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英明愛妻子蘇南音嗎?


    愛。


    很愛,沒有夾雜半點的雜誌,為了她可以把心掏出來。


    愛的越深,就越想表現出來,用粗暴的索取動作,就是常見的一種了。


    就像陳琳那天在小河邊時,就恨不得被沈嶽撕碎了,吃到肚子裏去,再也不分離。


    華英明也想用這種方式來愛妻子,可惜蘇南音太精致了,吹彈可破的雪膚,隻要用力一擰,就會出現青瘀,好多天都不能消退,真像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無奈之下,華英明每次都是極其小心。


    而從小就接受傳統貴族教育的蘇南音,雖說也曾經躲在被窩裏偷看過東洋小電影,知道男女在做那種事時,溫柔是要不得的


    可她還是不好意思對丈夫提出那種要求,甚至都不敢流露出絲毫的想法。


    直到她遇到沈嶽,才忽然發現了一個新的世界,並迅速深陷其中,再也無法自拔。


    她都這樣了,更何況是華英明?


    不過很明顯,經常出門在外的華英明,可以和別的女人,盡顯他兇猛騎士的風采。


    也許是和蘇南音在一起後,生理需要壓抑的太久,態度有些不正常,因此口味越來越重,什麽手銬,枷鎖之類的若等閑,他更喜歡抓咬女人,讓她慘叫,遍體鱗傷,方能過癮。


    聽他說完後,老武這才在愕然片刻後,恍然大悟,隨即哈哈大笑,高舉起酒杯:“哈,哈哈,華少不愧是惜香憐玉的真君子。要是換上我這種粗人,哪管她是否會遍體鱗傷,自己先高興了再說。”


    華英明懶洋洋的爬起來,坐在沙發上,抬手右手,馬上就有女郎是遞過一杯美酒。


    還有兩個女郎跪在他麵前,用蛇兒般的香舌,幫他清掃衛生。


    “唉,我又何嚐不想那樣?”


    喝了口酒,歎了口氣,華英明隨意抬起右腳,放在了一個女郎懷中,看著鮮血般的酒水,神色落寞的說:“可我,真怕傷害她。她哪怕受一點點傷,我就會感到心疼萬分。她,是老天爺送給我的禮物,已經讓我備受天下人羨慕嫉妒恨了,我如果再要求更多,就會遭天譴的。”


    老武隻是笑,沒說話。


    在他看來,女人就是用來揮鞭策馬狂奔的,如果把她當瓷娃娃一般的捧著,那多沒意思?


    再精致的瓷娃娃,假如不能盡興,和網購的充、氣模板,又有什麽不同。


    “好了,不說這個煩心事了。老武,以後也不要再提了。提起,我就會感覺對不起她。”


    華英明苦笑著,看了眼跪在眼前的女郎們,微微搖頭後,岔開了話題:“這個季度的利潤怎麽樣?”


    “總體還行吧,雖說受西邊境那邊的影響,額外支出了很多。”


    老武放下酒杯,抬手打了個響指。


    一個女郎立即打開了投影儀,西邊白布上出現畫麵時,房間裏的燈滅了。


    好像石化了的蘇南音,眼眸微微轉動,向那邊看去。


    投影儀上演示的,是七星幫本季度的財務收支陰陽線,上麵清晰顯示著各種“業務”,有軍火、賭場,白色粉末,以及販賣人口等等。


    看著那一組組數字,站在牆後的蘇南音,渾身冰冷,大腦間也一片空白。


    她能從老武在和華英明說話時,本能流露出的討好神色中,推斷出他並不知道,她就是合夥人愛死了的妻子,隻以為她就是來自華夏的頂級美女。


    這間小屋,牆上的小孔,也是老武故意安排的。


    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讓被抓的女人,親眼看到牆那邊的淫、亂一幕,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她被綁架後到現在,還沒被欺負,說不定就是老武為討好華英明,把她留給他,算是給他個驚喜。


    想到丈夫看到她後的“驚喜”,蘇南音就想笑。


    狂笑。


    她寧死,都不願意相信,那麽愛她的丈夫,在國內享有“君子”美譽的華家大少,在南越竟然和老武合作十年,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來牟取巨額利潤。


    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她親耳聽到了丈夫怎麽說她,更看到他和別的女人一起時,雄姿勃發的瀟灑


    蘇南音更想哭。


    嚎哭。


    她不知道,她究竟做錯了什麽,老天爺才安排她在十幾歲時,就對華英明一見鍾情。


    他愛她。


    她知道。


    卻,不需要,不稀罕!


    被她看到真麵目的華英明,即便再愛她一萬倍,她也不需要,不稀罕。


    她蘇南音的丈夫,可以貧困,可以沒風度,甚至可以是個破人,但絕不能做販賣軍火、毒品、人口,開賭場這類傷天害理的事。


    尤其想到等會兒,當老武獻寶那樣,把她帶到丈夫麵前時,華英明,又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反應呢?


    奸人、妻女者,妻女也被奸!


    蘇南音忽然冷靜了下來,感覺她被老武綁架,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一,她丈夫犯下了滔天大罪。


    二,她來到南越,是為了找她的情人。


    三,她早就背叛了丈夫,自身心上。


    華英明翩翩君子的背後,藏有相當醜陋的一麵,美名滿華夏的蘇南觀音,又何嚐不是個背著他,瘋了般愛上別人的壞女人?


