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誠握住了桃木劍,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了。我又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不是要幫那個老婆子嗎?現在機會來了,那個女人就在那,趕緊抓住機會吧。”


    說完這話,我拍了拍龔誠的*,然後直接轉身走開。心裏頭,卻是一陣的長歎。龔誠現在隻是剛剛開始接觸玄門之術而已,我真的不想逼他。可是我自己也知道,我的時間不多了,沒辦法一直幫助龔誠,所以隻能靠他自己。


    否則,以龔誠這種好事的性格,倘若過段時間我不在他身邊了,他肯定會出事的。所以,我必須盡快的讓他學會自保。隻有學會了自保,他才可以去幫助別人。


    那個女人越來越近了,我已經感受到了那股龐大的陰氣。在我的身後,女人的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這兩個多管閑事的家夥,我不想招惹你們,你們卻偏偏來招惹我。”


    聽到這聲音,我停下了,默默的轉過身去。此時此刻,那女人已經停下,離龔誠不到兩米的距離。龔誠手裏拿著桃木劍,臉色有些發白,身上有些發抖。畢竟是第一次,所以會害怕是很正常的。好在龔誠沒有轉身逃走,這已經大大超出了我的預料。


    而這時,這女人雖然站在龔誠麵前,可是腦袋卻沒有對著龔誠,而是對著我。似乎,她本能的有些忌憚我,所以不敢對龔誠出手。瞧見這一幕,我突然對女人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你八成是讓那老太婆給害死的吧?看你的模樣,一定是對那老太婆恨之入骨。隻是可惜,自己卻鬥不過她,我說的對嗎?”


    聽到這話,女人的臉立刻變得猙獰起來:“你給我閉嘴。”


    我卻冷笑了一聲:“怎麽,我為什麽要閉嘴?有本事你來弄死我啊?還有,超度了那個老太婆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麵前那個人。”


    龔誠聽到這話,迅速的轉過了頭來,滿臉的不解。而在這時,我又對龔誠說:“看什麽看,今天晚上我是不會出手幫你的。你今天晚上弄不死這隻女鬼,那麽你自己死。”


    龔誠的臉一下子徹底的白了,在這一瞬間,龔誠的臉上閃過了無數複雜的表情。有懷疑,也有恐懼,也有不解,甚至有憎恨。而對麵,那隻女鬼卻尖銳的笑了起來:“懂了,我算是懂了,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發出一聲尖叫之後,女鬼終於迴過了頭不再看我,而是朝著龔誠撲了過去。第一下,好險,女鬼直接抓住了龔誠的雙腳,龔誠因為害怕,就聲聲的尖叫起來,卻不知道使用自己手中的桃木劍。我在一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是心裏頭卻焦急萬分。


    終於,我忍不住大喊了一聲:“我說了,今天你弄不死這隻女鬼,那麽你自己死,你不是想幫那個老太婆嗎?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你還救什麽救?”


    這一頓罵把龔誠給罵醒了,他臉上瞬間浮現出憤怒的表情。片刻之後,憤怒將恐懼戰勝,他握緊桃木劍大吼了一聲,終於第一次朝著女鬼刺了過去。而那女鬼見狀,竟然也嚇的趕緊鬆開了龔誠的雙腳,直接飄到了一棵樹上落定。


    龔誠雖然什麽都不會,但是這雷擊桃木可不是開玩笑的,對付這些小鬼小怪的,這雷擊桃木即便是普通人使用,威力也絕對不可小覷。見女鬼飄走,龔誠瞬間露出了一臉的欣喜,一擊得逞,膽子也更大了一些。他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立刻露出了一臉得意的表情,看著有點討打。


    我不禁搖了搖頭,又對龔誠說道:“怎麽,這麽開心是嗎?那女鬼可還是毫發無損呢。”


    龔誠轉頭看了我一眼,有些冰冷的說道:“怎麽,你不是說不管我嗎?怎麽還要幹涉我?今晚上我的死活我自己來做主,你不要再插嘴。”


    聽到這話,我渾身的神經突然繃緊,一陣的不解,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突然間,我發現我有些不認識龔誠了。難不成,剛剛我逼他逼的太過火,他生氣了?


