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紅色的,並不太顯眼。但基本上可以分辨出,我的臉變成了紅色。


    看著鏡子中我自己的臉,我頓時也呆住了。由於臉變成了暗紅色,我的那張臉變得非常的嚇人。


    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反複的照了照,一陣不對勁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跑到了洗漱池,趕緊洗了一下,再跑鏡子前一照,我的臉又恢複了正常。


    奇了怪了,我臉上怎麽會沾上紅色的東西?想到這,我在宿舍裏反複的觀望了起來。


    可是宿舍一如既往,並沒有任何奇怪之處,更沒有任何跟紅色有關的東西。


    我當時心裏很納悶,而一旁的李響讓我更加的煩躁。這家夥嘴裏不停的嘮叨著,說我無緣無故發什麽瘋,把臉畫成這個樣子。


    我聽不下去了,就迴他一句:“老子自己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你別煩我了。”


    李響聽了我這話之後,表情有些呆滯。而就在說這句話的一瞬間,我和李響像是同時想起了什麽東西。於是,我們兩同時抬頭看向窗戶的方向。


    沒錯,我們想起了昨晚上的那場雨。


    當我們看向窗戶的時候,整個人再一次愣在原地。


    因為我們看到了一個讓我們非常意外的畫麵。我們宿舍的窗戶,像是敷了一層灰塵一般,完完全全看不見外麵的東西了。


    最關鍵的是,這個敷在窗戶上的東西,看上去居然是暗紅色的。


    我們兩人在看向窗戶的一瞬間,同時站了起來,急速朝窗戶跑去。接著,我們動作利索的將窗戶拉開。


    而在窗戶打開以後,窗外的世界在這一瞬間呈現在了我們的麵前。同樣的,窗外也是一片的暗紅。樹木,牆壁和莊稼以及路麵,全部都變成了暗紅色。在路麵上還有著暗紅色的積水。


    我在這一瞬間,已經徹底的明白了過來。


    昨天晚上那場雨真的有問題啊,那雨竟然是紅色的。而我昨天晚上在淋了雨之後,我的臉也跟著變成了暗紅色。


    我想起了曾經做過的那個夢。


    夢裏,我站在學校的操場上,天空變成了血紅色。而在我的四周,躺著一個又一個的人。


    這些人原本應該是在操場上做廣播體操的,可是這一刻,他們躺在操場上,變成了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這個夢每次做到這裏,我就醒了。


    事實上,我記住的隻是一個畫麵。我站在操場上,而四周是一片屍體,天空一片血紅的畫麵。


    現在,當我盯著窗外一片暗紅的世界看的時候,我想起了這個夢。忽然之間,我感覺到了,這個夢不再是一個夢,他真的印證了。


    那場血雨,終於下下來了。


    半響,我和李響傻乎乎的關上了窗戶,並離開了宿舍。


    我再沒有心思去上課,便支開了李響,自己一個人在校園裏麵走了起來。


    我首先去了宿舍樓下,因為昨天晚上我看到有個人從自己的窗前掉了下去。我要去看看,樓下是不是真的有人。


    可是,當我心懷不安的走到樓下一看的時候,卻發現樓下麵空蕩蕩的。也就是說,昨天晚上我看到窗前有個人掉落了下去,而現在我走到我窗戶所對應的地麵時,地麵上卻空蕩蕩一片,壓根沒人。


    難道昨天我產生了幻覺?


    這個情況,讓我心裏更加忐忑。沿著學校的小路,我繼續在校園裏逛了起來。走著走著,時不時會踩到水潭。這些水潭裏麵的水,全部是暗紅色的。校園裏的一切,也都變成了暗紅色。


    不一會,我走遍了整個校園。而校園裏麵,除了四處都是暗紅的物體以外,卻沒有其他什麽不對勁的東西。


    我最後來到了湖邊,這時我發現,這個湖的湖水又下降了。


    而且這一次,湖水下降的更加厲害,足足下降了有兩三米的深度。


    而那個湖的水麵上,似乎有什麽東西?