    “老天爺,真有眼。隻是,我連累了林陽他們幾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那邊燈光再次亮起時,蘇南音終於恢複了冷靜。


    從沒有過的冷靜。


    牆那邊的燈光滅掉時,那些女郎已經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華英明也穿上了衣服,正皺著眉頭,捧著酒杯沉思。


    別看老武是東道主,卻在華少沉思時,不敢出聲打攪他,隻是默默的吸煙。


    很久後,華英明才鬆了口氣。


    氣氛,一下子輕快了下來,老武笑道:“華少,等會兒我送你一份大禮。”


    華英明立即意識到了什麽,抬頭看向了牆孔這邊。


    蘇南音立即低頭。


    她不敢和丈夫對視。


    卻能聽到他輕笑著問:“什麽時候弄來的?貨色,有沒有前幾次那樣極品?嗬嗬,真心話,去年中秋那晚的女人,我還真喜歡。可惜,她自己想不開,竟然趁著吃飯時,用筷子刺穿了心髒。讓我,為此痛苦了好一陣子。我啊,是想把她當做外室好好養著的。”


    “那個女人傻,沒福氣。更可惡,可恨,辜負了華少的一番苦心。”


    老武說:“為此,我總結教訓,讓女人們吃飯時,也用塑料勺子。華少,我也為那事感覺對你有愧疚。所以這一年來,才總是希望能找個比那彪子更好的貨,來補償你。工夫不負有心人,還算不錯,我終於找到了。而且我敢保證,這個要比那個彪子,強過百倍。”


    “那就把她送到我房間裏吧。”


    華英明擺擺手,再次岔開話題:“老武,西邊境那邊現在什麽情況?”


    “一點都不理想,損失慘重。”


    老武狠狠吸了口煙,把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碾滅,臉色陰沉的說:“華少,當初你給我透露消息,說華夏三大局的頭目,親自來到我國時,我還是不相信的。畢竟,他們三個人身份非凡。哪怕一個有所閃失,損失也是不可估計。但現在看來,你說的一點都沒錯。”


    聽老武說到這兒後,蘇南音就像沉到了海底一萬米處,嬌軀顫栗,血液凝固。


    如果,丈夫和南越人的合作,僅僅是為了家族利益,不想去想太多的蘇南音,也許還能因她的背叛“愛情”,而選擇原諒他。


    可是,他不僅僅以華家大少的身份,夥同南越人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


    還叛國!


    為了家族利益出賣、國家利益這種事,在華夏史上一點都不罕見。


    隋唐時期的晉商就不提了,太遠,就說明末時期吧。


    要不是那些唯利是圖的商人,為了巨額利潤給滿洲人暗中提供鐵器,糧食等軍需物資,他們又怎麽能攻破萬裏長城,入主中原,讓華夏深陷黑暗中兩百多年?


    但蘇南音做夢也想不到,華夏正在艱難的崛起,急需十數億子民齊心協力時,她的夫家,卻和南越人暗中勾結,把三大局為奪迴華夏寶貝,親自率隊冒險越境這些事,也告訴了南越人。


    在很多人眼裏,愛情和家庭,要遠超過國家利益,蘇南音管不了,也沒想過去譴責誰。


    但她真心無法接受,在華夏占據舉足輕重地位的華家,也會這樣做。


    尤其和南越人暗中勾結的人,是她那麽愛著的丈夫。


    莫名其妙的,蘇南音腦海中忽然閃過一些話:“我有一個讓人羨慕的丈夫,他叛國。我有一個讓人‘不齒’的浪蕩情人,他是殘魄黑刺的傳人。我丈夫為了家族和個人利益,無視國家。我的情人,卻有可能為了國家利益,舍棄包括他生命在內的一切。嗬嗬,蘇南音,你還真是個有福之人,能擁有兩個截然相反的男人。今生,死而無憾啦。嗬,嗬嗬。”


    又是莫名其妙的,她忽然無比痛恨她這具迷人的嬌軀,隻想把它撕成碎片,再去喂狗。


    唯有那樣,她才能以華家少奶奶的身份,向國家謝罪。


    “老武,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才行。我後天就迴國,到時候再打探下,上麵能否接受不間斷的損失。你這邊呢,加大點力度。隻要迫使我們那邊無法接受損失,不得不撤兵,一個陸天秀,還算不了什麽。隻要你能掌控陸家軍所管轄的西邊境,對我們的生意,有著說不完的好處。”


    華英明說著站起來,又看了眼牆孔這邊,笑道:“希望,裏麵那位美女,別讓我失望。”


    “他絕不會讓你失望的。”


    老武也站起來,笑道:“華少,我其實是盼著你失望啊。隻有你失望了,我才能把她據為己有。哈,哈哈。”


    “今晚有好貨色嗎?”


    華英明拿起香煙,點燃時隨口說:“等會兒安排個座位,我去現場看看。如果有中意的,我也湊湊熱鬧,算是支持下我們的生意了。”


    “還真有一個。”


    老武眼睛一亮:“就在兩個小時前,虎查說剛抓到個女孩子。要不是你在啊,我就私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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