    想到此處,我不禁有一陣怒火在心中燃起。隨後,我看著龔誠,真的也就不說話了。片刻之後,那女鬼從樹上飄了下來,出現在了樹林子深處。樹林子裏很黑,隱約隻能看見女鬼那張慘白的臉出現在一棵樹的旁邊。這時候,龔誠提起桃木劍就鑽進了樹林子裏,我暗暗感到不妙,也趕緊跟了進去。


    誰知道我跑進去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我剛一跑進樹林裏,就看到龔誠拿著手中的桃木劍,竟然在不停的砍一棵樹,嘴裏麵順便還一邊破口大罵:“你這個瘋女人,你怎麽不跑了?師父,其實你也太小看我了,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很好強。說真的,我真的很害怕,但是你既然逼我,我就偏偏做給你看。老婆婆,我給你報仇了,你這個該死的兒媳,我馬上就讓她灰飛煙滅。”


    那是一棵跟人一樣大小的樹,龔誠握著桃木劍一劍一劍的劈下去,那棵樹表麵已經被砍得千瘡百孔。隻是可惜,桃木劍畢竟也是木頭做的,那經得住這種摧殘。不一會的功夫,龔誠手中的桃木劍就已經滿是缺口,直接從中間斷裂開來。


    看到此處,我哪裏可能還旁邊,徑直的就朝著龔誠狂奔了過去。跑到龔誠不遠處,才發現那個女鬼此刻竟然趴在龔誠的背上,嘴巴死死的咬住龔誠的後腦勺。剛剛龔誠的行為,應該就是受她的控製才做出來的。


    瞧見這一幕,我毫不猶豫,一把拿出兩顆桃木釘直接扔了過去。桃木釘扔過去,打在女鬼的*口,女鬼慘叫了一聲便從龔誠背上落下。她大叫一聲:“你這個騙子,不是說了絕不插手的嗎?”


    說著,想要逃跑。然後我縛陰繩一出,女鬼就被牢牢實實的綁在了一棵樹上。我一路走到了女鬼的麵前,忍不住對她歎息一聲:“你沒看出來嗎?我是在訓練徒弟。原本,說這些話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其實是在給你機會。因為你如果還有悔改之意,並不想害我徒弟的性命,我或許可以饒了你。隻可惜,你竟然還有害人之心。”


    女鬼的臉瞬間徹底的扭曲了起來:“你這個騙子,我若有機會,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我搖了搖頭:“你沒有機會了。”


    恰好在這時,龔誠已經從地上爬起,滿臉迷茫的模樣。我則抓住龔誠的手,一把將他手中已經殘破的桃木劍插進了女鬼的眉心。一聲慘叫,女鬼直接在我們麵前消散。


    這時候,我才對龔誠說:“龔誠啊,你怎麽還不明白呢,其實我要教你的不隻是捉鬼啊。”


    這個時候,龔誠仍舊喘著粗氣,疑惑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桃木劍,和已經消散的女鬼。他木訥的迴答了一句:“是什麽?”


    我搖了搖頭說:“是寬容,是信任,師父站在你身後,又怎麽可能袖手旁觀呢?我之所以沒出手,是因為你還沒到真正危險的時候而已。其次,對付鬼怪最好的辦法,並不是殺了他們。因為每殺一隻鬼,你就在陰間已經被記下一筆賬,會折損陰德。除了殺了他們以外,度化他們才是最好的方法。其次是你自己,你的執念太重了,腦海裏麵就隻有一個殺字。”


    我說到這,長長的歎息一聲。而龔誠也迴過頭來,重重的對我低下了頭:“師父,我錯了,剛剛我以為師父說的是真的,不管我的生死。”


    我看著龔誠,許久,終於說道:“罷了,今晚上好歹你的表現還是挺讓我滿意,我們該迴去了。”


    說話間,我默默的走向了自己的車。迴到住處以後,我打開了自己的背包,忽然發現了一本泛黃的書本。這本書,是高中畢業時父母給我的那個爺爺的包裹裏麵被油紙所包裹著的鬼術。雖然這上麵的手段都不是真正的手段,但是離鬼術真卷已經相差無幾。


    我看到這本書,突然想起了許多事,隨後將這本書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次日一早,我的門被龔誠敲響了,打開門,隻見龔誠一臉欣喜的帶著早餐進來。我也不阻擋,而是默默的走到了桌子邊,然後將那本鬼術拿起遞給龔誠。龔誠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師父,這是什麽?”