    我以為自己花眼了,仔細一看,湖麵上確實有東西。而且,我約莫看到,漂浮在湖麵上的,好像是個人?


    我有點近視,加上那個人的位置實在是太遠了,所以我看的不是很清楚。連著揉了兩次眼睛,我總算看清楚了一點。


    然而這一瞬間,我心裏邊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卻變得更加的強烈。


    我不自覺將所有的事情連接了起來,先是昨晚上的暗紅色雨,後是湖水水位下降,再是湖麵上出現了屍體。


    我想起了關於這個湖的傳說。


    剛進學校的時候我就聽說了,這個湖每年都會淹死十個人。可奇怪的是,這些淹死在湖裏的人,沒有一具屍體是成功被打撈上來的。


    現在,就在這個湖的水麵上,居然無端出現了一具屍體。而且,這具屍體離湖岸這麽遠,如果是剛剛淹死的人,這怎麽可能?


    我沒有多想,因為無論怎麽想,我也想不出結果。


    盯著那具屍體,我轉過了身往教學樓的方向去了。路上,我撥打了學校教導主任的電話,讓他自己來處理湖上屍體的事情。


    一路走到教學樓前,看了一眼,我又轉身走了。這會兒,我的心裏亂糟糟的一片,哪裏有心思去上課。


    我從學校裏麵走了出來,一路走到了學校外麵。


    這期間,我的目光有些渙散。但約莫感覺到,這一路上四周的景物都是紅色的。


    可是,當我走出學校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四周的景物顏色突然變了。我猛的一抬頭,發現學校外麵暗紅色居然全部已經消失。


    我震驚了,一迴頭,卻發現學校裏麵仍舊是暗紅色一片。我的心裏邊,忽然有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想法。昨天晚上那場雨,隻有我們學校在下,學校外麵根本沒有下雨。


    我沒心思再往學校外麵走,而是轉身迴了宿舍。這一路上,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具屍體。而我的腦子裏麵,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麵。


    畫麵正是我們學校,以及那個湖。此時,那片湖的湖水在瘋狂的湧動著,發出一陣陣非常嘈雜的聲音。


    而湖麵上,突然間浮出了一具又一具的屍體。這些屍體浮出水麵之後,慢慢的漂浮在了半空中,然後越飄越高。


    最後他們掉落了下來,散落在了學校裏麵。


    這時候,天空變得一片黑暗。而天空上,不停的有屍體掉落下來。於是乎,看上去就跟下雨一個樣。


    嗒嗒嗒,屍體一具一具的掉落在了地上。爾後,這些屍體落地之後,再一次爬了起來。


    突然,有一具屍體從我眼前落下,正是昨天晚上我見到的那具屍體。


    這場雨,瞬間在我們學校裏鬧得沸沸揚揚。而我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還遠遠不止這些。


    昨天晚上,我們學校除了下了一場暗紅色的雨以外,還發生了其他的事情。


    有人看到,當天上下起暗紅色的雨的時候,湖裏麵爬出來了一群人。


    我並不知情,迴到宿舍以後,我覺得異常的煩躁,便躺在床上發呆。到了中午,李響迴來了,我沒理會他,麵朝牆壁繼續發呆。


    我的腦子裏麵,試圖將這段時間在湖邊發生的所有事情聯係起來。奈何,這些事情太雜亂了,根本無法聯係。


    不過,我可以感覺到,這個湖真的有問題,我們學校也有問題。


    至於究竟有什麽問題,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而那個鬼師以及小鬼娘娘和投湖老者都會出現在學校附近,也是跟這個湖有關。還有就是,在我高中畢業拿到爺爺的包裹開始,這些人就各種用了不同的法子接近了我。這表示,我跟這個學校,一定也有著莫大的聯係。


    想了這些,我心裏有些疑惑。如果這個學校真的跟我有關,而且有著一種必不可少的聯係的話。那麽,我為什麽偏偏就能到這所學校裏來?


