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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總算能早點。謝謝李雪若愚和寶兒1003童鞋的捧場。)


    看秦夫人的樣子,顯然是因為自己先前看輕怠慢了謝林,所以感到尷尬。


    不過雖然尷尬,但她還是保持著一份矜持,倒也沒有當場表現得痛哭流涕或者說後悔不已,在跟謝林說了聲謝謝之後,又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其它的也就沒有說了。


    相比她先前低眉順眼,苦求遊坦之幫忙的時候,現在也仍然顯得有些冷淡。大概尷尬之下,她反而有些放不下麵子。


    不過她的冷淡反應,卻連李少校都有些看不下去。不過他也不敢說什麽,隻是朝謝林歉意地笑了笑,又朝謝林點了點頭。


    謝林倒是沒有放在心裏,朝李少校笑了笑,說道:“李哥,接下來的事情就由你來安排吧。”


    他從那遊坦之的藥箱裏挑出了幾個小瓶子,然後跟李少校仔細交代了一番,便轉身離開了。


    李少校呆呆地看著謝林離去,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他還以為謝林是因為秦夫人的冷淡而生氣了,所以也是頗為尷尬和忐忑。


    那遊繼之,也是呆呆地看著離去的謝林,似乎還想說什麽,不過也沒說出什麽話來


    謝林迴到了那幢小樓後,便好好洗了個澡,然後便坐在床上,閉眼打坐起來。


    隻是他的眉頭微皺,卻似乎有什麽心思。


    另一邊,那李少校先遵照謝林的囑咐,打開那幾個小瓶子,幾個瓶子裏麵,有的裝著的是粉末,有的則是液體,顏色也不一樣,不過卻都沒有任何的氣味,至少在李少校聞起來是沒有什麽氣味的。


    但之後便由遊繼之接手,按照謝林所說的量,找來一個幹淨的茶杯,分別倒了一些瓶子裏的東西在茶杯裏,先喂秦夫人喝了下去。


    秦夫人喝了藥之後,便去了四樓,換了套幹淨的衣服,不過謝林有囑咐在先,她也不敢洗澡,隻是拿來幹淨的毛巾擦了擦。因為謝林說過,這段時間,他們都不能碰水,不能洗澡,就算身上髒,感覺不舒服,也隻能忍著。


    過了一個多小時,秦在等人陸續醒了過來,最先醒來的是遊坦之,而後是秦東,最後是秦在。


    李少校和遊繼之又喂他們吃了藥。


    那遊坦之醒來後,卻是失了原先的傲氣,失魂落魄一般,也不說話,好像受了很大的打擊,甚至都沒有問謝林去哪了,乖乖地吃掉了遊繼之給他準備的藥,好像換了個人似的。


    同樣的,秦在三人也隻是在李少校他們的幫助下換了衣服,沒有洗澡,隻用毛巾稍微擦了一下。


    不過李少校和遊繼之為避免自己被傳染,也都十分小心,一直戴著那橡膠手套,沒有和秦在他們直接接觸。


    遊坦之醒來之後,雖然臉還腫著,情緒有些低落,精神也有些萎靡,但比起秦在父子來,還是要好得多了。李少校還專門給找來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給他換上。


    秦在和秦東父子兩個人的精神卻是很不好,幾乎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所以換了衣服之後,也隻能躺在沙發上,難能動彈。


    李少校跟他們稍稍說了下原先的經過之後,便趕緊去請謝林過來看。


    謝林離開時也說過,說等秦在他們都醒來了,再去叫他。


    那遊坦之一聽李少校要去叫謝林,頓時有些激動起來,掙紮著要走,結果遊繼之好說歹說,才終於把他勸下來。雖然李少校對遊坦之本無什麽好感,但是也不想遊坦之在這裏出什麽事,所以也勸說了幾句,畢竟遊家還是很有勢力的,就算在世俗社會中,也是頗有名氣,如果遊坦之真出事了,他們這邊也不好交代,要知遊坦之可是秦夫人專程請來這裏的。


    等到李少校找到謝林那裏,謝林還坐在床上,閉目打坐著。


    臭臭和火火則是百無聊賴地躺在他邊上,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聽李少校說秦在等人醒來後,謝林眼睛微微一亮,隨後卻又向李少校詳細打聽了他離開後那邊的情況,便跟李少校去了那邊。


    見到謝林後,那秦東和秦夫人,都是有些尷尬,不過那遊坦之,除了尷尬之外,還是顯得有些不滿,狠狠地瞪著謝林,好像謝林跟他有仇一般。


    那秦在少將則是眼睛一亮,掙紮著要站起來。


    謝林趕忙擺了擺手:“秦將軍不要亂動。”


    秦在則是麵露一絲苦笑,說道:“我聽小李說了,這兩天,我妻兒對謝先生有什麽怠慢和無禮的地方,請您千萬原諒。”


    謝林則笑了笑:“秦將軍言重了,這次事情複雜,怪不得他們。”


    秦在則又苦笑了笑,轉頭看向李少校:“這次全虧小李,如果不是他把你請來,秦某就算能活下來,隻怕也是要晚節不保,苟延殘喘。”


