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格閨房欠思量,

    情意不實化成傷。

    落紅染帕懼曙光。

    真情假意實難祥。

    愛的太淒涼,

    痛處誰來償?

    默默無語淚兩行,

    君郎君郎,

    心可在此方?

    粉紅色絲絹迎著她潔白而細膩的肌膚,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上美的那樣不真實,與瞬一健壯的身體相比又是那樣的嬌小似乎稍一用力就會壞掉。此時的瞬一仍在酣睡,這一切讓敏兒覺得是無怨無悔的,因為她愛他,失貞如何?把最寶貴的給自己最愛的人不是很好嗎?敏兒輕觸了一下他結實的肌肉,迴憶起因與父親任性而離家出走時被江湖之人抓去做了人質要挾父親放棄盟主爭奪。父親那時早已不是盟主卻舍不得那個位置一直尋找著機會要再次奪迴不惜犧牲自己的女兒。母親為了喚醒父親的良知在他麵前自盡了,可是他卻因此絕望過度產生了一起死的念頭。敏兒自己被困在倉庫中是那樣的悲傷終日哭喊著卻沒有人理會,而相應她的卻是一個貌似不入流的野小子。

    “你醒了?”瞬一半張開朦朧的睡眼,一臉的頽樣的坐起身伸展了幾下腰身看著正在著裝的敏兒,“唉!你肚兜上繡的是什麽花?”瞬一突然感興趣的硬要扒開來看,惹得敏兒又是一陣臉紅,“荷花?”。

    “不……是蓮花”敏兒把頭狠狠地撇向了一邊,輕撥開他的手坐到了銅鏡前。

    “嗬嗬,我喜歡會臉紅的女人……。。”瞬一又繼續躺了下來看著她梳妝。

    “那你和月影,白琳她們在一起時……。也是這樣嗎?”敏兒有些膽怯的問,這一下可讓瞬一愣住了,他到樂意的去想象了一下。白琳的溫柔一定會讓他很快活的,但是那種神仙一樣的氣質總給不了人侵犯的欲望,而月影不同……冷漠而高傲很難想象將她壓與身下會是什麽樣子,或許也會像那些女人一樣大叫著“不要”。想到這瞬一笑了起來,“不要提她們了……那群女人怎會有敏兒這麽乖”瞬一卻突然有種笑不出來的感覺了。

    “你是在笑我不知廉恥嗎?……明明知道你有了家室還……。”敏兒身體顫抖了一下,淚又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急忙用脂粉掩蓋著。

    “你不是不在乎嗎?”瞬一站起身順手披上了一個白衫走了過來拿起了一支珠簪,“插在這裏嗎?”。他拿著在敏兒頭上比了一下問。

    敏兒點點頭。瞬一繼續說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是個十足的小人,隻有傻女人才會把真心給我。”

    “你也願意把真心交給傻女人嗎?”敏兒轉過身靠在瞬一的身上說,而瞬一卻沒有說話。

    敏兒早該知道,那年瞬一的闖入救了她也隻是個巧合,而所謂的三年前的約定更是隨便說說隻有自己一廂情願而已,但是麵對失去母親的日子,他卻成了敏兒活下來的唯一動力,原諒了父親接受了母親的離去,她變得堅強起來。可是在於這個男人見麵的時候卻失去了理智,昨晚一夜春宵如夢境般再也不想迴到現實。

    “給你看樣東西。”敏兒說著將銅鏡用力扭轉了,那張溫床瞬間發出了巨大的響聲。

    “這是什麽……密室?”瞬一看著從敏兒的床邊慢慢移動開的牆壁大驚,竟然在少女的閨房中設計密室,好奇的他絲毫沒有猶豫躬身走了進去,裏麵很暗卻很幹燥,空氣彌漫著堿石灰的氣味,地麵是幹粘土砌成的明顯是用來除濕的。敏兒在他身後將火把點燃了起來,各種兵器眼前陳列著,簡直像個兵庫而且樣樣精致,在這種場麵下即使不懂武功的人也不能不興奮起來。

    “這是……”瞬一一件一件欣賞著,心跟著這些曾經嗜血的物品澎湃起來,像是被席卷到了古戰場。

    “這些都是爹收藏的,曾是各派掌門人使用過的兵器樣樣珍貴,”敏兒解釋道“這暗青色的長劍,是第三任虛南派掌門楊甄子的兵器,擁有著自然地靈氣得名曰喚靈劍。天山派欲琴,琴弦細而堅,有破石之音也堪稱兵器之寶。在那邊的是旭羿弓……”。她一一的介紹著,可是瞬一卻無心再聽,總覺得她是過於誇耀這些物品。

