打電話時,將他的手機號告訴她了,現在就是用著他的時候。


    隻是電話是撥通了,電話裏麵卻響起了一個機械女聲。


    “對不起,你所唿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墨清怔了怔,將電話掛斷。


    靳言現在不在服務區?


    他是上了飛機,去*了嗎?


    畢竟他之前就一直說,現在對於他來說,隻有*才算是安全的地方。


    可是墨清又十分擔心,她擔心靳言是被風雨樓給抓走了。


    那等待他的就隻有一個下場死。


    墨清將電話掛斷,心裏十分忐忑。


    靳言不會真的遇到危險了吧,她想了又想,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送過去。


    “有事,速迴電話。”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英國到*的直達航班最多需要十一個小時,中轉的航班時間要多,不過既然是中轉,那也不至於十一個小時還不落地一次。


    所以再過十一個小時要是靳言還沒迴消息,就得讓安東尼動用霍華德家族的力量了。


    而此時靳言正坐在丁方澈的私人飛機上,舒舒服服的喝著紅酒。


    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這麽享受過了。


    一邊坐著的丁方澈,雖然在喝紅酒,不過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靳言身上。


    這個催眠師喝紅酒的姿勢,以及挑紅酒的眼力都很不錯。


    他的身份絕對不簡單,尤其是他還惹到風雨樓頭上。


    能讓風雨樓的殺手出動,就足以證明他的身價極高,不然風雨樓裏的殺手才不會接這個單子,他們可挑剔的很。


    而能出得起風雨樓高價的人雖然不至於隻有幾個,可是也絕對不會太多。


    這個催眠師行動之間的禮儀教養都十分好,所以應該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就是不知道是誰家的。


    丁方澈不知道的是,靳言的這身禮儀教養,還是這六年現學的。


    之前他就是風雨樓裏的頂尖殺手,雖然吃喝不愁並且也小有身家,不過他可沒那個意識去學什麽上層社會的禮儀。


    畢竟上層社會和他八杆子也打不著。


    隻是自從當了這兩個小不點的家庭老師,墨清和安東尼就專門給他請了禮儀老師。


    負責教他禮儀,也負責教兩個小不點禮儀。


    經過這六年,對於他來說慘無人道的禮儀訓練,他也終於能在外麵裝個紳士唬唬人了。


    他察覺到丁方澈一直在暗中觀察他,不過他並沒有做聲。


    直到現在,丁方澈還在看他,他終於忍不住了。


    “我臉上有花嗎,不然為什麽老板一直看我?”


    丁方澈笑著搖搖頭,說道。


    “倒是沒有花,不過有很有趣的特征,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哥,居然被逼到如此走投無路。”


    公子哥?


    靳言愣住,他哪裏像一個公子哥。


    公子哥這種稱唿,和他八竿子打不著好嗎?


    而在丁方澈看來,靳言的這一愣,更像是無聲的承認他的身份。


    不過很快,靳言就反應過來,他趕緊說道。


    “我不是什麽公子哥,我是風雨樓裏的殺手。”


    靳言並不想隱瞞丁方澈,畢竟如果他真的對他的身份產生懷疑,隻要去查就能查到,所以他沒有必要隱瞞。


    何況如果丁方澈知道他是殺手,他指不定還能得到重用。


    畢竟他手底下雖然有不少保鏢,可絕對沒有像他這樣專業的殺手。


    所以丁方澈很多不方便幹的事情都可以找他。


    這樣他手裏就有關於丁方澈的把柄,以後墨清就不用再怕他了。


    隻是讓靳言沒有想到的是,丁方澈並不相信他是一位殺手。


    因為他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看向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


    “好好好,你說你是殺手,那你就是殺手吧!”


    靳言頓時感覺到一陣憋屈,什麽叫做他說是就是。


    丁方澈確實不相信他說的話。


    一個殺手怎麽可能懂得上層禮儀,倒不是說殺手不會去學這個。


    畢竟殺手接的活,還有不少是關於刺殺上層社會人物。


    隻是他們就算學,也不會學得特別精通,隻要大體不出錯就可以。


    可是眼前這位催眠師,明顯是把禮儀刻在了骨髓裏。


    他連坐著都是腰板筆直,雙腿並攏,並且是在他無意識的狀態下。


    這些不是常年接受禮儀教養的人,是絕對不會這樣做。


    甚至一些常年接受禮儀教養的人,都不會做的這麽標準。


    靳言還不知道安東尼和墨清無意間的一個安排,居然讓人對他的身份產生了誤解。


    不過這也算歪打正著了。


    丁方澈衝著他笑了笑,起身進了飛機裏他的專屬休息間。


    靳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頭,既然丁方澈誤會了那就讓他繼續誤會吧,反正早晚他會查到他的身份。


    小辮子嘛,商人身上多的是,不愁抓不到。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快取信於丁方澈,這樣子才能得知他的異動。


    讓墨清和兩個小不點從容應對。


    不過一想到兩個小不點,他就頭疼不已。


    這倆小家夥膽子真是比鬥還大,他們媽媽見到丁方澈恨不得繞著走。


    他們倒好,居然還上趕著親近丁方澈,真是不要命的節奏。


    靳言靠在椅子上沒頭沒腦的想著這些事情,漸漸的也睡著了。


    而此時丁方澈正在他的休息室裏,吩咐心腹抓緊去查,歐洲哪個世家的公子哥突然消失不見。


    靳言一覺醒來,他們已經到了*,丁方澈正坐在他旁邊看著報紙。


    見他醒了,便將報紙收起來,十分平靜的看著他。


    “你倒是會趕時間,飛機剛剛降落。”


    靳言扭頭向窗外看去,果然飛機正在跑道上滑行。


    他衝著丁方澈笑笑,然後拿出手機。


    手機剛開機,短信提示音就響起來。


    他微微皺眉,看看電話號碼是墨清。


    時間是三個小時之前。


    三個小時前墨清應該還在工作,她向來是個工作狂人,怎麽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給他發短信。


    難不成是出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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