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湖的形狀是個人頭。如果將整個學校,與湖連起來一起看的話,更是令人毛骨悚然。


    在湖泊與學校的連接處,是一片湖岸。這湖岸不大不小,剛好像是人頭的脖子。


    順著湖岸繼續往下,是一片操場,看上去好像是人的上半身。再順著操場往後,*手臂以此出現。


    看到這裏,我徹底的軟了。


    因為更加令我毛骨悚然的是,這個學校與湖泊組成的人形,居然跟我後背上的人形鬼胎一模一樣。包括頭發,顏色。


    我背上的人形鬼胎眼睛的位置長了兩顆小肉瘤,而那個湖泊中間也有兩座小島。我背上的人形鬼胎披頭散發,而湖泊四周長滿了樹木,跟頭發無異。


    我突然間發現,我之所以會來這所學校上學,好像根本不是我考上的。而是,我命中注定會來這裏。


    乘我驚的渾身癱軟的時候,劉隋在旁邊喃喃的說:“別的我就不多說了,我想你之所以會走到這所學校裏麵來,連你自己都說稀裏糊塗的吧。”


    劉隋丟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往樓下走了。我心裏滿是恐慌,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這一刻,我心亂如麻。我實在是太想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麽了,為什麽我背上有個人形鬼胎,而這所學校偏偏又是一個人形?而且,跟我背上的人形鬼胎那麽的像?


    一路迴到宿舍裏,路上我再沒跟劉隋說過一句話。這一晚上,我失眠了。


    第二天,我昏昏沉沉的去教室上課。可是才上了一會,我發現自己實在是坐不住。這心裏頭,仿佛有一條蟲子在亂動一樣,攪得我是無比的煩躁。


    於是我也沒請假,便又滿校園的跑了起來。我要找劉隋,找他跟我說個清楚。


    最終,我在校園的一個角落裏看到了劉隋。劉隋杵著掃帚,正在掃地。我走上去,一股腦將心頭的問題全部問出來。


    而劉隋,衝我搖了搖頭,卻一個字不肯說。我有點火了:“你老是搖頭是什麽意思?”


    劉隋放下了掃帚,直接在草地上坐下。他看著湖麵,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搖頭就是不知道,還有什麽意思?”


    “不知道?”我驚疑的看著劉隋,沒曾想他居然會這麽迴答。


    劉隋用手指著自己:“我不是神,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啊。還有就是,我原本是一心歸隱的。要不是這所學校鬼怪猖獗,我沒法安心在這生活,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你的事,隻能靠你自己。”


    聽劉隋這麽迴答,我心裏麵頓時有些失落。原本我以為他會知道一切,可沒想到他也不知道。看來我還是太過高估他了,畢竟劉隋也隻是一個人,他不是神。


    告別了劉隋,我又前往那間茶坊去找裴成君了。因為我感覺,要搞清楚所有的事情,還得一樣一樣的來,我沒法逃避。


    這個老廁所鬼既然跟我們學校有關,我自然也是不可能逃避的了,最終還得去麵對。否則,我永遠隻能被蒙在鼓裏,不明事情的真相。


    我很快來到了茶坊,隻見茶坊裏的工人一個個還是垂頭喪氣的。而他們的茶坊,並沒有恢複生產。


    見我來了,好幾個工人跟我打了招唿,我應了一聲便直接去了裴成君的辦公室。


    而裴成君的辦公室裏,裴成君同樣一臉的沮喪,正坐在椅子上犯愁。我忍不住問他出什麽事了嗎?


    裴成君一個勁的歎氣:“也沒什麽事,還是那些老事情。”


    我對他說沒事,隻要老廁所裏麵的屍體都清理完了,最多幾天的時間那條水溝裏麵的水就正常了,到時候他又可以取水溝裏的水對茶園進行澆水。


    而裴成君卻果斷的搖頭:“不行啊。”


    我不解的問:“不行?什麽意思?”


    裴成君說:“前幾天警察來就已經把廁所裏麵的屍體給清理幹淨了,誰知道,昨天那間廁所裏麵又出現了幾具屍體。”


    隨後裴成君給我說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那天我離開之後,又發生了不少的事情。


    之後裴成君他們帶著警察去清理了老廁所裏麵的屍體,當時警察也沒給什麽具體的說法。警察們一個個也是嚇的臉色慘白,領頭的人甚至調查都沒調查,便胡亂的開始定案,說是意外死亡。


