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想到這,立馬便按耐不住想去古董店瞧瞧。可是心裏卻又擔心,我走了,龔誠會出事,於是左右為難了起來。


    眼睛不自覺的轉向病床上的龔誠,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不過片刻之後,我眉頭忽然鬆開,心中一頓。差點忘記了,這小子是在裝傻。


    這家夥演技實在太好,差點讓我誤以為真。既然是在裝傻,我還瞎擔心個什麽勁?


    我沒再多想,看了龔誠一眼,直接背著背包往病房門口走去。心中已經有了目標,古董店。


    然而,當我走出去幾步之後,忽然被一個東西砸了一下。一迴頭,發現地上有個紙團。而病床上的龔誠,仿佛動也沒動過一般,仍舊傻愣愣的側身躺在床上。


    我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矮身將地上的紙團撿起。打開紙團,發現上麵寫著一些潦草的字,我一眼就看出這是龔誠的字跡。也就是說,剛剛是他扔的我。


    看到紙團上的字,我又朝龔誠看了一眼,心中感到一絲奇怪。


    低頭朝紙上看去,發現上麵寫著一句話:把這場恩怨交給我好嗎?你要找的東西我會幫你找到,這是我跟他們的恩怨,我想自己解決,不想任何人插手。


    看到紙條上這句話,我懂了。這小子,顯然是在阻止我去古董店。於是,我不自覺的將紙團抓緊,認真的看著龔誠。


    他的意思很明顯,他讓我什麽都不要做,這是他自己的事。抓住了紙團,我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忽然忍不住朝龔誠走了過去。


    而當我走到龔誠麵前的時候,龔誠臉上的表情果然不再那麽呆滯木訥。他的眼睛裏麵,終於出現了一絲神采。


    而在出現這絲神采的時候,龔誠快速的對我點了點頭,那目光十分的真誠,讓人不容拒絕。點了點頭,龔誠再次倒在床上,睡下了。


    不知道為什麽,原本我還在猶豫的,可是看到龔誠的目光之後,我居然徹底的被他給折服了。這小子的目光,當真讓人拒絕不了。


    我第一次見到了如此真誠的目光,比剛出生的嬰兒的目光還要真誠。這道目光來自於他的內心,所以才會這般的真誠,是假裝不了的。


    見到龔誠再次躺在床上,我在一旁盯了他好一會,歎了口氣,小聲說:“那麽我成全你,但是如果有需要,我隨時都在。”


    龔誠沒再迴答我,繼續發愣的看著牆壁。我轉過身迴到了我的座位上,繼續盯著窗外發呆。


    心裏頭,卻有些沒底。不知道龔誠這家夥到底想要怎麽做,老是躺在床上裝傻,他能夠解決他當年的恩怨嗎?


    老實說,要不是他剛剛的目光太真誠,我是死活不願意相信他的。


    不過同時,我又覺得這家夥很可能會給我們一次大驚喜。總感覺這家夥心中應該已經有了計劃,否則他不會如此的淡定和從容。


    不管怎麽樣吧,既然已經答應,那就必須遵守承諾,安靜的等待他的驚喜就好。如果他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出手挽迴。


    知道了龔誠是在裝傻,我也不必擔心這個家夥了,開始放心的睡覺,放心的出門。不過出門的時候,我都必須將背包放在病房裏麵。隻要我一背起背包玩外走,就會接到龔誠的紙條。


    眨眼間,兩天過去。這兩天以來,病房裏非常平靜,一個人也沒有出現過。而床上的龔誠,卻仍舊在裝傻。


    我開始有些焦急了,忍不住寫了一張紙條扔給了龔誠,上麵寫著:“你究竟在等什麽?”