    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是有人安排我來了這所學校,或者其他什麽,也未可知。


    我沒有繼續往下想,我突然想去見一個人,那就是被關在監獄裏麵的小鬼娘娘。或許,我能從他嘴裏知道些什麽。


    想到這裏,我離開了宿舍,一路來到了關押小鬼娘娘的那個監獄。


    辦理了好幾道手續之後,我終於在探視窗口見到了裏麵的小鬼娘娘。此刻,這個老太婆的那張臉仍舊是那麽的可怕,滿臉皺紋,跟老樹皮一樣。


    最關鍵的是,他一頭的頭發亂作一團,那兩隻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率先打了招唿:“小鬼娘娘,是我,我們見過的。”


    小鬼娘娘繼續盯著我,沒說話。我有些無奈,又打了一聲招唿:“小鬼娘娘,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候小鬼娘娘那張臉突然變得更加可怕了。他瞪著一雙眼睛,就好像死不瞑目的人那雙眼睛一樣,然後又這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大吼起來:“我要了你的命.”


    小鬼娘娘好像瘋了,他的瘋相嚇了我一跳。我站起來,咽了一口唾沫,後退了幾步。


    而這個時候,探視窗裏的小鬼娘娘正使勁的用腦袋撞探視窗的玻璃,那張老臉瞬間變得一片血紅。


    幾個獄警立馬過來將小鬼娘娘抓住,而這個時候,小鬼娘娘嘴唇不停的蠕動,居然在念咒語:“我自斷血脈,活的生不如死,我吞下毒藥,嚐盡痛苦,魂飛魄散,萬劫不複。”


    念這段咒語的時候,小鬼娘娘的眼睛一直盯著我,一點也沒有移開過。她的那張臉,真的太可怕了。特別是,當她滿臉都是鮮血的時候。


    當咒語念完,小鬼娘娘猛的朝我的方向噴了一口鮮血。


    隻可惜,這鮮血被玻璃給擋住了。而噴出這口鮮血之後,小鬼娘娘大喊了起來:“我要讓你活的生不如死,你一定要遭報應的。”


    喊聲中,小鬼娘娘被獄警給帶走了。我看著玻璃上小鬼娘娘留下的鮮血,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看來,這個老太婆子真的瘋了,我已經無法從他嘴裏問出任何問題了。


    轉過身,又經過了幾道關卡之後,我來到了監獄的大門前。沒想到就在這時,一個人卻將我攔了下來。


    “你.”這個人指著我半天也沒憋出一句話。


    看著他有些愣神:“我們認識嗎?”


    他終於說出話來了:“我認識你。”


    “你認識我?”我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渾身的打扮,這家夥沒問題吧,我一個小小的學生,居然會有人認識我?


    可是,他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反應了過來:“你是守夜人,你是不是守夜人?”


    守夜人?


    這三個人一傳到我耳裏,我就反應了過來。我想起來了,當時金源中了那個鬼師的道。而當時,金源穿著一身黑衣服出現在我們的麵前時,我們都把他當成鬼師了。


    其後金源被我們打倒在地,眼看著金源就要被打死,我製止了他們。而當時,這些人不肯聽我的,劉隋告訴我隻要告訴他們我是守夜人,就行了。


    當我說出我是守夜人的時候,這些人果然就停手了。


    此刻,再一次聽到守夜人幾個人,我立馬想起了金源。


    我的心變得更加煩躁,也不再想理會他。我將他推到一邊,對他說:“我不是什麽守夜人,再見。”


    “等等,你先別走啊,我們這裏需要你。”


    我頭也不迴:“什麽事?”


    “我們監獄在鬧鬼,已經鬧了很久了。守夜人答應過我們,一定會來幫我們.”


    聽他說到監獄鬧鬼這幾個字的時候,我忽然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我差點忘記了,我一直有一件事沒做,那就是去找王兵。正是十四年慘案中,那個殺了趙璐璐和朱宏的王兵。


    其實剛剛在來找小鬼娘娘的時候,我就查過了,我們這裏隻有一所監獄,正是眼前這所監獄。這麽說來的話,王兵如果還沒死,也一定還在這所監獄裏麵。


    我來了興趣,聽他說他們監獄,我立馬猜出他是這個監獄裏麵的人,並且可能還是一個管理人員。如果我幫他,或許就可以借機進監獄找王兵了。


    我說:“守夜人不會食言,你說說吧,究竟怎麽迴事?”


