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李響在走的時候,手機壓根沒帶。我記得很清楚,因為當時我看到他離開的時候,我特意打了他的電話。結果電話在宿舍裏麵響起。


    我的後背開始一冷一熱,一種一直被人玩弄在鼓掌的感覺出現了。


    良久,我將手機撿起來,再次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幾條短信看的時候,我仿佛聽到了李響的嚎叫聲。


    “李曦,我知道胡頭和金源為什麽會走了,他們是被人給逼走的。李曦,我的眼睛瞎了,李曦你不要再迴去了。”


    他的嚎叫聲,是那麽的清晰。我看著這幾條短信,心裏頭越來越慌。然後,我發現自己迷失了,腦子一片空白。


    究竟逼走金源和胡頭以及弄瞎李響眼睛的人,是誰?


    我心中暗暗發誓,無論是誰,我要將他抓住,非得讓他生不如死不可。躺在床上,我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張遠中迴來了,給我帶來了早餐。自從前天過後,我跟張遠中又一次說上話了。吃過早餐以後,我心煩意亂,準備出去走走。而且,我不想待在這間病房裏,不想跟劉丹待在一起。


    走到大街上,我的心裏出現一種無力感。總感覺自己心裏被什麽事壓著,喘不過氣來。


    走著走著,我的視線不自覺的轉移到了一類奇怪的人身上。這類人,正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我當時有點心不在焉,隻是淡淡的朝他們看了兩眼。等他們從我旁邊走過以後,仔細一看,心裏猛的一驚。


    我再一次在他們的臉上見到了那種詭異的笑容,就是那種帶著詭異笑容的臉。這一瞬間,我想起了一樣東西,那就是享樂屋。


    莫非,享樂屋又一次出現了?


    我幾步追了上去,將那個學生拉住,然後一股腦的將心裏頭的問題問出來:“學校最近是不是又出現一個享樂屋?”


    那個學生轉頭來看我,臉詭異的笑著,因為笑著嘴巴微微的裂開,而那嘴裏正掛著一條口水絲。他說:“是啊,你也去過享樂屋嗎?”


    我說沒有,然後不再說話。他慢慢的轉過身,那張臉始終對我笑著,那種笑讓人心頭直發寒。


    不久,他走遠了,我則將目光轉向學校的方向。我記得,當時我被血屍丹的怨氣控製的時候,就是在醫院的位置,遠遠的聽到了學校的唿喚。


    現在,我再一次站在這個位置,往同一個方向看去。


    而我在這時,似乎再一次聽到了唿喚。沒有聲音,隻是一種感覺。


    最後我不自覺的搭上一輛出租車往學校去了。一路來到湖邊,我站在之前享樂屋出現的那棵樹旁邊,仔細的盯著看了一眼。我發現這樹上殘留著一大股的怨氣,這怨氣比當天更加的濃烈。


    看來,自那天過後,這享樂屋仍舊在持續作惡。


    對於這享樂屋,我的心裏一點底也沒有。不止一點底也沒有,我甚至覺得我如果進入那間享樂屋,自己也會跟其他學生一樣,失去理智。我有點犯愁了,這享樂屋不是我實力範圍以內的東西,我要不要做出頭鳥呢?


    可是如果我不做出頭鳥,萬一樹裏麵的惡鬼吸夠了情緒,逃出來了怎麽辦?


    如果他們逃出來了,說不定湖邊這些樹中的惡鬼,會接著一個一個的逃出來。然後,我們的學校會再次陷入危機之中。


    想到這,我已經做了決定。這享樂屋表麵上看著,對我沒有什麽損害,他傷害的是學校裏麵的學生。但是,假如我置之不理,最終結果校園會再次陷入危機,而且這些惡鬼來曆不明,說不定他們會再次讓當日的事情重現,我背上的人形鬼胎封印再次被破。


    所以,這享樂屋的存在,跟我有直接聯係。而我,絕對不允許他這麽存在下去。


    可是以我目前的實力,根本對付不了享樂屋,怎麽辦?