    我看著手中這本泛黃的書,然後搖頭道:“這上麵就是我們鬼術門的各種手法和手段,你學會了這本書,基本上就能算得上是個真正的玄門中人了。”


    龔誠還是不解:“師父,我還是不明白,你把這書交給我是什麽意思?”


    我長歎一聲,說:“因為師父準備。”


    “師父咱們先別說這個,我有個好消息,那群跟我飆車的富二代昨天打電話給我了,其中有十幾個人都同意師父那天的條件了,準備過兩天就跟師父簽協議。”


    我一聽,心中頓時一喜。其實剛剛我是準備說:因為師父準備離開了,往後就隻能靠你自己了。


    我不是說著玩的,我是真準備離開了。因為現在的架勢,我迴去找劉紫靈,實力已經足夠,雖然想再強勢一點再迴去,不過我實在覺得有些拖不起了。因為,我心中另一邊還在擔心小蘿莉和蛇人,都過去這麽久了,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


    不過聽到龔誠這個消息之後,我強行的將這句話壓了下來。因為就幾天而已,如果真的跟那群富二代簽了協議,我隻要隨便教他們一點什麽就行了,然後手上掌握著十幾家大型企業的權利,這樣才算上是真正的強勢迴歸。


    我鬆了一口氣,對龔誠說:“那真是太好了,不過能不能讓他們早點?”


    龔誠拍了拍我的*:“師父,你也太心急了吧,這個不能急,因為讓你做總裁,雖然是掛名的,也不是他們一個人能說了算的,他們也有家人啊。一個大家族,往往掌權人是很多個的,他們也得征求家人的同意才行。”


    我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就等幾天吧。”


    說著,我黯然的將背包放下。突然,我看向了龔誠手裏那本泛黃的書,便對他說:“既然現在有時間,走,我教你怎麽學這本書。”


    龔誠大喜,急忙點頭答應,我也不遲疑,率先帶龔誠來到了一座荒山上。在這荒山上走了一圈,我們便看到了一些動物屍骨。走到這,我停了下來,對龔誠說:“咱們就先從控骨術開始吧。”


    說著,我徑直打開了其中一頁,然後從旁邊摘下一片樹葉含在嘴裏。龔誠擦亮了眼睛,好奇的看著我。這時,我吹響了樹葉,伴隨著樹葉聲音的不停變化,地上那些一動不動的屍骨,竟然一下子跳起了舞來。其中一具動物的屍骨隻腐爛了一點點而已,是一隻野兔子的屍骨。


    隻見這野兔子嗖一下子站了起來,竟張牙舞爪的朝龔誠跑了過來。龔誠看到這,立刻連連後退,臉上都是冷汗,我這才一下子停下了吹奏,爾後指著這些動物屍體道:“看清楚了麽?沒看清楚我再來一次。”


    龔誠咽了一口唾沫,兩隻眼睛直發直:“師父,這就是你說的鬼術嗎?真的太神奇了,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簡直是不可思議啊。”


    我看了龔誠一眼,搖頭道:“這些手段可不是拿來看的,這些手段看上去的確是神奇,不過修習這些手段,卻容易遭到天譴。”


    龔誠說道:“知道了師父,不過就算是遭到天譴也無所謂了。人活著是為了什麽?如果平平淡淡平庸的活一輩子,還真不如轟轟烈烈一場,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啊。”


    我點了點頭,然後讓他也摘一片樹葉。龔誠大喜,屁顛屁顛的跑去摘了。迴來之後,我讓他將樹葉含在嘴裏吹響。可誰知道,這小子一連吹了十來分鍾,愣是吹不出聲音來。


    我看到這裏,不禁一陣無奈,然後說:“罷了,是我焦急了一些,今天你什麽也不練了,專門練吹樹葉吧。”


    於是,龔誠光榮的吹了一整天樹葉,到了下午時分,樹葉終於被他吹響了。到了晚上,樹葉終於能被他吹出不同的音律來。隻不過,這時候,這家夥的臉也已經腫的不成樣子。


    迴到家以後,我們就各自洗洗睡了。而是剛一躺下,臉已經腫的不成樣子的龔誠忽然口齒不清的打來了電話:“師父,好消息。”


    我不解:“什麽消息?”