    屍體清理幹淨之後,第二天,裴成君讓工人去探探水溝裏麵的水質。因為這會裴成君這廠子必須得抓緊時間開工了,再不開工,隻怕他就傾家蕩產了。


    可是工人來到水溝裏麵以後,發現水質雖然幹淨了不少,但是卻多出了其他東西。


    血。


    那水溝裏麵,居然變得一片血紅。這工人感覺奇怪,就走進廁所去看了一眼。結果他看到,昨天剛剛清理幹淨的廁所,今天居然又多出了一具屍體。


    而且,那具屍體跟之前的五具屍體一樣,也是趴在第二個蹲位和第三個蹲位之間的隔板上,臉對著門口的位置。


    那個工人嚇了一大跳,幹淨跑了迴來。而裴成君不相信就前去查探,結果看到廁所裏果然又多出了一具屍體。


    我聽到這裏,已經大致明白了。估計,這是廁所裏那隻厲鬼又開始害人了。不把那隻厲鬼鏟除,隻怕還會不停的死人。看來,這事已經容不得我考慮。


    我和裴成君又閑聊了一陣,我發現裴成君此刻雖然承受各種壓力,但是談吐之間還是充滿了自信。隨後,我更是在裴成君的工廠吃了午飯,準備留在他這裏,等待天黑。


    夜漸漸的降臨,小茶坊裏也充滿了一陣淡淡的恐慌。我心裏一點底也沒有,於是中途又打了李響的電話,讓李響去找劉隋,告訴他我在老廁所。


    天徹底的黑了,吃過晚飯以後,我讓裴成君帶上兩個膽大的工人,我們一起往老廁所的方向去了。我不知道劉隋會不會來,一路上我這心裏是七上八下。而我的手裏,緊緊握著桃木劍,腰包裏掛著古銅幣和一串符紙。


    我讓裴成君他們在廁所外麵等著,我自己一個人走了進去。


    其實我心裏頭還是有點虛,畢竟這老廁所的傳聞聽著實在是讓人頭皮有些發麻。而現在大晚上的,別說進廁所裏,光是往廁所的方向看一眼,這心裏頭也滲的慌。


    裴成君以及他帶來的幾個工人早就在打退堂鼓了,一個勁的鬧著離開。


    而我之所以會走進那間廁所,是因為,我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李曦。”


    叫喊聲非常的空靈,甚至連男女都分辨不出來。我在聽到這聲音的刹那,整個人就好像觸電了一般,頓時就是一哆嗦。


    這大晚上的,荒郊野外,四周漆黑一片,而在我們離我們不遠的那排鬼樓的方向,居然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刹那間,我們幾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齊刷刷往老廁所以及老廁所四周的幾排黑漆漆的房子看去,根本沒人。這不看還好,一看頓時就覺得心裏更慌亂了。


    有一個工人被嚇著了:“這地方真有鬼啊,咱們還是走吧。”


    裴成君狠狠瞪了他一眼,罵道:“慌什麽慌,大師沒說走,誰也不準走。”


    我沒理會他們,而是死死的看著老廁所的方向。這一會,老廁所以及它四周的那些屋子死寂一片,黑漆漆的。些許房屋的門打開著,但屋門裏麵卻一點光亮也沒有。而我在盯著這些屋子看的時候,總感覺老廁所或者那些屋子的屋門裏麵,有那麽一個人。


    “李曦.”那空靈的喊聲忽然又來了,即便我有心理準備,渾身的汗毛也是猛然豎起。


    這一次我聽清楚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我聽著還有些熟悉。


    隻是奇怪,這聲音怎麽這麽空靈?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遠的樣子?


    我壯著膽子往老廁所的方向喊了一聲:“是誰,是誰在叫我?”


    “是我啊,李曦,是我啊。”那聲音,真的就是從老廁所的方向傳來的。


    “你是誰?”我又大喊一聲,這聲音我聽著很熟悉,但是卻無論如何也分辨不出是誰。


    總之,一定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我熟識的女人。


    “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聲音再次傳來了,還是那般的空靈。而就在我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隱隱約約,我看到廁所門口的位置有個人站在黑暗中,我隻能隱隱約約的看到一個人形。穿著一身裙子,長發披肩。


    而讓我心裏頭異常難受的是,我聽著這聲音居然很像是程可嫣的聲音。


    那一瞬間,我的理智立馬被奪走。我轉頭交代了裴成君他們幾句:“你們別動,就站在原地等我迴來。”


    裴成君滿臉驚恐的看著我:“你要去哪裏?”