    我首先想到的是劉隋,不過這一刻,先不說劉隋是敵是友,就說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其次想到的人是投湖老者,不過這投湖老者現在是死是活同樣也是個未知數。然後我想到了謝老五,但是打了電話出去,謝老五的號碼居然已經變成了空號。


    看來上次他被劉隋嚇過之後,迴去就已經把聯係方式什麽的全部換掉了。


    最後我無奈了,想硬著頭皮一個人上。可是一想,有點不值。畢竟我這麽年輕,萬一一個人進入享樂屋,真被那些惡鬼給幹死了,想想就真他麽有點不值了。


    想到這,我最後隻想到一個解決方法,那就是去外麵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一個玄門道友,最後再帶著他一起來幫我對付享樂屋。


    一路迴到醫院裏麵,守在劉丹病房裏的卻不是張遠中,而是一個女警察。詢問之後才知道,張遠中出門去辦一件案子了,而且據說還是一件難辦的案子。


    我跟著女警不熟,更是不想看到劉丹,於是匆匆說了一句話,離開了病房。出門不久,我遇到了一個神棍。這神棍擺了個地攤悠然自得的抽著煙,我坐在他麵前:“先生,可否請教一些問題。”


    這神棍裝的很像,他先是眯著眼瞅了我一眼,然後嘴裏吐出那一套說辭:“小友是算命還是看相?我看小友臉色不是很好,印堂還有些發黑,想來最近是碰到什麽大事了吧。”


    神棍的這一套,我自然是清楚的很,懶得理會他。我問道:“你會抓鬼嗎?”


    神棍樂嗬嗬的說:“小事一樁,我可是半仙,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什麽做不到。”


    我笑了,聽他這麽說,想試探他一下。我盯著神棍看著,盡量靠近一些,我則偷偷念著咒語,使了一手變臉。我的臉,猛然之間在神棍的注視下變成了一張老太婆的臉。


    而這時,我盯著神棍看,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很有意思。最開始他笑著,突然間不笑了,接著臉上開始出現驚恐,然後無比驚恐。最後他大叫一聲:“鬼啊。”


    然後,他一撒腿就跑了,連攤子都不要了。


    我無奈了搖了搖頭,轉身離開。就在這時,我身旁一個人猛的跑過,差點沒撞到我身上。我迴頭朝那個人一看,心猛的就是一陣抽搐。我發現那個人在跑動中,身上居然四處飄散著黑氣。


    而讓我震驚的是,那人跑起來的速度居然比旁邊的小汽車還要快。


    我在那一刹那間有些愣神,而仔細盯著那人的腳看的時候,我震驚了。因為我隱隱約約看到,那人在跑動的時候,除了自己的兩條腿以外,腳的位置,居然出現了另外兩條腿。


    也就是說,這個人長著四條腿。不對,不是長著四條腿,而是有另外兩條腿,跟這個人的兩條腿重合在了一起。


    可是我盯著這個人一看,發現他身上根本沒有別人。


    我看到這裏,覺得不對勁了。


    在這個人的身後,追著一夥人,正是張遠中他們那夥警察。


    “站住,不要跑。”張遠中跑在最前麵,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大喊了一聲。


    我站了起來,跟在張遠中的旁邊跑了起來,一邊詢問張遠中:“怎麽迴事,那人是誰?”