    這個人立馬眉開眼笑了,接著他將我領進了一間辦公室,一字一句的對我說了起來。


    這個監獄,發生了一件西瓜驚魂的鬧鬼事件。這個鬧鬼事件,大約十四年前就已經開始了。剛鬧鬼的時候,鬧的非常的兇。


    後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漸漸的平息了。而這十四年間,這間鬧鬼的事情又出現過幾次,但每次都隻是死一兩個人,不是鬧的很兇。


    可是就在最近一段時間裏,監獄裏麵又開始不停的出現西瓜驚魂事件。而且,一次比一次鬧的兇。


    我眼前這個人,正是監獄裏一個獄警的頭子。他所管轄的幾間監獄,已經連著死了很多人了,而且還死了幾個獄警,搞得整個監獄人心惶惶。


    他說到這裏,我忽然想起了劉隋給我和金源的任務。好像其中一個任務,正是一個叫做西瓜驚魂的任務?


    我更沒有想到的是,西瓜驚魂居然以外的跟王兵聯係在了一起。


    王兵正是西瓜驚魂中那隻鬼,他在十四年前,已經死了。


    “我們監獄裏發生的事很血腥,也很恐怖,我也不知道從哪裏說起。”


    “從頭說起。”


    這個獄警頭子在我麵前失了態,剛提到西瓜驚魂幾個字,他的那張臉就已經白的沒了人樣。我可以看得出,他們確實被嚇的不輕。


    其實在進監獄這一路上我也在觀察,這個監獄實在是太安靜了,而這股安靜之中,卻又透著一絲淡淡的恐慌氣息。就是這種非常淡的恐怖氣息,才最讓人害怕。


    而在這股淡淡的恐怖氣息之中,坐在的對麵沒了人樣的獄警頭子,一字一句的說了起來。


    這個獄警頭子名叫林晨光,他是最近幾年才到這個監獄裏來當獄警的。在來監獄之前,他曾是個武警。


    聽他說到武警兩字,我不由得納悶起來:“有你這麽膽小的武警?”


    林晨光看著我,開始自辯:“真不是我膽小,我剛來這裏的時候,對西瓜驚魂的故事也是不屑一顧的,可是後來,我真的害怕了。”


    我沒和他繼續爭論,示意他接著說。


    林晨光原本是一個武警,他之所以會被派到這裏來當獄警,是因為他犯了一件錯誤。


    這家夥平日裏性格非常開朗,所以結交了不少的朋友,人也非常講義氣。最後這家夥也因為義氣而害死了人,所以被下發到這所監獄裏麵來了。


    林晨光是兩年前來到這所監獄的,剛來監獄的第一天,他就從其他獄警嘴裏聽到了西瓜驚魂的事情。


    “那個故事大概是這樣的,說的是我們這所監獄裏麵,有一個人晚上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在吃西瓜。他當時站在一片西瓜田裏,看到自己的四周躺著好幾個又大又肥嫩的西瓜。這人便拿著西瓜刀去把那些西瓜給砍了,然後你猜怎麽著?”


    我說:“怎麽著?”


    林晨光猛吸了一口氣才接著說:“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裏真的拿著一把西瓜刀。而他並不是站在西瓜田裏,而是站在監獄的宿舍裏麵。而他在夢裏見到的西瓜,居然是他室友的腦袋。”


    我看著林晨光,似懂非懂,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林晨光又換了一種我更能聽明白的方式說:“當時傳言,那個人有夢遊症。有跟在住在一間監獄的人說,那個人經常在半夜的時候一個人起床在宿舍裏麵走來走去,而且是翻著白眼的,非常嚇人。”


    “嗯!”我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他夢到自己砍了西瓜,實際上是夢遊的時候,把室友的腦袋當成西瓜給砍了。這件事情發生以後,沒有人再敢跟那個人住在一個監獄了。”


    聽到這裏,我不禁出聲:“不就是夢遊症嗎?這個就是西瓜驚魂?”


