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禹之似乎有些為難,?可是看她哭得實在可憐,不由伸手揉了她的頭上的兩個小揪揪,道:“明日申時,?貧僧會在這裏等候小友,不過若是傷天害理之事,?貧僧定然不會姑息小友。”

    “不,肯定不會是傷天害理之事,還有謝,?謝謝大師。”聽到他答應後,?低頭抹著眼淚的白墮方才暗自鬆了一口氣。

    果然,那麽久了,這人仍是見不得她哭,?或者說是見不得任何弱者在他眼前毫無尊嚴的哭。

    現在人選有了,那麽明天要做的就是將師兄給約到這裏來,?不是她借刀殺人不厚道,而是那死和尚實在可恨。

    一個本就不可能會還俗的出家人勾引她做什麽,不過也是她蠢,?居然就被一串糖葫蘆給屁顛屁顛的勾走了。

    現在迴想起來,?簡直就是自己作孽和對自己沒有半點兒認知。

    而此時鶴鳴山上的許顏正心情極好地親自修剪著月影水榭中的皇冠山茶,?邊上還擺著幾枝他剛折下的花枝。

    “大師兄,?最近是發生什麽喜事了嗎?”七師兄——何姿良提著一籠靈豬肉餡小籠包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我知道,?因為大師兄最近要娶妻了。”與本立誌做廚子,最後陰差陽錯來修仙的老七不同的老六——劉大強原本是打算拜羅浮山為弟子的,卻陰差陽錯的來到了鶴鳴山,更在鶴鳴山中種滿了他親手栽種的花。

    “嗯,過段時間你們記得準備好份子錢來喝喜酒。”許顏也不扭捏,?就那麽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畢竟到時候這廚子,布置場地的一個都跑不了。

    也不知道白道友喜歡什麽樣的花?喜服上要繡什麽花紋?到時候是先在鶴鳴山舉辦合籍大典還是合歡宗?還有她收到他要迎娶她為道侶一事後,是開心還是?

    並不知道已經被幻想著娃都準備生幾個的白墮在晚上迴去後,盤腿坐在蒲團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一瓶轉顏丸,隨後倒出數裏麵有幾粒,最後拚了。

    畢竟丹藥沒了可以再想辦法,要是人沒了,那可真是連從頭開始的機會都沒了。

    等第二天,許顏剛準備前往鍛鐵房時,卻正好看見六師弟禦羽而來,黝黑的臉上帶著遮不住的狂喜道:“大師兄,有位自稱姓白的道友找你。”

    “好像,好像是大師兄的那位未婚妻!現在六師兄五師兄他們也都在那裏。”因為他們鶴鳴山裏最近的喜事也就隻有那

    麽一件。

    不過那位白道友長得可真是漂亮,難怪會讓大師兄一見傾心,唯一奇怪的是和小師妹有幾分相似,還有小師妹今天一大早又跑到哪裏去了?

    一聽到姓白的,女,湧上狂喜的許顏當即扔下今日鍛鐵目標,快速往他說的方向禦風而去,並且路上不忘在頭發上抹了桂花油,並且換了一件新的寶藍色綢杭直裰法衣。

    可是等他靠近,並遠遠看見那一抹灼灼紅裙的墨發美人時,竟心生了緊張的汗意,特別是邊上還有不少偷偷摸摸想看,又不敢明看的師弟們。

    “許道友。”強崩著高貴冷豔人設的白墮看著滿臉冒著傻氣的師兄時,眼角竟忍不住開始了抽。

    “白,白道友。”許顏看著這個才同他第二次相見的女人時,竟是緊張得完全說不出話來,好在臉黑,看不出紅在哪裏。

    “嗯,許道友可否陪我前往青雲鎮一趟。”

    “這句話本應該由我來說的,怎麽好意思讓白道友搶先一步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先帶白道友認識一下我們青雲派可好,還有…這…這是送給白道友的禮物,還希望白道友不要嫌棄才好。”許顏撓了下後腦勺,羞澀的將昨天折下,並被他小心用草靈液養護的一大捧燦若晚霞的狀元紅遞了過去。