    張遠中已經跑的氣喘籲籲:“一個殺人犯,這小子跟打了雞血似得,我們怎麽追也追不上。”


    我盯著前麵正在狂奔那人,心頭不由得苦笑起來,能追上才怪呢。跑在前麵那個人分明不是普通人,而且我分明感覺到那人身上有一股強大的陰氣。


    我心頭也有些好奇,便跟著張遠中他們朝前追奔了起來。可是這會,跑在前麵那人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轉瞬之間我們就被拉開了一大截。


    我皺起了眉頭,心裏卻不自覺的一笑。要比速度,我也會。跑動中,我念起了口訣。這口訣叫做禦風術,可以借助風力,讓自己的速度成倍提升。


    不過這所謂的禦風之術,表麵上是借助風力,實際上卻是在提前透支自己的*。假如一個人能跑五千米,我讓他速度提升,在短短一千米之內,就把他五千米的體力全部耗盡。


    念完禦風術以後,我朝著張遠中一指。就在這一瞬間,張遠中也跟打了雞血似得,一下子就往前崩了出去。轉瞬間,張遠中就跑出去很長一段距離。


    跟在張遠中身後的那群警察,一個個是目瞪口呆:“臥槽,隊長也打了雞血啊?”


    我衝他們笑笑,沒說話。張遠中的速度比之在前麵狂奔的殺人犯,似乎還要快上一些。而這時,他已經離那個殺人犯越來越近。


    不過他們兩人速度都太快了,正跟我們一點一點的拉開距離,不一會,他們跑到街道盡頭,徹底的消失。


    我們沒停,繼續朝前狂奔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張遠中和那個殺人犯一起出現了。


    他們兩人糾纏在一起,打的是死去活來。看到他們,我們全部加速,一擁而上。可是,當我們跑到他們麵前的時候,張遠中最終不敵對方,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他用盡最後力氣抓住了殺人犯的腿,讓那個殺人犯跑不掉。我們則一擁而上,將殺人犯給圍住。


    這時,張遠中笑了笑,閉上眼睛昏死了過去。


    其實張遠中這人真的很不錯,要不是這家夥脾氣倔,我真想跟他走的更近一些,做個生死兄弟。


    被我們圍住,這殺人犯也不慌。而我在這時注意的盯著他打量了起來,這人穿著很是普通,看上去隻是一個學生而已。可他的那張臉,卻帶著一股邪氣,讓人不敢盯著看。


    我偷偷問了句旁邊的警察:“他是怎麽個殺人法的?”


    警察在旁邊輕聲說了起來。原來我麵前這家夥,真的是個學生,而且隻是一個高中生。前幾天在網吧的時候,這個高中生跟一個社會上的流氓發生了衝突。


    當時那個流氓把學生打了一頓,學生惡狠狠的盯著那個流氓:“老子不想招惹別人,你他麽給我滾蛋。”


    那個流氓一把將學生抓住:“草泥馬,一個b學生囂張成這樣,老子打死你。”


    然後,這個流氓對著學生就是一頓暴打。我眼前這個學生長得很是柔弱,感覺有些弱不禁風,自然是禁不住那夥流氓的暴打的。


    一頓暴打之後,學生就被打倒在地,爬不起來了。那夥流氓指著學生大罵起來:“草泥馬,以後見一次打一次,再裝逼,要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而這個學生這時倒在地上,依舊不服輸:“老子真的不想招惹別人,為毛你們就是不聽?”


    事情的經過是這個學生在網吧裏麵上網,那夥流氓也衝進網吧裏麵上網。而這個學生剛好坐在一排空著的機子中間的一個機子,這貨流氓想找一排連著的機子,就讓學生滾蛋,自己重新找一台機子去。


    學生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我要是不讓呢?”


    這夥流氓當當時就火了,一個個掄起了拳頭,一拳頭就朝學生的頭上砸去:“草泥馬,你很拽是吧?讓你滾蛋,你就馬上給我滾蛋。”


    學生被打,臉上沒出現一絲的妥協:“我勸你們停手,否則你們會後悔。”


    流氓一聽一個個懵了,接著他們哈哈大笑起來。一個人操著一張椅子,朝著學生頭頂上狠狠一砸:“你倒是讓我後悔一個看看啊。”