    龔誠很快給了我迴應:“等他們。”


    看到這句話,我心忽的就是一沉,不自覺的朝龔誠看去。有些不解和疑惑,但是沒再詢問。知道這家夥裝傻是有原因的就行,我就怕這家夥連自己為什麽要裝傻都不知道。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白天我剛收到龔誠這句話的迴應,當天晚上,我們的病房出現了第二個奇怪的人。


    當天晚上,約莫也是深夜的樣子。不知道怎麽的,我覺得今天晚上的醫院似乎比以往要安靜一些。我靠在椅子上玩手機,感覺十分的無聊,但是我沒有放鬆一絲警惕。


    然後就在這時,病房門緩緩的打開了。沒有一丁點的聲音,寂靜無聲的打開。這突然的情況,讓我心中一緊,猛的一迴頭,發現病房門口居然站著一個滿臉慘白的人。是隻渾身是血的女鬼。


    是一個年輕女人,但是模樣十分的恐怖,她兩隻眼睛暴凸出來,身上穿著一件衣服,但是幾乎已經被染紅了。


    門被完全打開了以後,這隻女鬼僵硬而機械的,一點一點的走進了病房裏。一直走到了離我不遠的地方,沒等我反應呢,這女鬼忽然嚎叫一聲,朝著病床上的龔誠撲了過去。


    聽到嚎叫聲,我猛的驚醒過來,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坐起。


    這個時候,一副哭笑不得的一幕,在我眼前出現了。這女鬼撲到了龔誠的身上,死勁的揉,可是床上的龔誠,卻仍舊木訥而呆滯的看著牆壁,仿佛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看到龔誠這模樣,我居然忍不住有點想笑。


    看了龔誠一眼,我的目光很快又被這隻女鬼吸引。我發現,這隻女鬼似乎並不是來傷害龔誠的,而是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在逼龔誠驚醒一般。


    隻見女鬼趴在龔誠的身上,用舌頭不停的舔龔誠的臉,手上的指甲在龔誠身上不停的撓著。時不時的,在龔誠耳邊哭上兩聲。


    然而,床鋪上的龔誠,自始至終,一丁點反應也沒有。


    看到龔誠這副模樣,我打心底裏一陣的佩服,這家夥實在是太強悍了,真是不得不佩服啊。


    然而也在這時,我突然明白了這隻女鬼的來意。很明顯,從女鬼怪異的行為來看,這女鬼是帶著目的來的。他在故意的喚醒龔誠,這就是目的。


    想到此處,我不自覺的伸手往背包裏麵摸去。可是,我剛摸到那把古劍,忽然間被一個紙條砸了一下。低頭一看,從龔誠的方向飛出一個紙條。


    “不要管這隻女鬼,你去看看門外。”


    看著這張紙條,我反應了過來,急忙衝向門口。結果,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果然看到門外的一張長椅上,鬼鬼祟祟的坐著一個人。我出門的時候,這個人正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的病房門。


    而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這個人卻忽的一下收迴了目光,神色慌張,臉上卻透著一股子放佛停屍間裏的那種氣味,一股子冰冷和死亡的氣味。


    看到這個人的瞬間,我拳頭哢嚓一下子握緊。然而旋即,我又將拳頭鬆開。這是龔誠的事,他不會讓我出手的,而我已經答應了他。


    我沒有動,而是站在門口仔細的打量起這個人來。仔細的一看,發現坐在椅子上的,居然是一個跟我一般年紀的青年。從他的臉龐來看,似乎比我還要稚嫩一些。


    但是怎麽說呢,這家夥臉上的那種奇怪的表情,總給人一種這家夥好像來自於原始部落的感覺。就好像,是那些還未經曆過文明教育的原始人。


    我又朝這個家夥的下身看去,此刻才發現,這家夥手裏提著一個袋子,而他的另一隻手正放在袋子裏麵。我一眼就看到,那個袋子裏麵騰出一股子的殺氣。


    突然,他站了起來,朝我看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走了。就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的走了。


    我沒有去追,而是默默的看著這個人的背影,記下了大概特征。這個人身高並不高,最多一米七,身上穿著一身很老款的衣服,七八十年代的那種衣服。


    看著這個人的背影,我不停的皺眉頭。而就在這時,這個人徹底的消失在了走道的拐角。與此同時,我又被一個紙條砸了一下,轉身撿起紙團一看,上麵寫著:不要追,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一迴頭,發現那隻女鬼已經不見了,而床上的龔誠仍舊一臉的木訥和呆滯。看到龔誠這樣一副模樣,我心中滿是疑惑,終於忍不住寫了一張紙條扔給了龔誠。


    片刻之後,龔誠紙條扔了迴來。我紙條上所寫的是:“你為什麽非要裝傻不可?為什麽我沒有看到屋裏有什麽東西在監視我們?”