    “我很喜歡,多謝許道友。”接過花的白墮暗自估摸了下她吃的那些藥效能撐多久,好像能支撐到傍晚太陽下山之時,行,點頭。

    等他們來到主峰,並與其中一人擦肩而過時,正同許顏並肩而行的白墮再次聽見了那道冰冷得不添加任何情緒的機械音,以及與一白袍少年有說有笑的歸海離。

    “滴,警告警告警告。”

    “警告什麽?”

    可是係統卻不說,隻是一直在她的腦海中重複刷著警告,歸海離嫌煩之下,幹脆直接屏蔽了。

    “阿離師妹可是不舒服?”最近和歸海離關係突飛猛進的許子羽關心道。

    “我並無什麽大礙,不過那位是?”歸海離抬頭看見正和許顏走在一起的白墮時,在聯想到前麵係統說的警告後,眸光陡然暗了暗。

    “那位道友好像是許師兄的未婚妻,因為前段時間聽說許師兄派了人前往合歡宗迎娶裏麵的一位女修為道侶,此事還轟動了許久。”平常人隻要一聽到合歡宗,特別是男人都會浮現出曖昧,甚至是幾分向往之色。

    “許師兄可知道那位師兄的未婚妻叫什麽名字嗎?”莫名的

    ,歸海離對那個女人產生了一種危機感。

    “姓白,單名一個墮,合歡宗女修。”

    “白墮嗎。”歸海離將這個名字放進嘴裏咀嚼了許久,終於晴天霹靂的想到了這個名字在那裏聽過!

    白墮,這不正是書中早逝的九州大陸第一美人嗎!此人雖在書中著墨不多,隻知道即便她隻存在迴憶裏,作者都會給她添加大幅度的濃墨描寫。

    【當天際薄霧逐漸散去,隻見女子將一襲朱瑾玫繡紅紗鬆垮的穿著,隨著她走動間,如凝脂白玉雪團晃動下是那一截隻要稍一用力便能折斷的楊柳腰,一雙均勻如玉般的雙腿若隱若現間更為誘人,就連塗了豔紅色腳趾的蓮足也在無聲地朝人發出邀請。

    女子眉不描而黛,唇不點而紅,眼梢一挑,魅惑萬生。無端令人聯想到世間有佳人,應當有此殊榮。】可是一個本應該早已死去的人,又怎麽會出現?

    其中不排除穿書者的可能,那麽對比係統前麵說的警告,便能解釋得通了!

    並不知已被人盯上的白墮,此時恨不得時光倒流去打死那個傻逼的自己!

    “白道友可是覺得累了,不如我們到前麵休息一下。”第一次除了和小師妹外的其他女人過近接觸,還是自己心上人的許顏顯然束手無策,否則也不會一直帶著她滿山轉悠。

    “並無。”隻是這兩字,完全跟從她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純屬氣的。

    “要是白道友累了的話,可要我抱你到前麵歇息。”說著,便作勢將她抱起。

    “多謝許道友好友,我無礙。”她錯了,本以為許師兄會是個憨厚的老實人,卻未曾想到這憨厚老實的芯裏可能是黑的。明著說是帶她逛一下青雲派,可是光從前麵哪兒人多就帶著她往哪頭擠的場景來看。

    老實人,嗬。

    等她想要開口說迴去後,正見不遠處朝他們這裏走來一抹青衫。

    上官雲淺在即將擦身而過時,停了下了腳步,道:“許師兄,這位是?”

