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樹林靜悄悄的,清幽的月光灑在樹梢上,是一幅美麗的畫卷。但如果少了那些想侍機而動的老鼠那就更完美了。

    樹林裏有一群黑衣人在悄悄地接近蕭景寒一行人,而警惕心極高的冷傲就是因為他們而導致夜不成眠。黑衣人的武功不差,蕭景寒一行人除了蕭景寒和冷傲沒有一個人能夠察覺。

    不過冷傲倒不急著解決他們,因為好久沒有玩了,現在有人免費送上門當玩具如果不玩玩豈不是暴盡天物,枉費他人的一片苦心。

    當蕭景寒察覺黑衣人的時候不禁覺得奇怪,那些黑衣人武功是不錯,但連自己都發現了他們冷傲怎麽會沒有發現呢?於是他用隻有他和冷傲才聽得見的聲音問:“你沒有發現有些不速之客嗎?”

    “無妨,幾隻老鼠不足為懼,先讓他們玩玩。”冷傲眼睛也沒有睜開說。

    那些黑衣人見他們都接近蕭景寒他們了,可是蕭景寒他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以為他們疏於防範,但接近蕭景寒和冷傲剛想下手,蕭景寒和冷傲就十分有默契的同時醒來並閃開,同時蕭景寒的親兵也開始反擊了。

    頓時,刀劍相碰的聲音打破了樹林的寧靜,冷傲在黑衣人之間來迴,並沒有主動攻擊,隻是看見哪個人快敗下陣就去助人一臂之力。黑衣人看見冷傲輕鬆地遊走在眾人之間,都咬牙切齒,因為他們的身手都是一流的,現在卻被人當小醜耍,這簡直是侮辱,想攻擊他但冷傲連劍也不拔,陪他們玩起貓捉老鼠的遊戲。

    蕭景寒看見這一幕又好笑又好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頑皮的冷傲,他這簡直是將人耍著玩。

    誰知突然間白光一閃,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全部黑衣人除了首領外都死了,但首領也沒好到哪了,因為他已經受了重傷。

    “冷傲?”蕭景寒隻可以看到是冷傲那道白光是冷傲的劍氣,但不知他是什麽時候出手的。

    “玩夠了。”冷傲隻是一句話就是他殺了全部黑衣人理由。

    “誰派你們來的?”蕭景寒知道冷傲不想多說,所以轉而問黑衣人首領。

    “要殺就殺,我是不會說的。”黑衣人說。

    “真不錯,我特地留你一條狗命,現在你卻叫我們殺了你?可以,先將幕後指使人說出來,然後我就送你一劍。”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見黑衣人不說話,蕭景寒就說:“隻要你說出指使人我們就饒你一命。”既然威脅不成就利誘了。

    “哼。”黑衣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真有骨氣,真希望你的骨氣能多一點。”話音剛落一根銀針便從冷傲的衣袖中飛出,同時黑衣人也痛苦地慘叫出聲。

    “供出主謀我就讓你死得痛快,不然你就再受三天三夜萬蟲噬心之苦而死。”冷傲冷聲說道。

    “我……我說。”黑衣人首領忍受不了這種痛快,他現在最想的就是有人給他一刀讓他死得痛快。

    在黑衣人首領說要供出主謀時冷傲又將一根銀針射入他的體內,“說。”

    “是大王子。”等痛苦減輕時黑衣人首領便說出主謀。

    “真的是王兄。”蕭景寒的語氣裏含有一絲失望,為什麽?為什麽王兄一定要置自己於死地?難道這麽多年的兄弟之情真的比不上一個王位嗎?雖然下定決心不再寬容王兄了,但還是希望王兄能想通,那就能避免一場兄弟相殘了。

    “你早就應該知道是他了不是嗎?”冷傲冷淡問道。

    “是。”蕭景寒說。

    “那還有什麽好失望的?既然他不想當兄弟要當敵人,你何不順他心意?”冷傲沒有錯過剛才蕭景寒語中的失望。

    “嗯。”蕭景寒應道。

    當冷傲和蕭景寒在談話時黑衣人首領用最後的一點力氣企圖逃走,可是剛逃不到三步就已經被冷傲的暗器所殺了。

    “嘖嘖嘖,真狠啊!”當黑衣人首領斷氣時一名男子從黑暗中走出來。

    “我還以為你打算等我們走了你才出來。”冷傲平淡地說。

    “司徒雲天?”蕭景寒驚喜地叫道。

    “正是在下,見過二王子。”司徒雲天應蕭景寒一聲後,然後對著冷傲感歎道“真不愧是‘拂月公子’啊!下手果然是毫不留情。”‘拂月公子’是江湖人給冷傲的稱號。

    “你來這裏做什麽?”冷傲沒好氣地說。這個該死的花花公子該不會是皇兄派他來找我的吧?