    龔誠扔迴來的紙條上寫著:“注意到桌子上那瓶水,我要裝傻,自然有我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快了,我馬上就不用裝了。”


    我看完這張紙條,眼睛就不自覺的轉了一圈。果然發現,在桌子上有一瓶水。這幾天裏,我都沒怎麽注意這瓶水。現在想想,好像我們剛進醫院的時候,這瓶水就存在的。


    也就是說,從我們進醫院的那一刻起,這瓶水就放在這裏的,隻是我們沒有注意而已。


    看著這瓶水,我心中滿是疑問,難道對方是利用這瓶水來監視我們?想到這裏,我心中不由得一顫。簡直是高深莫測,為所未聞。難不成,這古滇國的巫師的手段,真的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不成?


    盯著這瓶水,我情不自禁的走了過去。走近了,卻發現這隻是一瓶普通的娃哈哈礦泉水。我的心裏頭,疑問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實在是很難想象,一瓶水為什麽能夠監視人?究竟是龔誠搞錯了,還是對方的手段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盯著這瓶礦泉水,我整個人都怔住了,頭又不自覺的轉向龔誠。


    而就在這時,龔誠的方向剛好有個紙團飛了過來,上麵寫著:“四個,還差四個。”


    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奇怪,馬上寫了一句:“四個?什麽四個?”


    龔誠的紙條又飛了過來:“四個,還差四個人。”


    看到這句話,我猛的抬起頭來,瞬間明白了龔誠的意思。還差四個人嗎?我明白這是什麽意思了,這家夥裝傻,其實就是在引這些人出來。


    至於為什麽裝傻能夠引他們出來,肯定是因為裝傻,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想搞清楚龔誠的身份。也正因為這樣,他們不得已而現身。龔誠就是在一個個的將這些人引出來。


    想到此處,我不由得重重點頭。忽然間發現,龔誠這家夥,比我想想的要心思縝密的多。看樣子,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然而此刻,我更多的是好奇。龔誠究竟要怎樣結束他們的恩怨呢?古滇國?風女?


    他究竟要怎麽樣對付古滇國的那些巫師,又要怎麽樣處理風女?我更加好奇的是,這家夥的最終目的是什麽。


    不可能花了這麽大的功夫,就為了將古滇國的這些人放出來,然後複仇吧?


    如果僅僅隻是為了複仇,何必費這麽大的周折?


    難道,他是想永絕後患,將古滇國的人徹底的弄死,然後永無後顧之憂?然後,他就可以放心的跟蛇女在一起了?


    想到這裏,我終於移開了自己的目光,轉頭朝窗外看去。當我看向窗外的時候,果然看到剛剛那個青年,在街道上一跑而過。


    這些人,真的是古滇國的人嗎?為什麽我感覺,這些人跟我們好像沒有什麽區別呢?


    這個想法,讓我不自覺的想發笑,感覺這個想法好生幼稚。我沒有多想,繼續死死的盯著那個年輕人。


    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而街道上十分的混雜。並且在這街道之上,隱隱有奇怪的聲音傳出。


    這麽幾天了,我晚上都沒有去街道上逛過,也不知道下麵是什麽情況。我猜測,如果古滇國真的重現的話,這座城市此刻正在不停的發生事情,一些我們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這個年輕人很快的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而我也收迴了目光,繼續等待。


    可是,我剛在椅子上坐了一會的功夫,沒想到又出事了。


    突然之間,我聽到門外傳來了吵鬧聲。並且,有東西一直在撞我們的病房門。我不自覺一皺眉頭,直接站起,朝著門口走去。


    走的近一些,我終於聽到門口的那些謾罵聲。似乎,是在打架?