    龔誠說:“我老爸昨天征得了一大塊地,你知道是哪裏不?”


    我說是哪裏,龔誠說:“就是那老太婆和兒媳居住的那棟房屋附近啊,那方圓二十米不是都沒人居住嗎?咱們兩個已經把鬼除了,我就讓老爸去把那塊地拿下了,這次真是賺大了。隻不過。”


    我不解:“你吞吞吐吐的幹啥?”


    龔誠說:“隻不過那地方鬧鬼,已經傳了很久了,我老爸就算開發房地產隻怕也沒有人來買。你說說,這可怎麽辦才好啊。”


    我不禁皺起了眉頭,心裏頭已經明白龔誠的心思,怎麽,又想讓我當眾表演是吧?


    看出了龔誠的心思,我便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龔誠眼睛尖,似乎也發現了,就嘿嘿賠笑兩聲:“師父,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白忙活的。這算是一次交易,你盡管開價吧。”


    我歎了口氣說:“說吧,你老爸買那塊地是準備建什麽?”


    龔誠緊張的表情也鬆了下來,說道:“這地方位於郊區,建房子的話,價格肯定是賣不上來的。昨天我跟老爸合計了一下,準備修建遊樂場,或者高檔別墅或者高檔公寓,或者幹脆把那棟老宅保留,打造旅遊景點什麽的。不過不管幹什麽了,現在的問題就是沒人會來買,所以還得師父親自出手了。”


    龔誠說著又笑了,笑的真不是一般的賊。看到他這笑容,我頓時便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上一次被這家夥整的可不輕,這一次還不知道他會耍什麽招。見他不說話了,我咳嗽了兩聲,又說:“這個,你現在自己不是也有本事了嗎?你自己搞定就行了,我有點忙,可能抽不開身了。”


    龔誠一把將我抓住:“師父,我哪裏能跟師父比啊,我這點本事連我自己都騙不了呢,怎麽能騙的了別人。”


    被他拖著嘰嘰哇哇的,我頓時也有些煩躁了,便一把將他推開,大聲說:“行了,什麽時候開始?”


    龔誠笑說道:“明天就可以,明天舉行開工儀式,先把舊建築推了,到時候我爸會請來很多人,師父到時候露兩手就行了。”


    說著,龔誠拿著那本鬼術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說:“師父,明天我來接你,今天你好好休息吧。”


    看著他的背影,我不由得一愣。這家夥,有時候可氣有時候又還真是可愛。等龔誠走了,我也隻好轉身放下了背包。躺在床上,我開始擺弄我的手機。很多人,許久都沒聯係了,突然有些想念。但是看到他們的手機號碼,我卻不敢打過去。


    因為,我害怕自己的一通電話會破壞別人的生活。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他們的生活原本都已經平靜了,我真的不忍心破壞。不過,看到楚格的電話號碼我就不客氣了,直接撥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楚格一如既往,聲音略帶冷漠,沒什麽感情:“怎麽,又有什麽事情找我了嗎?”


    我歎了口氣:“沒事情難不成不能找你嗎?你小子,現在混好了,估計都把我給忘記了吧?”


    楚格哎了一聲:“哪裏的話,混的也不好,講究過著而已。對了,我跟劉丹已經結婚了,她也已經懷了我的孩子。你跟劉紫靈怎麽樣了?”


    我搖了搖頭:“也好也好。”


    我說完這話,氣氛頓時陷入了沉默。這時,楚格聲音忽然有些不太對頭了:“那個,你去看過嗎?”


    我不解問:什麽?