    一板凳下去,學生的頭上開始冒血,腦袋也暈了。而這時,流氓們一邊大罵,一邊衝上去一頓暴打。良久,學生被打倒在地,動彈不得。接著他被流氓拖到了一邊。


    學生爬了起來,離開了網吧。


    那夥流氓上完網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們走出了網吧,發現那個學生仍舊沒有離開,正在網吧門口等著他們呢。


    流氓們一看到學生,立馬就朝他衝了過去。可是剛跑出去幾步,他們覺得不對勁了,接著他們渾身冒冷汗。


    他們究竟看到了什麽呢,隻見那個學生的背後,居然重合著一個人。沒有錯,那個人站在學生的背後,比學生稍微高出了一截。


    而在見到學生背後那個人的時候,這些流氓竟然全部莫名其妙的感到一股恐懼感。


    突然之間,重合在學生背後的那個人消失不見了。而眼前的這個學生,臉忽然變得白森森的一片。接著學生朝他們走了過來,一下一下將他們全部放倒在地。


    等學生離開的時候之前為首打學生的那個人,這時已經氣息全無,死的不能再死了。


    說到這裏,警察不接著往下說了。


    而我在這時,發現被我們圍在中間的這個學生,臉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冷漠。


    中間那個學生站在原地,沒動,語氣十分冰冷:“我勸你們也不要管閑事,否則你們跟他們是一個下場。”


    這小子實在是太過囂張,我有些看不過去了。我喊了他一聲:“喂,做人要低調點啊。”


    他忽然朝我看了過來,眼神同樣冰冷無比:“你是什麽東西?”


    我聽到這句話,一口氣沒順過來,直接被口水給嗆到了。咳了一陣子,我指著那個學生說:“你小子,好像真的是太囂張了一些啊。”


    一句話沒說完,那個學生又冷冰冰的說:“管你毛事,給老子滾蛋。”


    這一句話出來,我真的火了。說實話,我看這家夥好像有些本事,本來是想跟他交個朋友的。沒想到這家夥這麽的不識時務。


    我愣了愣神:“媽蛋,給臉不要臉,看來你這家夥沒得救了。”


    那個學生朝我走了一步,臉變得更加兇惡起來:“誰讓你給臉?給我滾一邊玩去。”


    臥槽,我有些控製不住了,整個人咻一聲蹦了出去,直接一拳頭打在那個學生的臉上。估計是沒有防備,這個學生直接被我一拳頭打的臉都變形了。隨後,他更是直接摔倒在地。


    我對周圍的那些警察說:“把他帶迴去,媽蛋。”


    四周的警察一擁而上,抓的將他抓住,另一些人則給他戴上手銬腳銬。轉眼之間,這人被綁了個嚴嚴實實,動彈不得了。可是他似乎根本沒有妥協,仍舊不停的掙紮著,那雙眼睛則冷冰冰的盯著我看。


    我走上前去扇了他一個耳刮子:“看個毛線,你不是很牛逼嗎?怎麽也被抓住了?”


    他仍舊死死的盯著我,眼珠子都不轉一下。說真的,那眼神真不是一般的冰冷。不過我沒有絲毫的退縮,同樣的,我也死死的盯著他看。


    半響,他被架上了一輛警車,伴隨著汽車的嗡鳴聲,我們到了警局。


    這人最終被送進了牢房,不過他好像很不服氣,特別是對我特別的不服氣。在送進牢房之前,他咬緊了牙關,惡狠狠的對我說:“你一定會後悔的。”


    我這人沒什麽太大的缺點,最大的缺點就是別人一旦要賭我的時候,我就克製不住自己了。我同樣也盯著他看:“好,我等著,你有種的先出來再說。”


    他說:“不用,到時候我讓你進牢裏跪著求我。”


    說完這句話,他被送進了牢房。我的心裏頭,則是窩著一團火。這個人,實在是太過囂張。


    我沒在這事上繼續糾纏,而是轉身去了醫院。張遠中這次栽了個跟頭,被人暴打了一頓,躺在病床上,這家夥好像有些想不通。


    我拍了拍他的*:“讓你小子囂張,今天碰到個狠角色了吧?”


