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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今天晚了點,大夥兒見諒。這兩天有點累,一直缺覺,吃完晚飯後睡了一小會,所以晚了些。謝謝李雪若愚童鞋的捧場。)


    謝林迴想起焦大出現後的情形,都不由有些失神了。


    李少校則是一臉欣喜,也有些緊張和忐忑,見謝林站在那裏,沒什麽動靜,好像發傻了一般,他便忍不住說道:“謝先生,你快幫忙看看首長他們怎麽樣了,他們有沒有事啊?”


    李少校這一說,謝林終於迴過了神來,趕緊點了點頭,便俯身去檢查秦東和那武警少將。


    不過相比李少校,謝林倒是不著急,也沒什麽好擔心的。當然他之所以不擔心,不是因為他和秦東和武警少將並無什麽關係,而是因為他早就察覺到秦東和武警少將的氣息並無什麽不正常的地方。


    謝林也知道,雖然假焦大逃走了,但剛才肯定至少是受了重傷,就算他在秦東和武警少將的體內還種了什麽蠱,用來控製秦東他們,他現在也應該無力讓秦東他們身上的蠱發作,否則的話,秦東和武警少將恐怕早就要出事了。


    而在他稍稍檢查了秦東和武警少將之後,便發現兩人的生命體征也是基本正常,而且也比較穩定。


    兩人身上除了斷子絕孫蠱之外,也並沒有中其它的蠱,謝林猜測剛才那假焦大受了重傷之後,他下在秦東他們身上的蠱也是自動解了,他也無法再控製秦東兩人。不過也有個可能,就是焦大在離開的時候,或者在他對假焦大動手的時候,就已經解了假焦大下的蠱。


    當時假焦大可是確確實實地控製了秦東兩人,所以他才有恃無恐,結果在焦大手下,還是不得不重傷逃遁。


    不過既然秦東兩人都沒什麽大礙,那自然再好不過,謝林和李少校說了一下,一臉緊張和著急的李少校也頓時鬆了口氣。


    不過隨後,他又麵露一絲疑惑來,問謝林,為什麽兩人還不醒來。


    聽得李少校這麽一問,謝林倒是不由愣了一下,剛才隻顧著查看秦東兩人有沒有什麽危險,他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按道理來說,秦東兩人現在也該醒來了,畢竟剛才的動靜也不小,而且他和李少校說話也沒怎麽放低聲音,秦東兩人就算睡得再熟,也不可能毫無反應。


    他這才感覺到事情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麽簡單。


    原先他還想,既然假焦大負傷逃走,他隻要給秦東父子解了那斷子絕孫蠱便可以了,這要解除斷子絕孫蠱雖然麻煩了點,但也不算難。


    他也忽然想起來了,當初聽說這武警少將最近情況突然嚴重,他就覺得有些反常,尤其從李少校那裏得知,有人冒充葉夏後,他便猜測是冒充葉夏的人做了手腳,故意讓武警少將病情加重,好借此要挾。隻是後來來到這療養院之後,見到了假冒葉夏和焦大的人,在對方明目張膽的為威脅下,他急於找到解決辦法,一時間倒把武警少將父子兩人忘到了腦後。


    剛才見到假焦大負傷遁逃而去,尤其在見武警少將父子兵沒有真的被焦大殺死,他心中喜悅,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麽解決了,現在看來,要這麽說隻怕是為時尚早。


    他重新抓起了武警少將的手,仔細給武警少將把了把脈,然後又仔細檢查了武警少將其它體征,然而這一次,他還是沒有查到什麽異常的地方。


    同樣的,他檢查了秦東之後,結果也是如此,兩人並沒有任何問題。


    隻是這一次,他心中更感奇怪,因為對於武警少將父子兩人來說,他們現在與正常人並不一樣,因為他們原本還中了斷子絕孫蠱。


    按理來說,雖然蠱不是平常的毒物毒藥可比,更隱秘,更危險,中了蠱之後,也更加難治,對於大多說人來說,包括那些醫生,也難查到病由,但不管怎樣,中了蠱之後,人的生命體征多多少少還是會出現異常,隻不過有些變化太小,所以難被人察覺罷了。


    然而現在謝林觀察秦東父子,卻發現兩人的各項生命體征幾乎完全正常,倒似乎他們現在什麽事情也沒有了,似乎連那斷子絕孫蠱也已經解了。


    如果不是兩人一直沒有醒來,幾乎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難道他們身上的斷子絕孫蠱已經解了?謝林突然忍不住想道。他甚至懷疑剛才焦大離開前,不會已經將武將少將身上的斷子絕孫蠱給解了。


    隻是想了想,他覺得又有些不大可能,畢竟解這斷子絕孫蠱最快也要個把月時間,除非焦大是神仙,否則真不大可能在舉手投足間就將斷子絕孫蠱給解了,畢竟這斷子絕孫蠱陰毒的原因之一,就是難纏難解,隻要體內的那個蠱蟲沒有徹底除幹淨,就算留下一隻,便會不斷繁衍,使病情複發,甚至變得更加嚴重。


    如果說焦大真的就這樣在舉手投足無聲無息間就將兩人身上的斷子絕孫蠱給解了,那實在是太逆天了。在蠱門中,往往解蠱比下蠱更麻煩,也更危險,這也是蠱門一直如此神秘,並讓人畏懼的原因之一。


    謝林更不覺得,那假焦大會有那麽好心,將武警少將父子兩人身上的斷子絕孫蠱給解了。


    他轉頭看了看李少校,指了指地上的秦東:“李哥,你能幫我把他的褲子解下來嗎?”