    楚格說:“劉隋啊,你這麽久去看過劉隋沒有?”


    我再度搖頭說沒去,而聽到這話,楚格的歎息聲越重,明顯心情也不好了,甚至於聲音還有些哽咽:“我也沒有去,我不敢去,害怕麵對他。罷了罷了,人都已經走了,想這些也沒用。”


    電話終於掛斷,我心情也頓時沉重。接下來,我翻到了我父親的電話,心裏頭又是一陣難受。最後翻完了好幾個人的電話,心情越發的沉重,隻得無奈的扔掉了手機。


    次日一早,龔誠果然來敲開了我的門。我也起的早,他來時我已經洗漱完畢並吃了早餐。看到龔誠站在門外,我背上背包就出去了,也沒多說什麽。下車以後,一路疾馳,我們來到了那天大戰了一場的那塊地方。此時此刻,這裏果然集聚了不少的人。


    不過所有人的臉色都不怎麽好看,龔誠的父親正被這群人圍在最中間一個勁的發問:“我說龔老板,你別的地方不要,怎麽偏偏想吃了這塊地?你難不成不知道,這地方可是禁區,別說在這地方來買房了,就算是來都不敢來的。你竟然在這建房,你是不是嫌錢多了?”


    人群中間,龔誠的父親一言不發默默的賠笑。這時候,剛好開工儀式開始了。主持人走上了臨時搭建的舞台高聲的說了起來,最後宣布這裏將被改建成一個別墅群,並且從現在就開始預售。而聽到這,人群中頓時是一陣的哄鬧,有人指著龔誠的父親大罵了起來:“真是錢多了犯傻啊,這地方建別墅群?給鬼建的吧?”


    龔誠的父親也沒理會這些人,輪到他上台親自宣布開工儀式開始了,龔誠的父親大大方方的上了台,拿著話筒開始宣讀:“我現在宣布,別墅群動工正式開始。同時,預售也立刻開始。如果各位想買這個別墅群的房的話,現在預售可以打九折,是九折啊,足足比成品價少了一成,大家可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人群再度哄鬧起來,然後一個肥頭大耳看上去像老板的人,直接站了起來,用大嗓門對著龔誠的父親大喊了起來:“我說龔老板,你是不是真沒聽到我們在說什麽呢?你在這建房子哪怕白送別人都不要,你還說什麽九折?真是太逗了。”


    這時,我看到龔誠的父親也隱隱有些發火了,他看著站起來的那個人,忽然說道:“木老板,你先坐下吧,我還沒有說完。”


    這個站起來的人,這才安靜的坐了下去,不過卻是一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龔誠的父親。這時,龔誠坐在我旁邊隱隱有些想發作,不過被我攔住了。恰在此時,龔誠父親的一句話,突然又引得人群徹底的沸騰了起來。


    龔誠的父親又說:“如果現在就預售的話,可是整整少了一成。我給大家算算,如果這別墅我賣五萬一平的話,一平米就少了五千,十平米就少五萬,一百平就少五十萬,兩百平就少一百萬。如此合算的生意,你們還猶豫什麽?”


    當龔誠父親說完這句話以後,在場所有的人,全部陷入了一片死寂。就好像,時間靜止了。不隻是他們,就連我也愣住了。


    為什麽?因為這裏僅僅隻是一個地級市而已,就算是市中心,房價也最多兩三萬一平,這個房價可以說是整個市區最貴的房價了。而我們所在的這個位置是郊區,一般的房價頂多四千塊錢一平。


    可現在,龔誠的父親一開口就是五萬。沒錯,五萬。


    在愣了一會之後,突然,人群徹底的炸開了鍋,所有人都是一副惱怒的模樣站了起來:“你這個姓龔的周扒皮,你真的是想錢想瘋了?”


    這時,龔誠的父親滿臉疑惑的說:“等等,什麽情況,我剛剛隻是打個比方,我沒說我別墅建起來就是這個價。”


    聽到這話,所有人舒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我們還真以為你腦子被門夾了。”


    龔誠的父親又說:“剛剛我說的是五萬對吧,這隻是打個比方,其實我想要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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