    “好了……我知道嶽華派第四代傳人的離火槍,再十幾年前的武林爭霸中被溶沙掌對峙了三天三夜勝負難分,而這幹槍也差點被掌法融掉。哼,這些兵器確實珍貴但是要說至寶哪比劍中雙飛的血月與凝泉,暗器中的光?這些個個美中不足,喚靈劍遠攻可以進攻就完蛋了,欲琴是要受時令的限製,威力強弱不定,而離火槍過於笨重失去了槍隨心應變的特性,所以這些才會被淘汰掉,成為古物的破銅爛鐵”。他從剛才的欣賞眼光直跨到了不屑,可有一樣物品瞬間吸引了他的眼球,一個封的緊緊鐵盒放在中間的高台上周圍淺淺的散發著黴綠色的毒氣。“這是什麽東西?”瞬一走上前。

    “別動!”敏兒驚唿,“爹說此物邪氣太重,碰到就會被詛咒招來殺身之禍”她拉住瞬一的手說。

    敏兒不說還好,這一下更讓瞬一覺得好奇非要看個究竟 。

    “我本來就是惡少,早該下地獄的,此是邪物終歸也算和我同道怎能不看?”瞬一伸手將它取了下來,雖看起來毒性不強也足以讓他瞬間雙手麻痹一點點變起了顏色,敏兒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瞬一覺得這毒對白林來說應該應該不難所以連想都沒想快速的打著盒子,希望能在手還能用的時候看到裏麵的東西。鐵盒被重重機關嚴鎖要想打開還真要費一些時間,而手卻越來越將僵硬。

    突然瞬一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不隻是因為血液的凝固。

    “敏兒,你爹來了。”他淡淡一笑的說。

    “我爹?……。”敏兒會過頭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心中正納悶,一個聲音打破了她的猜疑,那聲音在熟悉不過了。

    “瞬一!”莊主跨步走了進來,“我就知道,它早晚會引起你的注意,對那就是魔書第七卷的殘篇—火麒麟”,此物我是在雪域派長弟子的屍體內中找到的,本來是想用他的心做藥引得。

    《第七卷—火麒麟》是講述召喚的技能,麒麟獸是上古神獸威力是凡人所不能比擬的,而在有了修真門後曾出現過一隻風麒麟,被四位真人訓化,而火麒麟還未曾有人見過。

    “什麽是爹,殺了雪域長弟子?”敏兒吃驚的問,“你還是改不了殺人的習慣嗎?”。

    “不是我殺的,自從你迴來我便不問世事了,是被很多武器所傷,當我見到的時候他已身亡。瞬一你應該知道原因吧,魔書顯世各路人馬都將其視為眼中釘,麵對的隻有死路一條,就像是被下了詛咒般。”莊主在這密室中被迎的麵部鐵青,那粗狂和豪放不複存在了。

    瞬一聽到莊主所言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竟然有魔書還能順利的瞞過江湖中人,最離譜的是竟然連自己都不知道此事。

    “這怎麽可能?”瞬一想打開看個究竟,可是他的手已經完全失去了隻覺,完全成了墨綠色。

    “兄弟我知道你也算是個江湖豪傑,此書不能在現世了,他隻會成為禍害,危害眾生啊!我雖是個貪圖名利之輩尚且知道,而你一身絕技卻淡泊名利可見你絕非歹人。”莊主拿出銀針刺進了他的合穀穴。

    “你是說……。我是淡漠名利的高人?哈哈”瞬一笑道,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他,“而且你那個魔書殘頁又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也不全要他何用?”。他覺得手稍微舒服了點。

    “早晚會有人將魔書集齊,它被奪走是早晚的事隻怕會連累的敏兒……我就把她托付給你了。忘記今天的事吧”莊主拔出銀針,針尖以黑。背起手歎了口氣,“出來吧,這地方空氣稀薄,若是喜歡便挑件趁手的兵器用來防身。”莊主走了出去,背影還能看出他確實沒有當年的風采了。

    兩天後

    透明的晨光,清新的空氣很容易讓人忘掉不開心的事,莊主用過早食在院中戲刀。忽見一個家丁跑了過來,遞上了一封信箋,說是清寧郡上客棧的夥計送來的。說也奇怪山莊很久沒有來過信箋,而且到此無路,誰會叫人送到此地呢?

    莊主看了一下此信是要交與月影姑娘的,他立馬派人將她二人請了出來問起緣由。若山莊之事有所泄露那後果可想而知。

    此時的月影已跟隨白琳采藥去了,隻留下蝶夕與仍在沉睡的羽靈。

    “蝶夕,月影和白琳呢?”此時瞬一正來找月影調侃,正好遇見蝶夕將信收了下來。

    “哦,她們一大早便上山采藥去了,昨晚睡得可好?”蝶夕調皮的笑道,請他進了屋。

    瞬一心虛的看了她一眼問“跟你說點正經的,這信是誰的?我剛才看到家丁……。”。

    “信上寫著是月影的,是客棧的夥計送來的,也許是封情書呢!”蝶夕看了看玩笑的說了句。

    瞬一直接無語了從她手中拿過信箋直接撕了開來。

    “喂,怎麽可以隨便拆別人的信箋?”蝶夕製止道,而此時瞬一已經打開了,這才恍然大悟依然是張武林大會的邀請函。

    難道被人跟蹤了……瞬一神情驚恐,不禁生問這新人盟主到底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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