    因為剛剛那個年輕人的事情剛剛發生,所以我比較謹慎,沒有立刻拉開門。而就在這時,吵鬧聲變大了。有個人在大吼:“草泥馬,你也不看看老子是什麽人,我叫你嗎的不會做人,我打死你。”


    打人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聽聲音可以聽出。而被打的,是一個女孩,此刻正在嗚嗚的大哭。我聽到這,終於一把將門拉開,結果看到自己的門前圍滿了人。


    在人群中間,一個中年人正在暴打一個女護士,手段十分的殘忍。毆打護士的事情,對於醫院來說,是時有發生的。可是,從剛剛這人的話裏,我聽出來了,這個中年男人,明明就是在仗勢欺人。


    我有些忍無可忍,忽然從背包裏掏出一枚桃木釘來,在那個中年人揚起手的一刹那,我狠狠的將桃木釘射出。


    隻聽的哧溜一聲,桃木釘直接從那個中年男人的手掌穿過。


    刹那間,中年男人嚎叫起來,指著四周的人大罵:“是他嗎的誰在多管閑事,有種的給我站出來,老子要弄你全家。”


    聽到他的罵聲,我忽然又拿起一枚桃木釘,狠狠一扔。桃木釘穿過空氣,再次紮進他的肉裏。刹那間,這個人叫的更加淒慘。


    而就在這時,四周圍觀的人紛紛退散,一溜煙跑了。而這個打人的家夥,此刻居然也不囂張了,而是畏畏縮縮的站在原地,不敢坑聲。


    在這瞬間,我再次掏出一枚桃木釘,狠狠往旁邊的一張長椅上一扔。桃木釘的一頭,在這瞬間直接紮進了那張椅子裏。而這個中年人,渾身就是一抖。


    見到他的表現,我比較滿意,晾他也不敢再二犯。我於是默默的轉過身,走進了病房裏。


    誰知道我進入病房以後卻發現,龔誠不見了。


    龔誠真的不見了,病房裏已經空蕩蕩的一片,空無一人。見到這情況,我心中一寒,急忙撒腿跑了過去。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心裏滋生,有些驚慌。


    大意了,真的大意了。龔誠會不會出事了?


    一邊跑,我一邊不自覺的握緊拳頭,手心裏開始冒冷汗。如果龔誠出事,我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想到此處,忽然又反應了過來,眼睛不自覺的朝著門口看去。剛剛門外的幾個人,有問題?


    而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已經跑到了病床前麵。忽然,我在病床上再次看到了一張紙條。


    我伸手將紙條拿起來,看到紙條上又出現了龔誠的字跡:另外的四個人,都已經來了。


    看到這幾個字,我的手一顫,突然間全明白了。難不成,這龔誠不是被別人弄走的,而是自己離開的?


    想到此處,我一把將紙團轉緊。然而就在這時,我看到紙條的另一麵也寫著字:“這是我的恩怨,我希望你不要插手。一千多年了,這場恩怨一千多年了,我要親手去解決,我不想任何人插手。”


    字跡並沒有結束,在這段話後麵,還有一段話:你等著我就好,我會找迴你要的東西,交給你。一個月,你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你就待在這座城市裏等我。


    看到這裏,我默默的將紙團放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老實說,我有點擔心。像龔誠這樣的人,越是固執,如果出事的話,越是讓人傷心。


    但是我明白他的心情,畢竟他對於那些古滇國的巫師實在是恨之入骨,所以他想親手處決那些人。但是,他畢竟是一個人,而那些古滇國的巫師,並不是什麽弱角色。


    我擔心他會出事。


    但是我會尊重他的想法,我不會插手,如果真的尊重他,就不應該插手。想到這裏,我握著紙團默默的走出了病房。


    來到病房門口,看到那夥之前在病房門口打鬧的人已經退散一空。但是走道裏麵,仍舊站著四個人。這四個人,分別是那個打人的中年大叔,那個被打的護士,以及之前在旁邊勸架的兩個病人。