    張遠中惡狠狠的盯著我:“我他麽什麽時候囂張過?隻是他麽的,老子從來沒有被人打過,幾天當著這麽多同事被人暴打一頓,我不服氣啊。”


    我盯著他,死勁的笑了起來。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我沒有再出去,而是一直在病房裏待著。就在這時,張遠中的電話忽然響了。他接了電話,半響又猛的朝我看來。


    我說:“怎麽迴事?”


    張遠中大罵了一聲:“這幫兔崽子,我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


    說話間,張遠中已經爬了起來,飛速的朝著醫院外麵跑。很快,我們來到了警局。剛一進門,隻見警局裏亂作了一團。更看到讓我們目瞪口呆的一幕。


    其中兩個警察,手裏都拿著手槍正躲在不同的障礙物後麵,互射著。


    我看著屋裏,有些反應不過來。這時,張遠中一把將我拉開:“小心。”


    嘭的一聲響起,其中一個警察開槍了,朝另一個警察射擊。而對麵那個警察腦袋微微朝障礙物後麵探了探,也嘭的一槍射擊出去。


    嘭嘭嘭


    在一陣雜亂的槍聲中,我被張遠中拉到了警局外的街道上。而這時,我迴過神來,嘴裏蹦出兩字:“槍戰?”


    張遠中氣的滿臉通紅:“操蛋了,這些人瘋了,這要是被上麵知道,這些人全部要進監獄。”


    我醒過神來,再次確認下,確實沒錯。我們確實是站在警局門口,而剛剛兩個拿槍互射的人,明明也都是警察。眼前的情況是,兩個警察在警局裏麵,那真槍玩起了槍戰。


    正猶疑間,一旁的張遠中暗叫一聲不好,然後飛速朝警局裏衝去。我跟在他身後,看到警局其中一個人已經被子彈射中,正捂住自己的手臂不停抽搐。另一個警察則站了起來,拿著槍一步步往地上那個警察的方向走去。


    這時,張遠中撿起地上一張椅子,朝著那個拿槍的警察猛的一扔。那人沒防備,椅子直接扔到他的手上。說時遲那時快,張遠中衝過去,一把抱住那人的脖子,一手抓住他拿槍的那隻手,狠狠來了一個背摔。


    這一係列的動作,張遠中完成的十分迅速,堪稱完美。


    接下來,張遠中輕鬆解除那人的武裝,並用手銬將他的雙手銬住。隨後他一轉身,朝著那個受傷的警察走去,同樣解除武裝,雙手拷了起來。


    然後,張遠中臉都綠了,在警局裏麵走來走去:“你們誰他麽的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那個受傷的警察指著之前拿槍的警察說:“他先打我。”


    而那個拿槍的警察也指著他說:“明明是你打我,還想無賴我?”


    兩人剛一說話,立馬又吵上了。張遠中咆哮了起來:“誰都他麽的不要吵了,究竟怎麽迴事,誰來說說看?”


    張遠中說完這句話,朝我走了過來。我看著他,有些木訥,不知道他朝我走過來幹什麽。


    忽然,張遠中抬起手一巴掌朝我臉上扇來。啪的一聲脆響,我的臉頓時火辣辣的。


    我不解的看著張遠中,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你他麽腦子沒問題吧。”


    張遠中一句話不說,忽然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扇在我另一邊臉上。又是啪一聲響起,我的臉頓時一熱。


    我看著張遠中:“你是不是瘋了?再打一下試試?”


    張遠中抬起頭來,忽然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過來。這一次我有了防備,將他的巴掌給擋下了。


    誰知,這時候張遠中又抬起另一隻手,啪的一巴掌扇在我另一邊臉上。


    我徹底的火了,正想發怒,卻突然一驚。


    因為我看到,張遠中這時正不停的朝我搖頭。可是,他的手卻再次抬了起來,又是一巴掌朝我臉上扇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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