    我指了指廁所的方向,隨後手持桃木劍往那邊走了。而在我的身後,裴成君他們大喊了起來,大意是在勸阻我不要過去。


    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繼續往前走。這個時候,廁所門口那個空靈的女聲也在持續的傳來。


    “來啊李曦,快過來啊.”這聲音就好像是在引導我。


    而這一刻,我聽的更加清楚了,那聲音真的就是程可嫣的聲音。程可嫣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心中一片混亂,理智什麽的早已拋至九霄雲網。


    我離廁所又近了許多了,這會我看的更加清楚,在廁所門口真的站著一個女人。他全身都隱藏在黑暗中,隻能隱約看到他往前伸出來的手。他在衝我勾手。


    “李曦,快點啊,來啊。”


    而我邊走邊胡思亂想起來,此刻我理智並沒有完全消失。最起碼我知道,現在站在廁所門口那個真的是程可嫣,這程可嫣也萬萬不可能是活人啊。


    我的手中,早已經握緊了桃木劍,另一隻手拿著符紙。


    走得近了,我已經走到了房屋的範圍。在我的前麵有一個斜坡,那個老廁所就修建在斜坡上。而就在這時,站在廁所門口那個人又衝我勾了勾手,便隱入了廁所黑暗之中。


    “李曦,快一點啊,我等著你呢。”


    看到他消失在廁所門口,我內心裏突然感覺像是失去了什麽似得。不管站在廁所門口那人是不是程可嫣,我已經把他當成了程可嫣。


    我猛然間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朝著廁所門口衝去。不一會,我來到廁所門口。什麽都沒想,一頭鑽了進去。


    眼前,瞬間變得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到了。


    而這時,我聽到黑暗中又傳來了程可嫣的聲音:“李曦,你過來啊,你過來啊。”


    我心亂如麻,真的朝著聲音傳出的方向走了過去。這時候,我摸到一個冰冷冷的東西,居然是一隻冰冷冷的手。


    我主動抓住了那隻手,也喊了一聲:“程老師?真的是你?”


    沒想到,我喊了這一聲之後,黑暗中卻沒傳來任何的迴答聲。


    而這時,我抓著那隻冰冷冷的手,那隻手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在這一瞬間,猛然間清醒了過來,心中多出了一種驚懼感。


    我又衝著黑暗中喊了一聲:“程老師,你在不在?”


    黑暗中,沒有任何的迴答。


    而我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了,鬼術中記載,一般的鬼是不能直接傷害人的,隻會讓人產生幻想。剛剛,根本沒有什麽程可嫣,一定是我自己產生了幻想。


    就在這時,我發現之前被我抓住的那隻手,居然在動。沒等我迴過神,那隻手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脖子。冰冷冷的,冷的我渾身打寒戰。而我被抓住的那隻手,剛好是拿著桃木劍的那隻手。


    我心頭一下就慌了,忙抬起拿符咒的那隻手,一邊快速的念咒語。可就在我準備將符咒往前扔出的時候,不知道哪裏又伸出一隻手來,將我拿符咒的那隻手也給抓住了。


    四周仍舊是一片漆黑,但我卻隱隱感覺到,這四周明明到處都是人。而就在我拿符咒那隻手被抓住的時候,四周再次伸出幾隻手來,我的手腳脖子全部被抓住。


    而我在隱隱約約之中,看到我的正前方的一個蹲位上,蹲著一個人。


    隨後,我感覺自己的脖子被掐住,瞬間就迷糊了。同時,我感覺都無數雙手正在我的身上不停的撕扯,有時候會撕扯到我的血肉。那種痛苦感,讓我生不如死。


    當時,我是沒想過自己能活下來的。


    可是片刻之後,發生了一件讓我自己都驚訝的事情。我居然,把老廁所裏的鬼全部收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率先感覺到的是我的脖子被鬆開了。


    緊接著,我的雙手雙腿也被鬆開了。此刻,我的*如同一堆爛泥,被鬆開以後,直接滑倒在地上。


    片刻之後,我的腦子一點一點恢複清醒。


    突然,我聽到四周居然響起一連串的慘叫聲。我連忙向四周望去,隱約看到有個人,正在追著其餘四五個人在廁所狹小的空間裏狂奔。那些被追的人時而有一兩個倒在地上,然後消失不見。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是劉隋及時趕來了。於是,我也試著爬起來上去幫忙。


    我費了些力氣,終於爬起,正準備握著桃木劍上前幫劉隋的時候。我卻忽然發現,廁所裏麵早已經空蕩蕩一片,一個人也沒有了。


    我有些納悶,劉隋這小子莫非追著那幾隻鬼出去了?於是我艱難的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想一看究竟。結果我看到,廁所裏真的一個人也沒有了。


    我帶著疑問出了老廁所,遠遠的看見裴成君他們站在百米開外的荒山上。我忙走了過去,裴成君他們一看到我,則是差點沒嚎啕大哭。


    “你小子真是想嚇死我們啊。”裴成君滿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再次表示自己沒事。同時,我的視線又四處搜尋起來。可是,我沒有看到劉隋的身影。我頓時更加的疑惑了,劉隋這小子去哪裏了?