    很明顯,這四個人就是龔誠所說的那四個人。看到他們,我心中頓時了然。不過我就這麽看著,沒有動。


    這四個人也發現了我,並迴過頭來看我,目光十分的冰冷,跟之前完全不一樣。而那個被我*桃木釘的家夥,那雙手居然又已經完好如初。


    在看到他們的瞬間,我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他麽的,看來作為玄門中人,還必須去那些演員培訓機構培訓一下才行。


    先是龔誠,再是這些人,每一個人演技都超高,讓人眼花繚亂。我心中是一陣的讚歎,簡直是目瞪口呆。


    而在這時,這四個人轉過了身,消失在了走道盡頭。


    等他們徹底的消失以後,我背著我的背包也跟了上去。當我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這幾個人已經消失不見。


    背對著醫院,我最後轉頭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得一頓,一個月的時間嗎?看樣子,我必須得在這裏待上一個月了。


    看了兩眼醫院,我接著快速的離開。


    而在這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並不是沒事可做。因為,當我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很快就發現這座城市此刻是充滿了鬼氣,簡直是烏煙瘴氣。


    如果古滇國真的在這座城市中重現,這城市裏麵肯定多出了許許多多不該有的人。也因為這樣,兩個不同時代的人在一起,自然會出事。


    所以,我不是沒事可做,我可以做的事多著了。


    想到這裏,我快步的走向了前方的街道。摸了摸身上,發現自己身上居然沒錢了。又不得不掏出銀行卡,去取錢。很快,我找到了自動取款機,查詢了一下餘額,心中猛的就是一沉。


    銀行卡裏麵,居然也沒有多少錢了。


    當初,我父母留給我這張銀行卡的時候,卡上可是整整的十幾萬。可到了現在,卡上就剩兩三萬。


    這些天來,我都不怎麽在意錢,用錢都是大手大腳的。這一刻才發現,錢原來是這麽不經用。


    看到銀行卡上這點錢,我有點不舍得了,心裏麵不自覺一陣的淌淚。


    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這點錢明顯是不夠花了。看樣子,我必須得省著點。


    最終我取了幾百塊錢走了,不敢取多了,害怕自己又一下子花完,最可恨的是,連什麽時候花掉的都不知道。畢竟,這錢也是我父母掙得。我父母隻是普通的工人而已,他們的收入不高,這些錢八成是好幾年的存款。


    取了錢之後,我繼續在街道上走。表麵上是漫無目的的走,實際上是在尋找目標。


    我雖然不能幫紀烈也就是龔誠,但是我不能什麽都不做。


    我狠狠的咬緊了牙關,我是我,紀烈是紀烈。我雖然答應他不插手這件事情,可是我不能被他所左右。我不能插手主要的事,但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還是可以插手的。


    走了一陣之後,我忽然被一個廣告牌吸引。廣告牌上寫著招聘二字。


    看到這兩個字,我立馬思索了起來。對了,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為什麽不找個工作做做?順便,養活自己的同時,還可以接觸到一些人,更便於接下來的行動。


    隻是這一個月,我隻怕要耽誤不少的時間了。


    想到這裏,我抬頭認真的朝招聘廣告上看去。這一看之下,還比較滿意,是一家炸雞店送餐員的招聘廣告。


    我於是沒再多想,記下電話和地址之後,搭了一輛出租車。幾分鍾過後,我已經在炸雞店門口了。


    這是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炸雞店,炸雞店門口也貼了同樣的廣告牌。我進入了炸雞店,見到了經理,簡單的應聘之後居然就成功了。


    因為,對方隻問了我一個問題:“晚上你行不?”


    我愣了愣:“意思是上夜班嗎?沒問題。”


    然後,我就這麽莫名其妙的麵試通過了。可是,我從四周那些炸雞店員工的眼神裏,卻看出很有問題。隻怕這份工作,不是想象的那麽簡單啊。


    最後我領了工作服,預定第二天上班。


    而在走出炸雞店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個聲音:“你的使命,並不是那幾份鬼術殘卷,而是緣劫珠的使命。”


    這句話,就這麽莫名其妙的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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