    “上官師弟,這位是白道友,也,也是我未來的道侶。”許顏說完,還露出了那口標誌性大白牙。

    “原來是白道友。”上官雲淺看了幾眼正恨不得將頭埋進土裏的白墮,隨後收迴視線翩然離去。

    等白墮終於逛得臉快要黑後,許顏這才與她前往青雲鎮。

    因為馬上就要申時了,白墮便直接帶著他往昨天同邊禹之約定好的地

    方趕去時,同時問:“說來那麽久了,我都還未問許道友為何會突然到我宗門求娶我一事,甚至是用了一條靈礦,我記得你我二人現在才是第二次見麵。”

    原本她想要說第一次的,可是覺得太假了。

    “白道友可相信一見鍾情。”

    “嗯?”

    “實不相瞞,我那天見到白道友後便覺得你以後會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也是我最或不可缺的人,就連那天見到你的第一麵後,我便連我與白道友生的孩子叫什麽,生幾個都想好了。”

    “???”為何他說的這些土得油膩的情話,她似曾相識過。

    “我雖然知道此事有些過於唐突了,可我是真心的,我希望我以後的道路上能每天都看見白道友,閉眼時是你,睜開眼後第一個見到的也是你,就連我未來孩子的母親也是你。”生平第一次說出這等惡心肉麻之話的許顏也極為不習慣,可是看她的表情,好像他說對了。

    果然小師妹說得對,女人就是喜歡甜言蜜語,並且還得越油越好。

    “你這是你命油你不油天。”

    艸,她終於明白哪裏眼熟了,這些油膩的情話不是她寫在她的那本【撩人情話手劄】裏的嗎,之前她就納悶怎麽突然找不到了,結果………

    “我不油,我隻是遇見了你才想著對你蜜裏調油。”

    “打住,還有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而且我並非許道友良配,像許道友這樣的男子理應配得上更好的,我今天來找許道友說的便是此事。”有些事就是適合快刀斬亂麻,還有她不想再讓自己的耳朵承受如此汙染了!

    “同時我會同師尊說明此事,並退還許道友許諾給合歡宗的一切聘禮。”雖然她也很舍不得更是肉疼就對了。

    “白道友都沒有試過,為何便一口咬定我非是白道友良人。若是白道友不喜歡我什麽,我改可好,我隻希望白道友能給我一個闖進你生活的機會。”

    “停,我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怕你再怎麽改,我也不會喜歡你的。好比我雖然喜歡吃肉包子,可是不喜歡吃整容成肉包子的饅頭。”當白墮餘眼掃到已經到來的邊禹之後,當即眼睛一亮的指著他說。

    “你看,他便是我喜歡的人,更是說好了願意還俗,並踏著七彩祥雲,帶著十裏紅妝來娶我的和尚。”

    白墮生怕他不相信,趕忙小跑過去,還踮起腳尖親了近在咫尺的邊禹之一口。

    正沐浴於陽光之下的邊禹之自然能看得出身旁的女子便是昨天的小女孩,不遠處那個對他萬目睚眥的黑壯青年好像便是最近傳得沸沸揚揚,說是要迎娶一名合歡宗女修的許家少主。

    那麽,此事便是有意思了。

    “不知小施主何意?”邊禹之欲不動聲色的拉開二人距離,誰知那女子倒是先一步貼了上來。

    “昨天大師可答應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難不成大師現在還想要臨時反悔不成,大師可得要記住,若是你們出家人說謊的話可會頭生爛瘡,腳底生膿,屁股長痔瘡。”

    “還有我什麽都不需要大師做,就隻是希望大師能幫我那麽一點小忙而已,大師不會連那麽一點舉手之勞的小事都要拒絕奴家吧,奴家現在什麽都沒有了,就隻有大師一人了。”深知還在有求於人的白墮伸出小手指撓著男人的手心,瀲灩的桃花眼中盛滿了哀求。

    “小施主說的小忙,可在貧僧眼中看來可是一點兒都不小。”

    “哪裏不小了,明明奴家就覺得很小。”就和你心眼一樣小。

    不遠處的許顏看見他們二人姿態親密的時候,整個人瞬間呆怔在原地,最後就連他們是什麽時候走的都忘記了。

    所以白道友不喜歡他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太黑!太壯!所以才比不上外麵的小白臉!!!