    我的心裏有些失望,想起身離開了。而這時,林晨光突然叫住了我:“別著急呢,故事才剛剛開始呢。”


    我疑惑的看著他,最終選擇坐了下來。這時候,林晨光再一次開始說了起來。


    當時林晨光剛進入這間監獄的時候,就聽到了這個故事。當時他也是嗤之以鼻,認為是夢遊症。而由於是武警出生,林晨光膽子是異常的大,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害怕。


    可是在一個晚上遭遇了一件毛骨悚然的事情之後,林晨光開始害怕了。


    剛到監獄,林晨光隻是一個小獄警,晚上還要負責在監獄裏巡邏。當天晚上,林晨光帶著工具出發了。而由於其他獄警不敢晚上到監獄裏巡邏,當時巡邏的人,就林晨光一個人。


    林晨光走在空蕩蕩的牢房之間,牢房的兩邊的犯人們都已經睡覺了,牢房是一片的死寂,除了林晨光自己的腳步聲以外,就再沒有其他一丁點的聲響。


    饒是林晨光膽子大,但這樣的死寂,也讓他感覺到心慌了。


    不一會的功夫,林晨光就走完了大半個監獄。沒想到在路過其中一間監獄的時候,林晨光發現了一件怪事。那間監獄裏麵,居然有個人沒有睡。


    林晨光馬上停下了步子,上看看怎麽迴事。他先趴在牢房的鐵柵欄外往裏張望。牢房裏麵有些黑,但可以看得出,有一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間牢房的中間,腦袋低著,*聳拉著。


    這人的模樣,讓林晨光心裏有點發虛。他衝那人喊了一聲:“喂,大半夜的怎麽不睡覺?”


    當林晨光喊完這一聲過後,那人卻仍舊站在原地沒動。


    林晨光感覺有些不對勁了,他拿出了手電筒,想往裏麵照。可就在這時,監獄裏麵忽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異常的響亮,林晨光聽的清清楚楚。


    林晨光就轉頭去看,隻見在離自己差不多有二十米遠的地方居然出現了一個犯人。


    更加奇怪的是,這個犯人沒有在牢房裏麵,而是在牢房外麵。一般這樣的情況,就可以認為是犯人越獄了。


    林晨光馬上打起了精神,他掏出手槍對準二十米開外那個犯人大喊了起來:“我勸你馬上站在原地別動,或許還可以從輕處理。”


    讓林晨光沒有想到的是,他喊出了這一聲過後,那個犯人卻仍舊在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而且不知道為什麽,那個犯人在走路的時候,腳步聲實在是太大了,大的有些奇怪。而且,那腳步聲異常的清晰。


    林晨光雖然覺得不太對勁,但是火氣上來了。見對方還在往自己的方向走,完全不懼怕自己,林晨光也舉著手槍往他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犯人離林晨光僅僅隻有十米的距離。


    林晨光舉著手槍衝他又是一聲大喊:“再往前一步,我要開槍了。”


    那個犯人絲毫沒停,繼續往前走,完全已經無視了林晨光。林晨光則暴跳如雷,正準備一口氣衝到犯人麵前去。


    這個時候,從犯人的方向忽然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桀桀桀桀,你開槍吧。”


    那笑聲太奇怪了,就好像是一個老掉牙的老頭子,用那張沒牙的嘴巴發出的一陣蒼老而沙啞的聲音發出來的。


    林晨光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了,因為他看到那個犯人身上穿的囚服好像不怎麽對勁。


    那件囚服,根本不是他們監獄裏麵的囚服。看樣式,那件囚服至少是監獄的老囚服,早已經換下的。


    饒是林晨光膽子大,他背上也開始在冒冷汗。


    這個時候,林晨光朝那個犯人看去時,又發現了一樣東西,他瞬間嚇的僵在原地,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那個犯人沒有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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