    隨後他轉頭看向秦在和秦夫人,臉色卻是變得異常的嚴厲。雖然他的樣子很虛弱,但他這一看,竟也透著幾分威嚴之意。


    而坐在他旁邊的秦在和秦夫人兩個,則不由臉色一變,立刻低下了頭去,一副心虛模樣。


    謝林眼裏閃過一絲異色,他也知道秦在的意思。他也再次好奇心起,想知道那假焦大到底跟秦在他們提出了什麽條件。


    不過現在有遊坦之他們在場,恐怕秦在他們也不方便說,所以謝林也沒有急著問,而是想等著什麽時候,再找機會問問秦在。


    如果是別人,謝林就算好奇,隻怕也不會去打聽,但那假焦大,可是花帝的徒弟,而且他還冒充了焦大和葉夏,這不得不讓謝林警惕起來,也是非要查清楚不可的。


    雖然謝林不知道那假焦大有什麽陰謀,又是否是針對葉夏和焦大或者說焦家來著,但不管怎麽樣,如此這次不是被戳穿的話,他的所作所為,也肯定會給焦家帶來不利。


    聽了秦在說後,李少校則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勉強笑了笑,說道:“首長,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這也不能怪阿姨他們,咱們還是聽謝先生說一下接下來該怎麽辦吧?”


    秦在點了點頭,便看向謝林:“謝先生,聽說我們的……病要想全好了,得很長時間?”


    謝林點了點頭,說道:“我正是來跟你們說這些的。我估計要想將你們中的蠱全解除了,就算最順利,也至少要半個月時間,而且那人還在你們身上做了手腳,你們中的蠱發生了變異,所以要更麻煩一些。”


    秦在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沉重了,不過隨後他還是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半個月,對於我來說,都已經忍受了幾十年,半個月算不了什麽,隻是要多辛苦謝先生了。”


    謝林則笑了笑:“秦將軍不用客氣,不過現在中蠱的人多,所以你們準備的東西可能會不夠用,還需要準別更多東西,希望你們能夠盡早準備好,麵得耽誤治療。”


    秦在點了點頭:“這個您盡管放心,我們一定會準備好的。”


    說著他又看向李少校,微笑道:“小李,這陣子也得辛苦你了,謝先生有什麽要求,你一定不能怠慢和拖延。”


    李少校連忙敬了個禮:“是,首長。”


    秦在則又看了看那遊坦之和遊繼之,隨後卻是哼了一聲。


    遊坦之和遊繼之卻是臉色一變,變得頗是難看,尤其遊坦之,眼睛也微微眯了起來。


    秦在則轉過了頭去,卻沉聲說道:“好個焦家,好個葉夏,這次絕不能跟他們善罷甘休……”


    李少校臉色一變。


    謝林則不由轉頭看向李少校。


    看情形,秦在還不知道那葉夏和焦大是假冒的來著,顯然是李少校還沒有和秦在解釋過。


    不過就算是秦夫人,也不是很清楚,因為先前,李少校也沒有跟她詳細說活,她也插話道:“對,那焦家實在太可惡了!”


    倒是秦東,反而了解一些真相,看了看謝林,一臉尷尬。


    李少校趕緊跟秦在解釋說,那葉夏還有焦大根本是假的,是別人假冒的。


    聽李少校這麽一說,秦在夫婦頓時怔在那裏,一臉奇怪。


    李少校便詳細解釋了起來,將當初他聯係到謝林,後被假焦大威脅,並幾次差點被假焦大所害,幸又幾次被謝林和葉夏所救命,以及之後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他又鄭重介紹了一下,謝林正是葉夏的徒弟,這次葉夏本來跟他們一起來的,隻是中途發生了一點意外,先行離開了。而後真的焦大也出現了,重傷了那假焦大。


    隻聽得秦在夫婦一臉詫異之色,好半天沒迴過神來。就連秦東,在聽說了他和秦在被那假焦大挾持之後,他昏迷之中這裏所發生的事情,也滿是訝然之色,半天說不出話來。


    秦在沉默了半晌,卻又一臉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早就懷疑,焦家雖然勢大,但總不該這麽囂張,居然明目張膽地要挾到我的頭上,原本我也想好好調查一下,可惜對於蠱門的情況,我知道的實在太少,也無從查起。”他又看向謝林,“葉夏葉先生的名字我也有所耳聞,當初也懷疑那人是假的,隻是苦於沒有證據,沒想到謝先生居然是葉先生的徒弟,也真是湊巧了。”


    李少校也笑了起來,點了點頭道:“謝先生可真是我們的救星,那次在火車上,原本隻是一個巧遇,沒想到到最後,竟會變成如今這般狀況。”


    秦夫人也勉強笑了笑,說道:“或許這也算是緣分吧。”


    隻是這時候,那遊坦之卻是突然冷哼了一聲。


    大家臉色都是一變。


    隻見遊坦之的臉色,十分冰冷,眼裏則滿是怒氣,死死地看著謝林。


    就連遊繼之,臉色也是頗不好看。


    秦夫人愣了一下,隨後趕緊說道:“遊先生,您千萬不要誤會,對於你們遊家,我們還是十分尊重的,剛才並沒有絲毫怪你們遊家的意思,我丈夫他……”


    “不關你們的事。”遊坦之卻又冷哼了一聲,隨後竟是轉頭看向遊繼之,“你現在總算知道我為什麽要你殺了他吧?”


    遊繼之則是一臉古怪,定定地看著謝林:“謝先生果真是那葉夏的徒弟?”


    謝林雖有些奇怪,但還是點了點頭。


    “難道現在你還不願意相信嗎?混蛋!”遊坦之卻是叫了起來,“我二叔三叔,就是那焦大和葉夏殺的,他們跟我遊家不共戴天,你居然還對他這麽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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