    前麵和邊禹之離開後的白墮察覺到體內轉顏丸快要失效後,擔心會出現上次的烏龍,當即道了謝,腳底抹油的跑得飛快。

    獨留在原地的邊禹之看著先前被她牽過的那隻手若有所思,直到山巒邊的暗紫,深藍吞噬了天際中最後一抹橘黃暖陽時,方才踏著淺薄餘暉離去。

    想來,他們再過不久就會再次見麵了。

    晚上,白墮和元寶吃著桂花糕,趴在水池旁看著那隻現在已經長大了一點點的小鱷魚時,不忘往水裏扔了點給它吃。

    雖然不知道它是什麽神奇的物種,不過養著又吃不了她家多少米。

    隻是在她才剛吃完一碟子紅豆糯米糕,並準備伸手拿紫薯餅時,原先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人未見,鼻子倒是聞見了那醉醺醺的酒味。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具醉醺醺的熊影朝她撲了過來,濃烈的酒香差點兒熏得連她都有了幾分醉意。

    “師妹,師兄好難過。”喝得早已東倒西歪,手上還提著一壇子酒進來的許顏便將白墮給摟了個滿懷,

    哭訴著今日發生的事。

    “怎麽了,師兄,可是發生了什麽?”此時強壓著嘴角上揚弧度的白墮,開始充當知心小妹妹。

    “嗚,白,白道友她說她不喜歡我,她還當著我的麵親了一個該死的禿驢。”許顏一想到今天那個場景,又怒又難受。

    “她還說她不喜歡長得黑的,還不喜歡像我這樣的,她喜歡什麽樣的我改不行嗎,為什麽就連那麽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師妹你說師兄就真的,那麽的令人不喜歡嗎,嗝。”酒後胡言亂語有了,那麽這酒嗝自然不能免俗。

    “要是那位白道友不喜歡師兄,天涯何處無芳草,師兄又何必單戀一枝花。”反正她的危機已經解除了,現在,唔,就好好安慰可憐的師兄吧。

    “可我就是喜歡她。”許顏沒有聽到他想聽的話時,抱得她更緊了點。

    “師兄為什麽就非那位白道友不可,難道就是因為那位白道友好看嗎?可師妹還是那句老話,天底下長得好看的女修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強扭的瓜不甜。”白墮覺得她過段時間還是去問鏡流師叔要一點能改變容貌的丹藥以備不時之需。

    要不然她哪日露了馬腳,指不定就是她墳頭草三米高的忌日了。

    “反正我就是喜歡她,其他女修在好看又怎麽能好看得過她。”其實許顏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喜歡那位女子,隻知道她好看,長得戳他心窩子。

    最先始於顏值,可後麵發現她的性子也不錯,最重要的是即便不喜歡他,也是當場拒絕,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樣養著備胎,或者是釣著他。

    “哦,我懂了。”見開導不開,白墮就先在他的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掰了塊桂花糕往水裏灑去。

    因為這件事,隻能由著時間洗滌他的傷口,要不然她也擔心多說多錯。

    而半開的戶牖處不時有幾縷清風湧入內,似要吹散一室迷離酒香。

    “師妹,其實我,我覺得你和白道友長得有幾分相似,我那天看見白道友的時候,差點兒誤以為她便是長大後的你。”滿身酒氣的許顏看著近在咫尺的白墮時,竟恍惚間將她給認成了今天拒絕他的那名女子,那雙布滿薄繭的手也撫摸上了她的臉頰。

    彼此的唿吸相互交融間,一剛一柔,一輕一緩,人更是一醉一醒。

    “大師兄你喝醉了,還有我不是那位白道友,我是你師妹。”不知為何,被禁錮在懷裏的白墮瞬間一個咯噔。

    若是再不離開,那便是,白墮,危。

    “我知道,你便是她。”這不清不楚的一句話,也使得室內的曖昧像是火星遇到了幹燥的柴禾,一點就燒。

    更多的還是白墮擔心被他給看出了什麽端倪,小心翼翼道:“師兄,你醉了。”