    冷傲是南和國的攝政公主,她的皇兄便是南和國的皇上——南宮冷風。冷傲雖是攝政公主,冷風是皇上,但冷傲在南和國的地位是和冷風平起平坐的。因為冷風十分疼愛冷傲,再加上冷傲的能力和冷風相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冷風整天都想讓冷傲做皇帝,但冷傲說什麽也不肯做皇帝,因為她說太辛苦了,寧願做個公主替皇上分憂。

    冷風和冷傲兩兄妹都視皇位為豺狼虎獸,避之不及,但無奈這又是他們的責任,所以隻好讓其中一個做皇帝,而冷風就是被冷傲設計登上皇位的。不過冷風冷傲兩個都很能幹,所以南和國的國力非常強盛。而冷風和冷傲則各自擁有相等的兵權。(注:南和國沒有皇位非男子繼承的規定。)

    司徒雲天則是南和國皇後司徒芊芊的哥哥,也就是南和國國舅。現任南和國的右丞相。冷傲在冷冰在世的時候就認識了司徒雲天,那時他們是很好的朋友,即使後來冷冰的死使冷傲封閉了自己的心,不喜歡和人親近和交朋友,司徒雲天也依然能讓冷傲當成朋友,因為在冷傲的心裏,朋友是當一輩子的。

    至於蕭景寒認識司徒雲天是因為他曾出使過映國,他和蕭景寒就是在那時認識的,他們一見如故,所以交情挺深的。

    “有人翹家,我是來找人的。”司徒雲天看著冷傲略有所指地說。

    “什麽人要勞煩南和國國舅找啊?”蕭景寒好奇地問。

    “是啊南和國國舅真是貴人事忙的,怎麽找人這事也得國舅來做?你現在在這想必是還沒有找到人吧!”冷傲話中有話,大概意思是不準他泄露她的身份,否則決不輕饒。雖然蕭景寒他們聽不明白,但司徒雲天因為和冷傲相處的時間長,所以他聽得很清楚。

    “哦,隻是個頑皮的家夥。”司徒雲天聽得出冷傲的暗語,所以不敢當著蕭景寒的麵前說出她的身份,畢竟惹火冷傲的後果絕對是他難以承受的,但如果不趁機諷刺一下她好象又對不起自己這麽多天來的辛苦哦!

    “頑皮的家夥?”蕭景寒不明白。

    “沒什麽了。”司徒雲天擺擺手意思是不想說了。他必須停止這個話題,因為他看見冷傲眼中的怒火,如果再不停止的話他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哦。你好象和冷傲很熟,是嗎?”蕭景寒知道司徒雲天不想再繼續那個話題他也不好追問,隻是他覺得冷傲和司徒雲天好象早就相識。

    “是啊,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司徒雲天笑著說。

    “哦。你剛才說的‘拂月公子’是指冷傲嗎?”蕭景寒問。

    “嗯,‘拂月公子’是中原武林人士給他的稱號。”司徒雲天解釋道。

    “哦!”蕭景寒了解似的點頭。

    “好了別說了,走吧!”冷傲催促他們上路。

    “去哪?”司徒雲天問。

    “送他迴古城。”冷傲說。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了?”司徒雲天不解道,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冷傲向來都是奉行‘各掃門前雪’的原則,這次怎麽轉性了?

    “你忘了我爹以前說過的話了?”冷傲白了他一眼說。

    “你爹?他說過什麽話了?”司徒雲天很顯然不記得了。

    “等你想起再說吧!”冷傲再次賞了他一個白眼。

    “走吧!”蕭景寒看見冷傲和司徒雲天一副十分熟悉的樣子不知怎麽的,心裏好象有根針刺在那裏,十分不舒服。“哦。”冷傲和司徒雲天應了一聲便騎上馬繼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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