    李少校不由一愣,麵露怪異之色,不過很快,他也明白了謝林的意思,便立刻點了點頭,然後便蹲下身,去解秦東的褲子。


    現在秦東身上穿著的並非軍裝,而是一套很寬鬆的睡衣褲,還有武警少將也是如此,所以要解下秦東的褲子,也並非什麽難事。


    李少校拉了拉秦東的褲帶,發現褲帶並沒有打結,便直接的將秦東的褲子慢慢拉了下來。


    隻是他剛將秦東的褲子褪下一點,卻突然低低低驚唿了一聲,拽著秦東褲子的手也立刻鬆開,收了迴去。


    秦東的褲子才剛拉到秦東的小腹下麵一點,兩條腿也才露出了很短一截。但在他的小腹下麵,還有大腿內側,看去顏色暗沉,上麵結滿了深色的瘡疤,表皮幹燥皸裂,一塊塊微微翹著,就像那牛皮癬似的。


    在解開褲子秦東褲子的時候,因為褲子稍稍摩擦到,他皮膚上那些翹起的表皮便紛紛掉落,就像黑色的雪花一般。


    這樣的景象,看起來真是瘮人無比。


    李少校雖然有心理準備,但看到這一幕,還是忍不住驚詫無比。


    隨後他卻是歎了一聲,喃喃似自語道:“沒想到秦東身上也這麽嚴重了……”


    謝林也微微皺起眉頭來,神色嚴肅。


    李少校長吸了口氣,臉色稍稍變得鎮定了些,又轉頭看向謝林。


    “繼續吧。“謝林則點了點頭,說道。


    他之所以沒有親自動手,倒不是覺得惡心,而是因為覺得有些不方便,畢竟他和秦東乃至武警少將都不熟,這樣直接去脫人家褲子,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李少校正好在場,所以他便讓李少校幫忙,畢竟李少校和他們關係近,比他方便多了,而且也不用擔心斷子絕孫蠱會傳染到他身上。


    這斷子絕孫蠱之所以陰毒,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會傳染,從一個人身上傳染到另一個人身上,不過斷子絕孫蠱的傳染,卻也有限製,隻能在直係親屬之間傳染,比如父傳子,而且隻能從上一代傳到下一代,所以隻能是父傳子,而不能子傳父。


    因此完全不擔心這斷子絕孫蠱會傳到李少校身上。


    見謝林這麽說,李少校便又繼續將秦東的褲子拉了下來。


    隻見秦東雙腿內側,從胯下到膝蓋處,都是這樣深色的瘡疤,李少校一拉秦東的褲子,外麵一層皸裂幹燥的皮膚便撲簌簌的掉落,跟雪花似的。


    表麵上看,好像是什麽傷口結疤快好了,那些那層皮膚掉落後,裏麵露出了顏色稍淺的皮肉。


    隻是很快,裏麵的皮肉便一點點沁出淡紅色的膿液來,顏色開始漸漸加深,倒像是在快速腐爛一樣。


    隨之,一股腐臭味道也是快速在空氣中蔓延。


    李少校也是忍不住掩住鼻子,眼裏滿是驚異之色。


    不過很快,在秦東的小腹下麵還有腿上,皮膚上腐爛後流出的膿液便凝固了起來,結成一片片薄薄的痂一樣的東西,皮膚表麵也是變得粗糙起來,就像得了瘡疤一樣。


    沒過多久,皮膚上那結的痂便又紛紛脫落,露出了顏色稍淺的新皮。但很快,那新皮上又一點點沁出了淡紅色的膿液來。


    整個過程,差不多就幾分鍾的時間。


    秦東除了條長褲之外,裏麵並沒有穿內褲,所以李少校脫掉他長褲之色,他下麵的情況也是一覽無遺。


    在秦東的胯下,情況更加嚴重。上麵疙疙瘩瘩的,慘不忍睹。


    李少校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還是忍不住一臉的驚異。


    謝林的臉色也是更加嚴肅和沉重了。


    李少校則不等謝林說,便去脫那武警少將的褲子。


    然而這個時候,下麵突然傳來一陣說話聲和腳步聲,好像有幾個人正快步朝樓上走來。


    李少校不由臉色一變,退迴到謝林身邊。


    謝林也是有些奇怪。


    卻見一個中年婦女,還有一個年輕男子走了上來。


    那中年婦女,也穿著一身軍服,不過跟武警警服卻不大一樣,但看她她的肩章,竟然好像是個上校,不過謝林本身對軍隊包括武警的情況了解很少,也看不出這中年婦女到底是什麽身份和來曆。


    而跟在中年婦女身邊的年輕男子,看去二十多歲左右,頭仰得挺高,一臉倨傲之色。


    在他身上,則穿著一件黑底嵌圓形金紋的唐裝,倒像是個舊時的鄉紳。


    “屋裏光線暗,小心腳下,遊先生。”那女子低頭為年輕男子引著路,麵帶恭敬之色,“我丈夫和兒子就在四樓。我以前就聽說過你們關中遊家,隻是沒想到你們遊家居然還是什麽、什麽蠱術世家,這次能請來遊先生,我丈夫和兒子肯定有救了……”


    她正說著,卻終於看到了謝林和李少校,還有地上的秦東父子,頓時愣在了那裏,一臉驚異之色。


    關中遊家?就是那蠱門中五大世家之一的遊家?謝林則也忍不住有些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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