    “我知道我沒醉,我更知道你就是她。”隨著話落的是許顏那張黑臉湊了過來。

    男人的吻青澀而熱情,卻又不能說是吻,更應該像說是在啃豬蹄一樣。

    “嘶,大師兄你咬我幹什麽!啊疼!還有你的手給我放開!要不然我就得喊人了說你非禮我了!”突然被親的白墮看著這個喝了酒後開始變得神誌不清的大師兄,總覺得她好像要完了。

    還有她的嘴巴就差沒有被他給啃得禿嚕皮了,果然對比和尚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隨著那吻的不斷深入,室內溫度的節節竄升。

    體內中浮現出幾分躁動感的許顏方才醒了幾分酒,更後知後覺的反應到他這個禽獸在做什麽。

    而他的手,還放在師妹那截細如柳枝的腰身上,他能感覺到手底下的皮膚細膩如雪,又帶著一絲微涼,鼻尖彌漫的是獨屬於少女的馨香。

    “師兄,你現在可否放開我了。”被親得臉頰緋紅的白墮見他清醒了點後,連忙拍開他的手出聲。

    “對,對不起。”等許顏說完,整個人便像是逃般的跑了出去。

    簷下掛著的那串水晶風鈴也被帶動得晃起了聲,更吹散了室內酒香。

    剛拿手觸碰一下破皮嘴唇,便疼得直倒吸一口寒氣的白墮從地上坐起來後,便看見了那推門進來的小師侄。

    “小師叔,你你你。”推門進來的蕭安一連三個你,都不知道要吐出什麽字來,隻是圍著她左右轉了幾圈。

    “我沒事,就是剛才吃糕點的時候不小心咬到嘴了,那麽晚了,你過來找我可是有什麽事?”她一個被占便宜的女的都不說什麽,怎麽他們男的就那麽大驚小怪?

    “其實是還有五年便到了宗門十年一次的大比,若是有機緣,我們說不定能在這五年內中衝破築基後期,到達金丹。”蕭安在嗅到空氣中流轉的淡淡曖昧,以及前麵在外頭聽到的聲響,還有跑出去的大師兄。

    唔,有貓膩,他們倆人肯定有貓膩。

    “不是還有五年時間嗎,再說了金丹可不是那麽容易成的。”不對,若隻是普通的大比他不會來找

    她,隨道:“你想要說的是什麽?”

    “宗門大比後就是三大宗六大派每五十年舉行一次的仙盟大比,而在宗門大比中勝出的佼佼者,便相當於得到了代表宗門參加仙盟的入場劵。”同時勝出的宗門,便會成為那五十年中,所有修道者趨之若鶩的修煉聖地。

    青雲派的實力在三大宗裏麵是屬於中等,同時這五十年中,其他六派的實力也在逐漸增加,為的便是重新洗牌。

    “所以?”仙盟大比她在合歡宗之前曾有幸跟著師尊去過一趟,不過卻隻是走了個過場的廢材。

    “其實是因為我幫小師叔與我同師伯那邊告了假,師伯也同意讓小師叔與我們一起出去曆練,等門派大比時在迴來,而我們這一次的目標是征程星辰大海,在會仙盟上發光發亮。”蕭安目光火熱的望著她,就像是帶著某種神秘的宣誓。

    “就我們兩個?”雖然聽得很熱血沸騰的白墮指了指他,又伸手指了下自己。

    “除了我們還有雲台山的上官師兄與慕容師姐,以及阿魚。”前兩人的名字不過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後者卻像是蘊含了某種甜份

    遠在青雲鎮中一處洞府內打坐的茹魚魚突然打了個噴嚏,又抬眸望了遠方許久,方才將先前師尊寄來的紙鶴打開。

    同時,五年的時間也會改變很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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