    我又詢問裴成君他們有沒有看到劉隋,結果他們告訴我,他們沒有看到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從老廁所裏出來,也沒看到人進去。


    我心裏頭滿是疑問,再次告訴他們劉隋進過廁所,而且我在廁所裏見過劉隋。他們幾個,則麵麵相覷。


    最終我們決定留下來等,也許劉隋真的是追著那些鬼跑開了,不一會肯定迴來。可是這一等,居然等到了大天亮,而劉隋仍舊沒有出現。


    到這會,我都開始懷疑了。昨天晚上,在老廁所裏幫我的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劉隋?


    我們又圍著老廁所以及老廁所周邊的房子找了一陣,仍舊沒有見到劉隋。我找了一處比較高的地方站著眺望,也仍舊沒有見到劉隋的蹤影。


    我疑惑了,最後在裴成君他們的勸說下,終於迴了茶坊。


    而在茶坊裏,我沒想到我卻見到了劉隋。


    我進茶坊的時候,劉隋正一臉冰冷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發呆。見到我來了,他滿臉奇怪的站起身,朝我走了過來。


    沒等他走近,我指著他大罵了起來:“你小子搞什麽,要走也不說一聲,害我們等了整整一晚上。”


    劉隋站住了,滿臉奇怪:“你說什麽?什麽走不走?我昨天在茶坊裏等了一晚上。”


    “你在茶坊等了一晚上?你沒去過老廁所?”


    劉隋的表情仍舊非常奇怪:“我搞不懂你在說什麽,什麽老廁所?”


    我沒有迴答劉隋,心裏頭卻有些了然了。這麽說來的話,昨天晚上出現在廁所裏的,真的不是劉隋?


    在一種困惑中,我和劉隋離開了茶坊。而讓我想不到的是,老廁所裏麵的廁所鬼,真的已經被收了。


    當天,我和劉隋離開了茶坊,晚上的時候我們又再次返迴,並且直接去了老廁所。結果經過劉隋確認,老廁所裏麵已經徹底幹淨,再沒有髒東西。


    我們連夜返迴了學校,我卻躺在床上反複睡不著覺。


    太奇怪了,廁所裏出現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因為這件事,我聯想起了前幾個月發生的事。當時趙勇的女朋友跳樓,鬼魂附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而我在帶著小女孩去找投湖老者的時候,半路卻被人一棒給打暈了。


    而當我醒來的時候,那個打暈我的人,卻已經將小女孩身上的鬼魂給驅走。


    那個人雖然口口聲聲罵我爺爺,說我爺爺不是好人,卻暗中出手幫我。難道,這兩次幫我的人,是同一個人?


    老廁所的事,好歹算是告一段落了。不過,我的事還沒有結束。


    第二天,我渾渾噩噩的上了一天的課。下午的時候去了一趟圖書館,順便找了一張我們學校的地圖。另外,我還向管理員要了一份李桑的檔案。


    由於這個李桑早已經死了,所以他的檔案學校留著也沒用,檔案管理員很是客氣的給我了。


    帶著這些東西,我迴了宿舍,準備好好的研究一番。


    我先是拿起我們學校那張地圖仔細的看,結果越看,越覺得發毛。那天晚上我跟劉隋在教學樓頂上,沒有看錯。我們的學校,真的就是一個人形。


    那個湖泊,長得很像一個腦袋。而湖泊上端,種了許多的樹,那些樹看上去很像頭發。接著,可以在地圖上找到*、脖子、手腳和*。


    我看到這裏,默默將地圖放下。接著,我脫下自己的衣服往鏡子裏看自己的後背。越看,我心裏越滲的慌。因為我背上的人形鬼胎,跟我們學校的地圖,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這個人形鬼胎,十八年前就已經在我的背上。可是我沒有想到,十八年後的今天,我胡亂報的一所大學的地形,居然能跟我背上的人形鬼胎長的一模一樣。吃驚之餘,我心裏也在暗暗猜測,或許我背上的人形鬼胎,跟這個學校有關係。


    放下了地圖,我又拿起李桑的檔案看了起來。


    李桑確實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此刻我拿著他的檔案,檔案角落裏貼著一張他的黑白照,看上去異常滲人。


    我接著看他的資料,不過上麵並沒有太多的內容,隻說他入學時間以及來我們學校之前就讀的學校。我看了兩眼,就把他的檔案扔到了一邊。


    在我的心裏,隱隱猜測,李桑或許是所有事情的突破口。隻要能順著他的事情,搞清楚十四年前發生了什麽事,或許就能順著搞清楚我背上人形鬼胎的事情。


    而我,也開始遊走在學校檔案館和圖書館,下足了勁,準備將十四年前的事情給搗鼓出來。


    可是,一件事情將我的節奏打亂了。


    我打死也沒有想到,當天我在老廁所裏聽到的女人聲音,真的是程可嫣的。


    而我猜的沒錯,當時的程可嫣確實不是活人。


    程可嫣早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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